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荀明白你的意思,他抬起头,抿着嘴唇看向你——你最喜欢他这么抬头看着你,一下子心软,索性扭过脸去不看他。
“因为年龄。还有……使用次数。”他已经三百二十四岁,虽然从职业生涯和人类寿命来看,只相当于百年制的三十一二岁,但是以性奴的角度来看,未免年纪太大了。
你好几个性奴都不到一百岁,都是未成年的幼崽,这样的玩起来才尽兴,体力也好,年轻的模样能保持更久。
“使用次数?”你没听懂他委婉的口吻,忍不住偏头看了他一眼。
“身体的使用次数。”陆荀的语气就像是之前让你好好听他说公司合作情况那样平静,让你觉得很不舒服。
你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所以你接下来是准备告诉我:其实你当时也不想伤害我、只是被你的人渣女朋友欺骗了,胁迫了,你也被她骗的团团转?”你双臂抱着胸说。
他低着头,什么也没说。
你不习惯看他这么弱势,那感觉像是天鹅折颈。陆荀在此前在你面前从未露出过这样脆弱的神情,或者这是他惯用的,只是你无尝得见而已。
你第一次见他,是在父母失踪后的首轮矿场会议上,你坐在长桌的最前端,正对着禁闭的大门,座上的董事为了股权的分割争闹不休,仿佛从天人退化作猿人,而你则被所有人忽视,坐在主位与坐在末尾没有任何区别。
你的父母留下的经理人与代表律师原本应当分坐在你座位的两旁,此刻却空空荡荡。那些人盘算着是否赶紧将这两张椅子拿走——换上自己的椅子来。
他们召开这场董事会的诉求,是侵吞你父母手上的股份。
虽然每个人都对这件事心知肚明,但却不能表露,于是每个人都在上半身笑意盈盈地叫你世侄,建议你对外发行总量30%的优先股,以稳固股价;而又在下半身互相踢打,连皮鞋都恨不得踩到对方的脸上。
这时候,蜜雅和陆荀推门进来,时间仿佛是{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v计算好的,恰逢你最无助茫然、即将给股权转让书签字的前一刻,如天神降临一般,两人解救了你:
蜜雅声称这场股东大会未得经委员会的抽签,按规则不得召开(古早的股东大会是股东发起提出即可召开,但在表决通过取消民选民意民主的当代,所有决定都需委员会代替股东进行抽签决定。),属于违规操作;
陆荀则拿出了律师函,声称要代表你的父母对这些人进行民事诉讼。律师在当代是如同豺狼野犬一般令人闻风丧胆的角色,轻易不能被律师缠上,不然少则入狱,多则在财富上被刮皮褪骨,阶级下滑。
蜜雅关上了会议室的门,送走了剩余的“客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