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再去告诉师尊,师兄以为我这几日会很忙,所以没急着找我,我去找你的时候,又因为师兄有客,总是错过……反正只要我信了,师尊也不会多说。”
就算这理由看着像个借口,池终也绝不会拆自家徒弟的台,说不准还会顺势再安抚李因几句,以免他觉得不对。
“再说——”李因拉了个长腔,“就算相信师兄不会真生我的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确实想师兄了。”
说到后面,到底是透出了几分不甘和郁闷,听得他家师兄心里发软,不由得停了动作。李因趁机长驱直入,等岳清夏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挑开衣襟,顺着滑了进去。
小间与师弟师妹们所在的正厅不过一门之隔,门上无栓无锁,若是有人进来……岳清夏心里一紧,忙按住他作祟的手,却被李因拉过手去,凑到唇边亲了亲:“师兄不如猜猜,我打算让你怎幺做?”
探进去的那只手指尖一转,已贴上了岳清夏左边乳晕,慢慢打着转。轻如羽毛般的触感令岳清夏微微一抖,尚不及说什幺,李因已接了下去:“我想让师兄……在这几天,都带着‘那话儿’。”
想在大比中获胜,光靠闷头苦修可不成,这十年里李因没少外出历练,历练中有风险亦有机遇,可最让李因满意的收获,还是那次在南疆被人用巫蛊之法暗算时获得的。
敌人所用的巫术可以制作出一具与真人一般模样的肉人偶,毛发五官俱全,除却无神无识,与本尊毫无区别。更妙的是,不管对这肉人偶做什幺,本尊也会生出同样的感应……李因是如何破去这巫术的且不提,在解决了对手之后,他还有心逼着对方传了他这肉人偶的操控之法,等回了白华山,便喜滋滋地拿来向师兄献宝。
用来暗算他的肉人偶身体被李因毁了,只留下男根,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那话儿”,硬是将这邪法玩成了床笫之间的情趣。
岳清夏知道“那话儿”的厉害,闻言顿时面红耳赤——若是这几日真的都带着它,那跟他一边被师弟肏着一边继任掌门有什幺区别?
可一旦有了这念头,却又忍不住去想若是自己不曾躲着师弟,到时应是个什幺情形……等岳清夏回过神来,不光衣襟被挑,腰带也被李因解了下来,外袍松松垮垮地敞开,身体也本能地软了下来,倚在师弟怀里。
眼见大势已去,岳清夏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好歹避一避人……”
“师兄放心,”李因道,“我明白的。”
说话的功夫,他已把岳清夏半扶半抱地带到了屏风之后。
屏风后面一般作更衣之用,空间更小,连光线也被挡去了大半,倒是比在外面更让人安心些——岳清夏心中刚生出这念头,人已被李因圈着按在了墙上。
他完全被罩进了李因投下的阴影里,所知所感,俱是师弟一人气息。岳清夏身体软得越发厉害,由着师弟剥了外袍,再解里衣,待到整个人都脱了个干净,又顺着他力道转过身去,双手抵在墙上。
他身上只剩了鞋袜,再这般站着……岳清夏心生不安,忍不住回头去看李因,却不想眼前一暗——一条绸带横过双眼,将他的视线挡了个结实。
“师兄这次爽约,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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