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唇舌纠缠一阵,钟黎宁从福顺身上撑起来,气喘吁吁地问:“福顺,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修习媚术了?”
福顺吻技怎么一下子变好了这么多?而且钟黎宁觉得福顺在床上眉梢眼角都带了股媚态,勾得她简直要欲火焚身。
“阿黎喜欢吗?”福顺也不答,只喘着气问钟黎宁,一边问还一边在她背上用指尖来回轻划。
喜欢,怎么不喜欢,钟黎宁心里快要狼嚎了。美人都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了,再废话就是不解风情,应该被钉在妖族的耻辱柱上。钟黎宁张嘴咬住福顺的脖子,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游移。
钟黎宁一激动就喜欢咬他脖子,福顺对她的习惯和癖好了如指掌,顺从地仰起头,献祭般地将脆弱的颈部送到她嘴下。
钟黎宁忙活了半天,把福顺的锁骨和脖子弄的全是牙印和红痕,抬头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接着往胸口去了。
“唔,”被钟黎宁叼起胸口红豆的时候,福顺下意识地咬住唇闷哼一声,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松开嘴放出了被堵住的一连串呻吟。
“啊!阿黎……阿黎轻些,疼……唔……好热,好舒服……”福顺将手轻放在钟黎宁后脑,难得放肆地大叫出来。
钟黎宁被他一声比一声煽情的呻吟激得眼眶泛红,下嘴越发没轻没重,险些把两颗可怜的小红豆咬下来。
等两颗小红豆终于逃离狐口的时候已经肿得像花生一样大了,福顺整个胸口都湿漉漉的,全是钟黎宁的口水和牙印,平坦的胸膛都被钟黎宁连揉带捏到鼓起来了。
福顺今晚简直放荡得要命,任钟黎宁予取予求不说,还极为配合,舒服也好疼也好,有什么感觉全都喘息着告诉她。
钟黎宁差点以为身下换了个人,直到她舔到福顺下身的时候,见福顺惊慌失措地双手盖住那处,颤抖着连说三声“不要”,才确定这还是她的那个福顺。
将手轻轻覆盖在他交叠的双手上,钟黎宁对着松了一口气的福顺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甜滋滋地说了句“不,我就要。”接着便不顾福顺的推拒和挣扎,强硬地拉开他的手,探出舌头伸进那小孔舔了两下,又张嘴对准那里狠狠地吸咬起来。
“阿黎!”福顺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