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你很茫然。
他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要做麽?”男人讨好地用手揉着你的阴蒂,舒服是舒服的,但你一点呻吟的想法都没有。“从前面来好不好,我记得你喜欢从前面……”他哀求地看着你。
他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你怎么落到这个地步了……”你仍很茫然,并拢了大腿,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仔细看着他,观察他,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男人身上穿、或者说半挂着衬衫和西裤,西装外套和金丝边的眼镜被甩在地上。他是昨天晚上被一个制片送来的,那个制片想塞一个熟人演你新剧的b角,就投你所好。
你记得你跟那个制片喝了很多酒,她送你回家,你走出车门,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给你的小礼物比我们先到家。”制片把你扶出车,低声说:“今晚开心点。”
你醉了,没明白她的意思,站在花园里缓了很久,才喊carrie来开门——carrie是这处别宅机器人管家的名字。
carrie把你扶回房间,你没站稳,栽倒在地上,连灯都没开。
你想往浴室爬,爬了两步觉得太丢人了,坐起来想醒醒酒。
“我抱你吧。”一个男人从背后靠近你。
你没反抗,只当这是个体贴的性奴,以你喝醉了的脑袋,根本想不起来:性奴被系统限定了活动范围,只能在四层活动,你的房间在二楼。
他搂着你的腰,扶着你去了浴室,你一直没有回头看他,你不习惯看自己的奴隶——作为一个保守党人,你对蓄奴这件事接受不太良好,一直以来都只养性奴,还都是别人送来的。
“我替你……您洗澡好麽?”你的浴室有自动洗浴装置,你笑了一下,想告诉他,但又住嘴了。
你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
“我想做。”你对他说。
他楞了一下,说了句“好”。
为了满足统治阶级日益增长的多方位蓄奴需求,性奴有统一的性奴交易所进行管理,经由正规渠道售出的性奴床技都很好,你说不上来这个性奴的床技跟之前的比如何,只感觉他很了解你身体的敏感点。
他小心地替你扩张。弯曲两指扣在你阴道入口处几厘米的位置,刮弄着敏感的软肉。他将脸凑近你的下体,呼吸拍在你的阴蒂上。
“您喜欢被射入精液麽?”他在将你的阴蒂含进嘴里前说。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