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难以抑制与她的味道</h1>
停车场安静昏暗,景夏和危崇一前一后。
走过一个转角,景夏停下,转身看危崇,“给我看看你的手。”
危崇把手插口袋,说:“快上车。”
景夏上前一步,直接拉他手腕。他手腕很硬,力气很大,景夏拖几下拖不出来,轻声:“看一下嘛。”
她今天没喷香水,可还是香;大衣没系腰带,行动间露出脖颈和锁骨,危崇往下看,见到上面的点点痕迹,新鲜的。
傅泊素又亲她了,或许还对她做了别的。
危崇知道,她有多让人难以自控。
他瞧着景夏在白炽灯下发光的发顶,手腕被她小手捏来捏去,力气小得跟猫儿似的。
“放手。”
景夏抬头,“不。”
危崇看她半晌,忽然收手臂,景夏直接被带着扑他身上。
危崇:“我只提醒一次。”
景夏来不及反应,危崇已低头,吻她的头发,额头,脸颊,火热的唇到她嘴角啜吸。
“喂——”景夏发出一声抑制的惊呼,危崇把她抱起,按到墙柱,身体抵上来,硬邦邦的。
他的掌托在她臀下,另一只手握她下巴,与她唇齿交缠。
景夏合齿,紧裹的舌尖迅速撤回,极其机敏。
危崇啃她耳根,声音喑哑,“还能被你得逞两次?”
景夏气恼,“我看你想被砍第叁根手指。”
“左手还有叁根,一次性断了,给我肏吗?”
景夏被他气得脸红,“你能不能正经点。”
危崇大手揉捏她胸口,热息扑沉,“你在我怀里,我怎么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