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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受伤(圣子像一头纯洁无瑕的羔羊柔弱地趴在他怀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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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诺亚骑在马上,一只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则放在剑上,本能地握着。

阳光炽热,晒得他一身银甲闪闪发光,勾勒出矫健有力的身躯。骑士星目剑眉,年轻俊朗的面容泌出一层细汗,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于是,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然后抬手抹了抹,一颗汗珠顺着发梢落下,隐入盔甲的缝隙间。

诺亚今年二十岁,是圣殿骑士之一。他从小就被选拔进入圣殿,成为圣子的守护骑士。

这是一份神圣的工作——圣子身份尊贵,是神在人间的使者。作为守护骑士,诺亚必须贴身保护对方,确保圣子万无一失。除了圣子,没有人可以命令他。因为这个缘故,他在圣殿的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次,圣殿在沙漠里发现了一处古代遗迹,圣子接到任务,被派到这里考察遗迹。于是诺亚也被派了出来,负责贴身保护圣子。

圣子身份尊贵,同行的自然不只诺亚一个人,还有众多高阶神官和一支圣殿军团随同。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大半个月,终于找到了遗迹的入口。于是,圣子命全军停止脚步,原地休整两天,之后再进入遗迹。

这是非常明智的判断。古代遗迹大多设有魔法陷阱,有些遗迹里面还有强大的魔物,非常危险。军团走了半个月,早就累得不行了,不如好好休整一下,再进入遗迹。

诺亚翻身下马,从马身上解下水袋,仰头便喝了起来。晶莹的水珠从他嘴角流下,随着吞咽的动作,一枚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十足,叫人不禁看呆了眼。

一个骑士飞奔而来,正想传令,却被这一幕迷住了眼睛。军营里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像诺亚这样高大挺拔、英俊过人的是少数。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诺亚大人,圣子……圣子大人找您。”

听见这话,诺亚不禁抿了抿唇。他把水袋递给骑士,提着剑,转头就走进了圣子的营帐。

作为守护骑士,诺亚本应贴身保护圣子,但他现在不仅孤身一人,就连落脚的营帐都离得很远。一般来说,只有被上司冷落的下属才会这样,但诺亚不同:他是自愿的。

他掀开营帐,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是教廷特供香料——迷迭香的味道,据说这种香味能驱魔。教廷的神职人员都佩戴着这种香料做成的护符,用以驱赶邪祟。

圣子的营帐空间很大,中间放着一张黑檀木书桌,四周摆着几个书架。一道纤细的人影站在书架梯子上,然后转过身,朝诺亚微笑:“你来了。”

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张脸了,可每当对方眉眼弯弯,温柔地微笑起来,诺亚就觉得,心脏仿佛被看不见的小手揪住,令他无法呼吸——因为对方实在太美了。

圣子萨麦尔是个非常美丽的人,一头羊绒般的白金色长发披散在脑后,珍珠和宝石串成的魔法头冠覆在上面,在阳光下闪着璀璨的光。

圣子有一双浅紫色的眼睛,令人想起晨光下的紫罗兰花,轻盈剔透,又脆弱易碎,让人不由自主想靠近他,呵护他,把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

诺亚连忙弯腰行礼:“萨麦尔大人。”

“诺亚,我不是说过,见到我不用行礼吗?也别叫我大人,太生分了。”

圣子萨麦尔和骑士诺亚青梅竹马,一起吃饭,一起学习,十五岁前还睡在一张床上。从小到大,两个人都像连体婴一样亲密无间。萨麦尔将他视作自己的半身,用对待圣子的规格对待他,给他最稀有的魔法防具和卷轴,还时不时赐下各种祝福,护佑他的身体。

守护骑士原本只是高级一点的侍从,是圣子的锋刃,也是圣子的盾牌和替身,但萨麦尔把诺亚抬到了不属于他的位置,竭尽所能对他好,可以说得上是宠溺了。

所以,渐渐地,外面流言四起,有人说,圣子之所以对他这么好,是因为两人之间存在着某种不正当的关系;圣子萨麦尔温柔美貌,而骑士诺亚年轻英俊,还没有结婚,两个人整天形影不离,当然连晚上也……

这种话实在太过恶毒。要知道,教廷信奉世间唯一的真神,他们认为,男性和女性之间的结合是圣洁的,是被真神祝福的婚姻;而同性之间的爱则邪恶污秽,不被神所接受的。

只有被恶魔蛊惑的人才会违背真神,爱上同性。所以,一旦发现这种人,教廷就会将对方绑上火刑架,活活烧死。

上个星期就烧死了两个这样的人,直到今天,烧焦的尸体还在铁笼子里挂着,以儆效尤。如果圣子和诺亚被教廷认定有同性倾向,后果可想而知。

诺亚不在意这些污蔑,但绝不能让圣子被流言玷污。于是,他有意无意疏远对方,同时开始物色合适的对象结婚。

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在这个时代,这个年纪还没结婚,确实有点迟了。

“我……在下不敢。”诺亚拘谨地说。

“……”

萨麦尔叹了口气,转过身,伸手在高高的书架上翻找:“最近,都城的主教送了我一本魔法书,好像放在书架上了,但我怎么也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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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诺亚,你能帮帮我吗?”

圣子纤细的身躯被雪白的教袍包裹,腰间系着一条镶满宝石的红色腰带。他踮起脚,拼命伸手往书架上探,教袍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诺亚看得心惊胆战,连忙说道:“大人,太危险了,还是让在下去找吧……”

“不用,我就快找到了……啊!”

圣子突然惊叫一声,身体一歪,就掉了下来。诺亚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接,两人一起摔到了地上。

关键时刻,诺亚下意识将圣子护在怀里,帮对方做人肉盾牌缓冲。幸好,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两人都没有大碍,滚了两圈就停下来了。

“萨麦尔大人,您没事吧?”诺亚连忙问。

阳光落在两人身上,照亮了圣子白银一样的长发。对方头上的珍珠头冠歪斜,两串珍珠坠了下来,在耳边轻轻摇晃;圣子鸽羽般的睫毛轻轻垂下,紫色的眼睛水汽氤氲,眉头紧皱,像一头纯洁无瑕的羔羊,柔弱地趴在诺亚怀里,看着就让人心疼。

诺亚的心脏瞬间被揪紧了,他连忙问道:“您是不是受伤了?对不起,在下太无能了……”

他将圣子扶起,坐在一边。萨麦尔不说话,只是默默撩起教袍下摆,露出雪白的小腿。珍珠一样莹润光滑的膝盖上赫然出现一片破口,此时正渗出丝丝鲜血。

诺亚感到一阵窒息,语无伦次道:“对不起,萨麦尔大人,在下……在下没有注意到……对不起,对不起,让您受伤了……”

“没事的,诺亚,别慌,”圣子一脸平静,柔声说道,“只是一点擦伤,不碍事。抽屉里有药膏和纱布,去拿过来吧。”

诺亚心里乱糟糟的,立刻走过去拿药膏,一时之间根本没想到,圣子会魔法,完全可以在一瞬间用魔法把伤口治好。

况且,圣子的身躯受到真神的祝福,又覆盖着各种防御魔法,刀剑根本伤害不了,又怎么会被区区的地板磨破皮呢?

圣子萨麦尔看着他慌乱的背影,悄悄勾起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圣子萨麦尔之所以是圣子,则是因为他传奇般的出身。

二十年前,萨麦尔行走在湖面上。那时的他还不是圣子,只是个不到一岁的孩童,头上盘旋着神圣的白鸟,走过的水面违反常理地燃烧。萨麦尔银发披肩,神情冷淡,脚下如履平地,脸上完全没有孩童的懵懂和无知,只有坚定和淡然,如同天神降临人间。周围的人无一不被他威严的气质折服,不由跪了下去,心甘情愿地拜倒在萨麦尔脚下。

教廷得知后,立刻派人将萨麦尔接了回来,奉为圣子。至此,圣子萨麦尔诞生了。

六年后,圣子六岁了,按照惯例,教廷开始为圣子选拔守护骑士。

所谓守护骑士,其实就是圣子的心腹侍从,负责相伴左右,保护圣子的安危。和国王的御前侍卫一样,这个职位权力极大,而且还没有什么危险。因此,守护骑士一般都由贵族担任。说是选拔,其实人选早就内定了。

时至今日,诺亚仍然记得很清楚,选拔骑士的那天,广场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一边是穿着粗麻布衣的平民,一边是衣着奢华的贵族。一圈金甲铁卫站在阳光下,像一条堤坝,将平民和贵族隔开。

圈子里,几个贵族小孩站成一排,装模作样地挥舞铁剑。诺亚费力抬起头,看见一团小不点坐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俯瞰众人。他知道,那应该就是圣子萨麦尔了。

距离太远,诺亚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见对方银白的长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山顶的积雪一样。

诺亚从没见过这种颜色的长发,看起来很像百岁老人的银发,可是却更美丽,更神圣,仿佛白银浇筑的神像。于是,他忍不住踮起脚,想多看几眼。

恰好在这时候,圣子突然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目光。

诺亚心头一震,仿佛被烙铁烫到一样,连忙低下了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低头,也许是震惊,也许是恐惧——恐惧这种一辈子都见不上一面的大人物。

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心想,隔着这么远,这么多人,圣子怎么可能看见他呢。

于是,他像一只田鼠,悄悄从洞里抬起头,看向圣子的方向。

太远了,他看不见圣子的脸,只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俯身在圣子耳边,似乎正在说什么。接着,台下有人沉声说道:“圣子大人,请挑选您的守护骑士。”

骚动的人群很快安静下来,大家都想知道,哪位贵族会被年幼的圣子选中。

诺亚也紧张起来,因为这种事不多见,上一次选拔守护骑士还是在五十年前,可以说,这是常人一辈子只能见到一次的仪式。

众目睽睽之下,圣子抬起手,指向人群。但却不是贵族,而是诺亚所在的方向。

众人哗然,刚刚在圣子耳边说过话的中年男人满脸震惊,然后低声说道:“萨麦尔大人,是不是搞错了?您的守护骑士在下面啊……”

圣子看都没看中年男人一眼,仍然指着诺亚的方向。中年男人急了,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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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不要捣乱——”

“我要他,”圣子打断他的话,一字一句、冷冰冰地重复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要、他。”

圣子面无表情,眼睛眨也不眨,语气却无比坚定,像高高在上的帝王,一举一动间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众人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是窃窃私语,贵族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平民们则踮起脚尖,左顾右盼,等不及要看大人物的好戏了。

过了一会儿,人群自动在诺亚面前分开,两名金甲骑士走到他面前,低头扫了他一眼,眼里满是嫌恶——这也正常,因为这时候的他连平民都不是,只是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诺亚从小父母双亡,家中一贫如洗,也没有任何亲人朋友,迫于无奈,他只能去街上乞讨。这天正好是他六岁生日,但他还没讨到钱,连晚饭都吃不上。

骑士提起他的衣领,像拎什么脏东西一样把他拎到圣子面前,然后一把丢下,嫌弃地擦了擦手,站到一旁。

一瞬间,无数道目光落在诺亚身上,尖锐而冰冷,像在看一个垃圾。诺亚下意识缩了缩,尽量把自己的身体缩小,显得不那么大。

和周围的贵族小孩比起来,他又瘦又小,衣衫褴褛,身上还带着一股恶臭。于是,耳边的议论声更大了,有人说:“圣子大人一定是搞错了,这个贱民不可能是守护骑士……”

“我要他,”圣子冷冷地说,“他就是我选中的骑士。”

听见这话,诺亚缩了缩,低下了头。

人群一阵骚动,他耳边传来脚步声,银发的圣子缓缓走下,来到他面前。“抬头。”圣子说。

诺亚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眼前立刻出现一张粉雕玉琢的脸蛋。看到圣子的一瞬间,他就睁大眼睛,呆住了。

那是一种很难用语言形容的美,圣子有着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肤,紫水晶一样的眼睛,柔软的卷发像羔羊的皮毛——这是当时,诺亚唯一能想象到的形容词。

可圣子远比这些东西要美。圣子身上有一种气质,能让人不由自主跪下去,心甘情愿献上一切。

诺亚虽然没有臣服,但也看呆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圣子,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圣子原谅了他的无礼,还拉起他脏兮兮的手,轻轻抚摸上面的伤口,然后脱下身上昂贵的金丝外套,披在他身上。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守护骑士了。”圣子说。

圣子又转过头,对周围的贵族们说:“我是圣子,是神的使徒。真神命我来到此处,驱除邪恶,庇佑凡人。而他是我选中的骑士,也是被神眷顾的人。如果有人对我的选择不满,那就去向神祷告吧,神会给你答案!”

众人面面相觑。谁能想到,像冰雪一样娇嫩剔透的圣子会说出这么强硬的话呢?

最后,这场选拔仪式在贵族们古怪的目光下结束了。圣子拉着诺亚的手,带他走进了教廷。

很多年后,诺亚才知道,遇见他之前,圣子从未开口说话。

圣子萨麦尔是神的使徒,神在凡间的代行者,这样的人往往是高傲的,圣洁的,当然也是冰冷的,高高在上的。

据说当年,圣子被教廷带回去后,整整六年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冰冷漠然得像一尊雕像,就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值得他开口一样。直到六年后,遇见诺亚,圣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他。”

我、要、他。

很坚定的三个字,仿佛除了他,其他的一切都是不必要的,是可以舍弃的东西。

于是,诺亚想,他果真是被神选中的人,生来就背负着伟大的使命,要为了圣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实际上,在圣子选中他的那一刻起,诺亚就暗暗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圣子了。

成为守护骑士之前,诺亚沿街乞讨,有不少好心人看他可怜,施舍给他零钱和食物。可是,在这么多人里面,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触碰他,收留他,让他不再流浪。只有圣子不嫌弃他,毫不犹豫地拉住了他脏兮兮的手,还把昂贵的衣服披在他身上,让他不再寒冷受冻。

萨麦尔大人是圣人,是唯一一个善待他的人,也是改变他命运的人。所以,诺亚发誓,此生他会拼上一切,守护对方。

现在想起来,当年冰冷高傲的神使和现在温柔可人的圣子简直判若两人。不知不觉中,萨麦尔大人也变了啊。

也许,曾经那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姿态只是外表,现在这纯洁无瑕、善良温和的样子才是圣子的本性吧,诺亚想。

圣子的膝盖伤得不重,看起来狰狞,其实只是擦破了一层皮,并没有伤到皮肉。即便如此,诺亚还是觉得心如刀割,愧疚像海浪一样扑打他的心脏。他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伤口上。圣子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蹙起眉,精致的小脸一片苍白,好像受了什么重伤,失血过多了一样。

只是划破皮肉,绝不可能痛苦成这样,放在平时,诺亚肯定会察觉到异常。可现在痛苦的是圣子,他只顾着心疼,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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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考虑到这些细节了。

上完药,诺亚放下药膏,说:“对不起,萨麦尔大人,让您受苦了……”

“没有的事。”

圣子温柔地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诺亚顿时受不了了,低下头喃喃自语:“如果受伤的是在下就好了……”

“这怎么行,”圣子说,“如果你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心头一股暖流涌过,诺亚很感动,连忙说:“大人,您太善良了。在下是您的守护骑士,为了您而受伤,是在下的荣幸。您不必为了在下这种人心疼,在下……不值得。”

萨麦尔看着他,皱起眉,然后又缓缓舒张,“诺亚,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让你受伤。”

银发美人伸出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掌,轻轻捧住了诺亚的脸,紫罗兰一样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忍:“我的骑士,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你是被我选中的人,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诺亚大受感动:“萨麦尔大人……”

“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刚才叫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圣子话锋一转,变得公事公办起来。诺亚不禁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说道:“是,请您吩咐。”

“诺亚,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听见这话,诺亚僵了僵。

一瞬间,他又恢复了刚才疏离的态度,后退几步,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说:“是的。”

圣子僵了一下,慢慢收回手,笼了笼袍子,然后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迈到了檀木书桌后,那条受伤的小腿在长袍下若隐若现,看得诺亚自责不已。

“对方是瓦沙克公爵的女儿?”

“……是。”诺亚低声说。

话音未落,他突然有种犯了错的感觉。萨麦尔大人的表情明明没有任何变化,但总感觉,好像很……不高兴?

怎么了?他有哪里做错了吗?

“为什么?”圣子突然问。

诺亚有点疑惑。什么为什么?是问他为什么要和瓦沙克公爵的女儿结婚吗?

他没有犹豫,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话:“因为在下对她一见钟情,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假的。诺亚只和那女孩见过一面,谈不上喜欢,也没有讨厌。他纯粹是为了破除流言,才和她结婚的。

不过没关系,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过来的。诺亚不能保证爱上她,但一定会尊敬她,保护她,对她忠贞不二,成为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这样,”圣子点点头,面色如常,诺亚却觉得他眼神有点冷,“对方好像叫格辛嘉吧,那头栗色的长发真是漂亮啊,恭喜你了,诺亚。”

“谢谢您。”诺亚笑了一下。

圣子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格辛嘉小姐的头发不是栗色的,而是金色的。”

诺亚大窘。他只和格辛嘉见过一面,见完就忘了,根本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有什么颜色的头发。“对不起,萨麦尔大人,在下……”

“诺亚,你根本不爱她,不然也不会记错她头发的颜色,不是吗?”

“这个……”

圣子偏了偏头,露出担忧的表情:“有人威胁你吗?”

“不……没有……”

圣子凝视着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道:“瓦沙克公爵一直很想和圣殿搭上关系。他许诺给你什么好处,居然让你甘愿成为他的女婿?金钱,名誉,地位,稀有的武器道具?诺亚,你知道,只要你开口,这些东西我都能给你的。”

“萨麦尔大人……”

“你在欺骗我,诺亚。”

诺亚额角开始冒汗,结结巴巴,不知该怎么回答。

大人一向很优待他,就算他欺骗了大人,大人还是原谅了他,还耐心地询问他,聆听他的解释……不愧是圣子,真是善良啊……

可他不能解释。那些流言太过恶毒和污秽,光是听到,就会玷污大人的耳朵。他不敢想象,善良温柔、纯真美好的萨麦尔大人在听到那些流言之后,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他是守护骑士,除了守护生命,还要守护大人的心灵。所以,这种事情全部交给他就好,没必要让大人知道。

诺亚很快下定了决心。他低下头,说:“没有好处,在下是真心想和格辛嘉小姐结婚的。”

在诺亚看不到的地方,银发雪肤的圣子骤然冷下脸,然后皱起眉。“为什么要对我说谎?”他问。

“……抱歉。”

“如果真觉得抱歉,就把一切都说出来吧。”

“对不起,萨麦尔大人……请您别问了,在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

诺亚把头深深埋了下去,掩饰自己的不安和愧疚。他对萨麦尔大人说谎了,这还是二十年来头一次。

不过,这是善意的谎言,真神在上,神一定能理解他的做法吧……

“……”

周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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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尔没有开口,诺亚即使跪到膝盖发麻,也不敢擅自起身。

他忍不住想起以前,大人从来不让他跪下,只是简单行个礼就结束了;大人和他如影随形,同吃同住,这在历届的守护骑士中都是绝无仅有的殊荣。也许,流言并不是空穴来风,大人确实很宠爱他,他们就像恩爱的夫妻一样……

想到这个,诺亚心里一跳,然后自嘲地笑了。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夫妻啊?他和萨麦尔大人都是男人,只是男人间的友情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膝盖开始隐隐作痛,大腿内侧的肌肉发出痛苦的信号,诺亚强撑着身体,努力维持跪伏的姿态。

萨麦尔大人应该是生气了,他想,那也正常,毕竟自己欺骗了他……

过了不知道多久,诺亚才听见对方的声音:“这个遗迹里有很多魔兽,军团如果冒然进入,很容易受到重创。”

“诺亚,你比军团里的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强,身上还有我的赐福,一般的魔兽伤不到你。你先一步进入遗迹,为军团开路,把强大的魔兽全部清理干净,”圣子说,“能做到吗?”

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冷意。诺亚不禁喉头发紧,连忙点了点头:“遵命。”

他知道,这是萨麦尔大人对他的惩罚,一种隐秘的怒火。但是,没关系,他会好好完成的。

“现在就去,”圣子补充道,“今晚合眼之前,我要看到你回来,把魔兽的头颅带给我。”

“是,大人。”

诺亚迈着酸痛的双腿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萨麦尔站在营帐门口,注视着骑士远去。等到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黄沙里,他才垂下眼睛,轻声呼唤道:“01。”

【我在。】

“将特殊标记对象‘诺亚’身上的赐福全部停用,护盾效果削减30%,同时,解除一切魔族生物对他的攻击禁令,”圣子淡淡地说,“让他吃点苦头吧。”

【好的。请问该命令是否永久生效?】

“不用,该命令持续到明天上午06时,时间一到立即恢复原样。”

【您赋予‘诺亚’的赐福中含有急救型和保命型赐福,是否全部停用?】

“不用。那些保留,无论如何都不要停用。”

【c16遗迹中并没有能够威胁到‘诺亚’生命的魔兽。】

“我知道,”圣子轻轻皱眉,然后又说,“你话太多了,01。”

【抱歉。】

诺亚是被吵醒的。

水珠从头顶落下,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诺亚睁开双眼,只能看见一片影影憧憧的黑暗。

“你醒了。”有人说。

是个低沉的男声,听不出准确的年纪,诺亚只能感觉到,对方年龄应该很大了。

他眨了眨眼,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对方并不直接回答,只是打了个响指,“嗤”的一声,燃起一团幽紫的魔焰,没有温度,却照亮了房间。

借着这点光源,诺亚总算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这似乎是一间地牢,四面的墙壁和地板都由石块构成,倒是很干净,却很冰冷。诺亚被吊在墙边,双脚离地,双手高举过顶,不知道被吊了多久,已经失去了知觉。

面前站着一个高瘦的身影,一身灰色的斗篷从头遮到脚,看不清面目,诺亚仔细看去,发现对方本该是脸的部分居然什么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涌动的浓雾。

他愣了一下,迟疑道:“你是……魔族?”

诺亚想起来了。

几个小时前,在萨麦尔大人的命令下,他潜入遗迹,准备为军团开路。没想到,遗迹内的魔物数量太多,他一个人无法抵挡,即使拼命战斗,也还是被抓住了。

被打晕前的最后一刻,诺亚想,圣子大人如果知道他输了,肯定会很失望吧。

“我是魔王,”黑袍人回答,“你可以叫我加百列。”

魔王——恶神的化身,邪恶意志的传达者,魔族的统治者。如果光论功能,倒和人类的圣子差不多。

千百年来,正邪之间的战斗一直在继续,人类为了生存,和魔族厮杀。人类信仰真神,认为真神才是世间唯一的神;而魔族则信仰恶神,打算将恶意散播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加百列……”诺亚喃喃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不杀了我?”

身上很痛,是之前战斗时受的伤,诺亚没有呼喊,也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清楚,即使呼救,对方也不可能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悯。

而且,他也是有尊严的。

幽暗的灯光下,骑士抬起头,英俊的脸上沾满泥土,灰扑扑的,看起来有些狼狈,只有那双眼睛仍然亮晶晶的,像淤泥中的钻石,耀眼夺目,坚不可摧。

他的头发是卷的,前段时间刚刚修剪过,有点短,平时蓬松又清爽,现在则乱糟糟地搭在额头上,像只脏兮兮的卷毛小狗。即便如此,他脸上仍然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气定神闲,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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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礼,好像不是和魔王面对面,而是在和什么贵妇人说话一样。

魔王看着诺亚,斗篷下的浓雾一阵涌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接着,他走了过来,高瘦的身躯站在诺亚面前,窒息般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诺亚的呼吸不自觉加重,几乎不敢与之对视。

不愧是魔王,好恐怖的力量!

“我想要子嗣,一个强大的子嗣,”魔王说,“但是,一般的魔族无法承受我的力量,还没进行到那一步,对方的身体就崩溃了。”

“我以为,终此一生,我都无法得偿所愿了,直到你的出现,”魔王说,“骑士,你很强,比我见过的任何生物都强。如果是你,肯定不会轻易崩溃的。”

“阁下好像搞错了,”诺亚扯了扯嘴角,“我是男人。”

“性别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魔王说。

话音刚落,他就一掌拍到了诺亚腹部,身上的布料瞬间碎裂,露出一具坚实有力的身躯。

骑士常年穿着厚重的盔甲,脖子以上是小麦色的,其他地方是浅一点的蜂蜜色,而小腹以下的私密部位,则是更加白皙的珍珠色。魔王加百列看着这一切,斗篷下的浓雾涌动得愈发汹涌,似乎彰显了他此刻的想法。

“你的身体很不错。”魔王说。

诺亚皱起眉,下意识往后躲,想躲开魔王的视线。但他被吊在半空中,根本无处可躲,很快就被拽了回来。

他身材挺拔高大,四肢修长,肌肉紧实有力,上面布满各种细小的疤痕,有些已经变淡,而有些则是新添上的,还在流血。

魔王伸出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尖利的手指掠过一处淤青,然后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疼吗?”

“……”

诺亚不说话,只是咬牙看着对方。良好的教养令他无法咒骂对方,善良的本性让他无法仇视对方,所以,他只是咬着牙,默默忍耐着。

“呵。”

魔王低笑一声,手指滑过淤青,来到腰侧的一处伤口。

骑士锻炼得很好,胸部下方一排鲨鱼肌咬合在一起,上面横着一道狭长的伤口,还在流血。魔王的手放上去,故意扯开伤口,一瞬间,血就涌了出来,在蜜色的肌肤上流淌,有种血腥的美感。

“叫吧,不用忍着。”魔王惬意地说。

诺亚仍然沉默着,只是呼吸加重了。痛肯定是痛的,不过,并不是不能忍受。

见他不说话,魔王似乎有点不悦:“现在就不说话,过会儿怎么办?要一直忍着么?”

这话多少有点淫秽的意味,但诺亚听不懂,只当魔王是在嘲讽自己,不禁扯了扯嘴角:“何必这么折磨我,直接……”

——直接杀了我,不就好了。

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了,因为伤口实在太疼了。

“呵,”魔王暧昧地笑了,“等不及了,要我现在就上么?”

上?上哪儿去?

诺亚听不懂,只好礼节性地笑了一下。

他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圣殿里,圣殿奉行无欲无求的苦修,要将身心全部献给神明,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人都终身未婚。诺亚又是圣子身边的守护骑士,没人敢对他开有色玩笑,时间一长,他就真的不懂了。

但他的笑容好像激怒了对方,魔王突然掐住他的脖子,说:“你笑什么?在我面前,你还笑得出来?你是在勾引我吗?”

“阁下、误会了……”

“一丝不挂,对着敌人,你也能笑得这么开心?你到底在想什么?”

话音刚落,诺亚手上的锁链就断了,身体极速下坠,然后被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幽暗的浓雾从斗篷下渗出,缠上诺亚的身体,把他牢牢固定住。魔王一掌拍上他的小腹,刺骨冰寒的魔力涌入体内,诺亚痛呼一声,身体下意识蜷缩成一团。魔力……魔王的魔力正在涌入他的身体……!

好痛,简直比身上的伤口还痛。诺亚体内充满了神圣的赐福和力量,这和魔王的魔力相斥,一明一暗两股力量在身体里搏斗,仿佛有一只手伸进肚子里,残忍地搅动内脏。

“好痛……呜……”

诺亚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问,“你……施了什么魔法……”

魔王捧起他的脸,浓雾在帽檐下兴奋地涌动:“能让你变成女人的魔法。喜欢吗?”

“什么……!”

“别那么惊讶嘛,骑士,”魔王说,“都说了,性别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了。”

“呃……啊……!”

短暂的痛苦过后,诺亚瘫在地上,浑身汗津津的,提不起力气。原本平坦的小腹下方突然出现了一圈暗紫色的纹路,仔细一看,居然有点像子宫的形状。

魔王环住他的腰,把他轻轻抱起来,一只手探下去,摸进双腿间。在摸到一处湿润软嫩的穴道时,魔王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很好,完成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母狗了。”

“你……做了什么……”

诺亚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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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问。

他看不见下半身,只觉得双腿酸痛麻木,根本提不起力气。魔王抬起手,面前很快出现了一面镜子,他分开诺亚的双腿,尖利的手指伸进去,拨开两片肉唇。

“自己看吧,骑士。”他愉悦地说。

魔王的手指又细又长,外面包裹着一层薄薄的手甲,指尖如同雄鹰的利爪一样,轻轻一划,就能撕开皮肤。而现在,这只危险的手正放在诺亚双腿间,两根手指勾开嫩肉,将腿间的蜜穴完全展露出来。

“自己看吧,骑士。”魔王愉悦地说。

镜子倒映出诺亚的模样——此时此刻,骑士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蜜色的肌肤上满是汗水,湿漉漉亮晶晶的,如同一只初生的羔羊,裹着胞衣赤裸裸地降生到这世界上。

邪恶的魔力在小腹处肆虐,火辣辣的痛感一点一点绽放,像诱人堕落的蛇,在皮肤下蜿蜒爬行。骑士是如此无力,连站都站不稳,魔王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探进他的下身,残忍地插进那处秘地,一下一下翻弄娇嫩的唇瓣。

“住……手……”

下半身像是被利刃剖开,传来尖锐的痛感。诺亚下意识往下看去,然后赫然发现,原本平滑的会阴竟然裂开了一道肉缝,被两扇隆起的小丘拱卫其中,如同女人的阴户一样。

“这是什么……”

诺亚的脸一下子红了,然后又白了白。在问出问题的刹那,他已经知道了答案。虽然从未亲眼见过,但大致也能猜到,这是女性的私处,是魔王用魔法做出来的。

“把他变成女人的魔法”……说的就是这个?

魔王果然污秽,居然连女性的生育器官都能做得出来。看来,对方说要同他诞下子嗣的话应该不是玩笑了。

想到这里,诺亚脸色煞白,呼吸加快,心底泛起一阵恶心。生孩子?他吗?这可能吗?

会死人的吧?

而且,在怀孕之前,他们还要——

一瞬间,诺亚的脸变得更白了。不,不要!他是男人,男人怎么能被……!

况且,他是圣子的守护骑士,魔王侵犯他,等于是在挑战圣子的权威……如果萨麦尔大人知道他被魔王玷污了,会是什么反应?

这一刻,诺亚眼前似乎出现了圣子的身影。那张纯洁无瑕、温柔可亲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刹那,诺亚的心就沉沉地坠了下去。身体上的痛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让萨麦尔大人失望了。萨麦尔大人是至高无上、不容侵犯的,即便是一个眼神,一个蹙眉,都足以令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他心乱如麻,无力地说,“卑鄙无耻的魔族……!解除魔法……立刻解除魔法……!”

“呵。”

魔王低笑一声,细长的手指掠过骑士的腹部,暗紫色的纹路随之亮起,很快,一股热流就从下腹涌了上来,腿心泛起一阵痒意,像是有无数看不见的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抓。

怎么回事……好痒,好热……肚子深处,怎么这么热……

“哈……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魔王轻笑一声:“怎么,圣殿没有教过你吗?这是魅魔的淫纹,每当有雄性靠近的时候,淫纹就会发热,促使你发情,直到摄入大量的精液,发情才会结束。”

“不过,我心怀慈悲,特意修改了魔法,”冰凉的手指掠过诺亚小腹上的淫纹,“只有在我身边的时候,你才会发情;只有我的精液可以平息你的欲望。”

“所以,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专属的母狗了,只能被我干,也只有被我干的时候,你才能得到快感。”

“怎么样,”魔王低下头,浓雾凝视着诺亚,“我很贴心吧?”

“下流……”

诺亚下意识偏头,不愿和对方对视。况且,魔王本来就没有脸,没有五官,那团浓雾似乎能够攻击人的精神,看得久了,脑袋隐隐作痛,意识也跟着迷乱起来。

下腹正在发热,温度一点一点升高,几乎要烧断理智。诺亚皱起眉,摇摇头,想把这股莫名其妙的燥热甩出去,阴茎却一点一点翘了起来,被魔王一把握住了。

“哈……!”

冰凉的金属骤然贴上滚烫的茎身,诺亚忍不住抽了口气,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汇集到了那个地方,阴茎又红又涨,一跳一跳的,非常难受。

他想抽出来,魔王却攥紧了,五指在通红的茎身上游走,尖利的指尖若有若无划过龟头,“很干净呢,”对方评价道,“有用过吗?”

骑士低喘一声:“放开我……!”

当然没有。圣殿崇尚禁欲、简朴的生活,从小到大,诺亚连自慰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更别提和女人上床了。

另外,大部分时候,诺亚都和圣子待在一起,贴身保护对方。在萨麦尔大人身边,当然不能做出如此放荡的举动。

他涨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赧,英俊的面孔浮上一层晚霞般的薄红,看起来居然有些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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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王盯着他,浓雾在斗篷下涌动,明明没有眼睛,诺亚却能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如附骨之疽,令人心底发毛。

“你有心上人吗?”魔王冷笑,“可尝过女人的滋味?”

“住口……”

“没做过吗?可怜的家伙,还没摆脱处子之身,就被我开了苞,”魔王说,“真想让她站在这里,亲眼看见你被我操的模样……不知道到那时候,她会是什么表情……”

一边说着,魔王一边握紧诺亚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和他放浪的话语不同,魔王的动作十分生涩,一点快感都没有,反而还觉得折磨,魔王手指上的护甲磨得诺亚生疼。

不过,这也正常,作为魔族的统治者,肯定都是别人来讨好魔王,魔王绝不可能服侍别人。

淫纹逐渐起效了,诺亚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他只能咬紧牙关,努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

萨麦尔大人……

如果萨麦尔大人在这里就好了,萨麦尔大人一定知道怎么解除魔法,救他出去……

不……他才是守护骑士,应该由他来保护萨麦尔大人,而不是让萨麦尔大人来救他……萨麦尔大人如果在这里,说不定还会受伤,怎么能让萨麦尔大人受伤呢……

诺亚咬牙,眼神已经开始失焦,全靠回忆萨麦尔大人来维持理智。“解除魔法……”他无意识喃喃道,“解除……嗯……萨麦尔大人……”

萨麦尔大人……请您……救救我……

他没有注意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魔王的动作突然一僵,黑袍下的浓雾也凝固了。然后,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魔王一下子兴奋起来,隐隐带着一股焦躁和怒气。

“解除魔法?”黑袍下的浓雾发出一声嗤笑,手指拨弄着两瓣肥嫩的鲍唇,像在摆弄什么物件一样,“多漂亮的屄啊,这么小,这么嫩,我怎么舍得解除掉呢。”

金属手甲没入蜜穴,一下一下浅浅地抽插着,表面的金属被体液沾湿,在光线下泛着寒光,反而把肉缝衬托得更加娇嫩了,像纸一样脆弱易碎,一捅就破。

“啧,已经湿了,”魔王冰冷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这么会吃,一点也不像第一次。”

然后,他又自言自语道:“哼,应该是淫纹的效果太强了。”

说着,魔王故意掰开肉缝,露出一线淡粉色的穴肉。这一切都被银镜诚实地倒映出来,几乎刺伤了诺亚的眼睛。

“知道这是什么吗?”魔王捏住蜜穴顶端的肉豆,残忍剥下包皮,然后揪住肉豆,轻轻往外提了提,“这是阴蒂,你身上最骚的地方,捏两下就能让你喷水……”

“哈……”

诺亚身体一颤,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新生的蜜穴十分稚嫩,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很快瑟缩起来,像含羞的花朵,一点一点合上花瓣。魔王却不肯放过他,强行掰开唇瓣,揉捏脆弱的肉豆。“真敏感,”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是太小了,以后慢慢调教吧。”

接着,手指往下,滑到穴缝里,在一个细小的孔洞上戳了戳,“这是尿穴,女人撒尿的地方,期待你将来张开腿,用这个小洞尿尿的样子。”

最后,手指来到底下的穴口,一点一点刺了进去,尖利的指尖在内壁上抠挖,“这是阴穴,用来吃鸡巴的地方。接下来,你要用这里怀孕,生下我的孩子。”

“不……”

蜜穴被掰开了,一圈淡色的媚肉翻了出来,和诺亚的脸一样,紧紧绷着,毫无血色。在淫纹的作用下,穴里湿乎乎的,随着手指的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可诺亚却一点也不舒服,他只觉得下面又热又涨,有一种被侵犯的不适感。

况且,魔王的技术也不怎么好。虽然嘴里说出来的话很奔放,但手上的动作却很硌人……

“放松点,骑士,”对方说,“别吸那么紧。还是说,你喜欢我的手指?”

“……哈……不……放开……”

阴茎被握在手里,蜜穴也被掰开玩弄,再加上淫纹的作用,诺亚的理智在不断消散。他看向面前的镜子,镜子里的青年双眼朦胧,脸颊通红,嘴唇微微张开,重重喘着气,锻炼有素的胸膛起起伏伏,浅色的乳头上下摇晃,有种不自觉的勾人感。

这是谁……

是他吗?

下巴突然被捏住,然后抬了起来,诺亚一抬眼,就看到了魔王。漆黑的浓雾在兜帽下涌动,没有五官,没有脸庞,甚至连固定的形状都没有,这幅场景令诺亚想起传说中的死神,冷酷、无情且不详。

他不禁怀疑,对方的斗篷之下是不是都是缥缈虚无的浓雾。这样的魔王,要怎么打败?

接着,魔王掰开了他的嘴,细长的手指伸进去,搅动他的舌头。诺亚尝到了金属的铁味,还有一股腥膻的味道。

好像,是他的味道……魔王的手,刚刚插过他的穴……

好、好恶心……

萨麦尔大人……求您救救我……!

“怎么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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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问道,“失去意识了吗?”

“……嗯……”

诺亚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粉红的舌尖温顺地卷上手指,像刚出生的小狗崽,什么东西都要嗅一嗅、舔一舔。魔王凝视着他,然后叹了口气,说:“如果往常也能这么乖就好了……”

“如果你一直这么乖,我也不用做这种事了,”魔王自言自语,“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所以,这些都是你应得的,知道吗?”

脸被用力掐住了,一大片浓雾压了下来,侵入诺亚嘴里。他睁大眼睛,感觉舌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冰冷刺骨的雾气钻入喉管,又冷又麻,诺亚不受控制地干呕,下巴却被魔王牢牢掐住,被迫吞下漆黑的雾气。

“不许吐,”魔王冷冷地说,“咽下去!”

“呕……唔……!”

冰冷的雾气倾泻而下,顺着口腔钻入喉管,诺亚的嘴角无法合拢,只能被动承受。

喉咙和脖子很快失去知觉,变得一片冰凉。雾气顺着喉咙进入肺部,整个上半身都仿佛要被冻结了。诺亚本能地吸气,却吃进了更多的浓雾。

“呜……呜呜……!”

雾气在他体内徘徊,同时,一双冰冷的手往上,然后握住了他的胸膛,揉捏饱满的胸肌。魔王垂下头,欣赏诺亚因为窒息而痛苦的脸,然后,那双手继续往上,轻轻圈住了诺亚的脖子。

锋锐的指尖泛着寒光,滑过下巴,落在骑士颤抖的喉结上,只要稍微用力,手指就能割开喉咙,令诺亚血溅当场。

可魔王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把食指搭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敲着,像是在拨弄什么乐器。诺亚浑身颤抖,脸涨成了猪肝色,快要窒息了。他的眼睛不自觉上翻,流下一行绝望的泪水。

无法呼吸了……要……要死了……!

下一刻,雾气从喉管抽离,诺亚浑身无力,坠倒在地。他趴在地上,不停干呕,胃里还残留着浓雾的气息,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别白费功夫了,”魔王居高临下,冷冰冰地命令道,“过来!”

诺亚下意识往前爬,想躲开对方,脚踝立刻被握住了,冰冷的手甲咯得皮肤生疼。魔王一把将他拖了回去,然后翻过来,粗暴地分开双腿。

“不……不要……”

诺亚浑身虚脱,肋下的伤口还在流血,根本无力反抗。他下意识抬起手,想推开对方,魔王一把扣住手腕,将之按在头顶。“想逃?还嫌苦头吃得不够么。”魔王说。

“放手……”

诺亚无力颤抖,感觉到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双腿间,下一刻,那东西就冲破穴肉的阻碍,狠狠撞了进来!

“啊……!”

骑士惊叫一声,身体瞬间绷直,几乎要从地上弹起来了。好痛!仿佛有一把刀从下半身刺入,将诺亚整个人对半劈开,在肚子里残忍地搅动,切割骨头和神经。

这么强烈的痛苦,淫纹已经失去了催情的作用,诺亚痛得浑身颤抖,原本混沌的大脑也清醒了几分。低头一看,一根恐怖的巨物正撑开新生的小穴,强行往他腿心挺进。

那东西通体漆黑,还有一大半没有插进去,剩余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在光线下反射着微光,看起来是光面的,不是人类该有的形状。“放松一点,”魔王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紧,我进不去。”

诺亚本来不想回答,但实在太痛了,他眼眶一下子湿了:“别进来……太痛了……”

诺亚并不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人。相反,他刚毅果敢、不屈不挠,圣殿里最古板严厉的主教都盛赞他的勇敢。胆敢孤身一人潜入遗迹,也是这种勇敢的证明。

可不知为何,他特别容易流眼泪。以前在街上乞讨的时候,他经常挨饿,一饿肚子就睡不着觉,睡不着觉就想哭,同街的孤儿就叫他“爱哭鬼”;后来被圣子选中进入圣殿,他总算不用挨饿了,但其他人都看不起他,觉得他身份低微,迟早会被赶走。

为了能留在萨麦尔大人身边,报答对方的恩情,他没日没夜地练习剑术,手上被磨出了血泡,刺骨地疼。他痛得抽气,眼泪不受控制涌了出来。但他不敢在别人面前流泪,只好躲起来偷偷哭。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把他躲起来哭的事情告诉了萨麦尔大人。对方就说:“主教布置的练习量太大了,之后,我会和他们说清楚,让他们不要对你这么苛刻。”

然后,又说:“诺亚,你还小,不用这么拼命。圣殿麾下有几万名骑士,还轮不到一个六岁的孩子为我们冲锋陷阵。”

诺亚连忙说:“不,萨麦尔大人,这不是主教的问题,是我太软弱了……”

听见这话,萨麦尔大人抬起头,看着他。

那时候,萨麦尔大人明明也是个孩子,脸颊肉乎乎的,像个圆滚滚的雪人,表情却十分认真,像个小大人一样。

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萨麦尔大人才说:“不是软弱,是你的泪腺太发达了。”

“什么……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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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线……?”

“泪腺,分布在你的眼睛周围。就是让你流眼泪的东西。”

诺亚听不懂,但还是礼貌地问:“是很严重的病吗?”

“不,不是病,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萨麦尔大人回答,“诺亚,没什么问题,你很健康,只是比一般人更容易流泪而已。”

“可是,萨麦尔大人,如果我经常哭的话,会给您丢脸的……”

“放心,我的骑士,”对方垂下眼,轻轻拉起他的手,放在手心里,“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后来,萨麦尔大人说到做到,确实没有再让他哭了。

时隔多年,诺亚甚至忘记了哭泣的感觉。

直到这一刻,被魔王按在地上凌辱、强暴的这一刻,他痛到无法呼吸,头一次有了哭的冲动。

见他这么说,魔王浑身一震,然后突然……僵住不动了。

气氛有点诡异。诺亚原本以为,对方会不管不顾直接插进来,把他弄死。没想到对方低头看了看,然后居然默默退出去了一截。

“才进去一半,”魔王问,“有这么痛吗?”

“不要再进来了……”

诺亚虚弱地说。

退出去的一小截挂着血丝,魔王沉默了几分钟,然后抬起手,按上诺亚的小腹。本就微微发光的淫纹瞬间大亮,并且越来越亮了。下腹传来一股熟悉的燥热感,小穴下意识缩了缩,开始分泌淫水。

好热……又、又是淫纹?

用这种肮脏的魔法……真无耻……!

魔王还没有拔出去,所以,痛苦仍然存在,只是稍微减轻了一点。诺亚睁大眼睛,艰难地看着对方:“够了……拔出去……”

“我增强了淫纹的催情效果,接下来应该不会痛了。”魔王说。

顿了顿,他又说:“本来,我是想让你痛的。但是……”

但是?

但是什么?

诺亚疑惑地看着他。魔王微微侧头,说:“我认为,让圣殿的骑士感受性爱的快乐,一步一步堕落,最后沦为欲望的奴隶,这样才更有意思。”

“抱歉,让你失望了……我现在只觉得痛,一点也不快乐。”诺亚说。

天地良心,他这话一点挑衅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但魔王明显生气了,周遭的气压一下子降低了,诺亚仿佛看见墙根有白霜在蔓延。

接着,对方伸出手,金属手甲剥开花穴的肉唇,挑出娇小柔嫩的花蒂,然后轻轻点了上去,“敏感度提升——一百倍。”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指尖涌入身体,直抵大脑。骑士躺在地上,瞳孔轻缩,浑身激颤,急促地喘着气。

这是什么魔法?附灵?还是诅咒?

诺亚不知道。

他只觉得,这一刻,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了,体温极速升高,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贪婪地吞食空气,渴望被填满,被抚平欲望。

淫纹开始发挥作用,小腹一点一点热了起来,由于疼痛而萎靡的阴茎也慢慢舒张,在空中挺立。

“哈……”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诺亚的呼吸声在回荡。魔王一言不发,只是捏着他的阴蒂,慢条斯理地揉搓,动作虽然不重,但也绝对说不上温柔。诺亚很不适应,只觉得下腹又麻又涨,传来丝丝缕缕的痛意,同时,还带着一种微妙的酸感。

脆弱的蒂果被这样摧残,诺亚本该觉得痛的,可是现在,他只觉得……痒。

好痒,好难受,好像有虫子在骨头里爬……腿心很酸,特别是那个地方,魔王用魔法造出来的那个穴,特别……奇怪……

他咽了口唾沫,喘着粗气。下身变得无比敏锐,将魔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接触都传入脑海。双手,手臂,大腿,小腹……全身的感官都钝化了,只有下身那个小小的肉豆变得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就充血挺立起来。

“哈……呃……”

他不自觉呻吟,在冰冷的地牢里呼出一口白气。腹部的肌肉微微痉挛,在昏暗的光线下颤抖,像夜晚的海。

“哼,有感觉了?”魔王说。

他好像有些得意,冰冷的语调微微上扬,带上了一丝笑意。诺亚没有反驳,只是别开脸,咬住了嘴唇。

多说无益,还是沉默吧。

魔王却不打算放过诺亚。他手上缓缓用力,指尖收紧,残忍捏紧了肉粒。手上覆盖的金属冰冷又粗糙,狠狠压在蒂果上,刺激得诺亚一抖,双腿弹了弹,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

“呃……!”

他痛哼一声,那种酸涩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了,好像有人在他的下面滴了柠檬,酸得他浑身颤抖,不能自已。可那不是痛,也不是热,而是一种更加微妙的触感,在这种酸涩感中,他甚至有种奇异的……快感……

他好像,更湿了。

原本绷紧的穴开始放松,一点一点流出水来。诺亚终于意识到,这不是酸,而是性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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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只有女人,才能够感受到的快感……

他好像,真的变成魔王的女人了……

泪水很快涌了出来,在脸颊边流淌。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屈辱,他又流眼泪了,别开脸,咬着嘴唇,沉默而屈辱地哭了出来。

他想起以前,很多人说他性格好,温柔体贴,善良又有耐心,就算面对异教徒、女巫和恶魔,他也一视同仁。“不愧是被选中的守护骑士啊。”那些人赞许道。

听到这些话,他有些害羞,但又有点自豪。没什么特别的,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平心静气对待每一件事、每一个人罢了。

忠诚、勇敢、荣誉、诚实、公正、慷慨、仁爱、自律、智慧、谦逊……真神在上,这是写在守则里的东西。骑士不就是这样的吗?

所以,他一直觉得,他可以这样下去。

——直到这一刻。

这个瞬间,人生第一次,他失控了,对某人产生了强烈的愤怒。这种愤怒太过浓烈,甚至转变成了恨意。

他恨魔王,对方不仅改造了他的身体,还无耻地玩弄他、戏耍他、践踏他……

——杀了他。杀了魔王!

诺亚突然想。

他以前也杀过不少魔物,但那时候,他的心情都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正常的,是不可避免的杀戮。他不带任何私心,干脆利落地下手,带给魔物们死亡。

只有现在,他心中骤然生出了私心。他第一次如此愤怒,如此冲动。不是因为对方是魔王,而是因为对方践踏了他。只有杀掉对方,用对方的血祭剑,才能平复他的怒火,洗刷他的耻辱。

另外,只要杀了魔王,他身上的魔法就能解除,今天发生的一切也会被抹去,再也无人知晓……

这是不对的,他想。

圣典上写道:人一生中经历的苦痛和责难,不过是神给人的考验。仇恨会遮蔽人的视线,玷污人的心灵。神不断降下苦难,不断考验世人,为的就是让世人学会宽厚友善,从容面对一切。

所以,他也应该宽容对方,原谅对方,用平静的心态面对这一切……

可他做不到。

于是,他默默咬紧了嘴唇。

嘴唇好像破了,诺亚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不过,这点疼痛和他内心的苦闷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魔王则低着头,似乎没察觉到他的异样,而是继续揉着那颗小小的肉蒂。

那东西原本颜色很浅,个头也很小,像个未成熟的果子,青涩而稚嫩,现在被刺激得充了血,终于硬了起来,兴奋地立在半空中。魔王的手指捏上去,一下子就把那粒小东西捏软了。

但它并没有彻底软下去,反而更红了,还悄悄变大了一圈,好似被强制催熟了,稍微有了点蒂果的骚态。魔王的手指在上面掐来掐去,然后,好像终于抓住了什么一样,把肉粒往上一扯,然后掐住根部,隔着外面的一层软肉,捏住了里头硬硬的籽粒。

“嗯啊……呃……!”

诺亚低吟,脚趾慢慢蜷成了一团,像被叼住了要害的兔子。和刚才的感觉不同,这个地方好像特别敏锐,特别脆弱,特别……

好酸……

快感又加重了,诺亚睁大眼睛,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蜜穴绞紧,里头“噗噗”地流着水。这种感觉很可怕,诺亚想尖叫,想大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啊……呃……别捏了……!”

腿上的肌肉好像失去了力气,夹不紧也放不开,脆弱的蒂果被魔王扯起,连带着他也下意识挺起腰,恬不知耻迎合对方的动作……

“哈……不……不要……弄了……奇怪……”

嘴上明明说着抗拒的话,可青年的身体却弓了起来,蜜穴微微收缩,吐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他睁大眼睛,瞳孔收缩,眼睁睁看着魔王玩弄自己的身体,闪着寒光的手指捏住蒂肉,缓慢而无情地往上拉,将它拉成一个薄薄的肉条,然后,又突然松开手指——

“啊……呃……不……!”

可怜的肉条一下子弹了回去,“啪”地一下打在蜜穴上。骑士顿时浑身抽颤,如遭雷击,女穴猛地收缩,夹紧了漆黑的肉刃。高耸的肉棒在空中哆哆嗦嗦,龟头涨得通红,然后喷出一大股乳白的精液,居然就这么射了。

“啊啊……!”

诺亚惊叫一声,惊恐地睁大双眼,瞪着自己的下体。没想到,只是被揉了几下阴蒂,连阴茎都没碰到,他居然就射了……

这就是魔法的力量吗?

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被异物入侵的疼痛一点一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蚀骨的快感。特别是肚子里面,又热又痒的,诺亚的双手如果能自由活动,现在应该已经伸进去抓挠了。

“哈……啊……”

而且,那并不是单纯的热和痒,而是更奇怪的,想要被填满,被侵犯的感觉……新生的子宫在魔法的作用下蠢蠢欲动,忍不住张开入口,期待着精液的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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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热……”

啊……好想怀孕……

快点射进来,让他受孕……!

这个念头就这么突然出现在脑海里,把诺亚吓了一跳。他抬起眼睛,望向下腹处的淫纹,繁复的花纹在黑暗中闪烁着不详的幽光,仿佛地狱的鬼火。

诺亚身上慢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转而看向魔王,眼睛一点一点暗淡下去,然后变得绝望。

到了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被魔王强暴都不算什么了,可怕的是,身体被种下这样的魔法,会变得越来越淫荡,就像魅魔一样,无时无刻都在渴求精液,渴求受孕……

长此以往,他无法自控,会丧失自我,从高洁的骑士堕落成淫乱的母狗……

到了那时候,他就不再是诺亚了,而是一个下贱的淫奴。圣殿会将他除名,绑上火刑架烧死。而萨麦尔大人……萨麦尔大人会不会……

到了那时候,萨麦尔大人会怎么看他?

不用想也知道,大概也是……

他皱起眉,心底涌起一股恐慌。同时,对魔王的恨意也加深了。

正在这时候,魔王开始动了。

狰狞的肉刃劈开穴肉,借着穴水的润滑,慢慢往里插。在淫纹和阴蒂快感的双重作用下,痛感明显减弱了,诺亚只觉得很涨,涨得难受。他睁大眼睛,下意识说:“不要……不要……”

不要射在里面……不要怀孕……!

魔王只把他的话当成反抗,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怜爱地摸了摸,“别这么说,你很快就会觉得舒服了。”

那只手慢慢往下,掠过诺亚滚动的喉结,然后来到胸口,轻轻捏住了乳房。

骑士的身体训练有素,胸肌饱满有力,靠近乳沟的位置长了一颗小小的痣。魔王显然也看见了这颗痣,细长的手指在上面不停揉捏,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然后,又低下头,漆黑的浓雾从帽檐下钻出,化作舌头的模样,去舔舐那颗小痣。

“呃……”

胸口传来黏腻湿冷的触感,诺亚恶心得不行,总觉得像有水蛭在皮肤上爬。他咬牙忍耐,但仍然止不住地颤抖,意识不断消散,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吸得真紧,”恍惚间,魔王似乎说,“已经爱上我的鸡巴了?”

“嗯……哈……不要……”

“能听见我说话吗,骑士?”

“……呜……”

“又射了,怎么像小狗一样。”

不知何时,诺亚的肉棒再次立了起来,龟头涨得通红,顶端流出粘稠的汁水。魔王放开他的胸口,伸手握住了肉棒,另一只手则捏着阴蒂,在敏感的根部摩擦。

“别碰……那里……啊……嗯……!”

“流了这么多水,看样子应该是不痛了。”

疼痛感似乎彻底消失了。

诺亚感到一阵眩晕,然后就是热,非常热,热得好像要死了。他好像……又射了,因为魔王的手甲沾上了精液,看起来不那么亮了。腿心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膝盖几乎被压到了耳边,就着这个姿势,魔王开始在他体内冲刺起来。

“噫……不要……啊……!”

年轻的骑士赤身裸体躺在地砖上,双目失神,眼神涣散,小麦色的身体上溢出一层细汗,像涂了蜂蜜的全麦面包,蓬松,绵软,又诱人。他张着嘴,嘴唇轻轻颤抖,似乎嘟囔着什么。魔王凑近过去,才听到他虚弱的声音:“不要……不要怀孕……我……不要怀孕……”

这成了他的心病,他唯一恐惧的事情。即使被快感淹没了神智,他仍然喃喃自语,念念不忘。魔王便伸出手指,插进骑士的嘴里,揉按深红的舌根,将那些模糊的句子搅成一片虚弱的气音。

诺亚痛苦和迷茫的表情,让魔王非常满意。“如果你不痛苦,我还怎么拯救你呢?”魔王慢条斯理,残忍而平静地说,“所以——记住今晚,因为永恒从今晚开始。”

然后,他在对方体内释放,撒下罪恶的种子。诺亚好像被烫到了一样,身体从地上猛地弹起,双腿绷紧,试图合拢。魔王就用手按住他,把他牢牢固定在地上,强迫他吃下浓稠的精液。

“啊……啊……不……不要……!”

蕴含着魔力的精液灌入蜜穴,骑士不停颤抖,然后摇着头,惶然无措地抗拒。魔王低下头,凑到他耳边,说:“看,骑士大人的骚穴把魔族肮脏下流的精液全部吃进去了。”

“嗯……呜……”

魔王的手指落在诺亚的小腹上,在淫纹上轻轻打着圈:“能感受到我的东西吗?”

“哈……”

“唉,全射进去了,肯定会怀孕吧,”魔王慢悠悠地问,“怎么办?”

“不……”

“生下来,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不要……不要……!”

诺亚睁大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好像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大喊着说出这句话。说完,他大口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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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气,瞳孔涣散,看起来十分狼狈。

魔王注视着诺亚,斗篷下的雾气轻轻涌动:“魔法已经完成,这个过程不可逆转,早点接受现实吧,骑士。”

他语气平静,不是幸灾乐祸的嘲讽,也不是阴阳怪气的威胁,仅仅只是陈述事实,甚至还带上了一点安慰的意思。

接着,魔王又说:“为了保证受孕,我们还要再做一次。”

于是,下一刻,体内的肉棒又缓缓动了起来。诺亚睁大双眼,惊恐地瞪着对方,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可喉咙里吐出来的只有断断续续、软弱无力的呻吟。

“呃……嗯……不……”

蜜穴被一下一下捣着,发出粘稠的水声。魔王操得很深,那根东西每次都深入穴道,顶在子宫口上。娇嫩的宫口遭受重击,瞬间抽搐着缩紧了,连带着整个蜜穴都开始绞紧。

“上面的嘴不怎么说话,下面这张小嘴却吸得很紧,”魔王感叹,“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

“嗬……够了……”

双腿被拉开到最大,魔王冰冷的手托起诺亚的屁股,把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展示给他看。

“真是一张贪吃的小嘴,”魔王说,“这么大的东西都吃下去了。”

诺亚本来不想看的,但还是不由自主低下头,去看自己腿间的风景。他看见一根粗壮如婴儿小臂的肉棒插在腿心,穴口被撑到了极限,一丝缝隙也没有,艰难地包裹着黑屌,即便如此,也没能把那玩意儿完全吃下,还留了一截漆黑油亮的肉屌在外面。

魔王的东西……好大……

好恐怖……

恶心的怪物……总有一天,他要杀了他……

诺亚的瞳孔慢慢涣散了,然后仰起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副无力反抗,绝望放弃的神情。魔王就说:“你的产道太短了,全插进去的话很容易受伤,所以我没有全插进去。”

不知为何,魔王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突然开始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了。诺亚转过头,恍惚看着他,心想:怎么了,魔王到底想说什么……难道又想羞辱他么……

下面仍然很热。

诺亚的意识沉沉浮浮,魔王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他也没听见。不知过了多久,对方终于挺身,一股灼热的液体涌入体内,烫醒了他的理智。

啊啊……又……射进来了……真恶心……

总算结束了……

他默默地想,心底是说不出的憎恶。

骑士咬着嘴唇,脸色灰败,无力仰躺在地上。魔王坐在旁边,缓缓抽出鸡巴,兜帽下暗流涌动,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随着他的抽离,精液缓缓流出,穴口一张一合,和诺亚的呼吸保持同样的频率。

初生的蜜穴还很稚嫩,即使被巨物开了苞,射了两次,它仍然没什么血色,两片薄唇被插得微微张开,有点肿了,虚掩着底下的小洞。

里面的穴口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不停往外流着精液,魔王盯着它,隐约能够看见深处的子宫。一圈圆滑柔嫩的肉环紧紧绷着,滴水不漏,看起来十分诱人。

他突然想再做一次,狠狠插进那个肉环里,直接在子宫里播种。魔法虽然可以保证受孕,但万一呢?插进子宫里播种,应该就万无一失了吧?

不……只是他单纯想插进子宫里吧?

哼,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和凡人一样,这么沉溺肉欲了?

不过,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倒也没什么。

毕竟,诺亚本来就是他的……

魔王就这么沉默着看了诺亚一会儿,然后突然伸手,将诺亚翻了过来,摆成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姿势。然后,冰凉的手指掰开臀瓣,揉按中间那个小小的孔洞。

“啊……怎、怎么……!”

诺亚一惊,差点从地上跳了起来。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还要碰他……!

“还剩下一点时间,”魔王说,“干脆来开发一下这个洞吧。”

“不行……不……滚开……!”

“反正,将来都要用到的,不是吗?”

诺亚的屁股很大。

——他突然想。

他似乎从未注意到这一点。以前,他虽然每时每刻和诺亚待在一起,但只感觉,诺亚是人类,和其他人类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结构。顶多是长得好看一点,看着让他很舒服罢了。

对他来说,这个人类很特殊,很重要,重要到让他在这个人身上设下最高级的赐福,最特殊的标记。

——数不清的赐福和魔法,令这个人的身体坚如磐石,刀枪不入,任何人都无法越过他,夺去这个人的性命;最特殊的标记,每时每刻记录这个人的动向,每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去了什么地方……这些记录每天整理成日志,汇报给他。

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无论这个人身在何处,就算是被碾成齑粉,化作原子,他都能找到他,这才是他的目的。

这似乎是某种与生俱来的本能,某种刻在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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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编码。他只有在掌握这个人的时候,才能彻底安心。

抛开这些不谈,他本来就很喜欢待在这个人身边。就像鱼离不开水一样,他也离不开这个人。

他喜欢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肥皂淡淡的清香,混合着阳光干燥灼热的味道,令他浑身放松,心情舒畅;还有这个人微笑的样子,说话时和缓平静的语调。这个人看着他的时候,眉尾总会微微下垂,眼睛闪闪发光,瞳孔里倒映着他的影子,好像满心满眼都是他一样。

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可是有一天,这个人突然开始疏远他。又过了一段时间,那个人居然说,他要结婚了。

结婚……?

一股寒意瞬间涌了上来。这个人居然有了喜欢的对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怎么不知道?

他讨厌不受控制的东西。万事万物都要按照他定下的规矩发展,就算这个人也一样。所以,他怒不可遏,通宵一整晚,逐字逐句看完了这个人最近的日志,然后才知道,这个人确实要结婚了,结婚对象还是瓦沙克公爵的独女。

他感觉,自己被背叛了。

瓦沙克公爵是地方贵族,权势滔天,和教廷有些利益冲突。虽然都是小摩擦,不算什么大问题,但他已经把瓦沙克公爵列上了待执行名单,总有一天要除掉的。

那个人居然要和公爵的独女结婚,简直是……

他怒不可遏,不知道是因为那个人不受控制而生气,还是因为那个人要结婚而生气。或许,两者皆有。

他不想让那个人结婚。一旦结婚,那个人就要把精力分到家庭和妻子身上,再也无暇顾及他了。

而且——

他不能想象那个人和别人结婚的样子,那幅场景无端令他愤怒。那个人只能对他笑,只能站在他身边,绝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

况且,归根结底,是他选中了那个人,赐予那个人地位、荣耀和尊严。没有他,那个人早就饿死了,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个位置?

所以,那个人理应为他献出一切,保护他、报答他、陪伴他、安慰他,永远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守护骑士。

可是,那个人居然想离开他,简直太可耻了!这是背叛!对于叛徒,就应该降下惩罚,让叛徒痛哭流涕,战战兢兢,不敢再犯!

他强压怒火,很快做出了计划——让那个人再也离不开他的计划。

很多时候,一个秘密就能拉进两个人的距离,让他们变成坚不可摧的盟友。他和那个人之间也需要一个秘密,一个可悲可耻、黑暗恐怖,绝不能对人言的秘密。

——让那个人怀孕吧。

他想。

这很简单,用魔法就能做到,效果却意外地好。试想一下,一个能怀孕的男人,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哪个女人会和怀孕的男人结婚呢?

只要他这么做了,那个人就再也不能结婚了。而且,这件事太过惊悚,那个人也不能求助别人,只能来求助他,让他治好他。

这样,主动权就掌握在他手中了。他可以用这个秘密困住那个人,困住一辈子。

计划很完美,但他还是犹豫了几天。因为这么做太过分了,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伤害那个人。

可能是要结婚了,那个人最近一直疏远他,这让他非常不满。他忍耐着,等待着,压抑着怒火,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把那个人单独叫了过来。

在那个人面前,他总是温柔和善,柔弱无害,保持着神圣得体的形象。于是,他故意在那个人面前摔倒,想看看那个人的反应。

那个人马上心疼了,看来心里还有他。所以,他就顺势问起了结婚的事。

他本来以为,自己刚刚受伤,那个人心疼他,肯定会把事情全盘托出。没想到,那个人却一僵,然后后退几步,毕恭毕敬跪下,说:“是的。”

那个人又回到之前疏离的状态里了。

他眉头一挑,一股怒气猛地涌了上来,他气得脸色发白,差点不能控制自己。

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强装镇定,开口试探,那个人却欺骗他。那个人连未婚妻的头发颜色都不知道,却说什么一见钟情……

他心底一片冰凉。这是第一次,那个人对他说谎了。就因为一个人,一个素未谋面、毫无感情的女人!

那个人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为了财富,地位,还是名声?这些他都可以给他,唯独不能接受他欺骗他。

担心有什么误会,他便继续询问,那个人却不肯回答了,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重复了几次,他的耐心终于到达了极限,于是也不再问了,直接让那个人走了。

那个人一走,他就迫不及待启动了计划。过分又怎么样?受伤又怎么样?都是那个人应得的。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这样!

时间回到现在。他剥光了那个人的衣服,把那个人按在地上侵犯。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面前这具身体,似乎,很……

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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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并不瘦弱。教廷的饮食丰富,赋予他高大有力的身躯,厚重的盔甲之下,是蜂蜜色的皮肤,恰到好处隆起的肌肉,和优美柔韧的身体曲线。

作为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骑士,诺亚当然有肌肉,但并不是坚硬如铜墙铁壁一样的肌肉,而是柔软的,弹手的,像刚出炉的面包一样松软可口的肌肉。

这个人的胸部和屁股都很大,很白,积累了一点脂肪,所以非常柔软,也没什么色素,乳头和后穴的颜色都很淡,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稚嫩而青涩。

他把诺亚翻过来,强迫这个人跪在地上,分开双腿,抬起屁股。从这个角度看,那两团臀肉又大又圆,软而挺翘,如同温柔起伏的山峦。他将双手慢慢覆上去,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臀部,然后轻轻捏了捏。

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很软,很q弹,像一团硕大的棉花糖。臀缝间淡色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摆,附近的皮肤被拉开了,露出了一点嫩红的媚肉,好似花朵娇嫩的花蕊一样,看上去特别诱人。

手触碰上去的那一刻,诺亚下意识抖了抖,后穴一缩,紧紧绷成一个淡色的小点。看得出来,这个人现在很紧张,很害怕,同时还很愤怒。

可他知道,诺亚修养很好,就算愤怒到了极点,也不会失控,只会先忍耐,等待时机,再进行下一步。

——在这一点上,他们两个很像。

可是,这点隐忍的怒火,反而让诺亚变得更诱人了。紧绷的身体,不甘的表情,愤怒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他的神经,为他带来一种不受控制的快感。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看待过这个人。这,好像是……“性”的角度。

啊,“性”。就像男人看女人,女人看男人一样,现在,他终于也体会到了凡人的感受。

——诺亚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配偶”。或者,更下流一点,就像他之前说的:诺亚是他的“母狗”。

“母狗”……一想到这个粗俗下流的词,他就兴奋起来,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苏醒了,那是一个全新的他,一种全新的欲望——是“性”的欲望。

他对诺亚产生了性欲,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以前,他只想着控制诺亚,拥有诺亚。可现在,他想占有诺亚,他要让诺亚变成他的东西,彻彻底底、从内到外,全部打上他的标记。

呵,让诺亚怀孕的计划真是太棒了,他想。从今往后,诺亚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想到这里,他手上微微用力,掰开掌下的臀瓣,露出那个紧致隐秘的小洞。

把性器插进后穴,刺激前列腺来达到高潮,这是标准的同性恋性交方式吧?这个时代的人把这个叫什么,鸡奸么?

呵。他无声笑了一下,笑容十分讥诮。如果被教廷发现,他们就要受火刑,下地狱了。

一根手指抵上入口,按了按紧绷的穴口。他想进去,穴口却紧紧闭着,绷得发白,怎么也插不进去。他用力掰开,强行挤了一根进去,里面却又干又涩,根本动不了。

“怎么这么干,淫纹没起效吗?”他喃喃道。

下一刻,他又想起,淫纹的判定器官似乎只有雌性的子宫,只作用于阴道和子宫,和后穴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修改一下判定好了。

一毫秒的时间,他就改好了。很快,诺亚的身体松软下来,肛口不再紧绷。他放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抽插,终于感受到了一点湿意。

但还不够湿。毕竟,男性的后穴并不是用于性交的器官,就算再怎么分泌肠液,也比不上阴道。于是,他抽出手,拿出了一瓶润滑剂。

实行计划之前,他看了很多资料,学到了很多人类交配的小知识。比如说,很多人都会在性交中使用润滑剂,增进双方的体验。

他很擅长学习,这是他的强项。所以,他挤出一大泵润滑剂放在掌心揉搓,用体温将之融化,然后倒到了诺亚的屁股上。

润滑剂原本是透明的凝胶状,像芦荟一样,被他揉搓之后,很快变成了浓稠的液体,在骑士挺翘的臀沟间流淌。

“啊……”

诺亚好像被吓到了,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臀肉上下晃动,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他用力按住骑士的腰,借着润滑剂,终于插进了两根手指。

这次进去就很顺畅了,两根手指在粉红的穴肉间不停抽插,甚至带出了“啧啧”的水声。他往深处摸索,试图寻找诺亚的前列腺,只要摸到那里,诺亚的身体就任由他掌控了。

凭心而论,诺亚并不是特别敏感的类型,不像他看过那些资料里的人,一插进去就扭着腰叫了起来,声音要多尖有多尖。他插进两根手指,在深处慢条斯理地摸索,诺亚却一声不吭,只是重重喘着气,好像很痛苦。

他知道,诺亚看起来温柔顺从,实际上却是个刚强的人。如果诺亚不愿意,不管他怎么做,诺亚都不会臣服的。

所以——他要让诺亚舒服起来。

纵使再怎么不情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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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生理反应下,人也会不由自主地叫出来。

两根手指变成了三根,辗转扩张着紧致的肠道。穴口被撑开了,露出了一点粉红的芯,他的手指在里头“噗嗤噗嗤”地插着,搅出刺耳的水声。

他突然发现,这声音也很诱人,明明只是水声,却有种色情的意味在里面……

到底是哪里让他觉得色情?

不过,换个角度,从人的角度来说,这确实很色情,因为现在,他的手指正代替阴茎,插在诺亚的屁股里呢。这是标准的性行为,觉得色情是正常的。反而是他自己,为何总是在上手之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些事背后的含义?

然后,他突然觉得,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就像那些资料里的人一样……

“已经插进去三根手指了,骑士大人的处女屁眼还真能吃啊。”他说。

话音刚落,诺亚的身体就抽了抽,好像无法承受一样。

说得太过了?他犹豫了一下。

但他本来就计划要这么说。他要让诺亚痛苦,让诺亚耻辱,然后,再拯救他,治愈他,让他再也离不开他。

“怎么,我说错了吗?”于是,他得寸进尺,反问道,“里面又湿又热,紧紧吸着我的手指,吃得很开心呢,比女穴要配合多了。原来你喜欢被操这个洞?”

一边说着,他一边转动手指,故意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水流了这么多,都快把我的手指泡白了。说吧,骑士,你私底下是不是偷偷玩过后面?有用东西插过吗?”

他越说越兴奋,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变快了。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人做爱的时候总喜欢羞辱另一半,这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现在他懂了,因为他正这么做着。

“啊……呃……!”

诺亚垂下脑袋,额头抵在冰冷的石砖上,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像是沮丧,又像是愤怒。有什么东西滴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他连忙抬眼去看,还以为是诺亚的眼泪,没想到是血。

——诺亚咬破了嘴唇。

他愣住了。

他一直知道,诺亚是个刚强又固执的人。但没想到,这人居然固执到了这种地步……

刹那间,一股无名之火在胸口腾起,灼烧着他的神经。他无比愤怒,伸手一把掰过诺亚的脸,呵斥道:“松口!”

骑士毫无反应,雪白的牙齿深深嵌入嘴唇,一道深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地上,绽出浓稠的血花。诺亚缓缓抬起眼,看向他,虽然眼里还在流泪,眼神却没有了往常的温柔平和,而是死寂般的冰冷。

他知道,那是仇恨和敌视的眼神。

毫无疑问,诺亚在仇视他。

这还是第一次,他在诺亚身上看到这样的眼神,这让他心头一紧,十分震惊。紧接着,愤怒重新涌了上来,他用力掐住对方的脸,强行撬开了对方的嘴。

“松口。”他沉声说。

在他的努力下,诺亚终于松开了牙齿,淡色的嘴唇上刻着一圈深深的牙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盯着诺亚流血的嘴唇,感到一阵焦躁。他不想再让它流血了,可他现在又不能用治愈魔法,也不能表现得太温和,那就只能……

他强行掰开了诺亚的嘴,然后探了进去。

其实,他应该直接舔上去的——电影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唾液也有止血的作用。可惜,他现在并没有五官和舌头之类的东西,有的只是一团缥缈虚无的浓雾。于是,他控制着浓雾化成长条的触手状,然后钻进了诺亚嘴里。

这样,诺亚就不会再咬伤自己了,他想。

“嗯……呜……!”

恍若实质的雾气钻进诺亚嘴里,撑开了柔软的口腔,然后长驱直入,顺着喉咙钻入气管,最后进入肺部。诺亚下意识恶心,干呕,然后就痛苦地呜咽起来。

狭窄的喉管紧紧裹着浓雾,将这股包裹感全部传达到他身上。诺亚的喉咙好紧,他想,气管也很紧,然后,他感觉到一阵锋锐的切割感——诺亚试图用牙齿咬断触手。

不愧是守护骑士,真是表里如一、嫉恶如仇,他想。

于是,他加大雾气的输出浓度,触手状的黑雾彻底撑开诺亚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

“嗯……呜……”

喉咙被完全撑开了,骑士再也无法阻止呻吟的流泻,嘴里不断呜咽,发出短促又破碎的音节。他便放心了,低头重新去操弄骑士的后穴。

柔软的小洞被手指插了几下,一时无法合拢,嫩红的媚肉翻了一点出来,为白净的屁股增添了一抹艳色。

他继续往深处摸索,终于触到了某个硬挺微突的东西。

好像找到了。

三根手指向下一摁,诺亚立刻“嗬”了一声,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软垂的阴茎重新勃起,颤颤巍巍往下滴着水。又湿又热的穴道一下子缩紧了,疯狂吮吸他的手指,好像要把他夹断一样。

于是,他知道,自己找到诺亚的前列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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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藏得很深,角度也很刁钻,换成其他人,也许根本找不到。他在上面轻轻按摩,像抚摸一件爱不释手的珍宝,轻柔而缓慢地抚摸,接着又突然往下一按,骑士立刻呜咽出声,跪在地上的双腿抖了抖,泄露出一丝脆弱和无助。

诺亚的阴茎硬了,顶端湿漉漉的,溢出透明的腺液。他轻轻握住它,上下套弄起来,同时揉弄后穴的腺体,前后同时刺激骑士的身体。

“嗯……嗯……!”

诺亚的呻吟声一下子变大了,屁股狠狠缩紧,腰颤抖着躲来躲去,好像很怕他的手指一样。他抬起头,看见这个人又开始流泪,被触手堵住撑开到极致的嘴角也溢出唾液,下巴湿漉漉的,看起来非常狼狈,有种残忍又凌虐的美感。

他瞬间福至心灵,意识到自己现在应该说点什么了,于是就说:“操到你最骚的点了,对不对?”

“呜……”

“很舒服吧?想让我再操几下吗?”

说着,他又用力按了按,柔韧的穴肉瞬间收缩,死死咬住了手指。诺亚没有回答,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将沉默当做消极的反抗。于是,他加大力度,同时握住阴茎快速套弄,几分钟后,诺亚终于泄在了他手里。

他将乳白的精液攥在手心,然后放到诺亚眼前,展示给对方看。

他觉得,这时候好像该说点什么,但他一下子想不出台词,干脆就不说了。

骑士瞥了一眼,毫无反应,他也觉得没意思,就收回了手,将那些精液全部涂到了后穴口。

然后,他站起身,将自己对到穴口,慢慢顶了进去。

后穴虽然耐心扩张过,但仍然很紧,他一点一点挺入,进得很艰难。他也不着急,进到一半的时候还停下了,抬头去看诺亚的脸色。

对方看起来还好,有沮丧,有绝望,有屈辱,还有愤怒,倒是没有疼痛。于是,他放心了,安心顶了进去。

顶到最后一截的时候,他触到了一层隔膜,那好像是一圈闭合的入口,一张隐秘的小嘴。穴道太短,而他太长,他想全部放进去,却进不去,那里面太紧了,顶不开。

在他试图顶进去的时候,诺亚突然挣扎起来,嘴里不停呜咽着,好像想说点什么。所以,他抽出触手,让诺亚说话,果不其然,他听见诺亚哑着嗓子说:“不要进去……那里……不能……”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人的结肠,平时一般处在闭合状态,一旦被异物侵入,大脑以为人体受到重创,濒临死亡,会分泌大量内啡肽减少痛苦。这种物质能够产生强烈的性快感,让人瞬间达到高潮。他理应顶进去,让诺亚尝尝这种极致的快乐。

而且,淫纹正在发挥作用,它会将初次性爱的感觉记录下来,深深烙在诺亚的灵魂里,让对方永远铭记这一刻。

他是诺亚的第一个男人,毫无疑问,也是最后一个,所以,他理应带给诺亚最极致的快乐。将来每一次交合,诺亚都会想起第一次的欢愉和痛苦,一次一次加深印象,直到沉沦其中,入迷上瘾,再也无法离开他为止。

他清楚,这时候的人对人体的认识不多,所以故意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骑士?这里面是男人的子宫,一旦顶进去,你就会像女人一样,爽到停不下来。”

说完,他还嫌不够,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拒绝我,我是在帮你舒服啊。”

他义正言辞,说得头头是道。诺亚没有直接反驳他,只是说:“不要……这样做,我会死……你要杀了我吗……”

说完,诺亚就顿住了,再也说不出来了。

诺亚好像真的以为,自己会被他操死一样,身体紧绷,脸色发白,束缚在背后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没想到,诺亚居然会怕死,忍不住愣了一下。

也许是觉得,就这么被魔王强暴而死,简直太屈辱、太龌龊了,他想。

这一刻,他有点同情诺亚了。但他的计划并不会因为这点同情而终止,相反,连诺亚这么刚强的人都被吓得脸色惨白,这恰恰说明,他的计划效果很好,应该继续下去。

所以,他伸手抱住了诺亚,把对方抱进怀里,换了一个姿势。

他修长的手臂穿过骑士的膝弯,将对方的双腿分开,然后整个人抱起,屁股悬空,只靠一根巨屌插着,支撑着整具身体。

他现在很高,比诺亚高多了,能轻而易举将这个人抱起来,自上而下俯瞰这具身体。

他看见了诺亚汗涔涔的额头和鼻尖,笔直高挺的鼻梁,浓密卷翘的睫毛,还有布满脂肪、优美鼓起的前胸,上面点缀着两粒小小的乳尖……

看上去很软,他想。可惜,刚才忘记摸一下了。

“不……不要……嗬……!”

诺亚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睁大眼睛,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然后拼命摇头,扭着屁股挣扎。可这些都是徒劳。在重力的作用下,诺亚自动往下沉,一寸一寸吃下他的东西。禁闭的结肠口被龟头抵住,缓缓往上顶,肠口不堪重负,被顶开了一点小口,可怜巴巴嗦住了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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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他想,迫于死亡的威胁,也迫于被魔王强暴而死的屈辱,诺亚绷得格外紧,简直要把他夹断了。

不过,没关系。他抱起骑士的身体,轻轻往上提,让自己稍微退出来一点,然后又突然放下,用力往上一顶——

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响,然后,他一杆入洞,整根没入,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啊啊……!不……!呃啊……!”

骑士发出凄厉的呻吟,在他怀里剧烈扭动起来,像一条发疯的鱼。这时候,他就庆幸自己现在的这个姿势,能牢牢控制住诺亚,肉刃深深贯穿诺亚的后穴,把这个人死死钉住,不让这个人从他手里翻出去。

他有点不忍心,同时心中又涌现出一股奇异的快感——那是一种因为惩罚某人、见到某人痛苦而升腾起的快感。这种感觉很古怪,却莫名其妙让他心情愉快。

一边是悲悯和怜惜,一边是阴暗的快感,于是,他说道:“放心,骑士,你不会死在这里。在你生下孩子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嗬……啊、呃……”

诺亚挣扎了几分钟,慢慢停下来,最后终于放弃了,英俊的面孔失神落魄,在他怀里无力喘着粗气。

真可怜,他想,怜悯又冷酷,阴暗的快感在心中悄悄滋生,令他差点笑出声来。

一阵水声响起,他低头去看,发现对方的阴茎软软垂下,在空中划出一道透明的弧度——诺亚失禁了。

痛。很痛。

诺亚想。

并不是单纯的痛,还有热——灼人又难耐的热。源源不断的热意从小腹处的魔纹涌出,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些热意一点一点炖煮诺亚的身体,煎熬他的神经。

这里是地狱吗?他恍惚中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让他落入地狱的业火之中,承受如此可怕的痛苦?

特别是下面那个地方,魔王刚刚用魔法造出来的淫乱女穴里,穴道深处被狠狠凿开,灌了一腔浓精进去,简直又热又痒,两扇穴肉被插开了,一时半会儿合不拢,乳白的精液顺着穴口往下滴,晃晃悠悠落在地上。

不行……都漏出来了……要,要夹紧才行……不夹紧的话,就没办法怀孕了……

一瞬间,他的脑袋里突然闪出这个念头,如此淫邪,如此不堪,诺亚又惊又怒,忍不住咬住了嘴唇。疼痛一下子从嘴角迸发,终于让他清醒了几分。

魔法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不仅能改变他的身体,还能扭曲他的神智,假以时日,说不定他真的会变成一条无知无觉的母狗。

他意识模糊,恍惚间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魔王似乎说了些什么,他也没听见,只感觉下巴一痛,嘴巴被捏开了,有什么冰冷刺骨的东西钻进嘴里,往肚子里爬。

他下意识去咬,却咬不动。那东西好像受到了刺激,居然变大了,将他的喉咙彻底撑开,口水止不住往外流,很快就糊满了下巴。

诺亚狼狈到了极点,嘴里发出短促破碎的呻吟,像一头受伤的小狼,愤怒又无助地叫嚷,接着,一根滚烫的巨物就抵在后穴口,一点一点顶了进来。

那东西实在太粗,太大,即使后穴已经被仔仔细细扩张了一遍,可诺亚还是觉得疼。幸好,对方的动作很慢,那东西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推进来,极大地减缓了这种疼痛,诺亚虽然觉得疼,但里面并没有流血,只是感觉涨涨的,被从内而外强行撑开了,非常难受。

“哈……”

他张开嘴,吐出一口热气。好疼,好涨,他想,肚子里面……好难受。

魔王硕大的性器慢慢顶到了里面,像是要把诺亚整个人贯穿一样。柔软的肠道一下子被撑开了,异物感铺天盖地地涌上来,诺亚有种想吐的冲动。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肚子都要被对方顶破了。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腹部。不出所料,小麦色的腹部果然突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肿起来了一样。

……好想吐。

他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一下一下喘着粗气。魔王在身后顿了顿,然后又慢慢挺身,再次顶了进来。

他愣了一下,随即,心口涌出无限的恐惧。他都已经这么难受了,对方居然还没有完全进来……

好可怕。

真恶心。

接着,里面似乎顶到了底,魔王的性器很难再进入了。他还以为,这就是最里面了,魔王已经侵占了他的全部,没想到,对方轻轻挺了挺身,居然试探着又往里顶了一点,然后,就顶到了什么东西。

不行……不妙,真的不妙……那里是……是……绝对不能进去的地方……

诺亚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本能告诉他,不能让魔王进入那个地方……那里是他的死穴,他的软肋,一旦进入,他绝对会死的!

“不要进去……那里……不能……”

他下意识颤抖起来,哑着嗓子呻吟道。魔王却笑了,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骑士?这里面是男人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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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顶进去,你就会像女人一样,爽到停不下来。”

子……宫……

听见这个词,他抖得更厉害了。

他本该愤怒的,可事到如今,他只感到震惊和茫然。子宫,哦,雄性子宫……他……怀孕……

就好像触到了什么关键词一样,他的身体又热起来了。下腹的淫纹又在闪闪发光,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蛊惑道:“怀孕?这很好……快点张开双腿,让魔王为你播种吧!”

他脸色发白,用最后一丝理智说道:“不要……这样做,我会死……你要杀了我吗……”

说完这些话,他又想,死了也不错。死了就不用经受这样的凌辱和折磨了。

魔王没有回答。

身体突然凌空,他被一把抱了起来,对方分开他的双腿,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

太羞耻了,简直是一场蓄意侮辱,他想。

不仅如此,魔王的那根东西还插在他肚子里,由于两人姿势的改变,那玩意儿埋得更深了,隐隐有顶破肚子的趋势。

“不……不要……嗬……!”

他惊叫,双腿在空中蹬了几下,像一只无力的兔子。在重力的作用下,粗长可怖的性器抵着脆弱的入口,一点一点破开、顶入。接着,魔王将他稍微提起,然后猛地往下一放——

“噗哧。”

一刹那,诺亚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肉杵攻破他最后的城墙,直直捣入腹中,带起一阵诡异的饱胀感。肚皮被顶得更大了,肚脐眼都翻了出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张开嘴,吐出凄厉的呻吟。

“啊啊……!不……!呃啊……!”

诺亚疯狂扭动身体,双腿在空中乱蹬,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可魔王插得太深,粗壮硬挺的肉刃深深埋在他体内,把他从下至上整个钉住,根本挣脱不开。

后穴被撑开到最大,挤压到了柔嫩的阴户,子宫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合不拢的蜜穴慢慢往下流,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放心,骑士,你不会死在这里。在你生下孩子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魔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笑意,听起来邪恶又冷酷。他摇了摇头,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嗬……啊、呃……”

下一刻,对方就开始动了。

狰狞的孽根在后穴里抽插,将诺亚的肚子搅成一团浆糊。诡异的快感袭来,他一边恶心想吐,一边又觉得舒服,身体无法控制,又开始泛起阵阵热意。

好热……好烫……

可是……又……好舒服……

快感和恐惧同时袭来,他下意识蜷缩起来,一边想吐,一边又爽得浑身战栗。魔王进得太深,隐约顶到了膀胱,尿意汹涌而出,于是,下一刻,他就非常可耻地尿了出来。

温热的尿液伴随着清脆的水声排出,淅淅沥沥落在地上。羞耻的水声落在耳朵里,他抖如筛糠,又耻又怒。四岁之后,他就没有尿过床了,这还是他成年后第一次失禁。

而且,还是在魔王面前,被雄性粗大的性器硬生生操尿的……

具体的细节,诺亚已经记不清了,只听见魔王的嘲笑声在耳边响起:“居然尿出来了,有这么舒服吗?”

“啧,第一次尝试肛交,就被我操尿出来了,看来,骑士大人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呐。”

“屁穴里面又湿又热,还一缩一缩的,死死吸着我的东西,不让我拔出去。怎么,就这么喜欢被我操吗?”

“鸡巴挺起来了。哼,嘴上说得那么难听,实际上很舒服吧?”

“别咬着嘴唇。张开嘴,叫出来。”

诺亚摇摇头,固执地闭上眼睛,魔王便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掰开他的嘴,把冰冷湿滑的触手塞进他嘴里。喉咙被撑开了,令他一阵作呕,魔王却没有理会,只是抱着他,加快了速度。

“嗯……呜……”

漆黑的地牢里,只剩下骑士模糊的呜咽声和肉体碰撞的水声在回荡。

诺亚被迫仰起头,线条优美的下颌在黑暗中拉出一条弧线,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被触手撑出一圈醒目的突起。他的双腿被人分开提在两侧,饱满的胸乳挤在一起,随着魔王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晃动,摇出一阵诱人的海波。

块垒分明的腹部被巨物侵入,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骑士尺寸不凡的阴茎直挺挺立在空中,在前面不停晃动,柱身青筋暴起,龟头涨得通红,顶端不停流出透明的腺液,打湿了整根性器。

魔王冰冷的手覆上那根东西,配合后面的动作上下揉搓起来。诺亚不停呜咽,发出微弱的挣扎,可前后夹击之下,他还是射了。

“嗯……嗯……!”

乳白的浊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伴随着骑士无力的呻吟缓缓落在地上。魔王用手指拈起一点精液,轻轻抹在骑士光裸的胸口上,乳白的浓精像奶油一样,将淡色的乳头装点得格外诱人。

可怜的东西,还没发挥它原本的功能,摆脱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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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另一根鸡巴操射了。初夜就被这样残忍地对待,恐怕终其一生,诺亚都无法忘记这么可怕的快感了。

他已经高潮了,可魔王却没有。硕大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重复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诺亚不停呻吟叫喊,想让对方停下来,甚至不用停下来,慢下来也可以;可他的嘴巴被堵住了,不管怎么哭喊,都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临近黎明时分,这场残酷的淫刑终于落下帷幕,粗壮的黑屌狠狠捅进后穴,然后在最深处释放,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涌出,毫不留情地冲刷着柔嫩的内壁,顷刻间就将骑士的肚子灌满了。

诺亚意识不清,早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被精液烫得一哆嗦,浑身一激灵,后穴本能地缩紧,死死咬住魔王的性器。

“呃……不……!”

“夹紧,接好了。”对方说。

接着,一巴掌重重拍在诺亚屁股上,落下一个清晰的指印,热腾腾的精液疯狂灌入肚子里,很快就将扁平的腹部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好烫……嗬……啊……”

肚子被魔王的精液灌满,令人不适的鼓胀感涌上心头,诺亚下意识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肩膀一耸一耸的,明显是在抽泣。

他一点也不想哭,不想在魔王面前丢脸,好像他被打败了,彻底屈服了一样。可身体不受控制,眼泪自然而然就落下来了。

魔王没有说话,也没再玩弄他,而是一反常态,把他放在地上,冰凉的手掌抚上脸颊,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十分轻柔,轻柔到让人有点害怕了。

接着,诺亚感觉到,肚子里的大东西缓缓抽了出去,后穴失去堵塞,一时之间无法合拢,淫水和精液立马涌了出来,在屁股上流淌。

……简直像失禁一样。

他皱起眉,又羞又怒,下意识蜷紧身体,努力夹紧那些东西,不让自己失态。魔王居高临下看着他,欣赏着他狼狈的姿态,然后轻笑一声,伸手抚上他的额头。“睡吧。”对方说。

下一刻,他就无法自控地闭上眼睛,陷入昏昏沉沉的梦境。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听见魔王说:“时间差不多了。”

【是的。现在是凌晨五点五十二分,距离特殊标记对象‘诺亚’身上的赐福效果恢复还有八分钟。时间恰到好处。】

……

不知道过了多久,诺亚终于醒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见了翠绿的树丛,还有头顶金灿灿的阳光。他躺在草地上,青草略带苦味的清香萦绕在鼻尖。

没有遗迹,没有魔王,也没有阴暗的地牢。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梦醒了,噩梦就结束了。

可是,等诺亚从地上坐起,试着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间却传来一股强烈的涨痛感。他一个脱力,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瞬间单膝跪地,发出“啪”的一声响。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盔甲不见了,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一瞬间,黑暗屈辱的记忆袭来,诺亚下意识捂住了嘴,倒在地上。

他……好像被魔王强暴了……

好恶心。

他先是震惊,反胃,然后就是绝望,屈辱,乃至愤怒。他努力爬起来,掀开衣服,脱下裤子,果然在自己小腹上找到了一道深紫色的淫纹。

而在双腿间,一口女性的蜜穴赫然出现在那里,穴口红肿外翻,轻轻一碰就刺骨的疼,上面还挂着干涸的精斑。

屁股后面也很疼。不用看也知道,那个地方肯定也肿了。

想到这里,诺亚再也受不了,直接吐了出来。

他昨晚根本没吃东西,所以也没什么能吐的,趴在地上吐了半天,也只吐了点胃液。吐完,他爬到附近的小河边,用清水洗了一把脸。

平静的水面像镜子一样,倒映出诺亚的脸——一张年轻英俊、气度不凡的脸。光洁饱满的额头,英武浓密的眉毛,笔直挺拔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颌,以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样的长相,无论身在何处,都能得到无数少女的青睐。

只不过现在,这张脸却有些憔悴,浓密的睫毛被泪水糊在一起,眼角还带着干掉的泪痕,怎么看怎么可怜。

诺亚闭了闭眼,用水抹了把脸,想把脸上的憔悴抹去,重新恢复到平时的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魔王没把他掳走,反而把他丢在这里……

总之,他现在要回去了,回到萨麦尔大人身边。

想到这里,他心中涌出一大股沮丧和无力。萨麦尔大人命令他清理遗迹里的魔物,他不仅没有做到,还被魔王……

他真没用。

这么一想,诺亚就觉得更恶心了。

刚才那种反胃想吐的欲望又冲了上来,诺亚连忙捂住嘴,努力压抑这种感觉。

真脏,他想。

于是,他脱下衣服,赤身裸体走进河里,准备洗去身上的脏污。

透明清凉的河水轻轻漫上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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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压住了诺亚心头的反胃感。他慢慢走下去,将半个身体浸入河水里,一点一点清洗身上的痕迹。

除了皮肤表面,还有体内。他被魔王射了一肚子精液,必须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一边想着,他一边闭上眼睛,然后张开双腿,手指慢慢往后,摸上红肿的穴口。

刚一触碰到,他就忍不住“嘶”了一声。小穴肿得太厉害,稍微碰一下都很疼。诺亚小心翼翼地掰开,冰凉的河水涌上来,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感。

正在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串脚步声,诺亚吓了一跳,连忙并拢双腿,收回了手。他像一只受惊的小狗一样,猛地回过头,正好撞进了对方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里。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圣子。

圣子萨麦尔站在树下,一手提着裙角,一手拢着长袍,一头长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融化的银子一样。

一看见他,萨麦尔就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柔声呼唤他:“诺亚,过来。”

看见是他,诺亚马上松了口气。可是下一刻,他又紧张起来:现在自己身上到处都是魔王留下的痕迹,萨麦尔大人看见了,会怎么想……

【简介】

故事其实挺简单的,就是圣子暗恋青梅竹马的骑士,几乎把对方当做禁脔圈养在身边,但骑士没意识到,又因为从小到大圣子占有欲都很强,他习惯了,所以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结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他要和其他人结婚,圣子知道了大怒,心想: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想离开我,还想和女人结婚?好,那我就让你再也做不了男人,永远也结不了婚,只能留在我身边!

于是就进去了我最爱的强制爱掰弯直男?关节。圣子实际上是创世神,下凡来就是为了骑士的,他换了个马甲,套了个魔王的壳,然后把骑士这样那样了

骑士原本是单性,他直接做了一个雌穴安上去,并且敏感度调到了最高,属于穿着衣服摩擦都会高潮的程度。然后又加了个淫纹,一段时间内不和当初开苞的那个人做就会疯狂发情

然后放了骑士,等骑士回去后又开始装好人,要用自己的大鸡巴帮骑士驱邪。骑士信了,于是过上了汁水淋漓的幸福生活……

【排雷】

非常纯的双洁,纯爱,没什么好排的我也暂时没想到……

【世界观】

中世纪背景,魔法西幻,君权神授,圣殿信仰正神,认为正神带来了光明、温暖和丰收,而魔物信仰邪神,邪神代表着黑暗、破坏和死亡。其实两个神都是同一个,是创世神的不同表现,没有区别

【人设】

圣子:白切黑绿茶大美人,看起来神圣端庄,在诺亚面前会装乖,装生活不能自理的笨蛋美人,动不动摔倒摔诺亚身上,给人一种“离了他圣子大人就活不下去了”的感觉

在其他人面前就是高高在上、说一不二,很冷淡,不喜欢说话,非常有威严

骑士:又高又俊的大帅哥,温柔体贴,在圣子面前是乖乖小狗,不管圣子说什么离谱的话都会信。但一旦有威胁到圣子的东西出现,他就会变成又飒又凶的大狗

骑士的名字是诺亚,圣子给起的,寓意:即使神他自己降下神罚,决心毁灭世间的一切,骑士也是那个额外被赦免、可以坐着方舟逃离一切灾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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