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自己换位思考,恐怕都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但他总不能沉默吧,谢禾又擦了把嘴唇,避开视线虚声道:“这只是意外。”
“你是想说自己没用到谁都可以得手吗?”
谢禾怔忪一瞬,选择性地忽略掉对方的贬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知道自己不是自愿的?
明明目睹了一场狗血‘捉奸’,盛瑞却聪明到一眼就看出了事实,反而就连揍人时都表现得超乎寻常的冷静,连语气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有一双豺狼般的眼睛,如两道利箭一般死盯着谢禾的嘴唇。
“这次是我的错。”
谢禾不是嘴犟头铁的人,已婚后发生这种事,确实是他没有防备的结果,不过现在的盛瑞和他刚踹门的态度截然不同,这让谢禾难免想起那天开始也很冷静的盛瑞,于是心有余悸地瑟缩了一下。
不过这次,屋子里除了他们,还有昏迷的翟思凡和一个似乎也是翟家的少年,下半场节目马上开始录制,盛瑞总不会在这个最不恰当的时机怎么样吧。
“先是叶歌升,又是翟思凡,下一个是谁?晃着狗尾巴装样的赵零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