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不念朝他眨了眨眼:“闪开。”
白千雪侧身,他便从窗口翻进室内,在屋内踱了一圈,仿佛在视察自己的领域,最后朝床榻上一坐,半倚着看向白千雪,语气带了几分冷然,似是嗔怪的意思:“怎么?本教主不能来吗?”
白千雪微含着笑意,在他身旁坐了,道:“只是觉得意外。”
南宫不念微蹙着眉,质问他道:“几日了?”
白千雪看向他:“嗯?”
南宫不念道:“我们分开半旬多了,你在做什么?怎么不去找我?变心了吗?”
白千雪翘起唇角:“胡说。我是……”
他话未说完,只见南宫不念信手抬起床头的软枕,倚靠在身后,便不觉停下了话音。
“怎么不说了?”南宫不念顺着他的视线,疑惑地低头一看,忽然发现在那软枕之下藏着枚藕合色的绣囊,针脚秀丽,仿若女子之物。他当即轻乜了白千雪一眼,面色霎时冷淡下来,将那绣囊拿在手里,打量了几眼,冷笑道,“这是什么?”
白千雪微怔,抬手想从他手里拿过那绣囊,却被南宫不念躲开,眼眸似要将他看穿般:“说,是哪位姑娘相赠?”
白千雪无奈道:“不是别人送的,是我自己做的,用来安神的药囊。”
“你做的?”南宫不念狐疑地看了那绣囊一眼,想象着白千雪那双手不去提剑反而捏起绣花针,便觉不太可信,以为他在撒谎骗人,便将那绣囊上紧系的绳结扯开,扬手将里面的东西抖了出来。
白千雪还要阻止,却被他抢先一步。南宫不念蓦然怔住,那绣囊确不是什么安神的药囊,里面所装之物也并非药草,而是一缕银白无暇的长发,发尾被一缕红线束着。
南宫不念道:“这是……”
白千雪神色赧然,低声道:“你的。”
南宫不念盯着他微红的面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白你……哈哈哈哈……”
白千雪难为情道:“不要笑了。”
南宫不念强忍着笑,问道:“你这是什么时候偷剪我的头发?”
“才不是。”白千雪红着脸,伸手攥住南宫不念的手腕,将那绣囊夺了过来,顿感掌心一片寒凉,便用双手覆住他的手,道,“手怎么这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