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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对不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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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只需几句解释便可修复的关系,分明两人都还牵挂彼此,分明分外怀念。可偏偏就是不肯坦然。

路衍清也说不清自己为何如此矛盾。

或许他便是奉献惯了,凭着这痴傻温吞的性子没能及时摆脱他那贪婪的父亲,惹得自己陷入此番境地。或许是卑微惯了,便觉着自己配不上阿闰了。

他不是阿闰,而是穆子砚,与他本就不是一类人。阿闰从来都不该是属于他的。

路衍清明知阿闰不是那样的人,明知他从不因身份低微而看低任何人,却自个儿嫌弃起了自个儿,将自己视作肮脏无比的淤泥。

得救之余,便再不敢吐露一句对阿闰的渴求。

昏沉间,他又恍然梦回过往。

记忆中破烂的屋子,早已蜕变的穆子砚,破碎混乱的关系,无一不令他更感伤痛。

眼见曾经那两个小小少年的背影嬉笑远去,风尘满身的路衍清下意识想踏出脚步,却又停驻原地,不舍打破这幸福光景,也不敢上前唤住二人,瞧瞧他们是否仍是记忆中的模样。

然而画面一转,他又回到这些年的噩梦中。从拥挤残破的柴房屋舍,到奢华淫靡的鸳楼,至他独身一人居住的雅致别院。他踉跄缩到床角,整个人无力地环住自己,祈愿自己睁开眼梦境将会再次改变,自己能逃离这个荒唐境地。

细碎的珠帘声响起,他惊悚地睁开眼,生怕又是哪个令他惧怕的人渣。眼见那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直至走到面前,渐渐清晰。

是阿闰。

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庆幸梦中还有那么一寸光明,而不单单是被惧意笼罩。

或许记忆使然,阿闰正穿着今日所见的那身衣裳,显得他身量高大,英姿飒爽。可他脸色不大好,就像是仍为自己的“背叛”感到愤怒一般,但细细看来,却又不似怒意。

他还未来得及看透他的心绪,便被狠狠拥住。

阿闰的力道很大,双手绕过他的脖颈,仅仅将他圈在怀中。那力道大得甚至让路衍清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身处现实。

路衍清认为,梦往往是现实的投射。过去的日子里,他时常做噩梦,不论是被迫卖入鸳楼,还是被迫接客的场景,无一不令他万分恐惧,恨不得立刻打碎梦境。可朦胧之间却又意识到,即便是醒来,也摆脱不了噩梦。

方才经历了一番穆子砚的怒意,他还以为又会被狠狠教训一场。然而穆子砚只是拥着他,一言不发,甚至越搂越紧,好像舍不得让他从自己的怀抱中脱离。

许是怕他呼吸不畅,穆子砚微微松了力道,轻轻抚摸他的背脊,似是想安抚他的情绪。

“哥哥,对不起。”他轻声在路衍清的耳边道出如此糊里糊涂的一句话,却也没有下文。

路衍清不知他在为何道歉。他觉得无比困惑,这梦境似乎有些真实得过分了。但……好像又太过不真实。现实中的穆子砚,应当不会对他如此温柔才是。年轻气盛的穆子砚总是满腔怒火,希望他能将目光专注在自己身上,希望通过这种幼稚的泄火方式来让他重视自己。

路衍清没有回答,他的心跳得好快。而当穆子砚将手搭在他下身的那一瞬,他的心登时跳得更快了,震得仿佛胸腔都在疼痛。

他还没来得及制止,穆子砚便无比自然地将手伸了进去,甚至搂着他的肩,让他轻轻躺下,方便自己动作。

“哥哥,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好吗,我愿听你解释,不要为了赶我走,就故意说些气话好吗。”穆子砚俯下身,轻啄着路衍清的脸颊,随即渐渐下移,将唇舌移至另一朱唇,轻缓舔舐,将柔软的唇肉含在口中轻咬吮吸,毫不费力地攻破城池长驱直入,恨不能让他全身上下都填满自己的气息。

穆子砚沉浸其中,路衍清享受之余,却有些隐隐的不安。

这实在太奇怪太不对劲了。

这……这怎能如此荒唐呢?

入梦前,他方才与现实的他大吵一架,甚至为了气走阿闰,不惜将自己描述得多么下贱,极力惹怒他。可此时,与他一模一样的男人跨在自己身上,极尽温柔地侍弄他,想与他亲热。这太疯狂,太荒唐了。

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都清晰得不行,他甚至能感觉到下身被挑起的热意欲情,可被方才阿闰侵占放肆的疼痛也依稀可感。这……究竟哪一方才是现实?是不是他太过想念,太过爱慕,以至于出现了幻觉,自行编制了这么两场美梦,渴望在梦中拥有阿闰的爱?

“唔……”思绪被一瞬剧烈的疼痛打断,路衍清浑身一颤,眼角泛红,愤恼地望向身上作恶的人。

“哥哥,你不肯回答我便罢了。可我如此努力地讨你欢心,你却还如此不专注。哥哥怎能这么坏,一点都不在乎我的心意。”穆子砚轻笑着,眉间又有那么些苦涩,好似真的为此烦恼。他见路衍清分心,便轻掐了一把他的命根子。果真法子好使,路衍清立刻便回了神。

“你……你别胡闹!”路衍清也顾不得这是不是梦了,既然此时眼前的阿闰对他百依百顺,他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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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此机会让阿闰好好待他,甚至立出哥哥的威严,叫他不敢冒犯。

但很可惜,他这番娇弱的威严根本镇不住人,阿闰还是放肆的紧,甚至有些变本加厉,竟一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他早已难耐的阳具来。

他握住路衍清的手,逼着他去触碰自己滚烫的物件,引导他轻轻撸动。路衍清经验不少,却仍羞红了脸。

穆子砚好笑地看他反应,凑过身迫不及待地与他热吻,唇舌交缠,绵绵水声不绝,路衍清也渐渐失了理智,情不自禁做出回应。

两人棍棒相抵,不由自主相互磨蹭,百般硬挺,还漏出不少兴奋的汁水。

二人温存缠绵,但路衍清却也很痛苦。滚烫的欲望本该将一切烦恼忘却,可他却怎么也松不下最后的弦,越是亲密的动作,越是欢畅的情欲,便越是令他联想到现实他们关系破碎,似乎怎么也没有粘合的余地。

他不禁落泪,哭红了双眼,却第一时间便被阿闰吻去了泪水。

穆子砚不知他为何而哭,或许是因为久违的温柔,或许是太过欢畅的欲望,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伤感。

他探不透哥哥的心,怎么也想不通他的内心。但他希望自己能给予他慰藉,即便不知缘由,也能第一时间让他停止哭泣,只享受当下,沉浸于此。

穆子砚渐渐加快速度,将两根阴茎贴合一块儿撸动,情不自禁前后相蹭,然后将唇舌凑近路衍清的耳畔。

湿热的舌尖探入耳洞,烫得路衍清浑身战栗起了疙瘩,既难受又爽利,却怎么也逃不脱他的桎梏。灵活的软舌四探,在柔嫩的耳肉处留下湿润的痕迹,在耳垂轻轻啃咬,甚至再过分一点,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探入深处,越发引人羞臊。

淫靡潮湿的声响不断在耳边响起,清晰得过分,瘙痒难耐。

就在这般激烈的抚慰下,两人同时泄出,粘腻的液体落在彼此的腹间。穆子砚轻笑着,用温柔到不行的声音在他耳边道:“今天伺候哥哥,陪哥哥一块儿泄了,我好开心。”

路衍清心想,他定是故意的,故意用绵软湿润的声音刺激他,故意用肉麻的话语逗他刺激他,为了让他羞臊,简直是不择手段。

路衍清累得瘫在床上几乎不能动弹,粘糊糊的精液实在令人不太舒服,他想去清理,却实在没力气,穆子砚便想着起身为他清理。

路衍清心想,穆子砚居然晓得这么贴心地给他清理了?不过也是,这不过是场梦罢了,一切按着他的想法来,现实中的穆子砚指不定比此时的这个凶残数倍呢。

他阻止了穆子砚,拉着他没让他起。毕竟这不过是梦而已,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了,他又何必浪费这个机会,与梦中温柔的他多相处一段时间。

“阿闰。”

“嗯?”

“那时……那时你离开后,我真的很难过。进了鸳楼,也不时想起你。”

穆子砚静静地转过头望着他,心想既是如此,当初他又为何自甘堕落入了妓楼呢。倘若当初他投奔自己,自己一定会好好待他,与他相守相伴,共度一生。即便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也一定会对他好。

但他却也没将自己心里想的这些说出口。现实中每提到这些,哥哥便要恼怒,说话也变得阴阳怪气。好不容易有这么平静的时刻,虽然不过是梦,但也该好好珍惜才是。

“哥哥,我也很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可我怎么也找不见你的行踪。”

“阿闰,我真的很怕。那些人……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万一哪一日你还没来得及找见我,我便被折磨至死,被扔到随随便便的苍凉地方,死了也没人知道,也没人料理。”

穆子砚将头倚在他的肩,安静地听他诉说,轻抚他的发丝与身体,安抚他的情绪。

“阿闰,我真的很庆幸,你能找到我。”

“那为何不与我回去?”穆子砚脱口而出,却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

既然如此痛苦,为何还是不肯离开。

穆子砚叹了口气,心想怎么梦境里的哥哥也这么倔。

不再谈论令人不快的话题,两人讲述着离别后的遭遇,聊着曾经的过往,觉得话语间的对方特别真实,恰似现实的对方在与自己对话。

真是不可思议,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自己竟能臆想出这么多,连对方的遭遇都能梦见。好笑之余,又不禁去猜测,倘若眼前的人真的是对方,又会是怎样的态度呢?

不知不觉,二人聊了很久很久,渐渐困倦。

再次睁开眼,却变成了空荡一片。

梦醒了。

路衍清瑟缩在被窝里,不愿睁眼,感受着被子的温暖,就好像梦中阿闰拥抱自己的那样,就好像他从未离开,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听他诉说。

他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又忆起了一些离别后的场景。

混乱的人影,喧哗的人声,扭曲的画面。

“不过是个妓子,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装什么矜持?”

“长得真漂亮,不枉我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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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钱包下你。”

“好了小美人儿,才只三次就受不住了?这药效用这么强?罢了罢了,想也不会有什么后果。我们再来试试。”

……

“哥哥,你分一点爱给我好不好?”

“哥哥好脏。”

路衍清猛地睁开眼,急促地喘息,不自禁大幅度地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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