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我们的整个调查环节都被影响了!”
如果文桉现在已经50多岁,并且在出狱后消失了那么多年,那她所谓的儿子根本不可能是小由!那现在被他安置在飞行器安全屋里的小由又是文桉的什么人?新儿子吗?
之前他们推翻了文桉是hoyle女儿的结论,又推翻了她与蓝钊的关系,那现在是不是要重新审视?如果文桉不是hoyle的女儿而确实是情人呢?hoyle宅子里的那个房间的确是为她准备的呢?还有蓝钊,他的前妻又是……
“别瞎想了!”唐齐制止他胡思乱想,“你脑子清醒一点,不过是这一点差错,对你的调查不会有太大影响,你要相信自己的调查方向是对的。”
“当然有影响!”梁飞争辩,“我要根据她的身份来推测我们的对手!”
“你不是已经抓了hoyle和那个小孩吗?该审的审该问的问,不要急躁。”唐齐帮他倒了杯水,“况且这个女人至今没露面,指不定在谋划什么,你不妨静观其变。”
梁飞接过来灌了两大口,闭上眼靠着椅背,显然情绪还没平复。
唐齐站在他身前,叹了口气,说:“第三条消息,好消息,听不听?”
梁飞有气无力的:“你最好能让我开心起来。”
“你不是想知道hoyle设下陷阱等你的是在为谁拖延时间吗?”唐齐笑了笑,“我帮你查了下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当然,主要是调查如果你在场的话会有巨大变动的事。”
梁飞果然因为这个消息激动起来:“有结果了?”
“一批在各个关口准备出国的人。”唐齐将长长一串名单交给他,“兆海市的历史重演,这些人,想离开。”
梁飞审视着名单上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但是总能在姓氏中窥见点蛛丝马迹:“这些人是谁?hoyle的人?还是新致能源的人?”
“都有,新致能源的高管,hoyle的家人,特七处正在抓捕的那群人和他们的亲戚朋友。”
“为什么他们会觉得离开联邦就安全了呢?”梁飞不解,“特七处的工作范围是不受国界限制的,即使他们逃往国外,我们依然不会放过他们。特七处是秘密机构,执行任务的时候又不需要向其他国家打招呼。”
“这些人选择的目的地,是与联邦有隔阂的国家,离得远,法制系统与联邦天差地别,我们当然可以继续追查,但太耗费精力财力人力物力了,这项任务特殊调查处不会通过的。”唐齐按着他的肩膀,解释道,“特殊调查处目前的职权还是受到严格限制的,有些事由不得我们。”
“你既然把名单给我了,看来这帮人没有顺利离开?”
“不,有一部分人离开了,但是大部分人被我截下了。”
梁飞留意到,他说的是“我”,于是他敏锐地反问:“你怎么截下的?”
“我有我的行动方式。”唐齐不欲多说,叮嘱他,“别告诉你哥啊。”
“可以啊唐秘书。”梁飞揶揄,“背着我哥养小团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