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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悠被打败一事还是无可避免地引起了轰动,尤其是在这样的利诱下——打败他,就可以得到他。
就他自己管理的东校区已经有人在暗地谋划了,在人心浮动的情况下,路悠正在处理内乱。
这次在领地里带头轰动的小头目已经被人带上来了,路悠穿了一身严严实实的黑,衬得他的脸在昏暗的屋子里愈发的莹白,他这次没有编辫子,只是随意的扎在身后,露出来的面孔漂亮的有些锋利。
看着被押上来的人,路悠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红唇轻勾,“原来是你这个王八羔子在背后搅乱。”
季朗抬起头,一点都没有初次见面时的沉默,反而像是底气十足一般自信地朝路悠打了个招呼,满眼的桀骜不驯,像是一条皮毛蓬松油光水滑的狼在示威。
“杂种。”路悠随意的踢了他肩膀一脚,阴恻恻地说,“就是你在老子的领地里当搅屎棍惹是生非?”
谁知道季朗并没有被他踢倒,反而顺手抓住了路悠的脚轻佻的嗅了嗅,“好香~”
惹得路悠面色古怪且惊悚的抽回脚后退,“变态啊你,有毛病。”
路悠是不敢在靠近他了,自从经历了黎扬那件事后他才发现,原来有人真的喜欢男人,他是不想再被捅一次屁眼儿了。光是上次那一回,路悠差点三天下不了床,在背地里骂了黎扬无数次龟儿子才算好受。
门外有人敲了敲,是程舒端着水进来了。
路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端着水喝了一口,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逼玩意儿心里的花花肠子一样的多,要不是前几天他在养伤腾不出手来收拾他,他早就把这人踢出去了。
在审讯的过程中,季朗一直在打哈哈,要不就是笑要么就不回答,总之就是不配合。路悠没那个耐心,被他弄得有些烦躁了。要是以前他直接把这人丢给程舒审问,只是现在程舒有叛变的嫌疑,身边又没个得力助手,只好忍着烦闷自己来。
他觉得有些烦躁,扯着领口松了松气,雪白的脖子上露出一大片吻痕。季朗立马拉住他的衣领,眼神锐利的看向他的脖子,仿佛要吃人一般,“这是黎扬留下的?”
这不是废话吗?路悠白了他一眼,一把拍开他的手,“干啥呢干啥呢?关你屁事啊?”
季朗没放手,反而表情冰冷地看着他,仿佛是自己的东西被染指了一般,话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你身上其它地方呢?还,有,吗?”
说着这人就要扯开路悠的衣服查看,路悠瞬间就毛了,“妈的傻逼,放开你的猪手,干啥呢?”然后一个飞毛腿朝季朗扫过去,往人的脑袋上踢,要是寻常人直接就被踢的头晕眼花。
然而季朗竟然躲过去了,不仅躲过了还反手抓住路悠的胳膊压在他身上,几个来回之后,路悠竟然处于下风,路悠瞪大了眼睛,“你之前隐藏了实力?”
对了,他之前与季朗打架的时候对方的实力完全没有这么强。
季朗臭着一张一张俊脸不说话,任谁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猎物被别人叼走吃了个干净都会生气。
他压住路悠,恶狠狠地伸手扒下他的衣服,想要将自己的气息重新染上去。
路悠挣扎着想要阻止,就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无力,妈的个逼,遭贼了,哪个鳖孙儿敢给老子下药?
路悠死死的看着角落里的程舒,好了,就是这个小杂种,竟然敢阴老子!
程舒依旧是穿着一身破旧的校服,眉目清秀,眼神瑟缩,就像是一个被坏孩子拐来的好学生一样,见到路悠的视线还无辜的笑了一下,“路老大。”
操操操,这杂种简直是在火上浇油,不是有个生物叫白莲花还是绿茶来着?程舒这个狗比东西,给老子装的还挺像的嘛。
程舒慢慢靠近路悠,半蹲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往日嚣张又猖狂的艳丽面容。
平日里的路悠蛮横又嘴臭,脾气暴躁不说还满嘴脏话,那时候都有人敢偷偷的意淫。他们用视线不经意间划过路悠裸露在外的肌肤,从他漫不经心抬起的眼睫,从他勾起的红唇,从他的喉结,乳粒,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一遍遍的视奸着这具诱人的身体。
现在呢?高岭之花被打落凡尘,路悠被打败了,会有更多下水道的臭老鼠闻着味道蜂拥而来,来觊觎这道美食。
既然这样,不如我先下手为强......
“路哥,为什么要惊讶呢?你应该习以为常才是,毕竟向上你的人不计其数。”程舒摸着路悠的脸,满怀恶意的猜想着他在床上被干到崩溃的模样,一定,非常诱人。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呸!还想操老子,就你那个弱不拉几的样子,三分钟就射吗?”路悠避开他的手,火力大开地骂道。
程舒明显的脸色阴沉下来,配上他那白净的脸竟然有些诡异,“路哥你还是,一样的嘴欠啊。”无论是在何种境地。
程舒将路悠扔到床上,“路哥,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天生呆在床上,被男人艹的下不了床。”
平日里
', ' ')('连洗澡都不曾多触碰的敏感地带,如今却被人满怀恶意的亵玩着,那双手伸进裤子里的隐私处,富有技巧的挑弄着。
“路哥,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弄出感觉了吗。”
身后又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是季朗,他像狼捕抓猎物一样用牙齿叼住路悠的后颈,舔弄之间沉重的呼吸令人遐想,双手伸进路悠的衣服里,玩弄着两颗被衣物摩擦而挺立起来的乳粒。
身前的程舒似乎不满他的走神,手在他的裤子里面动作着,私处被一根细长的手指深入,随后又一根,又填充了一根.......直到慢慢涨涨的在无空隙,偏偏手指的主人还嫌弃似的嘀咕了一句,“好紧啊,路哥,放松点,你还可以的。”
不......不可以了......好涨,好难受.......
真的承受不住了.......
不知是那药物起了作用,还是身体最柔软的内里正被人肆意搅弄着,路悠难得的心生退意,想要逃离。
大脑在疯狂地叫嚣着危险,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求饶,只是路悠下意识地咬住手背,不准在这两个鳖孙儿面前露怯。
“路哥为什么要咬着手,是怕露出嘴里的浪叫吗?”程舒凑到路悠的耳边轻轻说道,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他也不在意,反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继续着手下的开拓。
不一会,程舒抽出手指,将手上的粘液抹在路悠的脸上,“路哥真棒,莫不是已经被操开了,我只插了一会儿里面就湿了。”
路悠嗤笑一声,“棒你麻痹!”
季朗与他换了个位置,他们说好了的,事成之后先让季朗上。
季朗将路悠的裤子丢开,粗糙的大手握住他的长腿架在肩上,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
路悠的眼神瞬间清醒,开始疯狂地挣扎着,嘴里又开始问候两人的祖宗,只可惜无济于事。
上半身被背后的人抱在怀里,强硬的在路悠的锁骨上留下处处咬痕,胸前的乳粒被人疯狂的亵玩,已经红肿充血。下半身却又被另一双大手紧紧禁锢住腰肢,动弹不得,后穴更是被剧烈的顶撞抽插,每一次都顶的极深,雪白的小脚在男人的撞击下暧昧的荡来荡去,碰到极致的欢愉时,脚趾更是猛地收紧蜷缩起来,足弓紧绷着,有一种纤弱的美感。
“嗯哈......啊......操,慢点......”路悠回避着程舒的亲吻,涨红着脸喘息着,眼波流转仿佛有春水在流动,色气撩人。
他本来想骂娘的,结果季朗这个狗杂种插得又深又快,把他的话语撞得破碎不成调子,到后面只忙着换气去了,连话都没力气说。他扎好的的头发早已经被蹭的松松垮垮,发绳也不知落到哪儿去了,半长不短的头发散下来,艳丽的面容半遮半掩,像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可路悠不是女孩子,他只会粗着嗓门儿骂架。
“操,就这,没力气了吗?速度这么慢。”
季朗锐利的眸子瞬间阴沉下来,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路悠,抓着人的腰狠狠地往前一顶。
“嗯嗯....好深...哈.....技术这么差,再给你爹挠痒痒吗?”路悠被撞得双眼失神,仍死鸭子嘴硬到。
季朗怒极返笑,狠狠的将人贯穿,“路悠,我劝你不要惹我,不然,我让你尝尝双龙的滋味,就怕你受不了。”
“嗯~”路悠被一个深顶撞出一道呻吟。
程舒亲了亲路悠的脸颊,语气温柔地说到,“路哥,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我来帮你治一治。”
路悠的嘴里猛地被塞进一根早已硬挺的阴茎,粗长的肉棒插得他反胃,是与程舒那清秀的外表截然不同的丑陋巨物,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个狗东西就把他的嘴巴当成逼一样在里面抽插起来,路悠一时间嘴都被填满了,口水都包不住沿着红艳艳的嘴角往下流,有种淫秽的色情感。
这个狗东西抓着他的头往他的鸡巴上按,非要来个深喉,老子真的是气急败坏,差点想一口咬断这人的命根子。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程舒轻轻的笑了起来,“路哥,你要是敢咬,我们就来玩玩双龙吧,你知道双龙吗?”
路悠当然知道,他也是男生,青春期懵懂时期也看过一些厉害的东西。就他这种身板,要是玩双龙的话,他非得被这两个逼玩意儿玩废。
他不敢说话了,程舒见状温柔的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亲,“路哥,你这张嘴不是一般的臭,以后你说一句脏话,我就操一次你的嘴巴,好不好?”
操你丫的,这狗比东西还敢威胁老子,路悠蹬了蹬他,心里已经想好了这人的死法。
可很快他就没功夫想这些了,整个人如同海上摇摇晃晃的小船,被颠得双眼失去焦距,沉沦在肉欲之中。
等季朗操完的时候,路悠已经累的要死了,他浑身上下凄惨的要命,身上青青紫紫的不说,嘴角直接被程舒那逼玩意儿操裂了,后穴里灌满的精液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滑,混合着血丝,红肿的嫩肉外翻着闭合不拢,色情极了。
', ' ')('他刚想休息,程舒的手又摸上了他的大腿,暗示性的抚弄着。
路悠:“......”
懂了,这逼玩意儿还没玩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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