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言磬笑着凑近,让他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热度,“你开什么玩笑。”
梁飞伸出手指轻点他眉心,笑着说:“睡吧。”
语调温柔又调皮,竟然让言磬真的有了睡意。剔透的蓝色瞳孔开始涣散,眼睑渐渐合上,倒在他身上不动了,手还落在梁飞肌肤上。
梁飞闭了闭眼,没有乱动,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安心睡去。过了会儿,他睁开眼,恨恨地瞪着身上被催眠术哄掉的男人,小声骂道:“要不是看你受伤,小爷今天就办了你!”
情到浓时硬生生中断的感觉真是太特么难受了!良辰美景大床美人,正是滚床单的好时机啊!梁飞扼腕,奈何身上的大号病人实在不省心,他怕伤口又裂开——但凡言磬有自己这体质,带伤滚个床单算什么!看来培训言磬的事有必要提上日程了!
因为姿势太过亲密,言磬的呼吸与心跳仿佛在耳边大声炸开,轰得梁飞心情烦躁,对另一股气息的心理性排斥让他无法像言磬一样睡去,他只能重新调整姿势,让言磬侧躺在床上,他抽出被子为两人盖上,可心里实在气愤,他恨恨地扒掉言磬的衣服,尽情地吃豆腐,趁言磬人事不省的时候亲亲摸摸,坏心眼地将他吻得呼吸不畅,把他搞得与自己一样欲火焚身了,又蹭着他将两人的热物贴在一起,用手覆上,逼得言磬在睡梦中都发出难耐的喘息……
做完这一切,梁飞忽然觉得自己好猥琐,双手捂住眼睛自暴自弃地躺了一会儿,索性钻进言磬的怀里抱着他防止他躺下去碰到伤口,咬着牙自言自语:“下次滚床单的时候你别想睡觉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真是不过脑子,也不想想受伤期间都能神采奕奕加班的言董恢复正常体力值的时候会有多难缠。
热恋期的男人真是情欲熏心,一点平时高冷禁欲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奇异的是,后半夜他竟然也能在言磬的温度与呼吸围绕下,迷迷糊糊地睡去了。而床脚被两人掀翻的小桌子和物品,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第二天,梁飞是在脸上的热气骚扰下醒来的,他睁开眼便看到言磬的鼻梁与湛蓝的眼睛。
“醒了?”言磬压在他身上,笑意盈盈地垂眸看着他,满脸揶揄,质问也显得毫无杀伤力,“梁飞,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梁飞摆出满脸无辜。
“催眠我,我就不计较了。”言磬凑近,压低声音问,“我身上的吻痕怎么回事?你趁我睡着时做了什么?”
“……”梁飞眨眨眼,扬起脖子,理直气壮道,“你是我男朋友,我亲亲你怎么了!还要向你打报告不成?”
只是这话说得霸道,心底却开始发虚,尤其在言磬噙满笑意的蓝眼睛逼视下,又开始犯怂——一想到自己昨晚做了多么猥琐的事,他就忍不住脸红。
言磬噗嗤笑开:“我只是想说,吃我豆腐可以,但最好在我清醒的时候,不然我可一点都享受不到。”说完便逮住他,尽情地给他一个浓烈的早安吻。
梁飞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在心里翻白眼:屁的享受不到,昨晚你不要太舒服!
言磬完全不记得被催眠之后的事,缠在梁飞在被窝里腻歪了一阵,这一回却是他为两人服务了一回,脑子里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情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梁飞捡回一点昨晚自己独自放肆的不满,在言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