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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简斐的腿勾住了玉中镜,用力扭腰,想要将玉中镜的阴茎送到自己体内更深的地方,让对方更用力粗暴地对待他。但玉中镜额上虽然渗出了阵阵细汗,但却镇定按住胡乱挣扎的简斐,按照自己的步调一步步打开身下的人。
插入,阴茎推开层层媚肉,撞到尽头,撞得身下的人腰肢一跳,一声惊喘。
研磨,用龟头研磨甬道尽头的穴肉,磨得身下人用力扭腰,向他竭力讨好,磨到身下这人的呻吟化作呜咽抽泣,两腿蹬动几乎要发了狂,他才稍稍饶过,将阴茎抽出一些,给对方喘息之机。
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
简斐面色潮红,身上汗津津的,神态逐渐从竭力忍耐变得痴态毕露,口中呜咽几不成调。
“别这样……呜……不要……”
简斐被逼得快要发狂,玉中镜却也不好受,身上也是一层层的汗。
“别动,乖。”玉中镜按住简斐不断扭动的腰,也按捺住横冲直撞的冲动。
简斐眼眶通红,眼中甚至都泛出了泪光,攀在玉中镜身上不断地蹭着,“给我,用力……”他的理智一塌糊涂,羞耻心也抛到九霄云外,只有后穴那层层叠叠却永远达不到高潮的欲望折磨着他,让他忍不住发出泣音,“别折磨我,别……”
玉中镜喘息更重了,但还是没打算改变。
这倒不是玉中镜想要刻意折磨简斐,而是简斐的甬道太短,只能吞下玉中镜一半的阴茎。玉中镜也是初尝情事不久,自然想要一逞痛快,但这一次的简斐全然不像前些天那样是完全被开拓好了的模样,而是生涩得不行。若玉中镜直接这样撞到底,还不知道简斐会怎样痛。
情爱本该是欢愉之事,哪怕是梦中,玉中镜也不舍得简斐受这样的痛,所以他这般动作,是准备将这人好好操开。
玉中镜强忍阴茎的酸胀,俯身安慰身下的人:“忍一忍,快了,很快就好……乖一点,阿斐,乖……”
简斐淫兽般的狂态被玉中镜的诱哄安抚下来,竭力按捺自己体内的躁动狂潮,侧过头,用力抓紧身下的衣袍,紧紧闭眼咬唇,全力忍耐,只在玉中镜撞到最深处的酸软时,才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声音。
而很快,在玉中镜的耐心下,简斐那稍短的甬道被打开了一些,将玉中镜的巨物吞得更深。
简斐感到自己身体被这肉刃一寸寸拓开的感觉,身下和心中都酸麻到了极点。
“这回好了没?”简斐抬眼瞪着身上的人,自认气势汹汹,但实则眼眶发红,眼中甚至漫出细细水雾,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玉中镜苦笑:“还不够……”
还不行?!
简斐脸色一变,心中来气,骤然发力,令二人换了个体位。
“那我自己来!”
“等——”
简斐重重坐了下去,将那巨物一口吞下。
“啊——”
“唔!”
玉中镜倒吸一口凉气,阴茎被紧窄的穴肉绞得头皮阵阵发麻,爽快得直喘气,但简斐的冷汗却瞬间下来了。
痛,好痛,像是被从内部劈开一样的痛。
但却爽,爽到魂儿都被这一下顶得飞了,又重重落回体内,爽到简斐迟迟得不到纾解的阴茎在这一刻蓦然射出数股精液,将他和玉中镜的胸口都沾上淫靡的白浊。
但还不够。
太痒了,止不住,还要更多更多。
简斐只喘了口气,便又忍不住扭腰,让那肉刃在体内抽送,甚至在玉中镜满头汗地捉住他,严厉喝道“你受伤了”的时候,直接趴在玉中镜唇上胡乱舔咬,用嘴堵住这人不解风情的话。
“操我,操我,用力操我……”
简斐口中含糊不清。
“我不怕痛,我只怕你不操我。来操我吧,阿镜……操坏我,射满我,把我填满,让我变成你的母狗……快来,快来……”
玉中镜呼吸一重,被这淫荡狂乱的言语勾出了火气,再按捺不住,掐住简斐的腰抬起,再重重按下。
“啊!呃啊……好……好胀……呜……好爽……”
“哈……别停……用了……好酸……好痒……呜……再用力一点,用力操我,操坏我……”
销魂蚀骨的快意卷走了简斐的所有理智,让他口中不停吐出淫声浪语,快慰因那肉刃的进出绵延不绝,魂儿像是直飞云霄。
玉中镜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毫无花俏,粗壮的肉刃在简斐体内横冲直撞,大开大合。每一次抽动,玉中镜的肉刃都会残酷磨过穴口附近的骚点,每一次闯入都会凶恶撞入那刚开拓出的穴底嫩肉。
简斐身上身下都不住流着水,高声浪叫,那发出的媚声令旁人只消听过就忍不住脸红心跳,也叫玉中镜越发凶狠。
而经过那漫长磨人的前戏后,这次粗暴的欢爱并没能维系多久,很快,简斐就被这层层情欲推到极点,苦痛又甜蜜地呻吟起来,小腹和后穴一阵阵抽搐紧缩,迎来了漫长而灭顶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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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中镜重重吐气,胯下的凶物也在这口小穴热情的层层紧绞下,用力射入简斐体内深处,就像简斐要求的那样,将他填满。
漫长的射精后,简斐倒在玉中镜身上,好像整个人都射空了,神魂飘飘荡荡去了虚空,一脸空茫,哪怕是被玉中镜射满,也只有一声细细呻吟。
可很快,简斐感到自己酸软后穴再一次被撑开。
简斐恍惚回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按着跪趴在床榻上,腰软软塌下,唯有红肿的小穴高高抬起,等待临幸。
“还……还来吗……”简斐喃喃着,虚弱地抓了抓身下垫着的衣袍,已经有些怕了。
玉中镜微微一笑:“刚刚阿斐爽了,这回该换我了。”
胡说,不一直都是你在爽吗!
简斐觉得这个家伙简直是耍赖皮,撑着手想要逃跑,但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身体只自顾自颤抖,毫不听他的指挥,于是下一刻,那肉刃再度闯入,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淫水四溅。
“啊……呜……”
简斐额头抵在床榻上,低低哀叫。
在他身后,那淫荡的水声,囊袋拍打臀部的声音,还有那人低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简斐被身后的温度烫得心中发热,痛苦地闭上眼,胯下射到发痛的阴茎却无可奈何地再次抬头,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敏感后穴也很快在肉刃的粗暴鞭挞下再度抽搐起来,迎来高潮。
“慢……呜……慢一点……我要……要到了……”
可玉中镜却像是尝到了戏弄简斐的甜头,并不给他高潮的机会,不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更用力地在他穴内抽插,将简斐的高潮一次次打断,让他在无尽延伸的快感中永远延续下去。
“不要,停,停下!”
“我受不了了,呜……放,啊,放过我……放过我……阿镜……”
“呜……求你了……啊……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他竭力挣扎,终于指挥着自己虚软颤抖的手脚爬出了玉中镜身下,可很快他又被按着腰拖回来,被肉刃粗暴地顶到最深处。
一直竭力忍耐的简斐终于崩溃哭叫起来。
他泣音断续,被这汹涌的情潮搅乱了理智,脑袋里一片混乱,像是下一刻就要在这床上被操断了气。
可玉中镜并不因此停下,而是继续按照自己的步调,深入浅出,轻重交替,一次次撑开那抽搐的媚肉,一次次撞上那酸麻的软肉。
这一场情事是如此简单、毫无花俏,却又漫长得叫简斐挣扎痛哭,哀叫不已。
而当简斐腰肢瘫软得像是水一样,口中连哀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张大嘴,发出一阵阵嘶哑气喘,任由无法吞咽的涎水留了满面后,玉中镜才终于满足了体内躁动,喘着气用精液将这人填满。
这一瞬间,简斐浑身一震,用力抽泣一声,无声哀叫,终于迎来了积蓄已久的高潮。
只见他全身潮红,满是痴态,面上沾满泪水汗液涎水精液,趴在黑色衣袍上浑身剧烈抽搐。而后,他阴茎剧烈抽动,狂乱射精,与此同时,他红肿的后穴竟也失禁般地流出水来,先是挤出了玉中镜填入的白浊,后又有大量淫水汇聚成股,顺着股缝和大腿落下,打湿了他的黑衣和整个床榻,淫靡得不能着眼细看。
玉中镜看着这个在高潮中挣扎发狂,前后出水,狼狈得一塌糊涂的人,恍有所悟——
原来这就是这位魔尊大人被彻底操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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