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刺入与危机</h1>
傅泊素看景夏很久,景夏坦荡直视。
他摸她头发和脸颊,说:“你能这么想,当然最好。”他亲她的耳朵,将她压到床上。
粗长手指绕过内裤,直直刺进景夏的花穴。
景夏蹙眉低吟。
傅泊素勾手指搅穴,吸她的耳垂。
景夏身子渐渐抖起来,额汗直冒。
傅泊素抽出手指,放入景夏嘴里,淡笑:“夏夏现在,真让人爱不释手。”
傅泊素在庄园消失一段时间,景夏每周进行心理治疗,全由新保镖和司机陪同。
两名新保镖是黑人女性,体格健壮,景夏站她们中间,如同猫咪旁蹲了两只老虎。
可老虎体格发达,机敏程度还是欠佳。
景夏这月第四次从诊室出来,坐进黑色的劳斯莱斯。
车子回庄园走既定路线,会途经一条城郊公路,路的尽头是荒山和私人庄园,很少有车经过。
此时正值初冬,路旁田埂光秃,一眼可望到远方落日天际。
路上建筑普遍稀疏,前方有几栋聚在一起。
建筑物越来越近,司机突然说:“车胎在漏气。”
话音未落,车身猛地一震。
景夏支在窗上的手臂打了滑,问:“怎么了?”
一阵极度刺耳的刮擦声,从底盘下传来,像把金属紧压在一起高速摩擦,声音里甚至夹杂着爆裂的电火花。
司机猛踩刹车,景夏身子往前撞,被安全带牢牢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