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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里,不必总自称奴,我并未将你当成奴。”常锦年把姜彦扯进怀里,低头吻上姜彦的唇。
细细啃咬吮吻着柔嫩的双唇,手也隔着衣裳抚摸姜彦的身子。
“你这身子倒是略为丰腴了些。”
“公子可是嫌奴胖了?”
“这样才好,先前太瘦了,总摸到骨头。”常锦年在姜彦的腰腹间多揉弄了一会儿。
姜彦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这身子早就熟烂又淫贱,只随意的几下撩拨,欲望便会翻涌上来。
丁槐给他用的那些淫药,似是已浸透了他的筋骨。
“公……公子……别……”
“想要了?”
姜彦面上一烫,恨不能找个洞藏起来。
“欲望本就与生俱来,并不羞于启齿。”常锦年的手往姜彦的裤子里探进去,一点一点的往下。
“啊……”手指拨弄过穿了环的花蒂,姜彦浑身一颤。
花蒂被刺穿后,便日日都挺立着,再不能藏起来。
平日里走动的急了,都会被亵裤厮磨的受不了,就更受不住常锦年的揉弄。
“公……子……”
常锦年的手又往下一点,摸上了雌穴口,拨弄着软嫩的肉唇。
“阿彦湿了呢!”
“公子,陶嬷嬷问要不要摆饭了。”墨砚咋咋呼呼的跑了进来。
姜彦浑身一僵,此时常锦年的一根手指已探进了雌穴,戳了戳里面的穴肉,让他险些呻吟出来。
即便是隔着桌案,墨砚未必能察觉他们在做什么,可他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忙将头埋进了常锦年怀中。
常锦年却是坏心的用手指抠弄着雌穴内媚肉,还越抠弄越快的趋势。
“公子?”唯恐常锦年没听到,墨砚又喊了一声。
“摆吧!”常锦年瞥了墨砚一眼。
墨砚跑出去后,常锦年才轻笑起来,“阿彦这里面咬着人不肯放,可如何是好?”
层叠的媚肉吸咬着那根手指,因着紧张便咬的更紧。
“公子……公子就会欺负奴。”姜彦低低喘着。雌穴里的欲望已经起来了,痒意扰得心尖都发慌。
“我新近得了一串缅铃,让它先去去阿彦的痒意,咱们用晚饭再说。”常锦年说着便已从一边的一个匣子里取出一串缅铃来,掰着姜彦的腿,一枚枚的往里面塞。
缅铃在雌穴里受了暖意,便“嗡嗡……”的震动起来。
一枚又一枚争先恐后的震动着往里面钻,那震动之感霎时便让人浑身都酥了。
“别……别再塞了……”
“乖,都吃进去,听说这东西厉害着呢!”
姜彦曾被缅铃塞过穴,自然知晓这东西的厉害。
听闻这东西原是给那些于房事冷淡的妇人用的,用了这东西,再是冷淡的妇人都会发浪。
缅铃不大,塞入穴里本不难受,可那震颤却着实让人心惊肉跳的。
每一寸媚肉都随之颤动,本就翻涌的欲望便似火上浇了油。
“公……公子……受不住了……”
“那阿彦是受不住这东西,还是更受不住我的?”常锦年笑着咬姜彦的耳朵。
“哈……啊……”进的最深的一枚缅铃已抵住了穴心的软肉,就贴着那一处震动,姜彦忍不住的带出一点哭腔。
“好了。”将所有的缅铃都塞进了雌穴,常锦年还往姜彦的臀瓣上拍了一下。
姜彦被缅铃折磨的站不住,脚才触地,便双腿发软的往下滑。
常锦年扶了他一把,“真这样受不住?”
姜彦说不出话来,缅铃互相撞击着,疯狂厮磨过雌穴里的媚肉。
那可怕的感受他不知怎么说……
常锦年扶着他往花厅而去,每走一步姜彦便觉得缅铃震动的更为欢实,雌穴里湿的厉害,亵裤也湿漉漉的紧贴着胯下。
花厅里已摆好了饭,常锦年一桌,下头还有一个小桌,坐着陶嬷嬷和墨砚。
“阿彦哥哥崴脚了吗?”见姜彦是常锦年扶进来的,墨砚也赶紧过来搀扶。
“没……没事……”姜彦勉强挤出一点笑意来。
脸上烫的很,若非墨砚还小不懂事,只怕早就能看出来他掩不住的春情是怎么一回事了。
陶嬷嬷淡淡的瞥了姜彦一眼,“若真是崴了脚,就在自己屋里歇着吧!跟着公子是你伺候公子,还是公子伺候你。”
“是。”姜彦低了头,在墨砚的搀扶下坐下来。
甫一坐下,姜彦险些没忍住惊叫。
缅铃又是狠狠的往穴心一磨,他明显感觉到一大股淫水不受控的往外流淌。
“今日的鱼极新鲜,你们也尝尝吧!”常锦年让墨砚将他桌上才动了一筷子的鱼移到小桌上。
墨砚自是满脸高兴,乐呵呵的先给陶嬷嬷夹了一块鱼肉,随即又给姜彦夹。
姜彦却是闻着那鱼,只觉得鱼腥味重的很,
', ' ')('腹中一阵翻涌,忍不住干呕起来。
“阿彦哥哥,你怎么了?”
“这……鱼……太腥了……”姜彦说着又是一阵干呕。
“不会啊!我觉得挺香的。”墨砚有些不解。
今日的鱼尤其新鲜,厨子也做的好,鱼腥味几乎闻不到。
墨砚赶紧将鱼移开了些。
姜彦干呕了几次,实在没了胃口,只简单的吃了点饭菜便说饱了。
“若真是不舒坦,便请了大夫来看看吧!”陶嬷嬷说道。
“不……不用了……”姜彦急忙说道。若一点小事就为着他请大夫,还不知道等着他的又会是怎样的责罚。
他如今只盼着日子久了,薛家的人渐渐忘了他的存在。
用过饭,常锦年抱了姜彦回屋,吩咐了墨砚去请大夫。
“公子……真不必为了奴费事。”姜彦小心的揪着常锦年的衣袖,“就是闻不得鱼腥味,又不是大事。”
“乖乖呆着。”把姜彦放到了床上,常锦年便急切的扯下姜彦的裤子。
看着姜彦湿漉漉的亵裤,略有些诧异,“那东西看来是真厉害,竟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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