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镜忍笑,没有解释下头那些大哭的迷妹其实起码一半是冲着谢非言来的。他握紧了谢非言的手,道:“那些都不重要。阿斐,最重要的人是你,最重要的事是关于你的事,除此以外,都不重要。”
谢非言露出了难得柔软神色,握紧沈辞镜的手。
“只愿与你共享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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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回来后,沈辞镜在手底下那帮小子的起哄下,被拉去了火锅城聚餐。
谢非言怕这群年轻人尴尬,就没有去凑热闹,而是瞒着沈辞镜,自己在火锅城外等他。
可很快的,几乎就在沈辞镜与他的团队上了二楼没多久,谢非言就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在火锅城的一楼坐下。
这两人是靠着窗坐的,所以谢非言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两人的脸,认出他们的身份,甚至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小灰,你说,为什么学长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呢?”这人面对火锅,却毫无食欲,声泪俱下,“不是说好了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吗?为什么我却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why?!”
对面的人一边悠然自得地涮羊肉,一边有口无心地安慰:“没关系,那小子看不上你,是他眼瞎。”
舔狗擤了把鼻涕,声音振聋发聩:“他那么好看,哪里眼瞎了!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
熟悉的一幕,熟悉的人,熟悉的对话。
谢非言看着这一切,如同隔世。
而当这二人中的其中一人忍不住走向洗手间时,谢非言也跟了上去,站在洗手间外,微微垂下眼,抚摸着自己手指上的婚戒。
很快,洗手间里的人出来了,二人打了个照面,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面容,让两人都有些发怔。
“你是谁?”
“我叫谢非言。”
“这么巧?我也叫谢非言。”
“是啊……真巧。”
短暂的会面后,二人再次分开。
年轻的那人回到了他的友人身边,虽然觉得身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但并未太过在意。
而谢非言则转身离开了火锅城。
之后,梦天机不知从哪儿冒出头来,走到谢非言的身边。谢非言没有看他,只抬手将一缕沉睡的魂魄塞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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