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以,渡妄倒也不必日日前往广场祈福。
这几日,他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自己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写着佛经,思考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孟子辞一如既往的忙碌,她还要配合尤祥等人,在药堂里熬制治疗瘟疫的汤药。
百姓们既感激孟子辞不辞辛苦的熬制汤药,又痛心于她熬出汤药的味道,是以,每每面对孟子辞,他们的心情都格外复杂。
所以,渡妄与孟子辞两人,虽于一个城中,但个忙各的,自那日起,倒是有好几日不曾碰面了。
而打破这一僵局的,是来自尤祥的一番话。
为了庆祝瘟疫的解除,也为了表达对尤祥一行人的感激,以县令冯和为首的泱城一些大户人家背着他们,自发的组织了一场庆功宴,直到一切准备就绪,才通知了尤祥等人。
面对他们的热情相邀,尤祥也不好推辞,只能应承下来,并保证到时他们一定会全员到齐。
宴会的举办地点在泱城县令冯和的府上。
渡妄还没想明白自己情绪波动的原因,所以他暂时还并不想与孟子辞碰面,但盛情难却,他也只好点头同意出席宴会。
孟子辞早已忘记了那日的一点小尴尬,要不是她日日都要前往药堂熬药,忙的不可开交,她都恨不得死死扒在渡妄身上,寸步不离,走哪跟哪,扯都扯不下来的那种。
一到宴会上,孟子辞就直接忽视了其他人的存在,一心寻找着渡妄的身影。
渡妄不喜这种场面,只安静的坐在角落里,众人都知晓圣僧喜静,一时之间倒也没有人前去打扰他。
渡妄觉得这样很好,最好就这样一直保持到宴会结束。
孟子辞扫视了一圈也没看到渡妄的身影,还以为他没来,正有些失落的时候,崔钰文捅了捅她的肩膀,指了指那边被人群挡的严严实实的角落。
“诺,渡妄在哪呢。”
孟子辞定睛一看,果然就看到了自人群的缝隙里透出的僧袍一角,转头就对着崔钰文竖了个大拇指:
“还是你的眼神好!”
抬脚正准备往渡妄那去,崔钰文却伸手拦住了她的脚步:
“等一下,先别急。”
说罢,又看了孟子辞一眼,道:
“你就这么去?去了说什么?干什么?”
孟子辞愣了一下,就随便说说呗,还要干什么吗?
看到孟子辞迷茫的眼神,崔钰文就知道这家伙的想法,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她的脑袋:
“我说大姐哎,你的目的,不是去陪聊啊喂!你是要去爬他的床!知道吗?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