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强奸主人是要判死刑的,你说过的!你是律师,不能知法犯法。”你颤抖着说,在被子里穿好的晨衣被他随意伸入,揉捏着你的乳尖,你小声喘息起来。
他真的很清楚怎样让你舒服,只是他之前不愿意这么做而已。你飞快地想到,竭力想要从他手里挣脱,但他还是轻而易举地把你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陆荀舔着你的脖子,一路下延到肩胛骨的位置,你的肩胛骨长得极好,像是张开翅膀在风中翻飞的蝴蝶。他舔吮着某处让他觉得满意的皮肤,一手扶住你的膝弯,另一手按在了你隐秘的入口,沾着昨天晚上剩下的黏液插了进去。“是合奸。”他将手指抽了出来,含在嘴里,你可以听见他嘴里涎液涌动的声音。,popo78.37.11.八63
水声。
分不清你的、还是他的水声。
你湿了。
他将第三根手指挤进你体内,不忘用大拇指搓按着你的阴蒂四周,你哭叫起来,不是没有这样被人对待过,但是现实与长期的性幻想重叠还是让快感汹涌得你根本控制不住,淫液滴滴嗒嗒流了陆荀一手。
你输了。
是我睡你(h)如果上帝投骰子(h)(山黛暮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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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睡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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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荀其实也不是没有温柔地对待过你——如果你愿意把那当作温柔的话。
你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喝醉了酒,醺醺然贴着你说话,动作间根本没有收敛力气的意图,你以为自己将会遭到极为暴虐的对待。但他真正抱你上床之后,对你反倒是没平时那么粗暴了。
他一手掐着你的腰,在上头留下红色的指痕,另一手从你的下体划过,“有这么喜欢麽……只是手指,我还没插进去呢。”他感叹似地抽出手指,摊开手伸到你面前让你看满掌心的湿滑,“要休息一下麽?”
你点头,情绪里甚至藏了隐秘的感激。
他很少在床笫之间说话,安静地像是株成精的树,还是橡树,连叶子都不落的那种。你想到这个比喻句,想要分享给他,又不敢说,身上倒是松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