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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哥哥叫出来呀,让外面那个野男人听听,你到底是谁的哥哥。”
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像含着毒液的毒蛇,阴森森的语气,随着那一个叠一个的深吻似乎,蔓延进了骨髓,于平打了个哆嗦,泪眼婆娑的抱紧了身下的小枕头,这是小于霜昨天给他买的生日礼物,他紧紧的抱着,像是溺水之人抱着最后一根浮木,艰难求生,他面上都是迷茫,似乎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哦差点忘了,哥哥是个小哑巴呀,那就饶了你吧。”
于平松了口气,觉得这个暴怒的金发陌生人倒也不至于这样不可理喻的强迫他这个下等人哑巴,他的花穴快要磨坏了,后头还含着侵略者半软的阴茎。
可怜的于平,这个憨厚老实,就算在下等人里面,也是最底层的哑巴壮硕汉子,眼红红的转过头,既然饶了自己,那可不可以结——
“啊唔……”
是男人本能的发出的喊叫,嘶哑难耐,他再一次被欺骗了,金发的漂亮男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甚至还捏住了男人的脸,将舌头滑进男人的嘴里,掠夺意味十足的,勾引着男人与他唇舌相交,迫使男人快要窒息之间可怜的挤出几个强调来。
骗子。于平难过的想,大骗子。
然而金发男子却心情很好,他揉了揉男人略带卷曲的黑发,像是恩赐自己雌兽的雄狮,轻轻的说
“这不是能说话的吗?”
于平心里却很难受的紧,在他仔细看过那金发男子那张完美漂亮的脸蛋时候,他想起了这个人是谁,是于林,自己的第一个弟——哦,不是,他想起那个漂亮女人对他的告诫,这个漂亮的男人只能是艾文拉,标准的上等人,未来的王储,与他毫无关系。
终于于平崩溃的抱着枕头大哭起来,可是强壮的男人瑟缩成一团,绵绵软软的哭,不能引起人的可怜,只能引起人的欲念,身后半软的阴茎慢慢随着哭声硬了起来。
于平不敢置信的越哭越小声,再然后就被抽查的打起了嗝,漂亮的金发男人揪着黑色田埂上,两个梳理的棕色小果,于平又从哭腔转化为低低的哀求声
好痛,太痛了,奶头要裂开了呜呜呜呜。
于平低低的在心里哭着,听着艾文拉喊自己哥哥,又觉得莫名的讽刺,身上的成年漂亮的男人,似乎和以前那个沉默漂亮的少年重合,于平闭上了眼,他不得不承认,先前是他对艾文拉的滤镜太重了,早该承认的。
于林就是个变态啊,不是亲切可爱的弟弟,而是粗暴的强奸了自己五年的强奸犯上等人,而自己只是个可怜可悲的下等人罢了,之前被玩弄了不说罢了,现在这人又发疯的喊自己哥哥,还让人把小霜关起来。
于平不安的摩挲着手里的小抱枕,有些抑郁,这人不会疯病更严重了,为什么王后会把他放出来。
艾文拉凶狠的一下又一下擦干着,已经被摩擦的殷红的肉穴,似乎只把这个黑色的下等人,当做一次性的性爱处理器,但是发现男人的走神后,确实不慢的双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白与黑的鲜明对比,让艾文拉更加发了疯,于平这下全身心都迎合起这场宛若凌虐的性爱。
他哭泣着捶打着那双漂亮的手直至无力,缓缓垂下,双眼开始上翻后艾文拉转而把阴茎捅进了小小的花穴里,就一下便进了子宫,于平从窒息中与艾文拉一同达到了高潮。
就算这个持续两个小时的性爱终于迎来短暂的休息时光,艾文拉依旧不依不饶的,将他的性器堵在那朵畸形的小花里,于平哭着拒绝,想让人拔出来,艾文拉却一点一点的摸着男人常年劳作留下的饱经风霜的背,轻笑了一声
“哥哥以前不都是这样堵着睡的吗?我想应该很习惯了吧。”
说完双手恶意的压着被精液撑得鼓鼓的肚子,腹肌这时候不是表面于平是有好体力下等人是找工作资本,而是和强奸者一样的施暴者。
于平更难受了,他觉得内脏现在都浸泡在精液里,鼻尖都是挥散不去的精液味,在听到艾文拉的话,他甚至恍惚间觉得回忆里,都充斥着男人的腥味。
从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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