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来,是想解决问题,并不是想为难你或你的家人。”
“如果你先生愿意出面解决问题,钱的问题我们好商量。”那女人又低下头去,撕扯自己手上的皮肤。
看起来,女人和她的丈夫,早就达成了共识。
程湛在计量着自己可以用的手段,钱不行,还可以举报这里,让城管把这里端了,再找人跟踪女人,总能把那个栽赃嫁祸的人抓住,往派出所里一送就解决问题了......穷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弱点很多,想要对付其实不太困难,可是此刻,他不想那么决绝,他看到门口那两个孩子无辜的神情,动了恻隐之心。爷爷总跟他说,商人不能只重利的,情才长久,可是在商场上,很多时候情成为掣肘。他今天站在这里,需要快速解决致癌事件,需要挽回集团的颜面和损失,他有面对集团股东的责任。他又一次抬手按压太阳穴,理性和感性的交织,让他头心泛着钝痛。
“让我和她谈一谈吧!”不知过了多久,粟粒说了这句话。她看到他揉头心了,她也看到了他看向那两个孩子那些微的波动,很奇怪,他们明明好多年没有见了,她却觉得她更懂他了。
“也好。”程湛说。女人和女人之间,有一种男人永远无法理解的交流方式。
除了粟粒,其他人都走了出去。
“王姐,外面的两个孩子是您的吗?”
女人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粟粒自顾自的继续说,“大的那个,应该有七八岁了吧!看起来很懂事呢!”
粟粒没说假话,刚进来之前,那孩子迅速的抓住了那把要倒向粟粒的破笤帚。
“嗯!”女人闷哼一声。粟粒心中窃喜,终于有点反应了。
“那他上学了吗?”
“没。”女人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