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笙被傅时煜吵得很心烦,她终于抬起头,嘲讽地看向他,“傅时煜,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以前那种要靠书信传递消息的时候。你如果真心要找我,会找不到?你父母是砍了你的手还是砍了你的脚?”
“笙笙——”
“好了!”沈雁笙厌烦道:“你不要再跟我讲话,我现在看到你真的觉得很恶心。”
她说完就拿起包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从酒馆出来,远远的,看到陆景策的车停在路边。
她身体不由得僵住,隔着车窗,看到陆景策坐在车里抽烟。
傅时煜跟出来,从身后拉住她的胳膊,“笙笙——”
沈雁笙厌烦地甩开,回头看他,“别再缠着我。”
她大步往前走,径直走去陆景策的车前,拉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
她看着陆景策,想说点什么,但陆景策脸色很冷,仿佛连看都不想看到她。
她识相地闭上嘴,低头系上安全带。
陆景策将车发动,沉默地驶上路。
一路无话,车里的气氛冷到冰点。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进院子。
陆景策停好车,率先甩上车门下车。
沈雁笙在后面沉默地跟上,进屋以后,陆景策脚步才停下来。
沈雁笙看到陆景策停下脚步,也不自觉地停下来,看向他。
陆景策回头看她,脸色很冷,看她的眼神也很陌生,说:“沈雁笙,我甚至可以容忍你劈腿别的男人,但是傅时煜,你试试。”
沈雁笙有些急,解释道:“我跟他没什么,只是恰巧碰到了。”
陆景策冷淡地看着她,说:“你最好是。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要搞死傅家,我有的是办法,你到时候别心疼。”
他说完就径直上了楼,留给沈雁笙一个冷漠的背影。
沈雁笙望着陆景策的背影,忽然就很委屈,双眼一红,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陆景策上了楼,萍姨才急忙上前来,把沈雁笙扶到沙发上去坐,给她拿纸巾,有些不忍心,苦口婆心地劝道:“笙笙小姐,你有什么有想不开呢?陆总平时对你多好啊,你为什么要……”
说着,叹声气,说:“陆总平时对你再好,也是男人。哪个男人会允许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你真是……”
说到这里,萍姨又叹声气,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沈雁笙却始终沉默,目光一直盯着楼上的方向。她双眼通红,一颗心仿佛千疮百孔,比当初和傅时煜分手还要难过十倍百倍。
*
这天晚上,沈雁笙没回房间睡觉,她哭得很累,后半夜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陆景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沈雁笙蜷缩在沙发上,看上去小小的一个身影,脸色也苍白得毫无血色。
他不由得皱眉,下了楼,走去厨房,对萍姨说:“去把沈雁笙叫醒,让她上楼去睡。”
萍姨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陆总,您和笙笙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昨晚笙笙小姐哭得很伤心,我看着都心疼。”
陆景策没应,说:“你去叫她上楼睡觉,给她煮碗面,昨天是她生日。”
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想到什么,回头看向萍姨,警告道:“别说是我说的。”
“是。”萍姨连忙点头。
*
陆景策在外忙了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他最近一定是被沈雁笙气得不轻,时不时就头疼得要命。
进了屋,坐到沙发上,刚想点支烟,就看到萍姨端着托盘从楼上下来。
托盘上的食物动都没动过,他看了一眼,不由得蹙眉,问:“怎么了?”
萍姨也是一脸担心,说:“笙笙小姐不肯吃东西,一整天没吃了。”
陆景策一瞬间只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他丢下手里的烟,起身径直上了楼。
走进卧室,就看到沈雁笙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的方向。
他走到床边,盯着她后脑勺,冷声开口,“怎么?闹绝食?”
“以为闹绝食我就会放你自由?”
沈雁笙闭着眼睛,沉默半晌,终于从床上坐起来。
她穿上拖鞋,近乎认命一般的准备下楼去吃饭。
然而经过陆景策身边的时候,却突然被他拉住胳膊。
她抬头看他,忍住委屈,说:“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还想怎么样?”
陆景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脸色沉下去,抬手摸她的额头,触手滚烫得厉害,他不禁皱眉,“发高烧不知道叫医生?”
沈雁笙看着他,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忽然铺天盖地地上来,说:“死了算了。”
陆景策看她一眼,说:“你就是死了,墓碑上也要刻我的名字。”
沈雁笙红着眼睛看他,抿着唇不再说话。
陆景策道:“去床上躺着,我让人叫医生。”
作者有话说:
即使吵架也心疼老婆的陆总~
二更~
今天没有啦,明天见~
第28章
凌晨十二点, 杨医生拎着药箱匆匆赶到陆家,一进客厅就看到萍姨,问道:“是陆总病了吗?”
萍姨道:“不是, 是笙笙小姐。”
她上前帮忙接过杨医生手里的药箱, 说:“您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