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厨房操劳,”他委婉地评价道,“这种事下次还是让提姆少爷来做吧。”
由于阿娜希塔对自己的厨艺非常有自知之明,所以她做得并不多,那天在老管家不着痕迹的观察下,小蛋糕大概有一半都进了提姆肚子,最后起码阿尔弗雷德得出来了起码阿娜希塔做的食物无毒无害的结论。
“你再回忆一下前天晚上夜巡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阿娜希塔提醒道。
哦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前天晚上他们在夜巡结束后一起去了汉堡店,路上还碰到了提前几天回哥谭过圣诞的迪克,所以除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杰森和没参加夜巡的阿娜希塔,所有人都去吃了一些阿尔弗雷德不允许的食物,这其中甚至包括了达米安。
“阿福怎么发现的?”提姆低声问,仿佛老管家在这韦恩老宅里无处不在一般,按照他的回忆,他们应该并没留下什么痕迹。
“他在迪克的衣兜里发现了印有汉堡店LOGO的纸巾。”阿娜希塔同情道,很显然某位大哥随手带了一张纸巾回来。
谢谢你,夜翼,提姆坐在餐桌边时候想,下次他们应该改成互相检查而不是自查的。
达米安练完剑回来时,看见是阿娜希塔在准备午餐,不太明显的惊讶了一下,然后快速上楼洗完澡,下来重新坐到了提姆身边,“阿福呢?”
“找杰森去了。”提姆双目放空直直地看向前方,显得无精打采,于是达米安也没有再问什么。
没过多久,布鲁斯随意套着件睡袍,双眼迷蒙地走下来。
“你们都起来了么?”迪克从楼上下来,他吸吸鼻子,“好香,阿福今天做了什么......你们都这么看我干什么?”,他意识到自己的父亲、三弟和四弟在自己开口后,都齐刷刷地看向他。
“阿福出门了,今天的午饭是阿娜希塔做的。”提姆飞快地咽下最后一口食物后,面色如常地解释道,他是吃得最快的那个。
“因为阿福发现了你口袋里的汉堡店纸巾。”达米安皱着眉头,一边说一边以一种极度均匀的速度将食物往嘴里送,但基本上都是嚼了没几下就直接吞下。
“所以阿福生气导致他中午拒绝准备午餐吗?”迪克闻言打了个寒颤,赶忙下楼坐到桌子前,飞快地送了一大口进嘴里,“还好阿娜希塔没跟着出门...”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面色也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他看看达米安,再看看正在喝咖啡试图冲刷味蕾的提姆,最后看向目光略微呆滞的布鲁斯,他突然明白阿尔弗雷德为什么出门采购时候没有把阿娜希塔一起带走任由他们饿肚子,而是让她留下来给他们准备午餐。
“没事,吃不死人的。”提姆说完这句状似安慰的话,内心不由一阵愉悦,终于到了他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就算阿娜希塔的午餐做得再难吃,最后所有人都还是坚强地吃完了。
“迪克。”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下次不要再带纸巾回来。”然后他整个人看起来神思不属地往蝙蝠洞飘去。
达米安站起身,看见阿娜希塔笑嘻嘻地看着他,半晌憋出一句,“还行。”他就好像说了什么过于羞耻的话一般,飞快地朝自己房间冲去。
“达米安居然夸我,”阿娜希塔感慨道,“是因为平安夜吗?”
迪克是吃得最慢的那一个,他叼着叉子颤颤巍巍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提姆强忍住没让自己笑出来。
阿尔弗雷德这时候从外面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浑身散发着别扭气息的杰森,帮忙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来今天我两个愿望都实现了。”他路过餐桌边时,看到几个已经被吃干净的盘子后,满意地说道。
迪克闻言缩了缩脖子,努力不引起阿尔弗雷德的注意。
下午剩下的时间,阿娜希塔蜷在提姆房间的沙发里,她在他的书架上随便拿了一本书,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导致她没看几页就开始昏昏欲睡。
人一旦困了就会开始天马行空的说胡话,她伸直双腿,将书盖在脸上,“提姆,我们出去玩吧?”她的声音在书下显得有些闷。
提姆正在电脑前忙着什么,闻言看了眼窗外,雪甚至落得比中午更大,天色也更加暗沉几分,他倒是很纵容,顺着问道“你想去哪里?”
“哥谭...纽约...去游乐园...冰山餐厅...北极?”阿娜希塔凭借直觉随便报了几个名字,“去新西兰看企鹅吧?”她翻了个身嘟哝道,南非大峡谷蹦极好像也不错,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从她脑海里飞过,然后飞了出去。
“企鹅?”提姆重复了一遍,带她去冰山餐厅现抓可以吗?却没有听见阿娜希塔再回复,他探出头看了一眼沙发,发现女孩拿书盖着脸一动不动,一只手臂从沙发上一直垂落到地上。睡着了吗?他无奈地笑笑,走过去将她的手捞起来放在沙发上,免得她到时候醒来抱怨手麻。
阿娜希塔是被一阵一阵的说话声吵醒的,她将书从脸上拿下来,看见提姆正在开视频会议,他对着电脑屏幕表情严肃认真,她看了一会,没有打扰他,而是悄悄走了出去。
客厅的圣诞树比她上午装饰得还要华丽好几倍,阿娜希塔看着上面的装饰品丰富得几乎把枝条压成垂直,不由沉默了一下。
“你的审美和你的头脑一样简单。”达米安嘲讽的声音传来。
“嘿你怎么说你的大哥,这不好看吗?”迪克委屈地大叫道。
厨房里杰森正在帮着阿尔弗雷德准备平安夜的晚餐,阿娜希塔凑到厨房门口,探出头和他打了个招呼。
杰森看见她,擦了擦手走出来,拉着她走到角落里,然后悄悄塞给她一个盒子,“圣诞礼物。”
阿娜希塔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一把shou枪,“哇哦。”她仔细拿起来看了看,“谢谢,我很喜欢。”
“改造过的,别让布鲁斯看见。”杰森左右看了看,悄声地叮嘱道,毕竟枪的来路并不明朗,布鲁斯知道高低得教训几句。
“当然,我送你的也是改造过的,过两天我让提姆带给你。”阿娜希塔看见布鲁斯从不远处走过来,飞快的将它藏起来,打算带回自己房间去。
布鲁斯眼见着两个人在过道里嘀嘀咕咕,像是特务接头一般,在看见自己出现后互相使了个眼色,阿娜希塔对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像一阵风般从自己身边跑过去,他又看向杰森,杰森耸耸肩,什么都没说就走回厨房帮忙去了。
他才不会承认布鲁斯满脸茫然的样子他看着很愉快,虽然应该也瞒不了他多久,伟大的蝙蝠侠侦探会选择自己去看监控。
提姆结束会议后,揉着发涨的太阳穴打开房门,刚走到屋外就看见阿娜希塔已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