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突然想要寻求一点慰藉,而你没有寻求到。
你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样啊。”你摸着他的头发,陆荀的头发其实不算太柔软太好摸,发梢很硬,胜在发量多又膨松,摸起来就有种在抚摸某种猛兽的感觉。“我想起了一件事。”
陆荀蹭了蹭你的手表示他在听——他不敢在这个当口发出声音,因为那边的人群又响起一阵喧闹:
“尿在他身上!”
“尿,快尿,你们几个,谁尿的最多有赏。”这是汉密尔顿的声音。
“尿不出来的回头别想排尿了!”
你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片的地毯湿了一片,浓郁的紫色被浸成了更暗一些的模样。“以前他给我上历史课的时候说,古早时期的人也像现在这样喜欢看人被取乐,只不过那时候没有奴隶制,于是他们就花钱找别的自由人取乐给自己看。他们也很高兴。”
陆荀知道你说的‘他’是谁。
“我们这算倒行逆施麽?”你语调有些天真,仿佛是学生在问自己的老师——又或者你只是想有一小段短暂的时光,可以像从前那样跟陆荀说话。
你等了很久才等到陆荀的回答,那是一个不能叫回答的答案,他说:“我不喜欢他。”是在说另外一件事。
指奸(h)如果上帝投骰子(h)(山黛暮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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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h)如果上帝投骰子(h)(山黛暮云远)|指奸(h)
014
你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离开了party,不过大概也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虽然有不少与你交好的朋友在场,但他们早已放纵得不知所以然,根本顾不上关注你还是不是在场了。
“你这样离开……不太好。”陆荀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你正躲在一个光线昏暗的角落里给他解脖子上的绳圈,解完你就直接离开这栋建筑,悬浮舱就停在门口。
他勒的很紧,你尝试拉扯了几下,在他的脖子上磨蹭出了红色的印痕。
“正常来讲应该怎么样?”你顿了顿,把用于固定的钛合金绳结取下来。你还是不太会用这种玩意儿,把狗牌摘了下来就算了,剩下的绳圈交由陆荀去处理。“留在那,跟他们一起玩?你也不怕别人认出你。”
已经有好几个从前认识你和陆荀的人往你们这瞅了好几眼,但汉密尔顿共享自己双性性奴的举动太过吸引眼球,他们才没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