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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走到内线电话前,播出一串数字,不紧不慢地开口,“让江恒……”
话音未落,小雾却已经想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三步并做两步走,硬着头皮站在内线电话前,按下了挂机键。
听筒内很快变成一连串忙音。
嘟、嘟、嘟。
雨珠般敲在小雾心头,竟比她陡然加速的心跳还要快些。
小雾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手指僵硬的拿开,对上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
峰峻地眉骨微挑,不咸不淡地瞥她。
她润润唇瓣。
“不是江助理的错。”
“是,是我自作主张。”
怎么都是错,她索性心一横,垂下视线。
“我不想住进保姆楼,我想住在主人身边。”
“现在东窗事发,我愿意承担责任。”
是驾轻就熟的谎言。
不推诿、不扯皮,连睫扉也不颤晃一下,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语气坚定。
如果没有那双润黑而湿的眼睛,她将是演技最精湛的演员。
可现在,她的话裴译忱一个字都不信。
他不相信,却也不就着这个话题盘问,而是眯起眼睛,深深浅浅打量她,慢条斯理,“你跟江助理认识时间不长。”
“昨天才认识。”
“你们关系不错。”
小雾踌躇。
“他……他人挺好的。”
“是吗。”裴译忱漫不经心地靠进沙发,长腿的影子被吸顶灯拉展,浓密的黑睫盖过眼睑,单手支颊,好整以暇地睇着她,“听说ai真人会有原主的记忆,你也有吗?”
小雾身体骤僵,惶惶然抬头,盯着他线条分明的侧颜看,瞳仁颤晃不停。
蝴蝶薄翅将展未展。
她摇头:“我不知道会不会有。”
“只有一些零星模糊的印象。”
裴译忱引导她:“记得些什么?”
她沉默片刻。
“江助理是个好人。”
“除此之外?”
小雾连连摇头,似有沮丧,“没有什么了。”
裴译忱依旧优雅的斜倚在沙发间,面上是波澜不惊,只有眸中闪过一丝冷沉,快的让人捕捉不到,就在小雾以为自己看错了时,听见他慵懒低沉的拖腔,“你过来。”
小雾听话的往他那边走。
才走一步。
脖颈上拴着的铃铛叮咚作响。
听到他说,“用爬的。”
小雾身体微僵。
除了这件透明睡衣,小雾内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穿。
她手指都在发麻。
小声应:“是。”
膝盖贴上地毯,跪了下去,小步膝行,缓慢爬到他的面前。
乖巧仰起头,白皙的锁骨微微凸起。
裴译忱眯着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摩挲她柔嫩的脸庞,凑近她,注视她的眼睛,“欺骗主人是有惩罚的。”
低沉,瓮哑,嗓音中藏着冰凉细小的金属粒子,像恶龙的呼吸,顺着鼓膜,溅射到脑海。
小雾攥紧葱细的手指。
过电般的刺激信号由大脑皮层快速分发,流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连血液也随之沸腾,叫嚣着涌入心脏。
她在兴奋,在颤栗。
抑制不住的本能让她瞳眸骤缩,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顺着脸庞往下游移,恰好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扣的她微微后仰,手指所碰触到的每一寸滑腻肌肤,都泛起燥热的酥麻感,与轻微窒息感互相融合。
痛苦并不强烈,快感却密密匝匝,砸着她,浇透她,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有股热流正在体内滴淌,快要冲破穴口。
仅仅是这个人的声音,就足以让她起生理反应。
小雾攀住裴译忱线条分明的手臂,轻喘,艰难道:“请……请您惩罚。”
裴译忱垂眸看她,无悲无喜,“原来你是个小贱货。”
下一刻,他扣紧她的下颌到仰抬角度,伸手掌掴她的侧脸。
啪。
浅浅红痕印上她白皙的脸颊。
裴译忱用的劲道不大,但是略带羞辱。
她小声唔咛,半边身子侧趴到一边,闭了闭眼睛。
重新跪顺到他面前。
他问:“会舔吗?”
她轻轻点头。
他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皮带,面无表情。
“让我看看你学了点什么。”
声音磁沉,像蛊,“好孩子会有奖励。”
小雾的眼眸中隐隐升起些模糊的雾气,白蒙蒙的。
轻轻碰触裴译忱胯下的东西。
长粗一根,还在沉睡,却已然突兀出形状。
弹顶到脸颊之上,尚未苏醒的蘑菇头抚蹭上她柔嫩的唇瓣。
她咽下一口口水,凑上前。
', ' ')('微微仰头,乖乖张开自己的嘴,一点点的把尚未完全勃硬的东西放入自己口中。
仅仅是进入到一半,便感觉到口中的东西开始变硬,顶在她的舌根处,让她的唇角红润润的。
眼圈湿漉漉。
吸吮舔舐,乖乖嘬去尖端黏腻的银丝,润红的小嘴撑开成圆洞状态,塞着小臂粗细的东西,闭合也困难。
裴译忱拍了下她的后脑。
“动动。”
小雾不敢怠慢,缓慢前后移动自己的小脑袋,舌尖凑上他的顶端,勾在伞状边缘,用滑腻的小舌头碰触粗粝的颗粒。
张嘴张到酸胀,她却不敢停止,艰难的发出几声呜咽,口中的大东西寸寸深入,抵到喉咙口。
内线通讯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老管家在通讯器那头,恭恭敬敬的道歉,说弄错了两位私奴的房间,询问要不要调换过来。
是清晰而认真的询问,听的小雾心头一紧,她连连喘息,下意识抬头,看着裴译忱惬意地靠在沙发上,随意道,“这件事……”
小雾偏偏在这时候唔咛一声,眼睛中酝着水汽,看着裴译忱,小幅度摇头。
裴译忱低头,扫过小雾润湿发红的眼眶,想到什么。
漫不经心低笑,“明天再议。”
挂断内部通信,抓起小雾脑后的头发,扣紧后脑勺。
朝着自己胯下的巨物按下去。
巨大的压力压向她嫩细的喉咙口,挤进小半个头,凹凸不平的青筋在口中摩挲,剐蹭舌面,或轻或淡的跳动,缓慢地往内捣,热烫而粗,烫到她薄嫩的唇瓣。
她没有给真人口交过,岛内一切学习都用道具,深喉的经历少之又少,此刻喉咙被裴译忱的大东西碾转深入,一时有些不适,连连呛咳。
最后干脆吐出了嘴中的东西,跪在地面上狠狠咳嗽。
脸蛋涨得通红。
再抬头,恰好对上裴译忱深恻难解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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