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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满牛肉粒的披萨摊开放在桌上,香气阵阵扑鼻。
瑞琪还保持着挨打的姿势,跪在地上叉着双腿,上身趴伏在钢琴凳上。
艾瑞斯瞧着她,那个小脑袋总是想回头看看,也许是好奇披萨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每次用余光暼到艾瑞克在看着她,她便飞速地转过头去,像是只机敏的小兔子,欠揍又可爱。
“过来,我想你应该肚子饿了,小姑娘。”
艾瑞斯已经坐在桌子前,他的语气又恢复了独属于他的温和。
瑞琪从地上爬起身来,身后那把大铁夹子将她的裙子牢牢夹在腰间,她站起来,赤裸着小半身,有点不好意思地朝艾瑞斯走开,而艾瑞斯也看到了她那天生光滑的阴阜,上面没有一根毛发。
艾瑞斯毫不费力地抱起她,让她的大腿横着压在自己的腿面上,红肿滚热的小屁股悬空在外面,以防她重心不稳,艾瑞克健壮的手臂环在她的背后,像是哄小孩那样搂着她。
“我说过,我的惩罚会很严厉,小姑娘。”
艾瑞斯温柔地笑笑,温柔的大掌抚摸上她疼痛的小屁股,掌心轻轻地在上面揉按着。
“这里似乎有硬块。”
大手在感觉有硬块的位置用力地揉捻着,让里面的淤血散开。
“哎哟……”
“有点痛是正常的,忍耐一下。”
“也许我不应该用木板惩罚你,小姑娘,我小时候练钢琴,都是挨藤条。”
“藤条痛得更持久,很容易就留下痕迹,但好像不太会起硬块。”
瑞琪没敢接话,因为她知道,藤条的威力比木板子大多了,在孤儿院的时候她的屁股没少被抽开花。
艾瑞克拿起她的两条小细胳膊,让它们圈住自己的脖子,那只扶在背后的大手向下移动,负责按摩瑞琪的屁股,另一只手则去拿桌上的披萨。
瑞琪的小脑袋靠在他宽敞的胸前,艾瑞克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古龙水味,这味道让人感到心安。
她看着他拿起一角披萨,递到她嘴边。
“快吃吧,小姑娘,披萨凉了就不好吃了。”
瑞琪刚想腾出一只手接过来,可她刚送来胳膊,身体就有点重心不稳地向后颤了颤,她连忙又搂住艾瑞克的脖子。
“张嘴,我喂你吃。”
“既然我狠狠地打了你的屁股,现在就应该哄哄你,对吗?”
艾瑞克温柔地笑笑,那声音磁性又深情。
瑞琪感觉自己的脸蛋烫烫的,她低垂着眼帘,在那停在嘴边的披萨上咬了一口,在她咀嚼的功夫,艾瑞克将披萨移到自己嘴边,他也咬了一口,然后又递给瑞琪。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分吃着披萨,一片吃完了,他就拿下一片。
瑞琪嚼得很细,不只是因为牛肉披萨很好吃,更是因为,她觉得这样的方式很像间接接吻,在少女的眼里,艾瑞斯的举动充满着宠溺且撩人。
他的唇很好看,饱满圆润,轮廓清晰,不知道被这样的唇吻下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瑞琪在心里悄悄地幻想着,艾瑞克的一只大手还在她的屁股上揉按着,这无疑更加深了她对他的渴望。
她从未对一个男人产生过这样的情愫,她觉得自己恋爱了。
宠溺过后,是更严格的训练。
艾瑞斯从箱子里翻出一把皮拍,还有一根藤条。
“我曾经想象过,之后会如何教育我的妻子弹钢琴,所以我提前准备好了我的教具。”
“这两样工具,不会让你起肿块,因为我小的时候就是被这样教训的。”
“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它们可以带来相当持久的疼痛,你最好当心一点。”
瑞琪光着屁股坐在钢琴前,看着艾瑞斯把皮拍和藤条放在钢琴上面,想给她起到警示的作用。
婚礼上要弹的曲子并不多,基本上确定的曲目就是四首,因为有的曲子循环弹奏就可以,毕竟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新郎和新娘的身上,而且,她们在教堂举行完婚礼后,还要去参加酒宴,在教堂停留的时间并不会特别久。
和弦很简单,艾瑞斯教会她之后,便又留下她一个人练习,他像之前一样,去忙自己的事情,但他会听着瑞琪弹得是否正确。还会时不时地抬起头,看她的手姿,坐姿。
原来要成为一个出色的钢琴家,背后需要经历这么多这么多枯燥乏味的训练。
瑞琪才经历了一天,就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她的屁股在凳子上左挪右挪,真想站起来蹦跶几圈,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观看整个房子。
“你的屁股上长刺了吗?小姑娘。”
艾瑞斯在她的弹奏中听出了毛躁,他停下手里的事,严肃地望着她。
“我教过你,对待钢琴要怀有敬畏之心。”
“对不起,先生,也许让我玩一会儿,我会重新拾起敬畏之心。”
“你才弹了一个小时,这远远不够。”
天
', ' ')('呐,她居然已经忍耐了这么久,如果不是第一次弹奏钢琴所带来的新鲜感,勉勉强强可以支撑她的耐心,她早就开始耍赖了。
“可是我已经弹不动了。”
“小姑娘,弹钢琴不是体力活,没有‘弹不动’这个说法。”
这一幕,好像小时候在孤儿院里,教母逼着她背诵祈祷诗文一样,让她全身只想抗拒。
瑞琪垂下乐头,两只手像是抽去了骨头,软趴趴地塌在钢琴上,她弯腰驼背,用她能表现出的最生动的疲倦之态,挑战着艾瑞斯容忍的底线。
她不想与他顶嘴,于是用这样孩子气的方式,慵懒地反抗着。
“我想我刚才已经警告过你了。”
“你现在还有机会改正,把你的手腕拱起来。”
“不。”
瑞琪依然深深地把头垂在胸口,仿佛脑袋有千斤重。她嘟着嘴,和他赌气。
艾瑞斯没办法,只能再次向她走来。
看来调教一个小姑娘,确实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和力气,如果她是他的小妻子,那么他们就有漫长的时间可以相互磨合,她一定会成为非常优秀的钢琴搭档。
他一边想着,一边走到钢琴面前,拾起上面的皮拍。
“也许你只是想故意试探我,小姑娘。”
“你觉得你今天已经挨了板子,我会怜惜你,不会再对你实施惩罚。”
“恐怕你的小算盘要落空了,我小的时候,最多的一次,一天挨了8顿藤条。”
瑞琪有点心虚。
因为她确实抱着这样的侥幸,因为她觉得他这样儒雅的人,一定不会为难她。
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就这样轻易地被他看穿,仿佛他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很合拍呢?
瑞琪胡乱地想着,耳朵又晕红了。
但艾瑞斯直接将她拉了起来,他端坐在钢琴凳上,像长辈一样将瑞琪拉到自己的腿上,掀起她的裙子,露出粉嘟嘟的小屁股,由于坐得太久,臀肉有了坐印。
“你恢复得很快,小姑娘。”
“也许你的屁股天生适合挨揍。”
瑞琪听到他轻轻笑了一声,但皮拍还是不容情地贴在了她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皮拍在左边的屁股上一连拍了五下,没有一丝间隔。
啪啪啪啪啪。
右边的屁股又同样挨了五下。
多次击打同一个地方,哪怕是用巴掌,也会痛得不行,况且,她的屁股在上午刚挨过板子,现在对她来说,完全是“回锅肉”!
屁股上旧痕摞新伤,原先平息的疼痛也像是被重新点燃一样,在屁股上噼里啪啦地炸裂开来。
啪啪啪啪啪啪……
艾瑞斯上下挥动着小臂,皮拍在瑞琪的屁股上欢快地弹跳着。
在皮拍一连串的预热下,瑞琪的屁股变得热乎乎的,红得刚好。
艾瑞斯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的屁股翘高,随后将她的两只小手反握在腰间,他放下皮拍,拿起藤条。
“小的时候,我每次挨藤条,都要一个人靠墙站好。”
“但是那样对待一个小姑娘,好像太无情了,对吗?”
瑞琪的手腕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控制着,他的掌心温热,其实他并没怎么用力,只是瑞琪太娇小了,就像是一只可爱调皮的小宠物,可以任凭他摆布。
瑞琪感觉到他的身体稍稍向后仰,像是为了给手臂腾出更多施展的空间。
啪!
藤条结结实实地落下来,原本通红的小屁股蛋上燃起了一道火痕,热热辣辣的痛。
“啊!”
啪!
“啊!好痛!”
“痛才能让你长记性,小姑娘。”
啪!
艾瑞斯尽量让藤条整齐地排布下去,瑞琪的小屁股上肿起一道一道檩子。
藤条这种尖锐持久的疼痛,和木板的钝痛完全不同,每一下都扎实地痛到心里。
啪!
啪!
即使是在施加责罚,但艾瑞斯依然是个温和地绅士,在使用这种严厉的工具时,他有意控制自己的节奏,一方面可以让瑞琪细细地品味每一鞭的疼痛,一方面又不至于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哦!先生,对不起!”
啪!
“挨揍时的小姑娘,道歉是没用的。”
啪!
“啊啊啊!我的屁股要坏掉了!”
啪!
“不会的,它还能忍受二十鞭。”
艾瑞斯故意吓唬她,其实他打算再抽五鞭就停下,果然,瑞琪被他吓得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原谅我,哦!……”
“我要死了。”
瑞琪在形容一切她觉得难以承受的感受时,都喜欢说这句话,但却把艾瑞斯吓了一跳。
', ' ')('他低下头,仔细地检查着鞭痕累累的小屁股,那上面被藤条抽得像是红色的五线谱。
艾瑞斯忍住想帮她抚摸屁股的冲动,又将藤条换回了皮拍。
“好吧,小姑娘。”
他心软了,但是他不想让她知道。
皮拍冰凉的皮面再次贴上她滚热的屁股,摆脱了难忍的藤条,这让瑞琪的心里轻松了一点。
啪,啪,啪。
和预热时不同,艾瑞斯放慢了挥动皮拍的速度,但是加大了力度。
皮拍左右左右地扇在屁股上,将肿起的楞条一点点拍平。
“啊唔!…”
瑞琪忍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艾瑞斯放开了她的双手,让她自己摆出舒服的姿势,他用左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右手臂在空中起起落落。
啪,啪,啪。
“惩罚不会轻易停止,小姑娘。”
“但是你可以抱住我的腿,如果那样能让你好受点的话。”
瑞琪正被疼痛折磨得无处躲藏,确实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于是她听话得用两条纤细的胳膊搂住艾瑞斯的大腿,那一刻,她觉得他们两个紧密地联结在一起。
艾瑞斯安静地感受着小姑娘的体温,他觉得一种暖意通过皮肤传递到他的心里。
一定是因为他孤单太久了,艾瑞斯暗暗想着。
他并没有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于是再一次挥起了皮拍……
好的惩罚永远是在眼泪中结束的,艾瑞斯开始相信这句话。
很明显,哭哭啼啼的瑞琪看上去老实多了。
他扶起这个脸蛋和屁股一样红的小姑娘,将她小心地搂在怀里,就像在吃披萨时一样,让她红肿的屁股悬空在外,得到充分的休息。
“今天你得到的教训足够多了,我的规矩,你一定会牢牢记在心里的,对吗?”
瑞琪倚靠在他的胸前,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艾瑞斯轻轻笑了一下,看了看窗外,已是夜幕。
“我从未觉得一天的时间可以这样快地过去……”
他喃喃地说道。
也许是因为家里多了一个调皮的女孩,所以让他的时间变得没有那么漫长。
他有序的生活中出现了一段可爱的小插曲,虽然他会予以严惩,但他的内心依然欢喜。
艾瑞斯突然想到,今天他一直忙着修理瑞琪,自己还没有怎么弹奏钢琴,于是他抱着瑞琪,转过身子,两个人都面朝着钢琴。
他明显感到瑞琪瑟缩了一下。
“别怕,这次轮到我了。”
艾瑞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表示安慰。
他温柔地楼抱着瑞琪,让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随后他的双手优雅地抚上琴键,优美的旋律在修长的指尖流淌而出,在房间中缓缓漂浮着。
瑞琪窝在他怀里,悄悄打量着那双漂亮的手,它们那样灵活地在键盘上跳舞,制造出那样令人愉悦的声音。
鼻息间是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瑞琪觉得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惬意过,尽管她的屁股刚刚经受过皮拍和藤条的轮番折磨。
艾瑞斯也十分享受当下的时刻,拥有一个琴伴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如果那个人刚好可以是他的小妻子,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他当下产生了一种冲动,也许他可以直接向孤儿院支付礼金,把瑞琪娶回家来,好好调教。
可是转念又一想,领养是需要双向选择的,这个小姑娘对他又是怎样的心意,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而且,她还那么小,见到的人还不够多,也许会有比他更适合她的人呢?
夜晚不适合做任何决定,因为悠远的思绪会莫名地让人神伤。
他们才刚刚相识一天,艾瑞斯不得不怀疑,这一切的想法,都是因为他孤单太久了,而怀里的这个小家伙香香软软的。
即使自己严厉地惩罚了她一天,她还是这样安心地偎依在自己的怀里,像是无条件信任主人的小宠物。
一想到这,他的心软得就像一滩水。
悠扬恬静的琴声响了许久,瑞琪在疼痛中挣扎了一天,也早就累坏了,她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丢掉了视野,只剩下小耳朵在捕捉轻灵的音符。
艾瑞克听到了她变得舒长的喘息,他轻轻缓缓地弹奏了一首催眠曲,看她睡意已浓,便轻轻地放下琴盖,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原本他腾出了一个小房间来招待她,因为他一个人住了太久,担心有一个陌生人睡在身边会影响他的睡眠,可是现在,他抱着她径直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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