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忙完结束和几个同学喝了点酒,稍微过了点,才这样的。”
“稍微过了点能到昨天都还那么大酒味儿,别逗了!”粟粒摆明了不相信他的说辞毫,忽而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严厉了点,又把声音放轻柔了许多,“我的意思是,喝酒还是要注意尺度,对亲人朋友多煎熬啊,你看若言。”
“我保证,没有以后。”
保证什么的,明明就该对着程若言说。
“粟粒,我都来英国这么久了,你还没有跟我学过琴。”他才刚好点,就惦记着如何教育她。
“那不是,都忙嘛!”粟粒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继续和他学了,倾城在,她就不能靠近,否则她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那颗向着他跳动的心。
他忽而不悦,蒙头大睡。
在陪护床上窝了一晚上,天色大亮,粟粒爬起来去护士站问问程湛的情况。
“li....li...”
走廊上粟粒被人从后面重重的拍了肩膀,她疑惑的转过身来:“kay!!”粟粒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kay是粟粒刚来这边时在中餐厅遇到过的一起打工的小伙伴,他是英籍华人,中文说得蹩脚,他爹妈为了锻炼他的中文把他丢到了餐馆点餐,可惜来中餐馆的可不只是会说中文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粟粒惊讶的问。
“妈妈,体检。”他为了配合她,总是努力说中文,他几乎听得懂所有的中文,但说的时候舌头总不受自己的控制。
“陪你妈妈体检?”
“对。”kay笑得裂开了嘴,“你?”他困惑的看着她。
“我朋友生病住院了,我过来陪他。”
“我,看看?”
“不用了,他没大碍了。”不知为何,粟粒总不想让自己的朋友知道程湛的存在,他与她终归不可能站在一个世界,所以连朋友的交集也少些的好。
粟倾城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消息,此刻正从走廊那头冲过来冲粟粒嚷嚷:“粟粒!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手扶在腰上大口的喘气,想来她是真的着急了。
程湛大概不愿让粟倾城看到他狼狈的样子,粟粒想。
不待粟粒回答,粟倾城直接就冲向了病房,粟粒不自觉的跟随在后面,连kay都跟着进了病房。
粟倾城跑到床前,止住了急促的脚步,缓了缓急促的呼气,然后轻柔的扑进了程湛的怀里。她脸上的焦急、看到程湛没事时的欣喜交织在脸上,娇羞而勇敢。
见到这一幕,粟粒苦笑着回头,迈出门外。
阳台上,粟粒不发一言。kay站在一旁看她,也沉默不言。
“病床上那个,你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