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退了下去，黎湛开始翻起了书。
小奶狗的法语是真的好。
毫无口音。
非常标准，还有特殊的更加优雅的音调。
这其中，绝对有些什么‘猫腻’。
他一边翻着书，一边尝试着发音。
这对于他来说不难。
毕竟有很多门语言的学习经验，更有从小多元发音的基础。
没过多久，他就将法语的基础词汇看了个七七八八。
但男人翻着书本的动作，总有些漫不经心。
他一会儿捏着扉页，一会儿滑到后边。
可能用一两分钟过完一章的内容。
然而下一章，却会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某个段落上，独自发呆。
……
黎湛难得在学习时无法集中全部精力。
他定力一向极强，可是现在，看着书的时候，脑子里反复思考的都是某个人。
还有不久前，自己和妈妈通过的电话。
易铂对于法国实在是太过于熟悉，或许他真的就在这里生活过，这一点可以理解。
可今天，明显感觉，他与剧院前的那几位贵族，有那么一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