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反应不过来,容沛却捂着嘴惊呼出声:
“你的意思是...你和渡妄...你们昨天真的房里打起来了?”
孟子辞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惆怅的抬头看天:“准确的说,是我单方面摧残他。”
“嘎嘎嘎嘎...嗝...”
听到孟子辞的话,崔钰文忍不住笑出了鸭叫声,被孟子辞的眼神一瞪,瞬间收回了自己的笑声,收的太猛还打了个大嗝。
忍住!他还有求于人呢!
硬生生的咽下即将破口而出的大笑,崔钰文拍了拍孟子辞的肩膀: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去找渡妄,把话挑明。”
站在渡妄的门前,孟子辞深吸了一口气,才抬手敲门。
一开门,渡妄脸上清晰的熊猫眼让孟子辞一下子气短三分,瞬间怂了下来。
“那个...昨天真的对不起了...”
说完,又生怕渡妄把自己赶出去,孟子辞紧接着开了口:“我今天来有事要和你说,正事。”
渡妄平静的点了点头,仿佛昨天发生的事,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进来吧。”
虽然渡妄的面上平静,但身体却相当诚实,站的离孟子辞远远的。
虽说知道孟子辞的酒已经醒了,但他看到孟子辞的脸,就想起昨天被摔跤支配的恐惧,已然对她的脸产生了心理阴影。
察觉到渡妄对自己下意识的躲避,孟子辞欲哭无泪,真的是辛辛苦苦十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所以自己当时究竟是怎么想?到底为什么会把上床和摔跤联系起来?
见孟子辞脸上的神色不停变换,渡妄又默默的后退了一步,他怕她脑子又抽了,才开口问孟子辞的来意:
“施主说今日来有事要与小僧说,敢问是何事?”
孟子辞看了看两人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和渡妄又回归原始的称谓,嘴角一阵抽动,这已经不是回到解放前那么简单了,这是直接奔到侏罗纪了啊!
默默把心底种种的情绪压下,孟子辞刚准备开口把话挑明,就听到了“叩叩叩”的敲门声。
是尤祥来了。
有人在,孟子辞也只好压下到嘴边的话,对着渡妄点了点头:“那我改日再来。”又转头向尤祥告辞:“你们先聊,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