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瑶被干得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无力地娇喘。
隐约间仿佛听到了脚步声,丛瑶吓得一激灵,想到可能被人发现野媾便神经紧绷,额上都浸出了冷汗。
肉穴因紧张而收缩狠狠地绞着体内勃发的性器,戎远被她夹得忍不住闷哼。
“别、别干了,来人了!”
丛瑶奋力挣扎着,声音极小,怕被发现。
戎远也听到了声音,推测还有段距离,便按住了她挣扎的身体,狠狠挺胯肏干紧致的水穴。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穴口,发出击打的声音,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里显得音量很大。
丛瑶害怕得身体僵硬,捂着嘴连动一下都不敢。
戎远也快到了,大手揉搓着手感极好的乳肉,肏得越来越快。
脚步声渐进,丛瑶越紧张穴越紧,戎远也肏得越发舒爽。
对着甬道深处肏干了数百下,男人低吼着抵在宫口喷出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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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终于射了,丛瑶松了口气,紧忙挣脱他的束缚,来不及想会弄脏内裤,便慌乱地提上裤子。
戎远尚未疲软的性器还露在拉链外,站在原地看着她闷声低笑。
丛瑶顾不得理他,转身就想走,却被他猛地拉近了怀里。
“别怕,人走了,你听。”
刚刚太紧张,丛瑶也没注意,这回她窝在他怀里仔细听了听,发现脚步声果然不见了,这才松了口气。
戎远抱着她一脸坏笑,丛瑶气不打一处来,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紧紧搂着动弹不得。
“戎远!你别太过分!”
女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在他眼中格外可爱,戎远一脸餍足,笑得那叫一个坏。
“就这一次,下次不敢了。”
他眉梢微挑,眼中含笑,吊儿郎当地做着没任何说服性的保证,还低头冲着她的唇啄了下。
丛瑶拿他没办法,见他如此厚脸皮气得肝颤,干脆一闭眼把头埋在他怀里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戎远被她这幅模样逗得闷笑,他还是第一次见丛瑶如此活泼的样子,即使只是生气,在他看来依旧可爱的要命。
丛瑶平时太冷静了,冷静得有些可怕,几近死寂,像个没感情的机器,偶尔在不经意间露出心事重重的样子。
戎远希望她能开心点,但丛瑶显然被什么心事压着,那双眼中偶尔露出的恨意令他心寒。
整理好衣服,戎远牵着低头不语的女人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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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丛瑶躺在床上,心中剧烈挣扎着。
最近的一切超乎了她的控制,她不知道自己对戎远是什么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戎远就像一束玫瑰,妖媚惑人,相处越久,便在她心里扎得越深。
丛瑶怕了,心中偶尔闪过的柔软令她心生愧疚,她竟然想要放过戎远,就这样算了。
但不能,好不容易接近他,又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弃!
迷茫的双眼逐渐坚定,丛瑶转过身看着戎远的脸开口问道:“你为什么杀人?”
戎远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他坐起身偏头看着躺在床上与他对视的女人,神色复杂。
许久后,戎远垂眸将杀人的原因以平静的口吻娓娓道出。
“我小时候家里条件很好,爸妈都是老师,除了家教太严以外没有任何烦恼,但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我妈常说小孩子就算淘气也没什么,只要好好教导总会变好的,事实证明,她错了,大错特错。”
戎远的声音极其平静,丛瑶却透过他偏灰色的眼睛看到了闪烁的泪珠和浓郁的恨意。
“我妈教初中,当时她班里有三个不学习整天打架斗殴的混混,她总想将这些长歪的小树掰直,却没想到那三个初中生根本不领情,还愤恨她家访。三个人一合计便决定报复老师,趁夜深一把火烧了她家。
那晚我刚好在奶奶家住躲过一劫,但我爸妈已经被烧死了,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焦黑的尸体被抬了出来,哭喊着想上前却被人死死∮3w·po18·て0m※地拦住,爸妈没了,奶奶也因为刺激过度没多久就离世了。”
戎远喉结滚动,仰头忍下即将流出的眼泪,继续说道:“放火致人死亡,因为证据确凿还有目击者,警察便将那三个学生带回警局审问,我原以为他们能给我一个公道,却没想到因为那三人的家里有权有钱,暗自运作改了户口上的年龄,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警察以未成年无法定刑为由释放了三个罪犯。”
“呵,明明已满十四周岁,为什么释放?连少管所都不用进?此事一了,他们三个回家做了好孩子,可我的家呢?谁能给我一个家?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亲手杀了他们,让他们的家人看着残破的尸体痛苦、哀嚎,让他们感受一下我当年的绝望。”
丛瑶看着他紧握的双拳和泛红的双眼心口抽痛,很想抱抱这个脆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