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听见他懒洋洋地说。你已经不记得那时候他的话语里有没有带着别的什么复杂情绪,只记得自己被这句话激地锁紧了下体,陆荀被夹得‘嘶’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你的屁股。
你不太正常,你一直都知道。然后你以为你找到了一个原本正常,却愿意跟你一样不太正常的人,只是你以为而已。
陆荀不知道你一路都在出神,所以才无暇与他说话,他以为自己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你感觉不快,你才在悬浮舱里沉默了这么久。所以他跟着你回到你的住处之后,并未按照指令上楼。
他从背后抱着你,嘴唇贴在你的耳边上,酥酥麻麻:
“你在那里就湿了。”
你为他的敏锐感到头疼——你当然不是因为那个狐奴湿的,是因为陆荀一直把脸贴在你的腿上,鼻梁不时蹭过你的大腿,而旁边别人的性奴又钻进他们主人的裙子,发出吮的吱吱作响的水声。
你看他试图去掀你的醋酸(就理解为一种合成材料吧)裙,就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我不想跟你做。”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性奴。
陆荀沉默了半晌,手上的动作倒没停,这条裙子紧紧绷在你的大腿上,显露出你曼妙柔美的女性特征,他撩起这条裙子的裙摆慢慢往上卷,连内裤也不脱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给你舔。
涎液濡湿了布料,贴合在你的下体上。他将你的整顆雌蕊含在嘴里,舌尖顶弄着阴唇,不时连布料一起往阴道里磨蹭,他高挺的鼻梁刮蹭在阴蒂上,有意无意地。原本隔着内裤就已经最大限度地增强了摩擦,你被刺激地眼前发白,手胡乱推攘在陆荀的头和肩上。
他被推了两下,揽着你的腿的力气反而更大,动作倒是停了一下,“要不要坐在我脸上?”他抬头看着你,伸手隔着布料刮了刮你的尿道口。“还是说你想看着?”
你濒临高潮的边缘,听到这话幡然转醒,心想怎么又被他牵着鼻子走,谁是谁的奴隶啊,赌气似地说:“我想换人。”
陆荀极为纵容地笑了笑,“好啊,想换谁。”他一边凑在你耳朵旁边压着嗓音说话,一边慢慢把内裤也卷了下来,将手指插了进去,“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有了我之外还有谁呢……那个阉奴?”他用力刮了几下你穴口往里一指的敏感软肉,不出意外听见你呼吸更重。“他连那个东西都没有,还插的你爽麽?”
你觉得有些恍惚,陆荀手上的动作由慢转快再转慢,像是对待什么重要工作一样抠弄亵玩着你的敏感点,舌头舔在你锁骨处的皮肤上,又痒又麻,很舒服。这时候他要说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你也无暇与他计较了,只当这是调情刺激的粗口——你之前还很希望他讲不是麽?只是他那时候不说,现在愿意在床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