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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齐晓川再醒,又是躺在轻罗软帐之中。
身边的人将他抱在怀里,他蹭了蹭对方,舒服的不想睁眼,懒懒道:“帮我摁摁腰。”
“是。”齐晨玉应了一句,便轻柔动作起来。男人的大掌抵在腰间来回揉搓,热热的,齐晓川舒服地叫了一声。蜷缩起脚趾。
齐晨玉也乖觉,上下揉搓着,将他抱紧了不住吻着他的后颈:“小主人可喜欢?”
齐晓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饿。”
“我吩咐人送东西进来。”齐晨玉低笑着道。
“你笑什么?肚子饿都不行了?”齐晓川撇撇嘴:“可见是该抽你的嘴了。”
“不是笑话你。”齐晨玉的手上更轻柔了“是你又重吩咐我照顾你,不称呼我王爷了,我高兴。”
“小贱货。”已经获得了原主记忆的齐晓川笑着骂了一句。
“小主人别气,晨玉只对着主人发浪。”齐晨玉摸准了他的脾气,也不恼,反而贴紧了他“你打我骂我都好,千万别折腾自己的身子,想打我就打,不要自己憋屈。”
“我是不是给你闯祸了?”齐晓川想起那两个狠狠的耳光,打了个寒战,“你从没有打过我耳光。”
齐晨玉心疼极了。自齐晓川来,他就把齐晓川疼的好比心肝儿,要星星不给月亮,什么时候这般怯弱过?
他不仅懊恼起自己一时的火气来。想到齐晓川一病不起,说话的声音也带了哭腔。
“我那几日,心绪不好,不是独独针对你。宁家的嫡幼子自幼骄狂,你那天说话又没个分寸,我怕叫人瞧出不对才打你,当晚我去看你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么?你怎的还在气闷?半夜你要喝水,我一摸你的头,你就发了烧……难不成是一直耿耿于怀么?小主人,我何曾真的气过你来!”
他一面说一面流泪,说的动情,齐晓川尴尬地摸摸鼻子,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怎地又哭了……”
齐晨玉哽咽地搂紧他的腰肢:“我早许了你了。你不明白吗?”
齐晓川急忙哄他:“好了好了,再哭你该回奶了,不许哭了,再哭就抽你嘴了。”
齐晨玉收了哭声,又说:“你就是撕了我的嘴,我也说,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行了!”齐晓川呵斥一句,真有些光火“拿鞋底来,上面的嘴打烂了都管不住,我今日便撕烂你下面这张嘴,叫你长记性!”
齐晨玉默然起身,小心翼翼将他圈在怀里拿了鞋底,又乖顺地趴在他膝头张开腿。粉嫩的私处露了出来。
齐晓川拿起鞋底,狠抽下去。
“啪啪啪”不过十几下,那人便疼的哭叫起来。
“知错了吗?”齐晓川一边抽一边问。
"呜——奶牛知道错了!求——呜啊——求小主人饶恕——"
齐晨玉眼里的泪光要落不落,身子颤动,可怜极了。
"还敢不敢多嘴!"齐晓川装出犹不解气的模样,狠狠地打着。
"小主人,饶了我,我不敢了——"齐晨玉最知道怎么讨他心软,巴巴地看着他,睫毛眨了眨,眼泪便滑了下来。
见到他的泪,齐晓川百味杂陈,停了手,摸着他的私处缓缓揉着。
齐晨玉便猜出,他是臊了,才大动肝火。急忙说道"我就是为你死了,我愿意。"
"义父。"齐晓川叹了口气打断他,吻了吻他的眼"都是我不好,不知轻重。我给你赔罪。"
"是我不好。"齐晨玉温柔地抱住他,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不会再有下次。你相信我,嗯?"
齐晓川点点头,说:"不是吩咐过你可以自己挤奶?怎么又这么大?
齐晨玉哑着嗓子说"我担心你。"
齐晓川温柔地将他的乳头捧起,揉搓着,偶尔吸吮一下。
齐晨玉半闭着眼,低叫着给他助兴。
忽然,齐晓川的肚子咕噜一声,打了个嗝。
齐晨玉微微睁开眼,脸颊飞红,眼里水光迷蒙,张了嘴想说什么。
齐晓川怕他笑话,急忙堵了嘴吻下去。耳朵烧的泛红。
齐晨玉愉悦地笑了起来。
他的小主人啊,还是心思单纯的可笑。
他哭着说几句话,便哄得他团团转。
"你怎么还笑啊——刚刚不是打过你了吗?"齐晓川把脸埋在他肩膀小声说。
齐晨玉却知道他仍是疼惜自己,心里畅快,眼里笑意更深。
齐晓川看了他一眼,猛地又扎回他肩头。羞得像个手足无措的姑娘,没有分毫跋扈。
"夫妻一体,小主人羞什么?"齐晨玉在他耳边吹气"难道你太心悦我,怕我知道?"
齐晓川的脸也红了。
齐晨玉的声音低哑,悦耳诱人。简直是逼人犯罪。
齐晨玉发现自己天真的小主人仿佛熟透了,笑着咬住他的耳垂摩挲,轻声道:"小主人想说什么,不必用嘴,晨玉既与你相悦,您若
', ' ')('有什么吩咐,看看耳垂便知,所以也不必怕羞了。"
"你怎么这么坏啊——"齐晓川有些恼怒地捏住他的乳头。
"小主人现在吃不了我,我自然花样就多。"齐晨玉哑着嗓子道:"你快些及冠于我行房,我便好学乖。"
"你不用得意,我一定操你三天三夜。"齐晓川恨声道"叫你再不敢笑我。"
"拭目以待。"齐晨玉看他一眼,一笑置之。
齐晓川索性捏住他的乳头,又是一番折腾。
齐晨玉一边仰着头叫一边求饶,手却紧紧环着他。眼里都是笑意。
齐晓川怎么弄他的乳都无所谓,他本就是齐晓川的乳牛,可如今他爱上了齐晓川,偏巧齐晓川也这样在意他的一颦一笑,再没有比这让他舒畅的了。
春宵帐暖,大约就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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