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祈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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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的小少爷名叫祁安,从小生得冰雪可爱,虽然是娘胎里带的体弱,但一直被父母兄姊掌上明珠般呵护着,从未生过什么大病。去年,祁家受到党派斗争的牵连,一朝遭难,幸有沈大帅从旁搭救、暗中打点,这才没至于家破人亡。沈二少更是极力央求父母,提前把祁安娶过门做了少夫人,以免他遭人趁机觊觎。

沈、祁两家自祖上世代交好,一直沾有姻亲关系。帅府二少沈易铭从小和祁安一起长大,两个男孩子早早就看对了眼,还未成年就互许了终生。

但婚礼举行得着实仓促,祁安的年纪还太小,身体也柔弱,沈易铭便强忍着欲望,新婚燕尔半年来和小妻子在一起只是亲亲抱抱,还从未动过他的身子。而祁安也是一如既往的不谙世事,孩童心性。

这天,祁安瞒着沈易铭和家仆们,溜出帅府和几个世家弟子看戏去了。他并非对咿咿呀呀的戏多么感兴趣,只是在家里闷久了,总想找个由头出去逛逛罢了。

看完了一台戏,其他几人还要去喝酒,祁安却感到身体有些疲惫。他自知身子弱,不想让沈易铭担心,于是和他们道别,一个人向家里走去。

许是一下午过去太过疲惫,行至一条狭窄的小巷时,他突然两眼发黑,一阵呼吸困难。可是巷子幽深,空无一人。他无助地呼救了几声,没能引起任何人地注意。

“二哥……”

他神志不清地呢喃着沈易铭的名字,身体顺着墙壁渐渐滑下,意识彻底断了线。

再度苏醒时,祁安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茅草屋中,嘴巴被胶带贴住,双手和双腿都被麻绳捆着。他心中一阵恐慌,难道自己被绑架了?他用力挣扎,试图逃离束缚,但是越是挣扎麻绳便勒得越紧,在他细嫩的皮肤上勒出一道道刺眼的红痕。

这时木门砰的一声开了,几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为首的那个青年腰间别着一把手枪,径直向他走来。

祁安惊恐地看着他,不敢动弹,生怕激怒了他们。

那人走到床边,伸手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他立刻痛苦地叫喊起来:"啊!救命——"

"臭崽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扯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男人一把抓住祁安的短发,将他粗暴地按倒在床上,抬手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呜呜……呜……"祁安一身细皮嫩肉,小脸更是这辈子就没挨过巴掌,疼的直流泪,嘴角已经渗出了血丝。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想继续大喊,但是嗓子眼却因恐惧而突然失了声。

"哈哈哈......"众人的笑声传入耳中。他还没回过神来,衣服已经被几双大手一起扒开。为首的青年一手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掀到了地上。

"咳咳咳……你、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快放开我。"祁安惊慌的大叫着。

青年根本不理会他的问题,淫邪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小雏儿,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说罢,伸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起来。

祁安惊恐地挣扎着,可是他肋骨被跌得生疼,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

他绝望地闭上双眼,泪珠从脸颊滑落。青年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很快就锁定了胸前那两枚粉嫩可人的小花蕾,粗糙的手指轻车熟路的揉捻挑逗着。连沈易铭都没对他做过这么过火的事,很快祁安就忍耐不住,身体轻颤着,口中传出阵阵压抑的呻吟声。

“呜……住……住手……呜啊……”诱人的呻吟声在青年的心中燃起了一股邪火,他放开了已经变得挺翘而湿润的小小乳尖,手掌开始向祁安身下最重要的部位移动。

"小子,你这身段当真是个尤物啊!哈哈!"青年色眯眯地笑着,"哥哥我会好好疼惜你的。"他一面说话,一面将手伸向祁安的两条莹白的大腿间。

祁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害怕的浑身冒冷汗。

青年的手绕过那根吓得软塌塌的嫩茎,戳了戳那两只圆润可爱的小囊,继续溜到他的股间,按上了那枚紧缩的小花蕊。

”啊……“祁安被触碰到了敏感的私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青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手指刺入其中,无人涉足过的小穴窄得要命,他的一根手指被柔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使劲挤压着,一种奇妙的感觉袭上他的心头。他不顾祁安的声声痛呼,将第二根手指也塞了进去,一起肆意地绞弄起来。

"啊嗯——啊啊……"祁安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青年见祁安的反应,顿时更加兴奋,他使劲揉搓着。祁安纤瘦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两片花瓣般娇嫩的唇瓣微微张开,从中飘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声。青年听着心中狂喜,更加卖力的玩弄着他的身体。

祁安的身体在青年的手中渐渐发热,全身上下凝脂般的肌肤上浮现出抹抹撩人的艳色,小穴中随着手指的绞动水声泽泽。青年满意地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他抬头看着祁安,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小兔崽子,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哈哈哈哈!"说着,手指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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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一下穴肉的一处皱褶。

"啊!……"祁安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喘息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他想手擦去额头的汗水,手臂却颤抖战栗着不听使唤。他恐慌地看着眼前的这些陌生男人,不明白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他们一直盯着他看,看他娇艳的小脸,看他失神的双眸,看他暴露在油灯下雪嫩娇软的身躯,眼中闪烁着恶毒而又贪婪的目光。

"小子,你现在的表情真是太诱人了,哈哈哈哈。"青年伸手摸了摸祁安的脸蛋,继续猥琐的笑着:"等会爷就好好疼你。"

"你们是谁?我二哥……夫君……他是沈大帅的儿子……他会杀了你们的!"祁安虚弱地威胁道。

"哦?哈哈哈,你以为你男人是谁?他能救得了你吗?"青年冷笑道。

"你们究竟是谁……"

"沈易铭的小娈畜,你还不配知道我们是谁!"

"你们......"

"啪!"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祁安的脸庞上,火辣地疼。

"小娘皮,给老子老实一点。"青年已经不耐烦了,把祁安的一双纤腿往肩上一架,胯间巨物毫不留情地撞进了已然红肿的小穴里。

"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遍祁安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滚而下。

"你们这……畜牲!"祁安哭着骂道。

”畜生?哈哈!小娘皮,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当畜生的滋味!"青年说着,开始疯狂地冲击起来。祁安的身体被他撞得摇摇晃晃,一阵阵地痉挛,紧咬的牙关中不断地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声,脸上淌满了愤恨与绝望的泪水。

"哼哼,小娘皮,这才刚开始呢。“说着,青年向身后的手下们歪了歪头。一位壮汉兴奋地哼了一声,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裤子脱掉了。

青年狠狠的一挺腰,滚烫的精液喷进了祁安的身体。

"呃!!"祁安的身体剧烈地震荡着,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很能叫嘛?继续叫啊!"青年嘲讽道。

"我......不...啊唔唔!”壮汉趁机将自己期待已久的巨物塞进了祁安大张的小嘴里,发出了令人羞愤欲死的声音。

"唔唔......唔......"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恶心的东西。

"哼!你给我老实一点!"壮汉用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把嘴巴张到更大,嘴角几乎裂开,然后肆无忌惮挤压着他的喉咙。

祁安被挤的白眼直翻,几欲窒息而亡,他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挤成了一团浆糊,意识逐渐迷离了,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摆脱那恶心的感觉,却带动着身下肠道内传来更剧烈的翻搅。

"唔唔......"

"啪!"又一记耳光甩在了脸上,让他猛然清醒过来。"给老子安静一点!"

祁安不敢再反驳,也无力再反抗。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疼痛了。

青年依旧凶狠的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发泄着他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

祁安瘫软的小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嘴巴也被堵着喘不过气来,只想干呕,却又呕不出来,呕意一次次被吞咽回体内,化作一阵阵恐怖的战栗。

"哈哈哈哈......"看到祁安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样子,青年和其它的四个男人十分满足地露出了笑容。

又过了好一会儿,青年似乎是累了,这才满足的退了出来,将裤子穿上,然后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和手,转向其他三个人:“你们怎么样,不想尝尝看吗?再不上可就晚了!”

"哈哈哈哈,好,我也来,我来!"另一个壮汉猥琐的笑着,迫不及待的爬到床上,用手撑在床板上,兴奋往祁安的身体深处捅去。这人身高足有一米九高,巨物比刚才的青年来得更加壮硕而坚硬。

"唔唔——"祁安的嘴巴被塞着,几乎无法呼吸,更无法叫喊。他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绝美的五官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像一朵正在风中摧折的鲜花似的,凄惨而诱人。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沈易铭的脸,仿佛就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

二哥……二哥……你在哪里啊……为何还不来救救我……

"唔唔......唔......"祁安用最后的力气挣扎起来,双拳胡乱地挥舞向头顶。

他的拳头刚举起来,就被壮汉一下子抓住,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嘭!!"的一声脆响,鼻血登时喷溅了出来。鼻骨断裂的剧痛令他的脑袋嗡的一声,眼前瞬间昏黑一片。鲜血倒流进鼻腔和气管,他呛得咳出了血沫。

他艰难地喘息着,失神的瞳仁微微上翻着,羽睫挂着泪珠,鼻底和唇角滴滴答答淌着鲜血,看在五个狼血沸腾的匪徒眼里却是诱人至极。

"嘿嘿嘿嘿!"他们的眼眸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纷纷扑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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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一起疯狂地向祁安的身体进攻。一阵阵刺耳的笑声和叫骂声此起彼伏,出落期间的娇喘和惨叫却越来越微弱。

二哥,我好像……等不到你了……

祁安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视线也逐渐模糊不清,眼泪和鲜血不知不觉流淌而下,浸湿了身下破旧的床单。

"啪啪啪啪!"青年等人一边发泄着自己的性欲,一边对祁安拳打脚踢。没一会儿,他的私处已是狼狈不堪,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青年脸上却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神色:"嘿嘿嘿嘿!小子,你现在是不是很享受?"他一把抓住祁安的头发,将那遍体鳞伤的娇躯拎了起来。

"啊!"祁安惨叫了一声,身体无力地挣动着,"放……开我,放开……我不……不要……活了……"

"哼,现在想起来死了?我们还没玩够呢,你怎么敢死呢?"青年阴森森地说完,用手捏住了祁安的鼻子,迫使他不得不张大嘴巴,竭尽全力地吸收着空气。

"哈啊……啊啊……"他感觉自己的肺部仿佛被掏空了,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大颗大颗淌了下来。

"啪啪啪啪!"青年的手掌不停地拍打着祁安的屁股。祁安的身体痛苦的颤抖起来,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悲鸣。

"嘿嘿嘿嘿,小子,你现在是不是特别享受?想死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哈哈哈哈,来吧,继续叫,让哥哥们听得舒服一点!"青年的脸上满是淫笑。祁安的叫声却在这时戛然而止。

纤瘦的四肢软软垂挂在人们的手上,纤纤玉颈向后折倒下去,露出红肿的小喉结和一道道可怖的淤痕。竟是昏死了过去。

"老大,接下来该怎么办?"

"废话,你们几个赶紧去准备一桶冰水来,我们要让他爽个够本!"青年得意洋洋地笑道。

"好嘞!这就去!"几个壮汉争先恐后地冲出房间,买冰水去了。

青年则慢悠悠的坐回到床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祁安那精致的脸孔。皮肤上的嫣红渐渐散去,剩下骇人的苍白和遍体的血痕,却依旧像块血玉一般美丽。

"真他妈的漂亮啊!"青年忍不住伸手抚摸着祁安被扇得红肿的脸蛋,一脸的陶醉地为他擦去还未干涸的血迹。

不一会儿,买冰水的回来了,青年一声令下,一股脑全在祁安头顶浇了下去。不料,祁安却并没有立刻醒来,只是躺在地上不停打着哆嗦,嘟囔着冷,嘴角不断滴落下清透的津液。

“冷么?别怕,哥哥们不会让你冷太久的。”几人提枪再上,许是不再有挣扎的缘故,干得比刚才那一轮还要猛烈。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壮汉突然大叫道:“老大,小娘皮没气儿了!”

青年闻言连忙凑近祁安看去,只见他的胸口没有一丝起伏,眼角和嘴角的鲜血已经干涸了。

青年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没气儿了?那又怎样?死了不是更好!"他一边叫着,一边又挺腰狠狠地撞击起来。

"砰、砰、砰!"纤弱的身体不断地弹动着,渐渐失去颜色的小口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嘴角始终垂挂着一缕透明的液体,还不时地吐出淡红色的泡沫。

"啧啧啧啧,好像比刚才还要漂亮,还要滑嫩了!哈哈哈哈!"一个壮汉抚摸着那诱人的身体,一脸陶醉地说道。

他们一直玩弄祁安的尸体到了日出时分,尸体已经冻得有些发僵。看着那冰凉的尸体,青年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把他扔到湖里,喂鱼去吧!”

发觉祁安失踪后,帅府上下已经搜寻了他一夜,尤其是沈易铭急得快要发疯,找来了警局的朋友帮忙一起搜寻。

清晨时分,李警官一行人行至湖边,看到不远处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把一只麻袋扔进了湖里。他们快步上前,只见麻袋上的细绳被水流冲散,袋口被冲开,竟从里面飘出了一个洁白而纤瘦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失踪了一夜的祁安!

李警官当即下令两个下属去追赶那人影,自己则立刻跳下水把祁安捞了起来。

他惊呆了,怀里的小人儿通体一丝不挂,遍体鳞伤,惨白的脸上凝着一丝痛楚,早已没有了气息。

”……去通知阿铭。“李警官脱下外套盖在祁安赤裸的身体上,沉声吩咐道。

沈易铭恰在不远的街区搜寻着祁安的踪迹,被警员一言不发地带到湖边,远远的一眼就认出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祁安。

一股不祥的预感疯狂上涌,他感到心脏深深地坠了下去。

他冲了过去。"安安,安安,快醒醒,安安?!"他急切地呼唤着,双手颤抖地摇晃着祁安的肩膀,试图叫醒他。李警官在他的身旁,眼看着他向来沉稳的朋友眼眶瞬间变得猩红,也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沈易铭紧紧地抱住祁安冰冷的身体,一遍遍的喊着他的乳名,亲吻着他还沾着血迹的嘴唇。可是无论怎么呼喊,那双美丽的眼睛依旧紧紧闭着,就像睡着了一般。他恍然间感到手上一阵黏腻,把人儿的身体托起来一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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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双股间还滴滴答答流淌着鲜血和白浊,而那娇嫩的小花蕊已被凌虐得血肉模糊,甚至有一点柔嫩的肠肉外翻了出来,令人只消一眼看过去就痛得锥心刺骨。

”安安!对不起……安安……“

沈易铭的心痛到了极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能当即把伤害他的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畜生!我要你们偿命!“他低吼道。接着又紧紧抱住祁安的身体,撩开他额前的碎发,疼惜地轻吻着那光洁而冰冷的额头。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人儿身上成片的红肿淤青,还有他的脖颈上刺眼的伤痕。

“冷不冷?二哥抱抱就暖和了.....有二哥在,再没有人敢欺负你了……”沈易铭喃喃自语着,脸上带着一丝柔情,在那娇嫩的脸庞轻轻摩挲着,一遍遍地亲吻着那再也不会对他微笑的嘴唇。

最后,脱掉自己的大衣,把人儿的身子紧紧裹起,低声说道:"没事了,宝贝,二哥带你回家,给你洗澡,把你洗得干干净净的......"

"好好睡一觉,等夫君……让他们把你受的苦全部还回来,统统去给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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