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衣带是天底下最难系的东西,“我不会让你死的。”
钟黎宁满脑袋问号,不会让她死就赶紧来做啊?穿衣服干什么?难不成第一次上她还要讲究个仪式感,从互相脱衣服开始?
“程大人应该还没走远,我现在就去追他。阿黎,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简简单单的三个衣带福顺系起来简直比系龙袍还要认真,可再认真也总要系完的,福顺穿上外衣,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要出门。
“你给我回来!”钟黎宁本来就难受,见他这样差点气晕过去,对着他的背影就是一声怒吼。
福顺僵在原地,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钟黎宁气得头昏脑胀,“什么乘大人除大人的,你不能和我做吗?”
福顺没回话,背影颤抖得越发厉害,钟黎宁看他没反应,抓过床上的软枕直接砸到他背上,“陈暮晴!你说话啊!”
“我不能!”福顺突然转身吼道,他眼中布满血丝,狠狠地瞪着钟黎宁,双手捏成拳头在身侧不停地发抖,小臂已经暴起了青筋,“你不明白吗钟黎宁,我是个阉人,根本就没有那个东西!”
“没有又怎么样!没有就不能做了吗?我也没有不是一样操你!”钟黎宁眼睛瞪大,坐在床上腰背挺得笔直,用比福顺更大的声音理直气壮地吼了回去。
福顺像是被她吼懵了,脸上略有些狰狞的表情慢慢变成了错愕,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钟黎宁。
“用嘴,用手,用工具,用什么都行。”钟黎宁平静地直视着福顺,“陈暮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回来操我,要么滚,等着给我收尸。”说完钟黎宁躺回床上,再不去看门口一眼。
屋里像被摁下了暂停一样安静,连窗外的鸟儿都不叫了。片刻后,耳畔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人影悄悄地挪到床边,手指正放在腰间束带上,伸开又蜷缩起来。
钟黎宁暗暗舒了一口气,别看她刚刚气势如虹,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就怕说重了把福顺刺激到又跑没影了,那她可就没地方哭了。
床边的人影纠结了半天,像是下定了决心,飞快脱掉衣服,扑到钟黎宁身上,闭着眼睛堵上了她的唇。这次的吻不同以往福顺温柔缠绵的吻,满含着情色的意味,侵略性十足。
钟黎宁在福顺扑上来时就手脚并用把他缠住了,见他吻得激烈更是止不住心里的嚎叫,不甘示弱地缠住他的舌头翻搅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