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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那两个家伙也说不上是什么好人,只是跟花影比起来,还是花影更讨人厌些。
那香的诡异的花…是花宫才有的东西。不是他抢走的婉儿还能是谁呢?
小皇帝正胡思乱想着呢,花影用力的顶入把他从思绪中带出,说实话,褚楚骂得已经有些累了,花影这不要脸的东西,越是骂他干的就越狠了。这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还是重一点更有感觉一些…就算骂了花影怎么怎么样,这鸡巴硬起来也是丢人…算了,不骂了。
“…幻儿…”褚楚看着花影,轻声呢喃着。
幻儿是花影为自己想的闺名。那时花影以幻儿这个名字自称,明明就是同一人,褚楚总觉得幻儿和花影是不一样的。幻儿为人最是心善,他曾说过,若是他当上了宫主,一定是要废除花宫人吸食人精气助长修为的这条规矩的。
可惜,那个扎着两个小辫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孩”,终究还是变了。为了提升修为,花影手上也是背着好几条人命的。
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幻儿死了。死在很久之前,连同着他们四个人的友谊一起死了,在那时候死掉的不止幻儿。
过去的那三个人也死了,这其中也包括那个软声软气的三皇子,虽说声音软软的,个头也不高的三皇子。那时候的三皇子心中有着鸿鹄之志,他心系天下,即便父皇不看重他,未来若是哥哥或者弟弟继承了皇位,他会尽他最大的努力辅佐在哥哥弟弟身侧。
三皇子是最不受宠的皇子,他的父皇甚至都没给他起过正儿八经名字,那时候他想来出来玩甚至都只能借用皇弟褚许的名字。记得真正的褚许还只有一岁,甚至牙还没长全呢,就被褚楚闷死在摇篮里。
“幻儿死了,我认识的褚许也早死了。都死了,一个没留。就连柳木和明光,也不是当年的人了。”
花影狠狠一挺,褚楚重重的呻吟了一声。高高在上的帝王被如此粗鲁的对待,自然是受不住的。
他们身上这个痕迹,是因为做爱诞生的吗?当两种痕迹凑到一起了才会产生反应?好不公平…论狐媚和像女人这一点果然还是这个死人妖更适合被操吧,居然是自己的后面变得痒那么湿。
“说起来,你不知道吧,柳木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在医馆的偏房里,他养了一个很像婉儿的倌儿,每日他都要对那个替代品进行一番奸辱。”
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在告状呢,哼,谁叫狗皇帝只觉得自己作风有问题。
“…你怎么知道…啊~他养了个倌儿?”褚楚刚露出一副鄙夷的样子,很快就被花操到瞳孔失焦,稀稀疏疏射了点就再也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他今天已经射了太多回了。
很明显,褚楚认为,花影偷窥柳木的个人生活。
花影摁着他的身子,也不管小皇帝还在高潮状态中连着干了百十来下射到自己的床上,还是给这蛮子留些面子吧,要不然一会儿他穿上衣服精液该流到他的衣服上了。明黄色的帝服沾上白色的精液简直不要太容易看出来了。
“那倌儿本就是在风月场所卖屁股的,与婉儿根本不一样…我一时鬼迷心窍与他做了些腌臜事…事后本想杀了他,看着那张脸又实在狠不下心…他身上留有我的印记,我自然知道他身处何地。一看你这模样就知道没念着我什么好。”
花影抽出了东西,蛮子皇帝那根东西就算射完了软下来了也还是好大…也不知道是什么嫉妒心作祟,他伸手报复般弹了一下,褚楚惊的蜷缩起了身子。
好啊…该死的人妖,完事了还敢调戏他。
“嗯~…我能惦记你什么好?你个死人妖…我俩斗了这么久,连我你都奸的下去,你能做出什么我都不觉得奇怪了。”
褚楚闭上眼睛,也许是在休息吧。花影看到他身上的痕迹已是正常状态,估计是恢复了,那自己的应该也恢复了吧。
花影撩起衣服,那玫瑰痕迹仍淡淡的发着光,花影忽感不对…胸口很是燥热,好渴…好难受…可是鸡巴都没在硬了,他也完全不想再插什么东西了啊…
褚楚睁开眼,发现花影很不对劲…他本就生的一副女相,这回确是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死人妖你发什么骚!这招是我惯用的,你没事跟我撞什么人设!婉儿又不在这你哭什么哭!”
本来挺不舒服的,花影听了这话又有些想笑了…这蛮子皇帝还挺能耍宝的…嘶,又有些难受了…
“…你不觉得我刚刚说过和你类似的话吗?”花影翻了个白眼,后穴果真有些异样感…操…不是吧…要交合才能让这破东西缓解吗?
有限的选择只有一个,偏偏是花影最不想选的那个。
“……”褚楚脑子转过来这个弯以后看了一眼趴着的花影…死人妖的那东西发作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褚楚赤裸着身子挪到花影的身旁,身上的痕迹似乎有了反应…身下居然慢悠悠的硬了起来。
操,刚刚自己已经射过几回了,现在家伙事居然又硬了起来,妈的,那个痕迹根
', ' ')('本就是超出生理之外的东西啊。看来花影真没用媚术…真就是他们身上长的这个东西在作祟。
花影并拢着腿,他怎会不知道褚楚这个狗东西。先前那狗皇帝只是利用自己缓解那诡异的印痕才愿意跟自己睡觉的。
这就是褚楚,永远只做对他有利益的事。
可花影做不出来这种事…只是高潮的话用别的东西也行的吧?他根本不需要被男人插入。
褚楚撑着下巴,看花影的表情颇为有趣,他仍然赤着身子。一国之君被人妖压在身下操干属实是失了面子。可刚刚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现在不一样了,要是能看到死人妖红着眼睛哭着求他操干进去的模样…想想居然还有些激动。那样的话,他们就扯平了吧。
本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一会儿花影一定是要让他干的,架子可得端起来,不能这么简单就同意了。
花影看着他良久,叹了口气,别看这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其实这人最是小心眼,记仇的很。都不用分析他的微表情,现在肚子里肯定憋着坏水呢。
做了爱又能怎样。看着狗皇帝那张脸都来气。
花影虚弱的起身,想来这狗东西不会这么简单的帮自己,自己用不着他!
褚楚看他起身了,有些着了急!不对吧!这不对吧!
死人妖不应该是求着自己操他吗?!
褚楚一把将他捞了回来,现在的花影虚弱无比。褚楚内心蹿出一股无名火来,花宫人天性淫荡,死人妖既身为花宫人,就给我按着自己身体本能做事啊!装你妈呢?!
“你他妈装什么装,那里痒的受不了吧?你应该求我操你,瞎鸡巴跑什么!”
褚楚想学着刚刚花影的模样依着葫芦画瓢给人扩张,花影的意识还没被那印痕夺取,他死死的捂住那地方。
“我要去…拿玉势…你这家伙指定没憋好屁,嘴上这么说,心里不定怎么想的,我他妈求了你也不会帮我的吧?”
花影骂了一声,褚楚的想法被完全看穿了。但他脸不红心不跳啊,玉势具体是什么东西他并不知道,但大致上能猜个一二三四五六。
“玉势?!死人妖,你他妈的…”褚楚那个气的,玉…玉势?什么意思,感情自己是真家伙还比不上一点温度都没有的破玩意儿?!
“好啊,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帮你?告诉你,今天老子操定你了你,你不愿意那我就强奸你呗,你现在使不上力气吧?你当这是什么难事呢?”
花影:“……”
“我都人妖了…你这都下得去手?死蛮子我…现在不想跟你打架…你…边玩去…”
现在花影也就只能嘴上说些漂亮话了,决定权早就不在他那儿了,而且,褚楚已经在掰他的手了,花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不妙,再过不久估计自己捂着的手就得被迫松开了。
“什么叫我边玩去?你真以为我是谁都可以操的?”像花影熟知褚楚一样,褚楚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呢,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若是自己低下身来说些软话他还是不同意。那今天估计是丢人丢到家了,“…我刚刚跟你上床,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是你总比其他人好。毕竟…我们之间还是有些很美好的回忆的,你也无法否认吧。”
偏偏是由这个杀尽至亲的暴君说出“美好回忆”这类的话,若不是花影亲身经历,真是很难让人信服啊。
确实是…花影捂住的动作逐渐放松,意识似乎被那淫纹夺了去…也不能全怪那东西,也许是花影本人也逃不过花宫人天性淫荡的命吧,褚楚那根挺大的,光是看到花影腿已经软了。
褚楚看他松了手,立刻将人压倒身下。他给花影小心翼翼的做着扩张…先前做时因为不方便,花影已经脱了衣裙…花影的皮肤的真的好白…里头的穴肉挺湿软的…也不知这人妖有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呼…你这蛮子…我是天生的贱种…怎样我都能爽,你不用顾虑我的感受。”花影捏紧粉色的被褥…其实褚楚扩张时用的力气不算大,只是这身子实在敏感极了。
花影不想承认自己的血脉,花宫人天性淫荡,一旦开启了某个开关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去你的!谁照顾你感受了!死人妖你别自作多情!”
褚楚一听不乐意了,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不少,敏感的肠壁怎受得了这个,花影眼眶微微红了,竟是一下子射了出来。褚楚有些愣神…他刚刚只是在穴口处按了按,都还没怎么往里面去呢!看来花影的身子果真是敏感极了。
比起花影身体的反应…花影眼眶中打旋儿的泪水更惹人注意些…花影居然哭了。
“哈啊~看什么看!我就是这种身体…嗯~啊…哈…就是这种下三滥的身子…就是你们眼里的花宫的人…”
花影咬了咬唇。看小皇帝的表情像是被自己慑住了,那家伙能想着自己什么好?估计还觉着自己已经被人操过了呢。
褚楚确实愣了,不是因为被慑住了,还是因为想到了曾经的幻儿。幻儿不喜欢他花宫人的身份,连花
', ' ')('这个姓氏都讨厌极了。
可是…花影终究还是成了现在花影。
“你妈的你装什么纯情呢!我又没说你打花宫来的有什么不好!搞得你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老子可是皇帝!九五至尊何其尊贵?让你个死人妖开了苞我还没哭呢!赶紧撅起屁股让我操!”
褚楚手动给花影翻了个身…妈的,真不能盯着他那张脸,妈的,长的跟妖精一样的一张脸…那张脸一哭,他就发不了狠了。
他可是打定主意要狠狠的操这个死人妖的。
花影的身子不用太怎么扩张…他光是将手指伸到最里面这个过程花影就已经射了两遭了…嗯,里穴肉又软又湿滑,而且还会自己流水…
小皇帝本就是初次做这种事情,自然也不知道扩张到什么程度最好…想来这样应该也可以了吧?
褚楚环上花影的腰,龟头刚刚顶入穴口就被柔软的肠肉包裹住,果真是那进出一点都不费劲…也不知是那淫纹的功效还是花宫里诞生的人都是这样天赋异禀的。
总算到了这一步,褚楚的家伙事很大,撑的花影的后穴满满当当的…后入这种方式也好。以防自己情到深处…会忍不住亲吻褚楚,他的血脉是能让他做出这种事情的。
可怕的家伙事一直在他身体里进出,看不到花影的脸以后褚楚算是封印打开,提着枪就是干,是一点都没管花影的不应期啊。
虽然花影先前也是这么对褚楚的就是了…
混账蛮子…也不知将他翻来覆去干了多少回…花影已经射不出来了…
小腹灼热的温度总算缓解了。
“咳…咱俩下次再打。”褚楚尴尬拔了出来,花影一身都是精液,身上连背脊上都是的。
“打你大爷!有病啊…本宫主哪有功夫成天陪你玩儿!婉儿还没找到呢…你有空到我这胡闹,还不如去找找那两个!出门之后带着你的人马滚!”
花影用脱下的衣裙擦着身上的精液…老宫主说,除去活人的精气,精液是最滋养他们花宫人的。
果然还是接受不了…他已经够美了,犯不着抹这破东西。
“你叫我滚我就滚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我这会儿还真就不想走了!可告诉你!今天我可没输!硬要说的话,应该是我赢了,你都哭鼻子了。”褚楚穿上衣服,还好先前花影没把精液射到里面,衣服还算能穿。而且因为衣服早就掉地上了好像也没沾上精液味。
花影一阵沉默,先前就应该全他妈射进去,让这蛮子皇帝夹着精液在他的军队面前丢丢人。
“给,这是温经汤的药方,你拿去前面抓药吧。记得一月吃一次,还有,汤药一定要趁热喝。再不可喝什么冷茶了,不好好注意的话很容易落病的。”
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丫头羞着接过药方,她月事根本不在此时,只不过这是唯一不用把脉也能开着药的馊主意。
她只想借此机会来看看这杏林堂长的像神仙一般的柳医师。
柳医师长的真就如同那神仙下凡一般,他不像周围男人早上起来头发随便用帊头一包洗把脸就出门干活了,他每日起床时甚至还有时间梳发,他会把头发梳成一个半扎,用一只样式简单的银簪子别住了小部分头发。
这模样生的顶好已经很像神仙了,可柳医师左边眼角还有一颗泪痣!简直点睛之笔好吧!
只可惜,那柳医师早已有了婚配,也不知柳医师的夫人,那个叫婉儿的女人到底是何等的奇女子,能和柳医师做神仙眷侣。
这街坊邻里的谁人不知,柳医师为人最是温和。先前那暴君把柳木掳进皇宫,似乎是想逼着柳木做皇宫里的医官。
那暴君性情谁不知晓?虽是新君上位,那褚楚脾气坏着呢,杀父杀兄杀弟登上皇位的家伙能是什么好皇帝?
柳木医师竟能毫发无伤的回来,想来只能说那暴君被感化了。至少坊间是这么传闻的。
未时柳木开始收拾东西,他的住所就在这杏林堂的后边,这倒是不值得一说啦,只是他家的偏房内还住着一个小妖精。
柳木用钥匙打开了上了好几道锁的门,同前几日一样,那小妖精蜷缩在角落处。只是他捡到的倌儿,模样比之前几个长的都像。像他最爱的人。
柳木从地上捡起之前使用过的荆条,其实他本可以去市场买一条马鞭或是软鞭,只是他实在不想同记忆里的那个家伙使同样的东西。于是这变态的欲望就只能通过路边随手捡到的东西实施了。
柳木使着荆条狠狠抽在那倌儿的小腹上,那倌儿衣服下摆有些凌乱,地上草屑位置也不一样了,那纸糊的窗户没被锁死…是柳木设计好的,前几日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小妖精居然敢偷吃。
第一次估计不是这小妖精愿意的,可这之后还有过几次这种事情可就不好说了,毕竟这小妖精都食髓知味了,他将这风声藏的死死的,真以为自己看不出来呢。
也是,比起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每日的虐待,还不如偷情来的爽。
“贱东西。今日又偷吃了几回?”柳木
', ' ')('拽着人脖子那段锁链,将人拉到自己跟前,那倌儿不停的颤抖,被拽过去以后,也顾不着脖子的疼痛了,只敢趴着不停的磕头。
本就是因为与婉儿有几分相似的脸才将这倌儿留的久了些,要不然早该送这倌儿去见先前的几个了。本来就是千人骑的东西,自己都有吃有喝的供着他了,居然还和外面的人偷吃。
“说,那老鼠动过你几回了。”柳木起身,又一藤条抽在他的背脊上,那倌儿彻底趴下了。
没日没夜的折磨让他的身体孱弱无比,往常柳木还会为他诊治,今日柳木要的就是他的命,自然不会做那些多余的东西。
那倌儿痛的已经说不说话了,柳木还要作践他,正准备再抽,一块石头打破了纸糊的窗子,稳稳的击到他的手上。
总算出来了。
柳木活动了一下发痛的手腕,看着那纸糊的窗子整个落到地上,那自称是侠客的流浪汉从窗外落进内屋。
“某些正义的侠客。请问你所谓的正义就是指在我诊病的时候来我家里和我养的人偷吃是吗?”
柳木用的荆条在刚刚被击落到地上去了,柳木也没恼,本来这玩意也没多顺手。他凝炼出三枚银针,就这么看着那扎着高高马尾的少年。少年拔出别在腰间的佩剑。
“…与他荒淫并非正义,救他一命却是。”
明光挡在那倌儿前面,那倌儿虚弱极了,不立刻救治的话可能会没命。眼下能救这倌儿,恐怕也只有那个刚刚还要杀死他的人了。
“你若诚心想救他早该救了,在几天之前。我猜,你心里也不过只是想玩玩罢了…或者说,借他之名,来找我?”
柳木飞出一枚银针,那银针直奔明光。明光站着没有动,他知道柳木不会这么做的。果然,那银针飞了一半消失了。柳木笑嘻嘻的走向明光,展示自己空空的两手,好像多手无缚鸡之力似的。
明光默默收了剑。
“三件事情,第一件,你救救他吧。”明光拉住他的衣袖。
明光年纪小,平常他是绝不可做出这种事情的,柳木倒也能品出几分撒娇的韵味。
不过,还有一位比明光年纪更小的…那个超爱发脾气的暴君,要让那家伙正儿八经撒个娇才是比登天都难。
“理由,我一定要诊治他的理由。”柳木拍开明光的手,蹲下身子,手搭在那倌儿的微弱脉搏上,倒是还剩一口气,能救。
“这就是第二件事情了,我怀疑在婉儿在皇宫里…你也知道,那皇宫守卫森严,我虽然也能进,但有些麻烦。有了他,我可以假借献人的名义近褚楚的人。”
毕竟皇宫那么大呢,褚楚又是个不喜欢拘束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但如果有了这么一个很像婉儿的人献给他,估计就能见到他的人了。
“我就知道,侠客的心思坏着呢,到头来你也只是想利用这家伙啊。”柳木起身将地上的人扶到偏房的床上,给他含了颗丹丸续着命。
“…莫要开玩笑了,一个自称的侠客算什么侠客,充其量我就是个流浪汉。为了拿赏钱,好人我也能杀。管自己叫侠客,不过是欺骗自己罢了。”
明光轻声的说着,他看着那倌儿较好的面容,那倌儿完全昏睡过去了,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倌儿的脸庞。
“所以,第三件事是什么?”柳木拍开明光的手,好赖这还是他的家,所以说床上的人他一点都不在乎…好吧,假如柳木要杀了他,估计还得把他的脸蒙起来。
侠客闻言动手解开他身上穿着的黑色衣袍…柳木微微蹙眉,明光没受过任何教育,这样的事情总能很轻易的做出来。
“我要你替我去除这个东西。是原来没有的东西,我不喜欢。”
明光解开的衣服之下,是一处怪异的图样。像是月亮和太阳叠加在一起,周围还有几颗星星,明明都是寓意顶好的东西,可那纹样皆是诡异的很。
模样和自己不太一样。柳木微微俯身,手指轻轻划过侠客那块肌肤。他自己身上最近也长出了这种东西…那图案模样像是一棵树,可那树干的部分却又是人骨,看起来有些慎得慌。
“这东西我去不掉,它看着像淫纹。医书上对此的介绍很少,是能夺取人的意识让人陷入情爱之中的东西。我也有些不确定,因为,至少长着这东西的我目前没有过任何的不适感。”
事实上,柳木认为这东西并不该归为病理上的东西,像是花宫的人会用的东西。也许花宫中的人多少会知道些什么…小宫主就算了,那小宫主天生是个不爱学习的,感觉不会对此了解多少。
“是吗,那看来也不会影响我了。我是性冷淡啊。”明光这么想着,他正打算穿上衣服,身上的痕迹居然慢悠悠的发起白光来。
“柳木…这东西变热了。”
明光仍凭着自身意识站着,说实话,他看起来跟刚刚没什么变化,照医书上的说法,那淫纹应该会夺去人的意识才对…明光连表情都没有变,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难道,淫纹是要通过另一个淫纹
', ' ')('影响的?
“…你是鬼的性冷淡,性冷淡还和我养的那倌儿偷吃?算了,你先来我房间,这东西要真是淫纹,不做爱的话会很难受的。”
柳木弯了弯唇,制止了明光想在偏房脱衣服的动作,拉着他的衣服把他从偏房带到了主屋自己的房间。
“…只是那里有点痒…但我感觉还好吧,我们两个是情敌…我对你有意见。不想跟你做。”明光这么说着…因为身子没了力气,他被柳木推上床榻,光是从模样上看柳木确实称得上是清风霁月的美男子。
比那倌儿要好看。
可是…从那倌儿身上被打出的那些痕迹就能知道,柳木他是个变态啊。
“抱歉,因为我是变态所以情敌我也能硬。不过,那种事也不重要了,你瞧,你的亵裤都湿了。你需要我帮你。”
柳木替他解开那些衣服,年轻男子的肉体是很美好的,明光的腹肌曲线相当漂亮。许是因为刚刚接近了明光,自己的的淫纹也变得滚烫了起来,身下之物变得硬邦邦了呢。
“只是那个地方变湿了吗?看来淫纹也不怎么样,我不觉得我的意识被夺去了,我还很清醒。也许我们不需要做…”明光任由这柳木扒了他的亵裤,那条亵裤就这样落在明光的脚踝处。
意识倒是还算清明,就是能清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后庭之处似乎变湿了很多…那感觉称不上舒服。而且…力气也好像消失了。
“那只能说明你的定力太强了…我说,也许你体验过这这其中的美好以后,下一次你就会被淫纹所影响了呢?”
柳木弯了弯唇,手指拨动了那里的穴肉…虽说是泛着水,但好像分泌出的肠液也不是很多。
房间的书案上摆着一个陶罐,柳木从里面取出一截最短的药玉,也就一指长的大小。柳木将那药玉抵进柔软的穴肉,许是药玉浸的太猛了,柳木从拿出药玉到塞入明光体内已经非常迅速了,手上还是多了些异样的感觉。
冰凉的药玉撑开后庭的穴肉,明光觉得不太舒服…他虽然缺乏见识,但也不是没有常识,他又不是倌儿,那种地方怎么能能塞进东西呢。
“柳木…你是要插进来吗?我真觉得不需要做……”直到这个时候明光还是没什么感觉,可仅仅是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
酥麻的快感入潮水一般涌来,明光舒爽到眼神涣散…小腹也一阵一阵的抽搐…不…柳木的模样看不清了…是要被淫纹夺去意识了吗?
柳木默默的解开自己的腰带,明光高潮的样子性感极了。今天之前,他从未感受过前列腺高潮,不断的高潮让他的神情呆滞…是很舒服的…可是次数多了以后他就感觉到了崩溃。
太舒服了…要坏掉了。
“哈啊~柳木…拿出去……把那个石头拿出去…啊!”明光挺起身子又泄了一回身…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叫什么…好舒服…可是太多了次了,已经难受起来了。好狼狈…好像前不久之前他还在说不需要做…
“记好了,这种感觉叫高潮。又学会了一个新词语呢。”柳木手中出现了一个镊子。
凭明光刚刚高潮的次数,柳木确信药玉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爽到高潮也不可以动哦,要不然我可弄伤你了。虽说我还是很喜欢看到阿光崩溃的表情的。比平常的表情有人情味多了。”柳木恶趣味的威胁道。
他用两指撑开明光的穴口,药玉果然比之前的位置要深了不少,他将镊子伸进去,那糟糕的触感…绝不是用于后庭的东西,
这镊子是在热水里煮沸过一遍的,还没完全凉下来。进去后穴后明光明显被烫到了,他咬住唇,比起疼痛,还是高潮后的快感更让他难耐一些。他要忍的不只是疼痛,还有高潮过后身体不自然的颤抖。
愣是就这样没有一点动静的高潮了…这小侠客还真是好本事。柳木也不多作弄他了,麻利的将那药玉夹了出来,谁让他自己身下还硬着呢。
即便是取出药玉,明光仍感不适…用那种东西高潮没用…穴内仍然痒的要命…似乎需要真家伙才行。
真是要了命了…他已经不想高潮了…可是那里实在痒的难耐…想被插…
“柳木…我还是难受…用你的…啊!”明光甚至还没有说完话柳木早就分开他的大腿,那硬挺的性器挤进穴口,比药玉的体型要大太多了…
就算取出药玉那肠壁仍然是敏感状态,柳木的每一下撞击明光都有些受不住。
柳木又是个衣冠禽兽,最喜欢看人崩溃的表情。
“不愧是平日里攀岩走壁四海为家的,真是顶好的柔韧力。”柳木掰着明光的腿,将明光的腿弯曲到一定程度。这样进出的最深。
明光已经没有力气回话了,爽的有点过头了…
“哈啊…慢点…又要射了…唔啊!”明光感受到柳木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他自己也泄了身…
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先前药玉几乎将它榨干净了。
不过……呼…那里总算不难受的发痒了。
', ' ')('明光心情有些复杂,就算他不提去除淫纹一事今天也要见柳木的,好像没有办法避免这淫纹不发作。
可他还是要怪柳木…都怪他把那石头塞进来…他本来可以忍着的…虽说确实很舒服没错啦。
“…抱歉,似乎是做的有些过头了。”柳木伸手想将小侠客垂落在脚踝的亵裤给他穿上去,明光往墙角靠了靠,他现在脑子还不太清醒…但是他实在不想让这个人碰自己了。
“我猜你在想,你本来可以不用做的?”柳木弯唇笑了笑说道,“可是像这样疯狂的做一场又有什么不好?你确实舒服到了,不是吗?”
柳木说着,看着地上那一枚药玉。
唉,玉可是很贵的。虽说是那么小小的一截,但到底也不能这么扔了。
重新浸泡倒是没什么,肯定是要先消毒的…这玩意放进锅里一煮…怕是连锅都要换了。多么莫名其妙的一笔花销,柳木自己都笑了。
明光见他笑了…心里更觉得可怕了。这样的疯子居然是悬壶济世的医者,以前他们三个居然还敢跟他玩,真是胆子大的很。
一看表情就知道,还在生气啊。
但也有可能是吓到了,总之绝对不想理自己。
柳木一手按上腹部,佯装虚弱的往床上一趟。对,这黑心医师其实挺喜欢恶作剧的。
“小侠客不原谅我,唉,胃又痛了。”
拙劣的演技。明光在心里默默评价道。他穿好亵裤,此时此刻他不知道他过一会儿他又要把这条亵裤脱了下来。
柳木是有胃疾的。这是小时候落下的病,他们三个都是知道的…好吧,明光也不知道那两个现在记不记得这样的小事了,
虽说他们现在的立场是情敌,但到底曾经是朋友一场的…这家伙当自己是笨蛋,虽然自己的确是少了点教育…可自己好像也没有太傻吧。算了,陪这个黑心医师玩会儿吧,他应该很希望看到自己被骗的团团转的样子。
“汤婆子放哪了。”明光起身慢悠悠从床上下去,他记得以前柳木只要肚子痛了,用那个东西捂一捂就会好很多。
“书案底下。锅里的水不是很烫了,你灌水之前记得添一把柴,拜托你啦。”
柳木拖过被子,装病号就要装全了。
那汤婆子已经很久没用了,但柳木喜欢家里干干净净的,那汤婆子自然也不可能是落了灰的,明光应该会认为自己直到现在还会用那种东西吧。
通过中药的调理,他胃疾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柳木心安理得的在床上躺着…这躺着躺着就忽感不对了…那后穴发痒了。
他掀开被褥一看,淫纹果真发着淡淡的绿光…这是什么不健康的颜色,感觉像是中了毒。
没准是连淫纹都看出来他不是正常人了。
柳木轻轻一笑,重新将被子盖好,思考着一会儿该怎么办…嗯,那倌儿不是还长了一根吗?趁他昏睡的时候坐在他身上?
因为对这淫纹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别人的鸡巴不行吗?是一定要另一个长着淫纹的家伙操进来才能缓解这难耐的痒意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眼下能麻烦的也只有明光了…
那家伙有点笨笨的,但估计活儿真不差,毕竟偏房里关着的可是一个小骚货。能让那个小骚货大着胆子瞒着自己,估计那小骚货是真的爽到了。
柳木闭上眼睛,手指不由自主的伸到后面,普通的自慰果真是缓解不了…真是痒的难耐…原来是这么难受的,明光还挺能忍的。可惜自己没有他那么强的定力,得解决啊。
要不还是去找那倌儿试一下吧?如果只要鸡巴操进来就可以的话…那倌儿就还有些用处了。
“柳木,没柴了,你把柴堆哪儿了。”明光重新走进房间说道。
这家伙干嘛背对着自己…偷偷摸摸的是在撸管吗?好像也不太像,刚刚才做过的,他哪有这么多精力。
“在西边墙那…”柳木背过身,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别吧,他是很喜欢做爱…可是主动求欢这种事让他有点难以启齿。
毕竟,柳木从小家教就很严啊。
“说什么?声音那么小…”明光走过去,他是真没听清柳木说了什么。结果,只是刚刚走到柳木的床前,明光的鸡巴忽然硬挺了起来……啊?
明光沉默了片刻,他上前一把掀开柳木的被子。
“你干什么!”柳木惊的转过身,两手立刻掩住了下腹处。
……
哈?记得前不久这个人才跟自己说过什么疯狂的做一场有什么不好,结果原来只适用于他操人啊。
柳木面色潮红,他喘着气,似乎是明光离得太近了,后穴那个地方更难受了…
“怪不得这坊间都传你长的跟神仙似的,本来我还没怎么觉得呢,今日见了你这发春的模样我才明白,坊间说的还真不假。”明光压到柳木身上,柳木的亵裤湿得很…真是淫荡的要命。
“这个词用的对吗?柳医师…不,柳神仙。现在这个样子是叫发春吧
', ' ')('?手指也好湿,是自慰了吗?”
明光抓住了他挡住下腹的手,柳木现在弱着呢,哪儿挡得住他。手指很湿…而且,还有一股很淫靡的味道呢。
“你…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话…你不性冷淡吗?性冷淡挺好的,给我一直保持下去…”柳木真的亵裤被明光扒了下来,他被明光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了,泪痣都湿了…好性感的模样啊。
性冷淡挺好的,还一直保持,真亏柳木能说出来这种话。
“忘记性冷淡吧,像你说的一样,我确实只是不懂其中的滋味而已,是你让我尝了那滋味。现在忘不掉了,你可要负责到底啊。”
……
感情还是他自己种的孽果呗?
柳木算是认了命,主动分开了腿…他抬手遮住了那双青色的眸子,在他的认知里,像这样主动打开双腿在别人身下承欢的都是顶级了的贱货。
至少柳木的父母是这么教他的,如今自己做着贱货该做的事情啊。
柳木的穴口还是有些分开的状态,毕竟,刚刚柳木直到前不久都还在自慰啊…
“明明是这般轻易就将手插进去的人,刚刚又在装什么守身如玉呢。”
似乎是惦记着刚刚药玉的事情,明光也想让这黑心医师好好哭一糟。
明光环顾四周没看到什么好用的东西,将目光放到了先前放到书案上的佩剑上。平日里他还是很爱惜他的佩剑的,有些舍不得。
辱完柳木之后洗洗又是一把好剑,这有什么的。
明光真的下床去拿剑了…
柳木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这一刻又后悔了。
“…你要干什么!明光…”柳木还想伸手捂住身后…明光没费多少劲就掰开了他的手,那剑柄粗倒也不粗,就是长,光是从视觉上就有一种顶到胃里的感觉。
柳木也是世家出生的少爷,怎能接受被这么对待!他可以玩弄别人,但别人绝对不可以玩弄他!
冰凉的剑柄顶初次顶入穴口,刺激的他浑身一颤。真是够了,他甚至能感觉剑柄的纹路,在他身体里面剐蹭来剐蹭去。因为它那没良心的主人错误的使用方法。
“放心,我的剑很干净。”明光一边说着,一边把剑柄往里送去…他有点好奇,柳木的极限在哪里。
剑柄没入了大半截在柳木的身体里,上头的祥云纹本就是做特意做的凸起的样式,这样在后穴里磨来磨去简直要了柳木的命——不是疼,是太舒服了。
哪是什么干不干净的问题,虽然卫生问题也确实要注意…可这灵剑再怎么样都是没有生气的死物,被这东西玩弄还又那么舒服…他与娼妓又有什么区别。
“不能再顶了…再顶就要捅穿了啊…嗯~啊…”柳木深陷情欲之中,眼眶红的似是要哭出来了一般。
让这最会折辱人的黑心医师露出这样的表情属实是成就感满满的一件事情,明光感觉鸡巴硬的都要爆炸了。
“说什么不能再顶了,其实也已经吃进去一大半了啊。”
明光取出剑柄,确实大部分都已经湿糊了呢。
“柳医师下边这么能吃,我有点担心我这根能不能让柳医师满意了。”明光轻轻调侃了一句,实际上他的那根大小也是十分可观的。
明光是有小虎牙的,也只有他笑起来的时候才能明显感觉到他年纪并不大吧。柳木都快忘了,阿光以前也是挺爱笑的,他本就应该是这样的。是什么时候变得?有些记不清了呢…
不等柳木思考,那滚烫的鸡巴就已经顶入穴口,柳木尚未来得及呛明光几句呻吟就已经泄了出来。
“哈啊…好舒服…嗯~快点…再快点…”
刚刚剑柄才抽出去,和剑柄完全不一样的温度再次刺激到柳木…又粗又大,恰到好处的顶过前列腺,肠壁又能被撑的满当当的,当真是舒服的紧。每一下都是重重碾过…啊…估计是发现自己的点在那里了吧…柳木感觉明光都兴奋了。
他不说柳木也能感觉到…操…眼神都变了,凶的感觉要操死自己。
————
柳木感觉他要死在床上了,他翻了个身…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剑柄顶过的还是刚刚做的太猛…肚子真的疼起来了。
明光一句抱怨没敢说,乖乖在换完床单后去给他烧水灌汤婆子了。毕竟刚刚欺负的有些过头了,柳木高潮到瞳孔失焦的表情实在是看的让人心痒痒…没忍住又来了好几遍。
柳木接过汤婆子放进被褥里靠近肚子的地方,不一会儿他疼的皱起的眉毛舒缓下来…嗯。好多了…
好啊,地上除了用过的药玉,又多了某人的一把剑。
明光肯定爱惜自己的剑啊,可是柳木威胁他如果敢把那把剑放到他家的柜子或者是桌子地方上的话柳木绝对会用最长最粗的银针扎进他的天灵盖里。
他会不会那么做明光不知道,但柳木是真的有一个那样的针的。
“…这淫纹当真是厉害。是得想个法子除了去…不,比那更管用的应该
', ' ')('就是你离我远点。”
柳木抱着汤婆子,现在的汤婆子温度正正好,整个被子都暖了。
“你以为我想离你近?还不是婉儿不知去向…说好的公平竞争,也不知是不是那两个把婉儿绑起来了,你也知道,褚楚连强娶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柳木背过身不看他。
呵呵,虽然明光嘴上说那小皇帝怎么怎么不好,结果找起了人来却是先从自己这杏林堂找。侠客那点小心思谁看不透,除了他自己,每个人都可能把婉儿藏起来。就那意思呗。
那么,自己也该告辞了。明光这么想着,
…偏偏这杏林堂附近居住的人家多,难得有几棵树都是些刚栽下去的小树…怕是不适合在上面睡觉啊。
“这附近有破庙宇吗?…等等,你那偏房我应该也能凑合凑合…行个方便?”
明光还没说完,柳木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气的他差点就要去翻那根最粗的银针了。
“想得美!那倌儿还住在里面呢。你还想同他睡在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好色侠客。破庙没有,你就卷着刚刚换下来的脏被褥到屋外去凑合吧。”
柳木说完又要躺回去,明光直接一下子钻进了柳木的被子里。
要是柳木不说那一句其实这屋外他也能睡得安稳,只是柳木既然说了必不能按照他说的做。
“你干什么…”柳木还要挣扎,他虽喜欢在性事上折辱人,可到底没有与男人同床共枕的习惯,莫要说男人,他连女人都很少接近,除了不可避免的把脉的时候。
“腿酸了走不动道。身上也疼得紧,”明光一本正经的说着,虽然确有此事,但还没到走不动道儿的地步,但眼下能不要脸一点就不要脸一点呗,他一把按上柳木的腰腹,坏心眼的说道,“柳医师应该能体会到我的感受吧。就这一晚上的,以前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本来腰上就已经酸的麻木了,这好色侠客手劲儿又没轻没重的,痛得柳木当场就要把他踹下床,死活又踹不动。
“嘶,你别按了,这腰上酸着呢…你也知道是以前,那会儿我们才多大?而且,那会儿我们躺的是野地,不是我的床。”
而且那会儿躺了四个人呢…现在两个人挤一张床,又是俩男的,甚至还是情敌,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明光能感觉到黑心医师在踹他,反而是更往里头挤了,柳木身上热乎乎的,似乎是因为换过衣服了,中药味没有以前那么重了…淡淡的都要闻不见了。
“别往我怀里蹭了…真是的,你当你还是小孩子?我且容你这一晚上,快睡吧。”
柳木弹了一下明光的脑门,算是默认了今天晚上他们两个要睡在一起这个事实,简直像个小狗一样动来动去,好不安分啊。
明光闭上眼睛,在这里睡觉比在睡上暖和多了…那又怎么样?睡完以后那也还是情敌…婉儿只能是他的。
“对,你没听错。婉儿就在我的宫中,我和她已有了夫妻之实,她自己选的留在宫中。”
褚楚很是嚣张地坐在王座之上,他翘着二郎腿颇有几分大爷的闲散模样,这蠢笨的侠客竟敢一个人入这皇宫之中来问他要人,褚楚正被当上国王以后各式各样的事务烦着呢,正适合找些乐子。
居然还伪装成献美人的商贾,就那身穷酸衣裳连褚楚的侍卫兵都能看出不对劲,自然也就揭穿了这蠢侠客的小伎俩。
“褚楚…你!”明光的手按在剑柄上,他是真的生气了。
“怎么,生气了?还当你是个死的,没想到也会发脾气呢?你拔剑是想怎么样,跟我打?莽撞些了吧,婉儿她喜欢我,我要是出什么事了你怕是也落不着好吧?”
褚楚从果碟中取出一枚草莓放进嘴里嚼着,从这人进入大殿起他就没正眼瞧过明光。
“让我见见她…我知道她过的很好的话我自己会走的。”
明光低下身,把剑放在地上。表明自己的诚意。
其实,婉儿会做这样的决定他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四人当中只有他连个像模像样的家都没有,他当然不想婉儿跟着他风餐露饮,可心中又实在放不下婉儿。
天子和流浪汉。随便哪个女人都能很快做出选择吧。
如此低声下气可不像传闻中冷血无情的明光啊。
当初口口声声要做侠客的人如今做着收人钱替别人杀人活计,还都是一剑封喉,可见他也早就麻木了吧。
是个深情种。真是碍眼的很!
“你有和我提条件的资格吗?这样好了,我啊,我这王座旁边正缺个吉祥物呢,要不你过来充当一下?反正你连家都没有,跟阿猫阿狗也没什么两样不是吗?”
性格真是太恶劣了。嘴也很歹毒,人也很卑鄙!
明光做了一个深呼吸,冷静,生气就输了。只要见到平安无事的婉儿…别说是当什么吉祥物了,为了婉儿,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只是,明光刚迈上一节台阶脚下忽的飞过来一只镖擦着他的裤腿插到了地上。
', ' ')('“谁让你这么上台阶的。吉祥物也要学的像一点。你见过穿着衣服的阿猫阿狗吗?”褚楚转着手中的镖,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说道,“上一节台阶脱一件衣服。到我跟前的时候,你身上一件衣服都不能有。”
明光瞳孔震惊。
刚刚还嫌那倌长了根东西恶心,这小皇帝到底怎么想的,莫不是男女通吃?
“好啊褚楚,我希望你不会有落到我手里的那一天。”
明光解开腰间的衣带,那衣带子轻飘飘的落了下来宣誓着他同意了。
他并非没有羞耻心,他只想确认婉儿是否平安无事。如此便是他最大的心愿。
明光一步一步的迈上台阶。靴子、袜子、外衣、衬袍、衬衣,衬裤零零散散的落了落了一台阶。
到褚楚跟前的时候他只剩下一条亵裤了,褚楚自是看到他下腹那处纹路,褚楚对这东西没什么好映像,堂堂天子被人妖按在身下为所欲为…他还有被爽到。
简直是像梦魇一般的回忆。
“还有亵裤,亵裤也脱了…等下!算了,亵裤留着吧,我也没有龙阳之好,看了我嫌晦气。”
这话说出来褚楚是一点儿没带心虚的。
接下来做什么好呢,让这蠢侠客学狗的蹲姿?再加上狗叫?倒是挺辱没人的…就是明光现在全身赤裸。这种样子再学狗的蹲姿很难不让别人觉得自己有什么怪癖。
自己肯定没有龙阳之好…绝对的!这是在羞辱明光而已!
“我都照你说的做了…让我见见她吧。”明光上前晃着褚楚的身子,褚楚正欲推开他身上多了股重量——明光忽的倒在他身上。
“我说你烦不烦都说了那是我的皇后…卧槽!你整哪儿出呢我日,我他妈没龙阳之好啊,你犯不着来勾引我!”
褚楚吓了一跳,膝盖上的果碟都摔了下来,草莓掉了不少在地上。现在可没功夫想什么草莓了…这该死的侠客闹哪出啊!美男计?
不能吧,就他那死人脸还美男计呢,简直让人想揍他。
“…这么多年了,感觉你还是很会无意识的耍宝啊。”明光无力的说着…都用不着看,这种来自后庭的诡异感觉绝对是淫纹在作祟…
“说谁耍宝呢!在我跟前说话注意点!”褚楚看到了明光下腹处微微泛着白光,大抵知道是怎么个事,他暗道不好…妈的,身体已经有龙抬头的感觉了。
“那个,我喊两个侍卫进来帮帮你?”
褚楚说完就遭到了明光的一个大白眼,属于但凡明光有点力气褚楚身上一定要挂点彩的那种。
“你要是想我把他们鸡巴和你的鸡巴剁下来你就这么试试。”
明光撑着褚楚的肩膀勉强起身…果然是有些勉强了,他再次滑落在褚楚身上,褚楚能清晰的听到明光急促的呼吸声。
“落到我手上了,还敢这么跟我讲话?当心我不帮你了啊。”褚楚拽下明光的亵裤,手顺着人的屁股缝探进明光的后庭…怎么回事?这分泌的水好像不够多啊…估计会痛呢。
褚楚从大腿上捡起一个草莓捏碎了,果汁果肉糊了一手,手上还黏糊糊的呢就去给明光扩张了。粘腻的触感不舒服的很,明光总忍不住动来动去,他的鼻尖在褚楚的脖颈旁蹭来蹭去,弄的褚楚痒痒的。
“……我用不着你。这地方也很不对劲…啊~像…在朝堂之上做这种苟且事情的是昏君吧…嗯…哈…”
前列腺被猝不及防的碾过,诡异的快感惊的明光一口咬上褚楚的肩膀。明光的小虎牙尖尖的,隔着衣服褚楚也觉着痛了。
况且,托明光的福,自己鸡巴也硬了。原因有很多,褚楚只愿意相信自己会硬是淫纹导致的。
“反正我这皇帝的名声在外本来就不好,再多一条好色影响也不大。再说了,本王也不是什么人都干的!嘶…你要吃人啊!松口!疼!”
有了上回同花影做的经验,褚楚对此等事不再是一窍不通,褚楚找到了明光的敏感地带,手指发了狠操干起来,强烈的的快感涌入大脑明光紧紧咬着唇,实在忍不住了会泄出一两声呻吟出来。明光的脸贴近了褚楚颈窝,深怕让褚楚看到他现在的狼狈模样。
“……拜托你不要这个样子,我都要阳痿了。真是的,上回我同那人妖厮混我都没嫌弃他,本王长的不丑吧!也不至于让你这么难堪吧!别一副我强暴你的模样好吧!”
明光都被逗笑了。他抬起脸来,看着褚楚那张脸,还真是。小皇帝的模样不差,眉宇间有着专属帝王的傲气…真是的,明明就是个小鬼而已。
“嗯~你说你同人…不,花影厮混?你们…啊~”明光被可恶的小皇帝指奸到了高潮,小腹起伏了几下射在了褚楚的衣服上,褚楚不以为然的用手擦了擦,得亏他今天没穿帝服。
“能不能别提那人妖…都是不得已在同他搞在一起的!和你这个野人也一样!你给我坐好!”褚楚托着明光的臀部,纠正着明光的姿势…
明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在褚楚的牵引下环上了褚楚
', ' ')('的脖颈,他几乎是坐到褚楚的腿上…明光知道褚楚要干什么了。
他们要在王座这里做…
明明是对一个皇帝这么重要的地方。居然在这种地方跟自己厮混,果真是昏君一个啊。
可恶的昏君掰着明光的屁股,两手在明光的屁股蛋上揉来揉去,像是在把玩什么白面团…明光知晓这昏君绝对是故意的…因为他后面已经痒得不行了啊。
“侠客的屁股怎么这么软啊,说起来你这奶子看起来也挺粉嫩的嘛,莫不是叫人嘬过了?让我也来尝尝吧。”
什么鬼东西!明光正欲阻拦呢胸口湿热的触感的已经传了过来,明光浑身一颤,随即愣在那里…在褚楚的舌头开始舔舐他的乳头的时候他浑身都在颤抖。
明光乳头确实是那种偏粉嫩的颜色,而且小小的,有点可爱啊。让人忍不住想掐一下或者咬一下。
“别玩了啊~也别舔了!唔~”明光有些气恼…他忍受不了那湿乎乎的触感…很舒服…可是心里那道坎过不去!为什么连这种地方也会很舒服!
可这昏君也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主儿,照旧又嘬又舔了起来…
“啧,你奶头怎么这么小,都嘬不大,不嘬了不嘬了!”褚楚一本正经的批评着,总算继续去照顾明光的后面。
先前明光还没注意,低头一看褚楚的这根当真是粗大…会被挤裂开的!他这会儿倒是想挣扎了,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你这昏君嘴里到底在说什么…你…你慢点的…我操…”明光低低的骂了一声,这个姿势进的深,褚楚这种大小明显是需要一些缓冲时间的,这昏君居然一下子全抵进来了。
虽然是很爽啦,肠壁被撑的满满的,可这昏君像是故意作弄明光!手托着明光的屁股那动作慢吞吞的简直像头牛!
“能不能快点!柳木都不敢这么作弄我!你倒玩上了!”
明光抱怨着,事实上柳木的手段还是更恐怖些的,让明光对前列腺高潮都有些畏惧的那种。
“柳木?你同那老登搞过了?亏我还觉得跟那人妖搞到一起是件丢人事,知道你跟我不相上下我就放心多了。”
褚楚重重按着明光的屁股,方便自己贯穿到底然后狠狠挺动,一连串发了狠的撞击让明光一阵失神,竟是连面部表情也管不住了,一滴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
明光的眼角都泛着红,难得从这冷漠的小侠客脸上看到这么一副情动的模样。
“…不要…不要那么快…唔嗯…不要顶了…不要啊~”明光再也管不住那些呻吟,在明光高潮射精以后。他环在褚楚脖颈上的手搂的更紧了。
褚楚的脸似乎都有些看不清了,明明看着那张模糊的脸…心中有些悸动,他慢悠悠的亲了上去…
“再来一次…昏君。”
称呼似乎是明光最后的倔强。
褚楚摸着被亲过的脸颊…糟糕了。他不讨厌这个吻。上次和花影做也是,花影的哭颜看的他心里痒痒的…自己不会真的龙阳之好吧。
不…他不信!
但还是要干个爽的,这可是高岭之花啊不,高岭野人的亲自提出的要求啊。
————
明光艰难的下着台阶捡回自己的衣服,他是没什么文化。但他平日最大的爱好就是搜罗些民间的画本来看。
在这种地方做这种腌臜事让他不由自主联想到那些祸国殃民的妖妃的画本。
……有病!他才不是呢!
“昏君。稀里糊涂同你做了一遭,婉儿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见。”明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下着台阶。
“你他妈是真傻啊,我骗你的!你没听过我的笑话吗?跟皇后大婚结果皇后都找不着了!也是,山里毕竟消息不灵通,你这野人不知道也正常。”
几乎是刚刚说完褚楚就听到一声剑出鞘的声音。
……
“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听过的。只不过我以为是你的诡计,其实是你把她藏起来之类的。没想到当真是个好笑的笑话。”
明光拔出剑,虽说他的站姿都很勉强,但眼中还是有着一股杀意。
柳木同他龌龊他没说什么。做也就做了。这昏君竟敢拿婉儿的事情骗他!他本来可不用遭此欺辱的。
“哎呦,火气这么大啊。”
褚楚照旧转着手上的那只镖。那镖的镖身比其他镖都长,尾端还挂着金丝雀羽做的装饰,似乎是明光最喜欢的镖。
说起来,褚楚似乎特别喜欢镖这种武器,即便是上了战场。出其不意的将敌军射落马下也是这昏君的恶趣味。
“来打啊,高岭野人。”褚楚从王座上起身,他想好了,刚开始先玩一会儿,试试这家伙现在的实力,等到自己玩腻了或者说真的自己处于下风,他直接把门外的侍卫兵都喊进来。
呵,褚楚的军队可都是他亲自训的。天塌下来野人也就一个人一把剑而已。
镖从明光的耳边擦过,割下来明光的一缕发丝,像是在警告,下一次可能会扎进明光
', ' ')('的胸口。
明光提着剑走近褚楚,直至褚楚跟前的时候,他将剑驾在褚楚的脖子上,褚楚笑了笑,他甚至将脖子凑的离剑锋更近了。
说起来,褚楚今天没穿帝服,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白色服饰,一国之君穿这服饰上朝属实是不吉利,可那些大臣太监的一个也不敢开口。
“不就是上了你一遭至于火气这么大吗?”褚楚甚至是笑嘻嘻的说出这句话的。
他有笑的底气。
褚楚是被庇佑的,只有他至亲的血脉才能伤他体肤。不过那种人不可能出现了,因为褚楚是最后的王了。
明光并非不知情,可想起刚刚的事情就羞愤不已。
他报复性地用剑削下了一褚楚的一绺头发,褚楚头发是有些卷卷的感觉的,怪不得褚楚的皇帝爹不喜欢褚楚,毕竟褚楚跟老皇帝一点都不像,那卷发更是让人看了大害,老皇帝没有哪一个孩子是这样的。这怎么能不让人起疑呢,天知道到底是谁的种。
“……你提出那么辱没人的要求时,我并不是没有想过万一是你骗我的怎么办。可是有一点希望也好…她当你的皇后总比她出什么意外好,起码我知道她还活着。可你却只知道戏耍我!”
剑刃划过褚楚脸颊,褚楚觉出几分痛意来。
“老子是皇帝!皇帝做事需要理由吗?我就是戏耍你怎么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杀了那么多人!底下那些当差的抓又抓不到你,上奏都上奏到我这儿来了!撒泡尿都没得安稳!我告诉你,戏耍你的都是轻的,你就应该进大狱!”
似乎从明光走近身边时褚楚就感到身体就有些不对劲了…真是够了,这破痕迹能不能别发神经,这会忙着打架呢!
“让我进大狱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还藏了多少镖?都拿出来吧。你两手空空的我胜之不武。”
明光收回剑,似乎在等褚楚下一步动作。
还胜之不武呢,连成语都会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多有文化呢,估计连这四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伤不了我!说什么大话呢!趁我现在还没改主意你赶紧给我滚!”
好赖也是带兵出征过的,褚楚站姿依旧。
“…你有病?刚刚你也说要打架的吧。”明光看着他,突然站那么板正干什么?这样反倒是不像他了。
“我的剑竟然出了鞘必然是要见血的。何况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流不出血那就掉些眼泪充数吧,痛你还是能感觉到的吧,别想唬我。”
呵呵,听的褚楚都要笑了,亲手杀死自己所有亲人的怪物怎么可能会掉眼泪呢?他弯腰想从地上捡起那只果碟,本来是想着摔碎了为信号让门外的侍卫兵进来将这野人抓起来。
明光先一步从他手里抢过了那只果碟。啧,动作比平常慢。目的也很明显,有点不像褚楚了。
“我的昏君陛下,你是想叫人进来吗?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啊。这看起来不是不想打的意思啊。”
当着褚楚的面,明光将那果碟掰成几块,最后碾为粉末。嗯,确实力气很大。
“你走不走。”褚楚破罐子破摔暴躁地说道。
“不走。”明光离褚楚越发近了…明光感受到某个地方的变化,他明白了。但他并没有说出口。
“啧,你他妈的!那什么…你不是喜欢钱吗?一会我让人给你发几块金子,你赶紧给我滚蛋!”
再不走褚楚就要破功了…他现在能勉强站着都是因为他用指甲在紧紧抓着胳膊佯装成抱着臂示威的样子。
“早说啊,给金子那我就走了。”明光把剑收了回去,似乎这事就算完了。
就算这是褚楚的本意,看明光真这么走了褚楚反而感到不可思议了起来,这么好打发?给点金子就走了?自己可是上了他一遭啊!野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办了事又收了钱这不就跟去妓院嫖了一顿一样吗?!这野人穷疯了吧!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明光转身朝大门的方向走去了,褚楚看到他的背影逐渐远去这才无力的滑到王座上。还好野人是个十足的蠢货…贪财贪到连这种事也不在意,那还杀什么人,直接去青楼当头牌拉倒了,就他那冷漠劲,老变态都好他那一口,褚楚要是嫖客准保天天点他。
没时间管那蠢才了,褚楚解着衣带,后穴似乎没那么痒了,估计是那人离远了的缘故,还好把人忽悠走了要不然还真不好弄。这跟花影那回可不一样,那回他没得选,在花影的地盘,又是他自己的淫纹先发作。
这回是明光的淫纹先发作的,褚楚刚刚欺辱人的样子好不威风。连打架前的狠话都说了不少了!一转眼就泄了气被压在身下那得多丢人啊,还是在自己的皇宫里。
现在人走了,褚楚准备大口的喘息着,他用脱下来的外衣盖下半身以防突然有人进来他也好及时收手,他将手伸到后庭处借住分泌出来的肠液挤进后穴仔细扣挖,奇了怪了…越来越不舒服了…不会…花影那回明明就弄的很舒服,为什么自己来就不行了。
', ' ')('“昏君陛下,你这样是不会舒服的。”
明光的声音响起,褚楚警觉的从王座上起来,手摸出一枚镖却被明光扔出的石头打掉。这画面对明光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因为他再次选择了翻窗进屋,这回进的是皇宫,没错。他又把窗子拆掉了。
“我想你需要我。”明光落到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他几步就走向褚楚,离得越近,褚楚的表情越是糟糕。
褚楚几乎是无力的倒在王座上,后面痒的他站不住…尽管如此,在明光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是不断挣扎。但明光几乎没怎么费力就用褚楚刚解下来的衣带绑好了他的手腕。
“滚!你…你要干什么!别碰我…滚滚滚!”褚楚的亵裤被粗暴的拖了下来,那布料有些湿润了,都这样了还嘴硬呢。
明光可不惯着他的,他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后庭的穴肉,是相当粉嫩的颜色,还能看到里头的穴肉收缩的动作呢。
只可惜这昏君一点都不乖,手腕都被绑住了,身子还不停的动来动去,明光用手指撑开穴肉,朝里轻飘飘的吹了一口气,褚楚一浑身痉挛似的一颤,随即目光有了几分呆滞。几秒之后他的瞳仁才恢复清明。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可是皇帝!我要杀了你…我…我…”
这还是在褚楚的地盘,被这般对待…居然还是在他自己的王座上!比上回在花宫还荒谬…不要…明明这回不是他的淫纹先发作,为什么还是逃不过这种事情?
…但凡是褚楚的淫纹先发作他就认了命了,像花影那回一样!关键现在的问题是他放了一堆狠话,已经没有他示弱的机会了!狠话不能停,气势不能灭!
“怎么到了我这我就非得被杀不可?明明昏君陛下也同花影做了的吧。”
明光从地上捡起几个草莓——他甚至还贴心的放在衣服上擦了一下。
“明光!高岭野人…我警告你…你现在停手我还能放你完整整的回去…你…你要干什么…你…你!本王命令你…喂!喂!”
真是的,还没怎么样呢这人扭的就跟活泥鳅似的,越是这么抵触才越想让人那么做啊。
明光还是贴心的给褚楚做了几下扩张的,啊,前列腺浅浅的,手稍微伸一下就能碰到那个小肉块。指间刚触及到那里呢,褚楚小腹猛地起伏,惊的整个身子往王座的椅背上靠了靠。差点腿就蹬明光身上了。
“……别浪费力气了,你也不想用光了最后一丝力气被那淫纹夺去意识吧,”明光抓住褚楚蹬来的一只脚踝将人往后躲的身子又拽回来一些后说道,“然后,在我这留下一些不可泯灭的黑历史什么的。”
明光说完摘走了刚刚垂落在褚楚脚踝的亵裤,揉成一团要塞进褚楚嘴里,褚楚凭借着最后的清明的意识不停的晃着脑袋…那种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嘴里!
“…再不张嘴,我可就要把你门外那些卫兵叫进来了。”明光一字一句的说着,褚楚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恐,他自是知道明光是惯不可能说谎的,他真的会那么做的。
尽管褚楚内心相当不情愿,可到底还是有些动摇了,他微微启唇,似乎还有些犹豫。明光已经不由分说将那条穿过的亵裤塞进褚楚嘴里。
“呜呜…泥…哒…耶…呜呜呜…”都这样褚楚的嘴巴还是很不安分,他的脏话没停,于是明光将那条亵裤团往里推了推。
这下好了,褚楚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了。
耳朵根子旁清净多了,明光心情愉悦了不少,虽说这场强暴的体验感少了。其实,把那张嘴干服软应该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总有机会实现的。而且现在也不错,至少能看到褚楚示弱,但不多就是了。
明光感觉扩张的程度可以了,将一颗饱满圆润的草莓抵进甬道内,好不容易停下挣扎的一双长腿又有要踢人的动势,明光抢先一步按住他的腿…
“还和以前一样喜欢吃草莓啊,那就多吃一点吧。”
褚楚晃着脑袋,就算徒劳无功他也要表示自己的态度…混账野人!他要为所有草莓发声,草莓是用来吃的!虽说那些草莓掉在地上也吃不成了但也不能用来干这种事的!
明明是因为自己爱吃才准备的大草莓,居然就那样卡在他的后穴内…褚楚难受的晃动着身子,这点动静影响不了明光的动作,明光又塞了一枚草莓进去。
塞到第五颗的时候明显有些费劲了,可明光还是塞进了第六颗,褚楚的表情早就呆滞了,甚至还在这个过程中干性高潮了一回。
更可怕的是就那一回还被明光发现了——褚楚情动时眼中泛着泪水的模样。
啊,就是这个模样。倒是让明光想起来了,小时候褚楚还挺喜欢哭鼻子的,因为褚楚的兄弟姐妹都欺负他,那时候褚楚总跑到宫外找他们三个玩。
那会儿的褚楚其实还挺可爱的,他们三个人假装丢下他走的时候还会跟在后面哭着喊哥哥姐姐呢。
结果现在都是什么人妖野人还有老登,怎么难听怎么来。倒是有点想小有时候的褚楚了…
好了,那都不是重
', ' ')('点了。
明光解开衣带,掏出家伙事儿。褚楚惊恐的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做就算了…塞了那么多草莓呢他是要直接进吗?会坏掉的…会坏的!他当自己是什么!海纳百川吗!怎么可能塞得下那么多东西…
褚楚的示弱似乎只能当个助兴环节,这让明光更兴奋了,明光分开他的大腿,硬挺的性器抵着穴口相当用力的抵了进去…痛感酸涩感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全部涌进大脑…
“呜呜…呜——”
明光在性事上不算体贴,至少刚被褚楚戏耍以后明光绝不会温柔的对待这小皇帝。
最里端草莓尖抵着褚楚敏感的肠肉,可明光还在往里顶——在草莓化为草莓汁前那种痛感和胀感简直要把明光弄死过去了。
若不是这混账淫纹那蠢野人怎么可能压得住他!可现在的情况就是…草莓被碾碎成果汁混杂着果肉的产物,明光鸡巴进出变得顺利无阻了起来。
褚楚双眼通红,他舒服的要命…粗长的鸡巴简直要将他干了个对穿,混账明光!草莓已经碎了…再这么大力气…再这么大力气就要……
“呜——呜呜——”
褚楚被干射了。不应期的褚楚有些绝望,本就湿润了的眼眶终于忍不住落下一滴生理盐水,他知道明光绝不会体贴不应期的自己…
确实是这样的,明光没理会褚楚的不应期,虽然红通通的眼睛确实很有点叫人心软了…这会儿看起来也没那么气焰嚣张了,简直让人蹂躏欲大爆发,想让射在他的脸上。
明光感觉要射了,他在褚楚的身体里恶劣的撞了百十下,然后抽出以后再拽着褚楚的脚踝,把他拉下王座。明光撸动了几下鸡巴,射在了褚楚的脸上。
精液糊住褚楚的眼睛口鼻,明光取下他口中的亵裤。
“混账…你敢这么对我…”褚楚已经累的不想说话了,明光心情大好的解开他手腕的衣带,褚楚狼狈的跪在地上,他尝试用手撑起——尝试失败了。
明光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了——顺带还粗暴的用袖口给褚楚擦了擦脸,脸差点没给褚楚搓下来,气的褚楚一巴掌拍明光头上。
当然,也没多用力就是了。
“解气了,今天就不打了。”明光被打了也没恼,褚楚气的差点就要跟这混账侠客拼命了。
褚楚一把抱住明光的腰,嫌弃明光擦的不干净,亲自在明光胸前衣服上蹭了好几下。
洗肯定还是要再洗洗的。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的,赶紧滚蛋,再不滚真抓你进大狱了。”褚楚擦完脸一脚踢人腿上。
偏偏明光是个不识相的。
“金子还给吗?”
……
“给你大爷,你长的像金子!滚滚,还想要钱,当本王是出来卖的?!给我滚!”
褚楚将镖扔了出去,明光先一步跑了。
好吧,没有金子就没有金子喽,但是下次想射进那张嘴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柳木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只是去曾经的病患家里吃了几杯酒…柳木酒量算不上好,他明明喝一杯就能醉,可他有些贪杯。
吃醉酒以后他似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便躺在这陌生房间的床上,倒是没有失身,上演一部古风一夜情啊不是。身上的衣服都还在,就是酒劲还没过去,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隐约记得醒之前和那病患的聊天内容,那病患是个富商,家中娶了好几房老婆,恐怕就是因为纵欲过度那富商前段时间竟害起不举之症,为了能重振雄风天天去柳木的医馆针灸抓药。
这不,前些天刚能重振雄风,今天就把柳木请去吃酒了。
记得最早之前他们的谈话内容似乎是有关女人的…那富商好像说,要买下荡仙楼花魁的一晚上犒劳柳木,柳木还当是说笑,恐怕当时柳木就有些醉了。
这么说起来…自己身下居然有些反应,传说中的花魁倒是一点没看见。
“嘶…”后知后觉反正过来这里大约莫是青楼之类地方以后柳木找回了一些神智——不能待在这种地方。
只有最混账最没出息有一堆臭钱的人才会来这种地方消费…柳家的子嗣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柳木到底还是不愿意成为俗人的,虽然他做的事情并不比嫖客光彩,其实他有这种底限的存在本身很可笑,他陪人喝酒喝到床上去这件事情本身已经相当荒谬了。
柳木刚刚从床上起来,门“砰”的一声开过来,一个身着暴露的女人一脚踹开门,又“砰”的一声关上门。
“可恶的老鸨,越来越没规矩了,酒鬼也敢给我塞过来…不知道我最讨厌酒味了!要不是肚子饿了我才不伺候呢…哎呦,公子你醒了啊,桃花刚刚说笑的!”
那自称桃花的女人一看到床上的柳木醒了立马笑眯眯的上了床…这暴脾气就是那花魁?嗯…她当花魁不是道理的,那胸脯子又大又软…只不过…是假的啊。
“小宫主…你垫的什么,还挺真的,像真的肉一样。”柳木轻声
', ' ')('的说着,那女人带着面纱正面抱着柳木,眼尾处的桃花妆亮晶晶的,看起来漂亮极了,他正用那胸脯子蹭着柳木,闻言还不想承认。
“呦公子,你说笑了,什么公主郡主的,桃花又不是皇亲国戚,就那蛮子皇帝,就是他爱慕我认我做妹妹桃花我还不愿意跟他攀亲呢。”
……
“小宫主,别玩了…也别蹭我了,我晕的厉害,你身上的香味,我闻出来了。除此之外,还有很厚的脂粉味…画这么漂亮的妆,再带面纱很多余哦。”
柳木推开他,那自称的桃花的人闻言挑了挑眉,揭开面纱揉成一团扔到床下去,又当着柳木的面,把手伸进胸口的衣服掏了掏。就算成年以后看这场面未免还是有些太过刺激了,柳木耳垂微红,忍不住偏过头。
花影掏出胸前垫的假胸扔到地上去,看柳木这模样起了作弄柳木的心思,他一口含上柳木的耳垂。
耳垂传来的湿热感惊的柳木从思绪中走出来,花影含着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摩挲着…柳木的耳垂薄薄的,是一处较为隐蔽的敏感地带。他闭上眼睛,舒服轻轻哼了哼…花影的口技应当算是不赖的。
过了一会,花影松开柳木的耳垂,这才开始说。
“你这木头懂什么,我堂堂花宫的宫主来这青楼当花魁可不得偷摸着来吗?都花魁了那不得意思意思化点妆,本宫主能不知道自己不化妆也美若天仙吗?”
是个伶牙俐齿的,也是个自恋的。
又不是自己逼他来当花魁的,柳木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从床上下来,被花影按在床上。
“哪儿去?进门的话你应该听见了才对!我都说了,我肚子饿了!你应该好好配合我,我要填饱肚子!”
不等柳木反应过来,花影就去扒柳木的裤子。
也不知道花宫的人是不是都有这好本事,柳木还没意思意思的挣扎一下花影就已经解开柳木的衣裳,脱下了柳木的裤子。
隔着亵裤,花影轻轻舔弄着那里的布料,待到那里的布料变湿润了以后,花影隔着布料叼住那里正在慢悠悠勃起的家伙事仔细吮吸着。
说什么填饱肚子,就是指精气吧。柳木不是没听过花宫人爬床猎食的手段,瞧见模样好的先奸后杀,瞧见模样丑的先杀后奸。当然,如果骗去上床的人丑的实在太过分让人提不起兴趣便是连奸也不奸,直接杀了。
“嗯…好舒服…可是…啊…这里是青楼…”柳木加重了呼吸,花影的口活相当好,只是柳木还是介意青楼这种地方…
“青楼怎么你了?进都进来了还装什么纯,你现在跑出去,照样是逛过青楼的人了!都进过青楼了谁在意你到底有没有睡过人?反正你的污点也不是这一个了,别自己骗自己了。”
花影挤出空隙不满的吐槽道。
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还记得以前花影小时候说自己要做淑女,得亏没让他当了女人,这一张嘴得伤多少男人心碎啊。
“…你要是在心里实在介意,就把这当成本宫主强暴你,你没得选,你身不由己。这样想是不是心里好受些?”
看到柳木疑惑的表情花影没忍住笑出声,之前那蛮子皇帝说类似这样的话的时候自己也仿佛小脑萎缩了一般。
不等柳木说话呢,花影彻底扒下柳木的亵裤扔到床下去,再次将柳木胯下的肉块含入口中吞吐起来,连手也动用上,负责抚慰嘴巴照顾不到的蛋蛋,柳木本就隐忍的难耐,花影的口活和手活实在是好,泄身之时,花影十分贪恋的吞咽起那些精液来,像真是饿极了一般,射精之后的鸡巴敏感的要命,花影光是用舌尖卷起那浊白的精液柳木就露出一副双眼通红可怜兮兮的表情。括弧他自己并没察觉到。
色的要命,柳木的泪痣当真是漂亮极了。
鸡巴的精液吸食干净了,花影又开始舔手上不小心蘸到的那些。
花影是真的饿惨了,通常情况下他不会选择吃精液这种方式来进食补充他所需要的能量,活人的精气更为鲜美,食用方式也更为简单。
“…可以了吧…我身子弱你是知道的,连着射几次我可能死掉哦?你找别人…”
柳木合着腿,射精之后稍微缓了缓,他是带着笑意说出这句话的。这种鬼话要搁以前花影可能还会动点恻隐之心,现在?见鬼去吧,为什么他要对一个情敌温柔体贴。
“本宫主才吃了个三分饱,你可要负起责任啊,但凡来的不是你,我早就吃的饱饱的拍拍屁股走人了。”
花影拽着人的脚踝把柳木拽了过来。他轻轻抚着柳木下腹处的淫纹,这东西似乎有了反应…是绿色的啊,跟自己发作时的颜色还不太一样。记得有了这个东西…能多做好几次。
他倒也不是真的想让柳木精绝身亡之类的。
“噗,我能当成是小宫主的温柔吗?没有吸食我的精气…嗯…等等…别…唔…”
柳木还没调侃完,手指搅动的感觉从后庭传来。坏了,真成强暴了…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哼,夸我也没用,不吃你这一套
', ' ')('。你个白切黑,我要真动了杀你的念头,你的针在等着我吧。”
花影搅动着湿软的穴肉,他刚刚就看到了,柳木的衣服内侧里的夹层,里面应该是针包之类的东西。
“对哦,小宫主变聪明了…唔啊…等等…慢一点…别玩指奸了你个笨蛋…”
柳木咬着食指的骨节,他很不喜欢被指奸的对象是他自己。花影的手指长,倒也方便他为所欲为就是了。
“怎么又夸我聪明又说我笨蛋的,指奸多好玩啊,动动手指头就能看到柳医师高潮的样子,你说对吧?”花影弯了弯唇,加快了中指和无名指抽插的速度,柳木重重咬着手指,身子还是忍不住挺起一个弧度,不出意外的高潮了啊。
花影解开衣裙,说实话这种画面还是非常震撼的,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脱下衣裙以后居然长了这么一根东西。
括弧,大小很可观。
柳木喘息着,他看着花影分开了他的腿,龟头挤入穴口稍微磨蹭几下忽的一下子捅到底…
“呜啊…你…我才刚刚高潮…小宫主…”柳木咬着唇,爽的有些过头了,他觉得头皮有发麻。
不就之前才射过的鸡巴在花影一捅到底之后似是由又了反应,精液从马眼处一点点渗出。
“叫你来青楼嫖女人,反被人操的感觉怎么样啊?”花影弯了弯唇,当男人还是有点好处的,能像这样子做爱,不借助任何工具,是他自己的鸡巴在柳木身体里进出,将这惯会做表面功夫黑心医师操的一塌糊涂。
“…唔啊…我没嫖女人!真要说的话…哈啊…轻点嗯~哈…”
是他被花魁嫖了才对吧!出现在青楼这件事本身柳木就很意外啊!
花影只是为了看柳木发羞的样子才说些骚话的,他能闻到柳木身上的酒味。说起来,以前柳木就喜欢喝酒,他明明喝不了多少,喝多了甚至还会胃痛,可偏偏不长记性。
这点花影与他完全相反。
花影很能喝但却很少喝,只有心情特别差的时候他才会喝酒,而且是大喝特喝的那种。
“被花魁干的舒服吧?和你在家里养不三不四的人比起来怎么样?还是我漂亮吧?也是我干你比较舒服吧。”花影卖力撞击的同时嘴里仍在说些骚话。
小宫主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再吃一顿…不,可能不止一顿,要吃到饱为止。
柳木羞的都想跑了,可无奈身子软了。
待到柳木又射了一遭以后,花影从柳木身体里退出来,高高兴兴去吃精液了。不能浪费…而且,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吃一些。
柳木已经无力吐槽身上趴着的这伙的所作所为了,到底吃几回才称得上是吃饱为止…不行的话柳木亲自去抓个没身份的人来给代替自己进行这惨无人道的榨精行为。
不过,有一个美味的人可以享用花影应该也用不着费老劲榨精了。
“你吃饱了没…我不想做了…”柳木的声音有些变了调,他感觉他免费提供花影两次食物已经是仁义尽至了。
这回应该有七八成饱了,花影满足的起身,柳木已经相当狼狈了。
“最后一回,柳医师会疼我的吧?年龄差再小我也是弟弟哦。”
花靠着身后的床背,拍拍大腿示意柳木坐上来。
柳木恼羞成怒当即就要摸针,身子特被那藤鞭捆了起来。
“乖,柳医师自己把腿开开呗。”花影捆住了人的上半身,手动托着人的臀将人放置到自己身上。
柳木偏过头,表示这次绝对不会退步了。
“真是的,我本意不想这样的哦,下次柳医师可要自己打开腿哦。”花影笑着用手分开柳木的大腿,对准了那处湿乎乎穴眼花影扶着柳木的腰狠狠按下去。
“呜啊…”柳木连咬骨节这样用疼痛转移注意力的事情都做不到了。
花影自己的腰和胯也在施力,硬生生把柳木干出哭腔,知道柳木已经沉浸其中之后花影撤了鞭子,任由柳木用手撑着床板自己动着。
柳木与花影亲密的结合,柳木管不住眼泪了,泪水顺着泪痣落下的样子看的花影兽性大发,忽的托着柳木的屁股一顿猛撞,撞的柳木呻吟连连…
“…哈啊…快些…好舒服…嗯啊…小宫主好厉害…”
刚刚还说不想做了,结果一被搞到很舒服以后这不是兴致又上来了吗?
花影恶劣的又顶了好几几十下,射进了柳木的身体里。
柳木无力趴在花影身上,他们的身体还保持着交合的状态,柳木看着花影,似乎情到深处脑子也有些不清醒了,竟是忽的吻上了花影的唇瓣。花影倒也没急着推开人,他慵懒回应上人的吻,似也有几分享受接吻这种形式。
反正又不是花影主动亲的,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啦…
花影穿着衣服,这回他是真吃饱了。甚至有些撑着了…柳木靠在床角,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也确实是累着他了。
这本也没什么…那黑心医师就是很正常的坐着,那处穴眼汩汩冒着精液
', ' ')(',简直淫荡的要命。花影看的心里燥得很,淫纹没了动静,花影不敢贸然动柳木,倒不是畏惧柳木的针,是怕柳木的身子出什么好歹来。
毕竟柳木从小留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样,瘦的跟个杆似的又一身药味,街坊邻里的没有小孩愿意跟他玩,都是生怕摊上事,柳木他父母也不让他出去玩。
这就不得不提到当年花影他们是怎么把柳木从他父母眼皮子底下硬带出去玩那事了。
褚楚装模作样拿出皇室令牌,在柳父柳母的震惊中他们几个一起把柳木撺掇出来,后来柳父柳母还有点不信,后面真的看到褚楚进了皇宫以后柳父柳母也不去阻止柳木出去玩了。
“能不能注意点?把裤子穿上…怎么比本宫主还骚,你的家教应该是我们几个里最严的吧?”
花影从地上捡起人的衣物,扔到柳木身旁。
柳木被他的吵到了,慢悠悠打了个哈欠,衣服之前被扔到床底下…身上有些酸痛,刚刚一直不太想动。
“别跟我提家教,一次被剑柄插入,一次酒后失身…我需要自我调解一下…”柳木抵着睛明穴揉按了两下。很明显,他调解不好。
不幸中的万幸应该是回居然没胃痛…要不然柳木今天真的要死一遭了。
“做都做了,你就别复盘了,我跟你说你就偷着乐吧!以前我叫你来我家玩你不上我家玩,但凡你来我家住一天,出来以后别说是家教了,估计连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了。”
毕竟出来以后三观都得崩塌了呀。自己本身是男的是女的还真不一定想的起来。
柳木都忘了还发生过这种事…那是大概是十三四岁时候的事情了,花影有邀请他们去花宫玩,柳木拒绝了,那两个也没同意。
啊,好在当时没去,毕竟是花宫,在里面能看到什么柳木都不觉得奇怪。不过对于当时还是小孩子的他们来说估计看一眼就能吓得哭出来…童贞都交代在那里也说不定呢。
“…你管花宫叫家?”柳木看着花影,其实他想问的问题并非是这个,只是,那个问题有些问不出口。
你…从小就看着花宫里发生的那些场面长大吗?
“不是家吗?我生在那里,住在那里。现在又管着那里。这应该就算是家吧。”
花影轻声的说着。他当然知道柳木是什么意思…但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一个像样的家。
“是…怎么不是呢。”真是个比自己的家还不像话的家。
不过自己家也没有好多少就是了,柳家家风甚严又怎么样,照样教出了像柳木这样只有表面上光鲜亮丽内心阴暗无比的变态玩意儿。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养了人?明光告诉你的?”
不大像。明光是个思维简单的家伙…完全想不到明光会把这件事告诉花影的理由。
“你问这个干什么?担心我把这事说出去?晚了,我已经说出去了。”
花影抱着臂,靠在另一边的床背上。他知柳木这人最是好面子,私下做的腌臜事眼睛一闭天一亮这事也就过去了,可若是走漏了风声……
“你告诉谁了?”柳木拖着酸痛的身子过去压花影,动势太大了,屁股里夹着精液滴了好几滴下来在花影的的腿上。
柳木和他们三个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他有一个赖以为之生存的身份,可以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当然,也只是活着而已。个人需求还是需要满足的。满足完需求以后柳木就会除掉那些人。
柳木下手的对象无非是那些无父无母没有身份模样还得好的人,多数都是来自青楼。既然都委屈自己来睡这种人了,总得挑个模样好的吧。至少柳木是这么想的。
“你笑什么笑,我没跟你开玩笑!和你们这些家伙苟且也就罢了,我认命了…可你不能坏了我名声!”
柳木的针抵在花影脖子处,已经刺出血珠来,产生的疼痛其实是有些忽略不计的…不过,柳木这是真急了啊。
“…你着什么急的?我告诉褚楚了…这事吧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褚楚他说我作风不正,我一顺嘴…不是!你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啊?你自己干的好事啊还怕别人说呀?哎,我就说了你拿我怎么着吧!”花影一把抓住柳木的手,夺过那枚针飞到门上去。
说实话就柳木那两下子,花影还真不怕他的。柳木的针很有准头不假,如果是在暗处那确实挺令人头疼的,但现在面对面,花影怕个屁,他也不是吃素的。
“…你还告诉褚楚…你简直就是村口大妈…唔啊…干什么你…”柳木想推开花影,可花影已经将手伸到了他的后庭,搅动着里面粘稠的精液。
“说谁村口大妈!我是妙龄少女!变成男的也是妙龄少男,再乱说话当心我把你扔到花宫让你被轮奸!”
……柳木闻言沉默了,任由花影伸手扣着那里面的精液,实在忍不住了会泄出一两声呻吟来,真他妈骚啊…听的花影又硬了。
花影不懂病理和药理,但他懂生理。可能也是因为
', ' ')('花宫太多变态玩意儿太多,想不懂都难。精液留在里面是会害了炎症的,量多了还会闹起肚痛来,柳木应该是最清楚这些的啊…
“懒死你得了,你就不怕这精液干在里面给你弄发炎了!”花影扣挖着里面的精液,柳木颤抖着身子连着做了几次的身子哪受得住这个…花影低头仔细一瞧,那边的穴肉好像是肿了一点。
毕竟刚刚自己挺禽兽的。
“你少猫哭耗子,不就是你射进去的…我是想回家沐浴的时候,用温水将那东西一点点搅出来…你这样绝对弄不干净…”
因为没办法忽视花影手指在里面搅动的感觉,柳木还想咬骨节用疼痛压至住那诡异感却被花影抢先按住手。
“你还想夹着我的精液从青楼回家。真骚…别他妈咬了,再咬该尝到荤了。”花影恶劣的戳弄着柳木的前列腺,柳木想换成咬唇,花影把身上的帕子塞柳木嘴里。
柳木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那帕子居然是香的…只是刚入口柳木便有些晕乎乎的,浑身使不上力气…
有力气才怪呢。上面可是花宫的秘药,花影得意的弯了弯唇,胡闹了一阵以后花影才开始专心扣挖后庭内的精液。
嗯…柳木说的是对的,没办法全部都弄出来。最里面的精液就算是指节比较长的花影也弄不出来。
“…要不你还是回家洗洗吧…”花影拿出柳木口中的帕子,柳木倍感羞耻的翻了个身,他已经不想跟花影说话了。
“……柳木?柳医师?”
花影伸手戳柳木的腰,柳木无语,躺着的身子又坐了起来。
“小宫主,我很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你要实在瘾上来了就用手撸撸吧。”
柳木说完还要躺,花影伸手垫住了柳木要躺下的背脊。柳木迷惑的看着他,如果这家伙还想做的话柳木绝对要废了他的鸡巴。
“别这么拔屌无情啊,你也要想办法啊,我们四个里面就出你一个聪明的,现在我们身上长了这个东西怎么办啊…”
花影轻轻轻趴在柳木腿上。柳木有些鄙夷的看着他,花影实在不适合做这种撒娇动作。呵,也就不说话的时候能像个美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不见。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柳木蹙了蹙眉,不可否认的是花影问了一个很正经的问题,是一个必须要想办法解决的问题。
“这样啊…果然,我们都是一样的想法。那,你好好歇着吧。”
花影从柳木腿上起来,坐到床边上,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衣裙。柳木看着他的裸露出来的背脊,花影背部线条非常美丽…当真是漂亮,若是有些鞭痕什么的一定更美了。
漂亮又自傲的美人就适合被囚禁在阴暗的地方…不断地强暴他,直到他求饶,直到他眼中失去最后一点光亮,直到他主动来迎合自己,取悦自己。
“干嘛?直勾勾的盯着本宫主。”花影穿衣服,一转身就对上柳木那双青色的眸子,忽的想调戏一下柳医师。
他抓起鞭子,用鞭柄处挑起柳木下巴,迫使柳木抬头看向花影的脸…那桃花一般的眼妆当真是漂亮极了,不过还是有些不搭调。
…花影不应该是桃花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应该是玫瑰的感觉,带刺的花才够劲呢。
“你既这么在意名声,下次就不要同那不正经的人喝酒了。这回把你灌醉了是带你来青楼寻乐子,那下回呢?万一下回你把灌醉了是为了卖进窑子呢。就你那酒量,喝醉了就是个傻的。等你醒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花影在人耳侧轻声说着,到末了还含住柳木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给那医师惊的,差点使用自身武器保护自己——没怎么用力的拳头。
花影笑嘻嘻着用手包住他的拳头。
“记得帮我把帕子洗了。拜托啦。爱你!”花影一边说着一边戴上面纱,柳木甚至都没来得及骂他几句人就已经走了…
别给他逮到机会的。下次一定要让小宫主哭出来才好呢。
这是惋儿第三次侍寝。
如今他不再是烟花之地卖屁股倌儿,他摇身一变做上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褚楚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惋儿。
陛下有跟他强调,虽然是读做婉儿,但不是女字旁的那个婉儿,是惋惜的那个惋。惋儿不知道他强调这点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自己根本不识字,所以是哪个字都无所谓。
这是惋儿服侍过的人中第四个喊他这个名字的人,直觉告诉他,这四个人喊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无所谓,反正惋儿本来就没有名字,被起了别人的名字也无所谓,在皇宫中他住的很好,吃穿用度样样都比从前在窑子好得多。都说帝王残暴,可惋儿只觉得倒也没那么严重。
起码比上上个服侍的主儿要温柔——说温柔其实也称不上,但起码不会打自己。
惋儿钻进被窝里,褚楚对他要求不高,只是让惋儿在他来之前把被子捂热了。
于是惋儿很是殷勤的提前两个时辰就来暖床了。
听脚步声的惋儿探出脑袋
', ' ')(',来人不是褚楚…正是他那个表里不一的前前床伴。
柳木是怎么进到褚楚寝宫里的惋儿无从得知,看到他的第一眼惋儿就从床上吓起来了,手脚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他光不溜秋从被子里钻出来扑通一声柳跪在了柳木面前。
“伤都好全了啊,”柳木这么说着,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去。
…那是褚楚的床,那是暴君的床!居然就这么坐上去了。惋儿也不敢提醒柳木,只是轻声的“嗯”了一下。
“这地儿不错啊,睡着比我那偏房要舒服多了是不是。”柳木拿起一旁的藤拍,把玩似的在手上转了一圈。
估计是那倌儿暖床之前还帮忙整理了褚楚的被子吧。毕竟褚楚不像是会在意被子盖在身上是否松软的人。
看见柳木拿起藤拍,惋儿下意识有些恐慌。而且已经愈合的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主人…你放过我吧…我…我是陛下的人了。”
惋儿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比较自信的,褚楚后宫就他一个人,虽然传他侍寝的次数也少,但到底传来传去也就他一个人。褚楚对他应该还是比较满意的吧…
“陛下的人?哦?这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柳木闻言不悦的眨了眨眼,他拿起藤拍慢不轻不重的朝惋儿大腿上拍了过去
藤拍用着不太顺手,柳木也对这人没什么兴致。自然也就没用什么力气。
惋儿很是顺从的挨了一下,他都做好大不了一见血就装死的准备了,结果发现藤拍落在身上一点都不疼。
“褚楚应该给你安排了住处吧,还不快滚。”
柳木扔了藤拍,惋儿还有些迷惑。为什么,主人留在陛下的房间干什么,不会是盯上陛下了吧?让陛下也做性奴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惋儿可以乖乖的给主人打,陛下可不会啊…
等不及惋儿胡思乱想的,柳木见他还不走,就要去摸衣服内侧夹层里的针包,惋儿见了大害,想起了之前被柳木囚禁的日子。
惋儿有趁着柳木胃痛严重的时候逃跑过一次,被抓回来以后惋儿本以为一顿毒打逃不过了,结果柳木只让他站在墙边上。惋儿还当柳木大发慈悲决定用罚站代替施虐,结果这喜欢恶作剧的医师只是有些想玩飞镖游戏而已。
他是玩开心了,惋儿站那都被吓尿两遭了,连着好几根针几乎都是擦着他的耳边射进他身后的墙上,最后一根差点扎到他身下的家伙事——离他家伙事非常近的距离,直直扎进他两腿之间的裤子里。
差点给惋儿弄阳痿了。
想起了可怕的回忆以后,惋儿当机立断立刻撒腿就跑。
柳木看他跪麻了之后从地上起来滑稽的跑姿以后笑得不行,本身他今天也不是来玩倌儿的,跟皇帝玩才刺激啊。
他伸手解开衣带,穿太多衣服睡觉不舒服。柳木钻进了被子里,这种行为应该能算是爬床吧?柳木短暂的思考了会儿,觉得不能这么论。睡完了他什么好处也不会得到,所以这不能叫爬床。
黑心医师这么安慰完自己以后心里好受多了,继续心安理得的在床上候着了。
皇帝用的被子确实软和,柳木差点就等的睡过去了。他也确实睡着了,直到被子里突然传来一股冷气…褚楚掀开被子进来了。
柳木还等着褚楚下一步行动呢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褚楚均匀的呼吸声。褚楚居然睡着了。
诶,有点没劲儿,柳木可是很期待吓褚楚一跳的样子呢。睡奸什么的…嗯…好像也行?
柳木解下自己里衣的衣带,绕至褚楚眼前,轻柔的蒙上褚楚的眼睛,又解褚楚的衣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柳木没想把这当成长久之计,等褚楚醒了他自己会挣脱的。
先这样吧,柳木扒了褚楚的里裤,又扯下褚楚的亵裤,穴口闭的还挺紧,侵犯帝王真是有意思的紧啊。
柳木润湿了手指,轻柔的撑开那处的穴肉,将中指和无名指慢悠悠推了进去。
“唔…”褚楚呼吸似乎加重了几分,不过,应该是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还是发起脾气来有意思…”
安安静静的随便人怎么折腾好像有点无趣啊。
柳木从被子里钻了一下,拱到褚楚双腿之间,扶着褚楚的那根鸡巴,就算是没勃起的状态大小也挺可观的嘛。
说起来小皇帝身上有似乎股甜甜的味道…草莓味的皂角?还是别的东西?还挺好闻的。
正确答案是晒干的草莓磨成粉制成的沐浴香料。
谁能想到呢,残暴的皇帝的味道香香甜甜的。柳木撩起一侧头发,俯下身子将龟头含入口中,他一向是不屑做口交这种事情的。
性奴不需要享受到,只要柳木舒服了就行了。而且口交这种行为本身也很不卫生就是了。
鸡巴传来湿润紧致的包裹感,那人的口活不算熟练,也就中规中矩的程度,连吮吸也不不知道,就这么含在嘴里配合身体的动作上下起伏。
“惋儿…滚下来,我要睡觉
', ' ')('…”
褚楚轻声的唤着,眼前一片漆黑。其实他刚刚睡下的时候就听到些动静…那倌儿倒一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敢跟他玩蒙眼…甚至还惦记上他的屁股。
褚楚才不会让他有进入自己的机会。只是…那倌儿指奸的手法还不赖…一不小心就装睡继续享受了。
果然是个骚东西,没胆子操自己又惦记上自己鸡巴了,说起来,这骚东西口活好像变差了啊。
婉儿?不…应该不是真的婉儿,指的是那个倌儿吧,阿许不会对婉儿说话这么凶…
柳木没理会褚楚的警告…他感觉到了…下腹淫纹滚烫的厉害…真是的,看来要借褚楚的东西当个按摩棒了。这么想着,柳木吐出褚楚的鸡巴,借助唾液了润湿自己穴口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扩张。
阿许下半身发育的很好,不知道上半身怎么样呢。柳木解开褚楚里衣的扣子,褚楚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你不是惋儿…是谁…唔…”褚楚感觉到胸口一凉…里衣似乎是被敞开了,这绝不是那个倌儿。
“阿许的奶子是凹下去的啊,真是个宝贝啊。”柳木左手的拇指轻轻按上左边乳头,扁扁的,像是陷在乳晕里的感觉。
阿许?这个称呼…
“老登…你他妈的!爬床这混账事你也做的出来…额…啊…你妈的,摸我奶子干什么?你没长奶子吗?”褚楚骂道,他挣了挣手腕,想要挣脱,柳木率先吻上褚楚的唇。
一小粒药片抵入褚楚口中,不等他反应过来迅速融化在他的口腔中…力气…使不上来了。
听到老登那个称呼的柳木就有些不高兴了。
“不过是年长你三岁,要被你念叨一辈子。真是的,要给你点惩罚才行啊。”柳木扶着褚楚的勃起鸡巴,慢悠悠坐了上去…话是这么说啦,龟头刚刚撑入内壁的时候柳木就知道,这已经变成惩罚他自己了。
这是惩罚吗?这不是奖励吗?
褚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混账把自己当按摩棒使!
“你个骚货…又老又骚!发骚都发到我这来了…嗯…你那爹和你那娘就那么教你的?…也是,爬床多效率啊,是不是还想我给你封个妃位啊…贱货…卧槽…”
褚楚还想说什么,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柳木咬着他有些凹陷的乳头似乎是要往外拽的样子。
“嘶…你妈的,你拽你老母啊,老子天生的,你他妈别咬…别拽…”
柳木不听褚楚的的,他慢悠悠的动着屁股,一边吭哧吭哧的爽着一边咬着褚楚的乳头,他当然知道拽不出来,就是戏弄这脏话连篇的皇帝而已。
果然,不一会褚楚安静了。
柳木还当是他学规矩了,直到目光落到了褚楚的淫纹上…那纹路似乎变成金色了…稀罕事,就目前的经历来说,好像只有被操的那一方是在发光的,难不成…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柳木松开口去解开褚楚眼睛上的蒙着的衣带,虽然乳头连着乳晕地方已经满是牙印了。
猝不及防被解开,褚楚立马闭上了眼睛…可柳木还是看到了,泛起情潮的一双泪眼。那泪珠子因为眨眼已经落下来了。
柳木摸了摸和褚楚交合处往下的地方,褚楚的穴口一阵粘腻的感觉,这回他们淫纹居然是都是发光的…褚楚也有感觉了啊。
“噗,阿许也想被操啊?稍微等会儿我再来照顾你哦。毕竟,我总得自己先舒服了呀。”柳木俯身吻尽褚楚的泪珠,唇瓣贴着褚楚的眼角,褚楚听着他的混账话忍无可忍,在柳木顺着她的脸吻到吻的唇时,凶狠的吻了上去…虽说手腕被捆住的姿势不太方便他占据的主导权就是了。
“柳木…你快点…”一吻毕,褚楚头偏了偏,轻轻咬上柳木的耳垂,褚楚不会太多花样,就只是用唇瓣抿了抿。
柳木微微一颤,褚楚应该不知道自己耳垂比较敏感这件事,估计就是无意咬的吧。姑且也算得上是取悦自己的行为了,也该给这小皇帝点甜头了。
柳木手按住褚楚的腰,褚楚就这么看着柳木的屁股这么上下起伏…好像很熟练的样子,骚货医师应该不是第一次自己动了。
这个姿势自己动会累吧?可是…柳木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这回有好好的喊我名字呢,好孩子好孩子。”柳木最后一下直直的坐了下去,高潮后的穴内格外紧致,褚楚小腹微微一颤…全部都射进去了了。
柳木闭着眼睛被操射了出来,感受到肠壁里滚烫的热度,微微蹙了蹙眉,内射可是很麻烦的事情…也不怪褚楚,他事先也没给褚楚做措施。
他俩仍交合在一处,柳木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都用不着明天,后半夜自己身上可能就开始酸酸痛痛了。
“你大爷的…呼…解开我…再帮我把药解了,你给我喂的什么东西?”
柳木从褚楚身上下来“啵”的一声有些明显,两人都很自觉的当没听见,柳木慢悠悠解开褚楚手腕上的衣带。
“等会再给你解药,这样我就能威胁你一会儿跟我玩骑乘了。”柳木是这么说的。
', ' ')('褚楚听完瞳孔震惊。
……
“老登,滚!就算没力气也不跟你搞骑乘…”褚楚偏过头,柳木也没急着跟他分析现在这个利弊,只是曲着手指又挤进褚楚身下那甬道里,只是照着前列腺的边缘处轻轻剐蹭了几下,轻微的快感爽的褚楚瞳仁都涣散了几分…让他忍不住想所求更多…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现在是他需要柳木…柳木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没得选。
“混账…姿势正常点你不下药我也能答应跟你做啊。”褚楚气恼的起身——因为没什么力气用手撑身子起来起来费了些功夫。
“可是,我很期待帝王在我身上自己掰着屁股淫荡的渴求更多的样子诶。”柳木一本正经的说着,看到褚楚一脸黑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你他妈的,等老子下次有力气干你一回,爽的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用你这根破鸡巴操人。”褚楚的威胁没什么威慑力,柳木甚至都没再搭理他,挑了挑眉示意褚楚下回可以这么试试。
“阿许身上的草莓味真的不要紧吗?我看你手底下那些官啊臣啊一个个都怕你怕的厉害,这么香香甜甜的就去上朝…”
柳木话还未说完,褚楚狠狠瞪了他一眼,可他眼下的状态也就只有眼神是凶的了,他想伸手掐柳木一把都只能浅浅的捏个印…真不知道是什么破药这么厉害。
“少放屁,谁身上草莓味了,管好你的狗鼻子和有你的狗嘴!再乱说话你那医馆也别开了,我一把火烧了它的。”
啧,洗完澡蹀躞带就随便扔在那了,现在身上摸不出一个镖来,要不然高低也得给这黑心医师点厉害的。
那种洗浴香料味道可是很淡的,到第二天早上根本就没什么味道…偏偏叫这长了狗鼻子的黑心医师闻见了。
“可是阿许不是最喜欢草莓了…”反正褚楚没了力气,柳木自然也不避讳他的雷点,直接在危险的边缘来了个大鹏展翅。
“是,我就喜欢了怎么着吧?!你想我把你的鼻子和你的嘴都割下来吗?”褚楚很勉强的压上柳木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好像总是很狼狈啊。
柳木笑着看着他,任由褚楚坐在他的身上。
湿润的穴口蹭着柳木还是疲软状态的鸡巴,褚楚脸皮可比柳木厚的多,他能做出这种取悦讨好的行为。
不过,也要心情好就是了。
“你这混账…到底为什么爬我床?我俩最近没什么交际吧…”褚楚扒开着柳木的衣服后报复性的咬上柳木的乳头,柳木的乳头是浅褐色的。嗯,柳木肯定是没什么胸肌的,但到底也不似从前瘦极了的样子,瘦但是很美型的感觉。
真是的…咬的自己身上都是口水啊。算了,反正自己最近也越来越没下限了。精液都射进去过了,身上带点口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乳头…再舔舔。”柳木一手抚摸上褚楚的脑袋说道,“都荒唐过两次了,不差第三次的。”
没有淫纹又怎样呢…他们四个人本来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从小到大他们四个人一直在一起…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以后他们也没有彻底决裂…吵归吵闹归闹,好像谁都没有真正下过死手。
当然,谁也没有想过和曾经最好最知心的朋友上床就是了。
如果,他们要因为淫纹这个丢脸玩意儿划清界限…作为四人中唯一正常上过私塾受过良好教育的智商担当柳木括弧没喝酒版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
既然都和两个旧友荒唐过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了。
“不差第三次?感情我是顺带的!你混账…你…唔…”褚楚听到这话也不去咬什么奶子了,张口就要骂柳木,却被柳木的吻堵住了所有脏话。
这并非唇瓣贴着唇瓣的一个轻飘飘没什么气力的吻。柳木舌尖撬开褚楚的唇,在褚楚震惊的表情中与褚楚的舌缠绵在一处,震惊的表情后,是褚楚不知所措…他招架不住这种吻。
一吻结束,褚楚愣愣的看着柳木,连要本来要骂人也忘记了…混账东西…看着没什么劲,亲人却那么强势。
是…亲过婉儿吗?
“没有人是顺带的,硬要说的话,你是年纪最小的,应该是我很疼爱的弟弟啊。”柳木笑着说肉麻话,听的褚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恶心啊!
“谁他妈是你弟弟,活的不耐烦了想当我哥哥?我哥哥都死绝了!我亲手割了他们的脖子放干他们的血。你也想试试?”褚楚炸了毛,手抓住了柳木的鸡巴…只可惜被下了药,也废不了这根漂亮鸡巴。
“…一点都不可爱,明明以前那么喜欢喊我们哥哥呢。”柳木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褚楚扶着他鸡巴的手,用手托起褚楚的屁股,让褚楚的屁股微微悬空。
“来,我先替你托着,你自己掰开屁股坐上去。”柳木轻笑,他知道褚楚会那么做的。
主导权一不在他自己手上,只要能活着,只要不让他残疾,褚楚就是什么都能做。褚楚看着柳木,良久发出一声叹息,对帝王而言,这应该算得上奇耻
', ' ')('大辱了。
不过,褚楚就是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他伸手掰开两瓣屁股,露出那个经过短暂扩张的穴眼,柳木托着他的屁股,现在褚楚没什么力气,让他自己坐上来没准会控制不好力度一整个屁股压上来那柳木就废了。
褚楚对准了那根勃起的鸡巴,慢悠悠坐了上去。龟头碾压前列腺的位置,爽的他一阵腿软——在柳木的帮助下顺利一整个进去了。
肉穴顺利吃到大鸡巴,褚楚满足的发出一声闷哼。照柳木先前的要求,褚楚当真是自己用手撑动了起来——他尝试了,也失败了。
一点都动不了。
褚楚坐在柳木的身上,实在是动不了…他凶狠的看着柳木,笑吧,谁能笑得过你啊,可恶的老登。
“噗,眼睛红通通的好可怜啊,我就给你解药吧。”柳木从衣服的夹层里摸出一只布包,从里摸出药片以后又在褚楚手伸开抢之前含进嘴里。嗯,褚楚知道这混账估计又藏舌头底下了…而且还在等着自己主动亲他。
褚楚俯下身下吻上柳木的唇,他才不懂什么接吻技巧在柳木嘴里一通胡搅蛮缠总算把药片弄进自己嘴里。
亲完之后柳木笑出声,舌头差点没让这小子咬下来。不过,柳木倒也没生气就是了,他揽着褚楚的背脊让褚楚弯下腰,轻轻的吻着褚楚的面颊。
今日份亲亲似乎有些太多了呢。
药片似乎不是特效药的那种,褚楚仍有些没劲。他费力的动着屁股,确实使不上劲…
“柳木…你…我还是动不了!你他妈给的是假药吧!你帮帮我…”
柳木大力揉着褚楚的屁股,褚楚皱着眉,威胁似的重重往下一坐。虽然被柳木的手大力托住没成功就是了。
“你确定要我帮你?”柳木扬了扬下巴,嘴角轻轻弯出一个弧度。应是顶温柔的一张脸,却看的褚楚一阵发毛
妈的,这老变态笑你妈啊!
有种不好的感觉,还没等褚楚回应呢柳木就托着褚楚的屁股大力撞击了起来。
“是你说让我帮你的哦,今天似乎能看到阿许一直高潮和不停浑身痉挛的样子呢。”
……可怕!这混账在说什么可怕的话!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嗯啊…哈…柳木!啊~你奶奶个球的我操你妈啊啊啊…”
褚楚也就嘴上逞能了,很快就连这点威风他也逞不了。
这种位置,每一下都是顶到最深处…快感和粗胀感,还有一点忽略不计的痛感…要把褚楚弄死了。
褚楚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状态,可柳木不给他休息时间立马趁着他的不应期继续托着他的屁股继续顶弄…精液混杂着其他液体撞出一种咕叽咕叽的声音,不应期顶弄其实不太舒服,高潮也来的快。褚楚一直在被搞到高潮,逐渐也骂不出来了。
骂也好,服软也好…柳木就是不听他的,一直顶…到最后,褚楚的声音都带着沙哑的哭腔。
“…哥哥…放开我…不想高潮了…啊…嗯~呜…”
真是个久违的称呼啊,柳木顶弄的动作一顿,揽着褚楚的背脊,让他与自己紧密的贴合在一块。
“你终于又叫我哥哥了啊,阿许。”
————
柳木一脸餍足的从背后抱着褚楚,褚楚嫌弃的不得了,可是一挣扎浑身都难受的紧。洗了澡以后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可是腰不舒服,屁股也不舒服…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难受的地方。
“放开我!恶心!死断袖!还爬床!贱!”
脏话是褚楚最后的倔强,虽然死断袖刚刚是和自己在上床就是了。
“…骂的真脏啊,别忘了,一年前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柳木把玩着褚楚的卷发,他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定住了。
“…我没忘。一年前我刚登基,那会儿年轻气盛…还没站稳脚跟就想着扩大领土面积…第一战虽说是险胜,我的军队却也损伤惨重…是你救了他们的命。”
好像自己当时还说过会满足医师一个愿望之类的蠢话…啧。
“怎么,别跟我说,今天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报酬?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你真是太蠢了,财富,女人,地位或是其他各种各样的只要你张口我就能给你…”
虽然比起那些俗物和皇帝一夜情要炸裂得多就是了。柳木想到这就觉得好笑,原来褚楚登基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只是一年,褚楚脾气似乎比那会更糟糕了。
“…并不是,和你欢愉是我临时起意。你可以当作是…我强暴你?”
炸裂的强暴语录出现了人传人现象,始作俑者褚楚亲自听到后便表示大为震惊。
“…我们四个人已经做不成朋友了。”柳木揽着褚楚,在他裸露的背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没人会和好朋友上床的,他们早该心知肚明的。
“婉儿消失了。我打算回我的医馆,替人诊病赚些小钱。一个人就这么过着了,就像从前一样。至于你们这些朋友…曾经的朋友,我已经不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了
', ' ')('。”
褚楚挣扎着转身,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褚楚。这算什么,不想再有联系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很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吗?少自以为是了!我其实早就想和你们断绝往来了,都是因你们对婉儿死缠烂打!我才总是看到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滚吧,你最好永远藏在你那小破房子。跟你藏的那些烂货一起长长久久吧。”
褚楚想抽柳木一个打耳光,被柳木一把抓住了手,柳木也不恼,只是轻轻摩挲着褚楚的指节。
“我养过的人确实是都是些破烂货不假,但我房子一点都不破。”柳木笑着说道。除了那个替身,那些人都被柳木做掉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他们四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早就说不清了啊…以前是最好的朋友,后来他们成了情敌,再后来他们上了床…是时候纠正这种复杂的关系了,婉儿已经消失了,他们决裂的矛盾点没了。他们该回归自己各自的生活了。
“当了皇帝可不比从前还是皇子的时候了,你别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皇帝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
这是褚楚听到的最后一句,柳木不知又用什么药把他药晕过去,啊不是,让他睡着了。
“还以为能过两招,原是个花架子。”
明光将剑收回剑鞘,他的面前躺着一具被抹了脖颈的尸首…听闻这陈地主平日里最爱收集名贵的武器,还以为能过上两招解个闷什么的,结果,也就那老登身上藏着暗器的腰带起了些作用。
明光的腰腹被腰带中的袖箭射伤了,血液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裳…不及时做处理的话怕是脱衣服时要撕下好大一块皮肉了。
…真是的,本来就没几件好衣服,又弄破了一件。
他杀人惯穿白色衣服…年少时不懂事,就惦记着长大了当大侠。等到有人遇难时,他一身白衣“啪”一下飞出来行侠仗义——现实是骨感的,几年侠客无人问津,这一改行做了刺客倒是恶名远扬了。
今天的运气也挺背的,明光翻窗逃跑不过一刻钟那陈地主的家的家丁竟寻着地上的血迹追了过来——明光不喜欢另外杀人,金主不会因此多给他钱。
…能甩掉这群二百五的方法…
————
“……所以,你为了甩掉那群人就进了我家?明光啊明光啊,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本事了。那陈大彪无非就是好点色,你就是这么行侠仗义的?”花影躺在床上,身上是一件女式睡衣,又薄又透已经不用说了,似乎还是吊带款的。点都看到了…
居然还替那好色之徒说上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花影多好一人呢。
“行侠仗义可不能当饭吃。我已经改行很久了。而且…我杀人并非是由我自己决定的。只要钱到位,褚楚我也杀得。”
明光就站在花影的房间里,刚刚翻墙爬进来,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这会儿一直在滴血,花影嫌弃的看了一眼,他漂亮的地毯都被弄脏了。
“我管你杀谁呢!你自己脏兮兮的也就算了,还把我这弄的这么脏!赶紧给我滚,我这地毯贵着呢,把你卖了都赔不起。”花影蹙了蹙眉,明光腰腹处的衣服被血液打湿了一片…这人没有痛觉吗?
“…你这有药吗?”明光上前,每走一步便有几滴血珠落下…来花宫不仅是为了避开那些家丁,也是为了给花影找点麻烦。
要是花影不管他,他就赖着不走了。
“我干嘛非得管情敌不可!你死在外面也不关我的事吧?”花影看他是越走越近,还未唤出鞭子呢明光就一屁股坐花影床上。
这下好了,连床上也沾上明光的血了。似乎明白赶不走这家伙,花影无奈的披了件外衣。行吧,如果治好这家伙他就滚的话那就治吧。
“你真是个事儿逼,比以前还烦人,以前嘴巴那么甜,还知道哄姐姐开心,现在冷冰冰的,求人也不知道说几句好话,你甜甜的撒个娇姐姐老早就把你治好了。”
花影把明光带到一处室内温泉,花宫中的池水具有疗伤的功效,花影是宫主,他一个人用最大的浴池。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我发生了很多事啊。”明光说着褪去外衣,只留一件里衣没入温泉水中。
十三四岁时,明光的生活姑且还算幸福美满,养父养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偏偏他们有个淘气的孩子,凭着这不入流的三脚猫功夫在山林间当着无名的侠客。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平凡家庭居然被一伙贼人盯上…明光一夜之间再次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那伙贼人更是畜牲中的畜牲…居然盯上了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明光…明光差点就要在养父养母的尸体前被强暴…他的脸上挨了两拳,泪水和血似乎毫无用处,衣服和裤子还是被扒了下来…他都被扒的差不多了,那贼人甚至都分开他的大腿了露出那恶心的东西了……
那是明光痛苦的回忆,那天他是被同村的村民救下了,可村民们也看到了他狼狈的样子…留言就这样兴起,有人说明光早就和那伙贼人搞到一块这才动了杀父杀母去山上当压寨夫人的念头,有
', ' ')('人说明光虽说是被强暴,可却也动了真情,是个十足的婊子。
被迫抚养明光的那户人家,还是明光养父养母的亲戚呢,住进明光的家里不说,还将明光反手卖进妓院…若不是柳木他们及时发现不对劲去妓院救下明光…明光早就活不下去了啊。
……从那时候起,明光就不爱笑了。他成了乞丐,他只想活下去。
明光现在年纪也不大啊,花影都不敢想,如果当初他们再来晚一步明光身上会发生什么…
血水与温泉水交融,明光整个滑进水里——他明明是个旱鸭子来着。
别在人家的家里自杀啊混蛋。花影有些慌了,他半身没入池水中,揪着明光仅剩的那件衣把他拉出水面。要知道,花影从没干活重活…这个过程颇为费劲。
“你神金啊!是你说要疗伤我才让你泡我的浴池的!要死能不能死外边,我的宫殿死人了你叫我怎么住的下去!”
花影骂了一声,说是这么说,花影第一时间检查了明光的状态——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被呛到,他一直憋着气呢。
“…我就是想看看你这池水有多深,让你担心了。抱歉。”明光的再次下水,这一回他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明光的背脊处有几道狰狞的疤痕…从妓院被救出来以后,明光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花影他们几个倒是想帮明光,只可惜实在是有心无力。花影和褚楚的家庭情况姑且不提,与之相比家庭情况最为正常的柳木同样也收留不了明光。
柳木的父母嫌弃明光是个乞儿,会带坏他们的儿子。
“你弱智啊!谁担心你啊!我都说了,我是嫌弃这宫里死了人一个人睡觉做噩梦!你倒好,还美上了。还担心你,你当你是什么香饽饽啊,你就是个麻烦精,遇见你总没好事!”
花影的睡衣在刚刚被池水打湿…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花影索性全脱光也下了浴池…花影瞧见了明光的淫纹。相当诡异的日月星,相较之下自己身上几朵小花居然还显得好看多了。
明光听到他的话,嘴角有了一丝浅浅的弧度。他自然不信花影会因为死了个人就做噩梦这种说法。花影手上的人命不比明光少,不过他那手倒也确实干净就是了…毕竟吸食精气又不会沾血。
不知是不是因为池水很热的缘故,明光几乎都感觉不到下腹处的灼热感…从来到花宫起淫纹就一直闪闪的呢。
没什么做爱的兴致呢…
等伤口愈合了就走吧,反正只要离远了应该问题就不大了…说实在的,明光有些嫌弃花影,他一直看不惯花影那没有阳刚之气的样子。
生为男子,整日涂脂抹粉爱穿女式的衣裙也罢了,成日穿那些暴露的服饰…明光都耻于跟别人说自己小时候认识他。
…现在想想小时候真傻啊,被花影骗的一愣一愣的,愣是当成漂亮的姐姐一直跟着人后头…好像自己还老夸他来着…简直神金。
…光是想到以前自己的样子就好想死啊。
“那么,我就走了。”腰腹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伤口虽已愈合,那处刚长出来的新肉还是粉嫩的颜色…这种程度已经够了,等着自然好吧。
“你当我家是什么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刚刚我让你走的时候你不走,现在白嫖完就想走?没这么美的事吧。”花影揽上明光的身子,感受到明光大幅度颤抖了一下…他还是不喜欢这种身体接触啊。没穿衣服就这么身体贴着身体的感觉…好糟糕啊。
明光大抵知道花影要做什么,他感受到了。花影的那根鸡巴磨着他的大腿根,被花影这样不男不女的人干…明光发自内心的抗拒。
“我比你年幼,你多让我一些又如何。”明光靠在身后花影身上,他倒是很少撒娇,他浑身没了力气,现在的状态有点像砧板上的鱼肉呢。
只是听着不大像撒娇呢。
“我凭什么惯着你啊。本宫主自幼被宠大的,没有让人的习惯…小时候那些都不作数了,你不许提。”花影伸手探进明光的后庭,指尖撑开柔软的穴口,明光身子都酥了。
池水还是热的,内里的柔软又是那样脆弱…明光被烫到了。
那么一瞬间,花影看到地面上明光的那柄剑似乎动了一下,那剑认了主,与明光是一心的,刚刚明光怕是真的生气了。
“……我这么一副丑陋的身子你都下得去手,你是真饿了。”明光任由花影伸手做着扩张…嗯,手法不错。
……如果不长前列腺就好了,这样高冷人设就永远立得住了。被自己的想法差点逗笑了,不过,明光也能做好表情管理就是了。
“所以说你个小土鳖不懂行啊,这要换了旁的丑八怪身上有那些伤痕自然是不堪入目,可若是换了你,这伤疤就是锦上添花,真是性感极了。”
花影唤出藤鞭…明光看他的神情多了几分无语,干什么?要玩爱斯爱慕?他就算不聪明也不会站那让人干打吧。
想多了,花影只是想换个地方,他用鞭子把他卷起来放到浴池边上去,搬一个男人实在是
', ' ')('太重了。
“我常出没于青楼,从同行口里听了些你的事情,你好像很受欢迎呢。”明光被花影抱到了浴池的边缘,他就这么坐在浴池边上,花影撩起耳垂边的长发刚准备给明光口交就发现,明光的大腿内侧有颗小红痣,红极了,大腿内侧的肌肤倒是没了那么多伤疤,那颗小红痣才会那么显眼,“他们给你起了个诨名叫‘野狼’。不仅如此,那王地主和张地主还想着将你绑到他们床上去呢。”
哦,那个俗气的外号明光确实有所耳闻…神经。现在谁还用代号,又土又俗的,他们干刺客的都不兴这个了,旁人倒是起的怪起劲的。
那两个矮肥锉的地主也是,那王地主早被明光干掉了,倒不是明光在意他的口嗨。实在是王地主干的混账事太多,命被别人买去了。
“我山里消息不灵通你又不是不知道…嗯…为什么咬大腿根…那里不是…啊…”
敏感地带…
话还未说出口明光就愣住了,花影的咬并没怎么用力…这声音怎么就变调了…很突然的感觉,还有点痒…
…忍不了,感觉不管被咬几次也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呢。
明光的脑子一团乱,他本就不是聪明的人…他搞不清楚他们两个怎么会莫名其妙做起来。
这回他倒是想起来了…听闻那张地主莫名其妙死在家中,被发现时都已经成人干了,只有被花宫中的妖孽吸干了精气是那样的死相呢。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花宫人天性淫荡,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野狼’啊,被强暴这种事也很正常吧?”
花影声音轻飘飘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因为他正在对着明光大腿内侧那颗小红痣啃来啃去。
神经病。
那只是一颗普通的小红痣而已。
“现在不是敏感地带没关系啊,敏感地带是可以以后开发出来的哦?只要本宫主想,本宫主能把任何人调教成下贱的母狗。”
不知过了多久,花影总算停止了啃咬动作,拉着明光的脚踝又把他拉到池水里,手动给他翻了个身以后手环上他的腰,龟头意思意思蹭了明光的穴口给他一个预告——这家伙插入太快了,让人觉得那种预告根本就是多余。
“啊…嗯啊…烫…水…你…哈啊…好舒服…唔啊…”明光手撑住浴池的边上,他还以为花影长的那根东西是摆饰呢,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穴内粗鲁的撞击…混杂着池水滚烫炽热的同时龟头碾压过前列腺。明光都有些站不住了…要知道,明光从不说谎。
他是真的舒服的要命。
“呦,你还知道烫啊,我还以为你不知冷暖就是个大白痴呢,我听说了,你夏天和冬天都往那树上睡,再者就是大石头,你是什么,猴子还是树懒?”
“哈啊…嗯…你管我…我都睡习惯了…嗯…用力…哈啊…”
明光俯身,身前一双手抓住他的胸肌,十分恶劣的把玩着他的乳头,不仅用食指拇指将他的乳头轻柔碾着,嘴里还说些乱七八糟的。
“在树上睡觉的那是猴儿。不过也是,你这辈子也就是个猴儿了。你说,我跟你做这档子事算不算跨物种呢…”
神金。
“你才猴儿…唔啊…要…等等…这会别这么快…我要…嗯嗯啊…”明光眯了眯眼,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被干射了…一时间失了神,竟是连花影内射在他身体里也是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的。
……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他们这一炮打的根本莫名其妙。
简直就像,他们是因为想做爱了才做爱的。淫不淫纹的根本无所谓…
那种事情不要啊…明明心里想的是要跟他们断开关系来着…
明光将手伸向屁股…他自己也觉得现在这个姿势很值得吐槽,但那些精液得扣出去,不然夹在里面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花影看着他敞开了腿,那动作粗鲁的…漂亮的后穴转眼间就被手指撑的泛了红,跟那蛮子皇帝第一次的手法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年下都是莽子。
“都他妈红了,你跟褚楚不拜把子真对不起你们这如出一辙的扣逼方法,起一边去。”
花影请出明光的手,亲自赏了明光一次完美的指奸——他还是把精液扣出来的,说到底里头也没多少精液,因为在水中操的人,有些精液都混进浴池里了。
苦了明光,又被花影按在池水里羞辱了一番,在花影的威逼利诱下总算呻吟出了声…事后明光心满意足的把金币装进钱袋里,喘两声就有钱拿,再没有比这更能赚钱的生意了吧。
“不知道的以为你多清高呢,为了一两个钱能喘能睡的。不就跟窑子里的那些卖屁股的一样吗?”
花影看明光慢悠悠从水里爬了出来,刚被强上了一番这人居然跟没事人一样…好平淡的反应,有点不爽呢。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给钱,谁都可以呢。
“…不是没想过那种赚钱方式。但是…如果谁真的压在我身上的话我想我会忍不住杀掉他们的吧。不过,你们就不一样了,对着你们的脸,我心
', ' ')('里不会有那种膈应的感觉。能做的下去。”明光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湿掉了啊。这也没办法,毕竟这里是浴池啊。
……这家伙居然真的想过靠屁股挣钱啊…要让这个榆木脑袋大冰块骚里吧唧的躺在床上勾引人…那画面太ooc了简直令人害怕,花影连想都不敢想。
“……你是真邋遢啊,那衣服湿了,又是血又是大洞的,就那你也往身上穿啊?放那吧,我给你找件新的…”花影话还没说完呢,明光转身瞪了他一眼…被强暴了都没什么脾气,这会儿倒是凶上了。
“你的裙子留着自己穿吧,我不要。”
……
“起一边去,我裙子那么好看给你穿我还不舍得呢。你把那些男衣穿走,我绝不会再穿了…”
除非婉儿回来。
————
明光是被花影强行推进更衣室的…非但如此,明光因为走慢了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掌呢。
花影看见屁股上的那个巴掌印就想笑,看到明光一点没察觉继续走的样子更想笑了。
…明光屁股还挺白的。柳木和那蛮子皇帝似乎也是大白屁股…好吧,这么一对比,褚楚可能倒数第一白的那个了。
哼哼,果然还是自己的屁股最白最翘!那些臭男人哪儿懂得怎么呵护自己的肌肤,尤其是年下那两个小混账。那个山野猴子姑且不提,那个蛮子皇帝成天到晚喊打喊杀的,今天打这个,明天攻那个。真是粗鲁的狠,他的手因为拿武器弄的都是茧子,粗糙的要命,这烈日当头的非上什么战场,给他晒成碳变成丑八怪才好呢,看他顶个丑八怪的脸还怎么在婉儿面前装什么年下小狗。
以前明明是个爱哭鬼…怎么就成了那副暴脾气。真讨人厌!
嘛,虽然明光像个桩,到底还是比褚楚脾气好多了,也没柳木那么多的心眼子,笨笨的,有啥说啥。跟他待在一起真是让人安心啊~
花影赤裸着身子,简单披了条纱巾,是花影最喜欢的玫瑰红。他起了坏心思,他还不信了,凭他这么一张妖艳贱货的脸,便是连背影都骚的没边儿,这傻小子要真的一点反应没有那还算什么男人
其实花影一直都知道,别看明光话最少,却是最瞧不起自己的个人…让他动了那等事的心思才有意思呢
明光不知花影心中所想,他穿着花影曾经的衣服…布料柔软舒适,一看就是高级货…不过,因为心理作用,明光总觉着自己穿上好衣服了也不像有钱人。像偷衣服的。
“花影,有亵裤吗……”明光走出试衣间,看到床上的花影…呆住了…
那丝巾半遮半掩,一端搭在肩头,一端垂落在腰际。像是话本里会出现的插画…往那一躺就已经是一种妖孽了,居然还在自渎…明明是男人,竟如此不知羞耻…
“本宫主这可没亵裤给你…猴子不需要穿亵裤吧?”花嘲笑了一番明光。
这番挑衅挺莫名其妙的,借衣服给自己穿的是花影,现在阴阳怪气的又是他。
“你怎么了…”
明光注意到了…花影的脖子上…好多汗。
明光这才注意到,花影的双腿之间…那漂亮的穴眼处卡夹着一枚硕大的玉势…说实话大的有些吓人了,就算是想自慰这也太夸张了吧。明光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感觉,就算是花影也不会享受到吧…
“唔…不许看了…”花影伸手捂着下体处,一只手仍努力将那枚大玉势往里头塞。
当时女穴明明可以吃的很轻松的…所以花影就想试试后穴可不可以…没想到…卡住了呢。
都这样了还想着往里塞呢。
“…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明光拿起花影拿来做润滑的脂膏,用指尖挖了一大勺,沿着穴肉的边缘替人勉强做着润滑,“听好了,现在我姑且还能解决,你要是再往里送,那就只有柳木能帮你了。他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定会将你肆意戏耍一番,被耍完以后还会说什么看他心情之类的话。”
画面感极强…是柳木能做出来的事。
花影果真没再动了…他是有些怕柳木的手段,上回在青楼将人好好羞辱了一番,依柳木那性子…便是连想都不敢想。
明光捏紧着玉势的柄端,弯了弯唇轻轻的笑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姑且忍着…”
花影惊恐的看着他,纱巾早就滑落,他赤裸着身子,快感夹杂着痛感…下腹处的花纹忽的灼热了起来…不…不行…痛感亦是他的快感…肠壁本就那样的敏感…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混账…疼啊啊啊…唔啊,轻些…受不住了…”花影的眼眶湿润了,伸手在明光脊背上狠狠抓了几道,即便是穿了衣服明光仍是痛的皱起眉来。
“事先说明,我毕竟不是真医师,假如你真的脱肛了什么的我可不管啊。”
明光话音刚落,一声响亮的“啵”的声音传来,花影身子猛地挺起,鸡巴也忽的射了些透明液体…是前列腺液,花影潮喷了啊?应该是这个词语吧。
明明就没什么文化…脱肛这种词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 ' ')('“……你这混账!我要让你被我手底下轮奸!呜呜…干森么…泥果出生!”
明光捡起花影用来自慰的玉势,使用物理手段塞进花影嘴里,并且取了自己腰带绑紧了那枚玉势防止掉出花影嘴里。又用花影用来遮体的丝巾绑住了花影的手脚
花影的腿被迫抬高分开,他被绑成了一个可供把玩的姿势…
“若是论剑我倒也能听懂一些,轮奸这种词…只是很多人一起奸的意思吗?”
明光两指撑开嫩红的穴肉,嗯,没有脱肛…不用找柳木。
“……”
放在哪里都是很奇葩的回答。被花宫的宫主威胁说是要轮奸,他居然在思考轮奸是什么意思。
花影嘴里含着那枚硕大的玉势,含糊不清的呜咽着…明光实在听不出来说的什么,默认在骂人。
明光抚摸过蛋蛋下面的肌肤,原先这里大抵是有一条肉缝的吧?
好漂亮的鸡巴,蛋蛋的地方光溜溜的,想来是经常处理阴毛吧…明光真不知道如何吐槽这家伙了,一点体毛都没有那还算什么男人,不如做回双儿拉到了。
花影口中是自慰用过的玉势…关于味道花影并不想过多的品味,那味道再熟悉不过了,他自慰时的味道…在嘴里味道更浓了…有些腥气。
该死,这样怎么说话啊!
“呜呜…呜呜!泥…素想被呜唔轮奸…”
本想努力说话的,花影感受到明光的手指伸进去了…这猴儿若想奸辱一番也就罢了,偏偏这双手也长了茧子…不舒服!尤其不舒服!
“我不想被轮奸。我是挺喜欢钱的,但我也不想被那么作践。花宫的人都是双儿,算不得男人,也算不得女人。可能都不能够被称之为人。被那种人作践,我还有何颜面活下去。”明光大抵听出这人含含糊糊说了些什么,但他不想再听了,“闭嘴。躺着。”
……
谁教他这么说话的。说到底这人本身就是个奇葩啊,冷漠和无知这两种设定是可以一起存在的吗?
“也就在婉儿面前你姑且还算得上一个有担当的男人,离了婉儿又是这么一副骚货样…你总瞧不起褚楚当人一套背后一套做派,你又与他有什么两样。”
明光的扩张做的很不用心,老实说明光现在很火大…那三个人都一个德行,哄着骗着威胁着就能把明光压在身下…明光知道自己不够聪明…明明都是没念过书,凭什么花影没他傻。
“以前你也穿裙子。可那时候你不会让我反感…你明明是最讨厌花宫作风的人…你说你不想做脑子里只有淫欲那么肤浅的人”
呵呵,某人能不能别这么双标,多少年前这人还说要当大侠呢,现在就是个杀手,凭什么自己要听他说来说去。
花影无语的看着他,他倒是想回答。可那个硕大的玉势塞满了他的口腔,抵着他的舌,让他只能发出狼狈的呜咽声
明光显然也没等着花影的回答,他分开花影的腿,龟头在穴口磨蹭了几下就顶了进去,花影晃着身子…用行动表示着抗议。
可还没反抗几下呢,呻吟变慢悠悠泄了出来。花影泪眼朦胧的看着明光,让明光看了心虚,那双玫红色的眸子在烛灯的映照下竟然有些像桃粉色……没什么比心高气傲的美人此刻眼中盈满水雾直勾勾看着更勾人的了。
“我虽不聪明,但却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笨。你明知我在这里,这会儿自慰简直莫名其妙…想和我做可以直说。我不喜欢勾引那种的,像偷情一样上不来台面。”
……神经病,偷情上不来台面做炮友就上得来台面了吗?他们这种关系不就是炮友吗?
明光的手抚上花影的鸡巴,一根很漂亮的鸡巴,感觉会有点偏粉的感觉,明明是一根秀气的鸡巴,意外的大小还挺可观的。
“嫌弃这根东西,却很会操人,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奇葩的吗?”明光撸动了几下手里的鸡巴,花影被操的正失神呢,又被痛的回过神来了,操尼玛疼死了,手劲那么大是撸管吗!
给他撸萎了要!
花影确实软掉了,明光看到了沉默一阵。把衣带解掉,拿出了花影嘴里的玉势。
“别撸…没必要…啊…嗯…操我,我就能射…啊哈…嗯~”玉势终于从嘴里拿了出来了,花影感觉他嘴巴都要发麻了…嗯,鸡巴也有点疼了…花影有些族人确实喜欢被虐待鸡巴,但花影目前还没有那样的癖好。
…一个正常的男人就应该是有鸡巴的,花影可是好不容易从双儿变成了男人啊。
明光点头,不再帮花影撸,只是操人的劲儿越发越发狠了些,感觉有点报复的意思,嗯,这个木头看出来花影嫌弃他撸管技术的事了。
“嗯…你平时…嗯哈…啊~不怎么撸管吧?”花影含糊不清的说着,他问完就一口咬在明光的肩胛骨上…嗯,他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射在了花影自己的小腹上,明光则是射进了花影身体里,气的花影用牙狠狠咬了上去,肩胛骨那个地方直接咬破了皮。
“没兴趣…说到底,我经常在树
', ' ')('上睡…在树上撸管什么的也蠢了吧?”
明光解着花影身上的丝巾,他觉得花影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怜爱。
“可怜的孩子,被干的时候没觉得你多矜持啊,这平时怎么还禁上欲了呢,撸管都不撸,你这死脾性又不可能用手往后面自慰吧。憋坏你了吧。”
……
灵剑出鞘,明光提着剑架在花影脖子上。
“荒谬!你自己淫靡无度就罢了,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我…我…”
莫说自慰了…便是连摸都不曾摸过。他自幼没了家做了乞儿,温饱尚难以解决,几时有那些龌龊心思。
就连第一次同那倌儿厮混,也全是由那倌儿引导…他才学了些东西。
这怎么还着急了,花影弯唇,歪身靠近了明光的剑,明光蹙眉,下意识把剑离远了。
“荒淫无度算不上,我又不是饿了,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能看上的。”花影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的剑夺了扔到地上,伸手与人相拥在一块,轻柔的贴上他的唇吻在一处。
“不过说到自慰这种事,我可是有很多能教给你的,你不懂的,我可以慢慢教,下次可不要再把我弄痛了。”
柳木是被耳边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小宫主自是不会照顾人的……就在刚刚小宫主又打翻了一个水盆……他大概是想给自己换毛巾来着,只是有些笨手笨脚的就是了。
不想同那三人有交集以后柳木便整日守着杏林堂,也不再去找些没父没母的倌儿带回家施虐,正儿八经戒起色了。可他下腹处的淫纹总是滚烫的厉害,胃疾也总是复发…柳木只觉得周遭不顺。近来更是染上了风寒,头疼的厉害,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便是知道病因柳木也没力气为自己抓上一副药,更别提之后煎药的事情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让小宫主救下了。
花影声称自己是碰巧路过看见了…柳木虽然当时没说什么,但肯定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小宫主,我怕是活不成了呢…”柳木将长发拢到侧边来,低低的扎了一个辫儿。
花影俯身给他用毛巾擦脸…他低头与柳木的额头的贴了贴,以前师尊教过他,这样测温最准了。
“再胡说八道个试试?便是你死了我也要叫我手底下的人奸你的尸!给我好好活着…”花影按柳木说的去药房抓了药…好不容易煎完了药,用药壶倒药的时候反倒是烫到了手。
出现了!里经典烫伤…
好吧,没多严重,就是手腕红了点,花影很委屈,长这么大几时受过伤。算了,还是监督柳木喝药比较重要。
柳木从前是喝惯了中药的,正因如此,他身体好了些以后就有些抗拒中药了。
“你水放少了,闻着就苦…”柳木扯了扯被子,整个躲进被子里。
是了,从前柳木也会有这种时候,虽是年纪最长的,但有时候就是会很任性…
“毛病!给你惯的!本宫主长这么大还没给人煮过东西呢!快给我喝!”花影抱着臂,监督着柳木把药喝了下去。
柳木喝完脸上的表情都快皱成一团,实在是苦…呸,好难喝啊…
“好了,别装死了,给你拿了块冰糖,张嘴。”花影戳了戳柳木的脸,柳木这个表情实在是有意思极了。
“小宫主,因为我是病号,多宠宠我吧?”柳木弯了弯唇,明明是很温柔的笑,像是能融化冬日的冰雪那种感觉…可花影却总感觉他看到了阴谋诡计!
“明明最老的是你,老臭不要脸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简直为老不尊你!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三个的!”
这个词大抵是不合适的,花影知道。但就是不想用对。他将冰糖含入口中,俯身吻上柳木的唇。
柳木是有些洁癖的,可他对这种亲亲实在没有抵抗力,冰糖不知何时到了柳木的嘴里,甜的很。
柳木喜欢甜丝丝的味道,小时候父母不让他多吃糖。最多只是在喝完一大碗苦的要命的药以后才能得到一枚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的糖粒子,即便是这样,柳木也满足的很。
冰糖甜丝丝的,花影的吻技实在算不得多高明…他是很会做爱,但接吻这方面终究差了点意思。
一吻毕,柳木只觉得下腹传来一阵温热…原是那淫纹又有发光的迹象。
“小宫主…抱歉…稍微有一点想做了哦?你能坐上来吗?”柳木任由花影用毛巾粗鲁的给他擦着嘴角的药渍,擦完之后更是恶趣味的捏起柳木两边的脸颊肉,这句话听的不怎么清楚,花影蹙眉看着他,停了手上的动作。
“礼义廉耻呢?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若是叔叔婶婶知道你成了这副样子…”花影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木打断了。
“…小宫主,我生病呢。别老提他们了,你会答应我的吧?”柳木只是伸手拉住了花影的裙角说道。我
花影今日穿来的衣裙倒不怎么暴露,只是很普通的粉色衣裙,他甚至都懒得化妆,他来到杏林堂倒是因为有事要找柳木。
倒也能打一炮,花影
', ' ')('正打算褪下衣裙的时候,柳木看他有些不自在,头不自然的朝别的地方望去。
“怎么,看不得女人脱裙子?男人脱衣服就能看得了?”花影调侃着他,几下子勾掉了自己穿着的女式亵裤。
唉,那么点布料哪儿兜得住鸡巴,穿着都不舒服。花影都在考虑要不要改穿男人的亵裤又或者干脆不穿了什么的。
“…哎呦,我倒是忘了。你怎么可能见过女人穿裙子。可惜了,原先我做双儿的时候,胸脯子还是有点软的,小花穴也漂亮的很…怪我,那会竟没想着,先让我的兄弟们爽爽…”
花影俯身扒着柳木的裤子,这种骚话当然是他故意说的。旁的话他自然说不过柳木,可这骚话他就没输过谁,柳木果然耳垂通红,看模样像是气恼了。
“嘴里没个把门的,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也不怕我一口气上不来?…唔…”柳木看着眼前漂亮的美人俯下身来含住他的鸡巴…说实话,柳木对花影的口交技术有点恐惧,上次他就一直被花影榨精啊…虽然确实很舒服就是了。
“我之前…还以为你身体好多了…”花影含着柳木的鸡巴,含糊不清的说着…他今天肚子不太饿,主要也是身体不太舒服。
对啊…柳木真的以为身体没什么事了。可是…自己身上的淫纹不让自己好过,似乎是因为自己已经独居了好一段时日了,没有见到他们三个…难道是,淫纹的警告吗?不和他们三个人见面做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的,身体就会一直难受。
“小宫主是在担心我吗?嗯…为了我自己这条贱命,…哈啊…我还是得和你们在一起,但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嗯?”
柳木还想说些什么,花影停下了口交,他吐出柳木的鸡巴,很认真的看着柳木。
“…我的身体,应当是怎么做爱都不会损坏的。可是,最近我的身体似乎出现了问题…”
花影解开上衣,他不喜穿里衣。衣裙之下便是赤裸的身子,满是牙印的身子,很多地方被咬破了皮…花影赤裸的身子柳木是看过的,不该是这样的…乳头的地方已经被咬破了,有牙印的地方大多也是又肿,似乎还有被掐过的样子。
“有些是我自己掐的,有些是青楼为我花钱的那些死肥猪咬的…我喜欢痛感,疼到极致我能高潮…可我又很纠结,我讨厌身上留痕迹,一点美感都没有。”
花影一直很羡慕褚楚的身体…无人能伤得了他。花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那些牙印和淤青一直没有恢复…
也是和他们分开以后的事。
“所有的怪事都是因为我们的独自行动…也许明光和褚楚也遇到倒霉事了。”
花影抓住柳木那根鸡巴,当着柳木的面从后穴处取出一枚小小的玉势,看着也就一颗鸽子蛋那么大,鸽子蛋被拖拽出来的时候粘腻腻的还拉着丝,不是柳木瞧不起那鸽子蛋,感觉那种东西根本爽不到。
他把柳木的鸡巴往肉洞里送去,刚取出鸽子蛋的甬道还没怎么合拢,混杂粘腻的汁水花影很顺利的坐了上去…这种姿势大多数人是不会舒服的,进的太深,自己动着也累。但花影就不一样了,他乐在其中。
淫靡的声音听的柳木丢了魂,他喜欢花影的声音,花影高潮是的声音会有一点像女孩子的声音…可平常的说话的时候也不会觉得。
“小宫主真是十足的骚货啊。夹着东西就来了。”柳木伸手抚摸过花影的乳头那里的牙印,简直是惨不忍睹,咬的太难看了,而且感觉没个牙印的齿形都不太一样,像是被很多人咬了一样。
“不该是这样的…你是应该伤痕累累,嗯…啊…但应该出自我手才对。”柳木指尖划过皮肤,花影身子不自然的颤了颤。
除了我以外,没人能把你作践成这副下流样子。
“死变态…嗯啊…等你下次哈啊…能自己操…唔哈我的时候再说这些话…嗯舒服…”花影狠狠一往下一坐,柳木闭眼长长的喘息了一声,明明是操人,总觉得又被花影操了一遍。
这也没办法,如今柳木还发着烧,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说到底都是淫纹的错…能不能体谅一下病人,正常人谁会在发烧的时候做爱啊。
……虽然一开始是柳木自己提出来要做爱的。
柳木被花影缴的泄了精,舒服是舒服,但是感觉参与感不多,像是花影的自娱自乐。
花影则是射在了柳木手里,其实花影想让柳木口交的,柳木射完精只觉得两眼有些发昏…实在是没力气,让人感觉到他真的快死了。
好感动,临死之前还帮人打了个手枪。
“别着急死…我煎药前给明光和褚楚各放了一只蝶。他们应该对你的死相的很有兴趣,你先等会的。”
这种事情能等吗?柳木无奈看向窗边,他感觉悬。
“我听一位病人说,褚楚又要发兵,如今正操练着军队,应该没功夫管我死了这种小事,看我的死相有点太低级了,感觉他是等我死了撅我坟的那种。”
……褚楚给人的感觉确实能做出那种事啊。
“赌吗?我赌褚楚
', ' ')('会来,但明光确实有些悬。他啊…也不知道我那蝶儿能不能找到他,万一他又在瀑布底下修行…那我就真没办法了,我的蝶儿不能碰水。”
花影慢悠悠穿着衣服,然后又来帮柳木整理了一下。
好吧,整理了还不如不整理。里衣的扣子都扣错位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算了,柳木手探进被窝里重新扣好里衣扣子。
“嘭”的一声,柳木主屋的被门开了…与其说是打开,不如说是门快要散架了。
“这医倌不挣钱啊?就弄这么一破门。”褚楚大步走了近来,“死没……啧,这不是没死吗?”
褚楚咂嘴,他还以为花影说真的,他差点把所有的军医都一起打包带回来了…因为有点兴师动众褚楚没这么做…死就死呗!谁在意这老登啊!
等他死了褚楚还要用柳木的坟土种花呢!
“你好像很失望啊。”柳木无奈的看着他,只心疼自己家大门。别人不知道,但褚楚一定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正常开门非要整这些大动静。
“哎呀,我赌输了,现在就看明光会不会来了。”花影上前要去摸褚楚屁股,褚楚白了他一眼,一下子拍开花影的手。
“操你妈手往哪儿摸,死人妖没个正经模样。”
神经病,莫名其妙的来摸自己屁股。
“又不是没摸过,操都操过了,给摸摸怎么了?本宫主可是为你开苞的人,说话给我客气啊。最好是叫姐姐那种,下次姐姐还疼你。”花影被打手也不恼,跟褚楚见面必得吵一架,要不然都对不起他俩人设。
“滚你妈,嘴里喷什么粪呢。爸爸也给你开苞了,不用谢爸爸。”
褚楚没功夫理花影,看柳木的样子短时间还死不了,不知道为什么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可否认的,有时候花影真的骂不过褚楚,褚楚的词脏的很,听起来贱贱的。
是内含人体现不出来的那种见。
“你们俩…我还病着呢。别吵了。”柳木慢悠悠从床上做起来…他是想坐起来说话的,一不小心就看到他家的窗子落了下来,明光纵身跃进来了。
“都在啊。”明光转身发现三个人都在看他,且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不是,你颠啊,非要翻窗子进来,翻窗子无形中变成你的角色设定了吗?而且,这破房子也没个二层的,大门都没了你非翻窗进来!猴儿吗你是!”褚楚忍不住吐槽道。
明光看着褚楚,偏过头,难得在他脸上看到一丝嫌弃的表情。给褚楚气得要抽他大嘴巴子,可明光没多理他就走向柳木了。
“噗。死蛮子,你被明光无视了。”花影摸出一把纸扇来,挑了个地坐了,虽然这赌也说不上输赢吧,虽但看到褚楚吃瘪他就乐。
“气死我了…你!你还敢笑…我让你笑!”褚楚扑到花影身上,张牙舞爪的扯着花影的脸,花影身上可还疼着呢!
这下好,那两人又打又闹,吵得柳木耳边嗡嗡的…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三个人在自己旁边耍宝,总感觉精神多了。
“你…”明光坐在柳木床边,柳木看着他,阿光表情还挺认真的,有点期待明光要说什么。
“你还不能现在死。只有你给我看伤不收钱。”
……
“浪漫过敏吧你。”柳木看着他,有点无语,但又有点好笑,揽着他的背脊贴上他的唇和他接了个吻。
总之,一场满是利益关系的同居开始了呢。
褚楚坐在龙榻上,身上的婚服有些不和尺寸,腰间累勒的慌,头上盖着的红盖头也烦的要命,这明显都是女人的物什。那三个混账!求他们办点事怎么就这么难…
褚楚身着繁复华丽的喜服,衣物上的金丝银线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该死的人妖还想派人给褚楚上妆,褚楚打伤了一片以后才放弃了这个想法。
其实,人都坐在这了。涂不涂脂粉的其实也无所谓了,可褚楚看到花影派来人拿的那些胭脂水粉,总觉得有点像猴子屁股的色儿。褚楚嫌弃的要命。
不是所有男人都适合化妆的,褚楚不觉得他会像花影一样漂亮…
褚楚实在是等的无聊了,从床上一堆的大枣花生里摸了个花生剥了壳咬在嘴里。涩的很…居然是生的。想到吐出来有点恶心褚楚还是硬着头皮咽下去了。
“怎么还吃上花生了?当真想为我们生上几个?”
是花影的声音。褚楚一听这话就恼了,他正要一把摘了盖头,好嘛,三只手一起捉住了他的手,给褚楚都弄愣了…
“我还给你生几个,你那玩意不定有那能力吧…卧槽,吓我一跳,你们三个跟鬼一样。”褚楚刚骂完,那三只手松了他的手腕,一只喜秤伸进褚楚的盖头里轻轻一挑,盖头轻飘飘的落到床上去。
那三个混账…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都挺像个人的。
花影束了发…华美的衣裳贴合着花影的身段,他是用一根发带束的发,连样式简单的簪子都不曾用…没化妆褚楚倒也能认他是个男人,嗯…近看
', ' ')('了还挺帅的。
“你这个臭蛮子疯蛮子混账蛮子!我难得穿回男衣,你不夸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就算了,还质疑起我的能力来了!那天没把你干服是吧?好啊,今天你也别想睡了。我要你这张嘴儿,到明天早上都有干不完的活,叫不完的春。”
花影手中忽的摸出一条红色的藤鞭,将褚楚捆了个结实…这鞭子似乎也是随了主人的影子,这绑法好生淫荡,其他地方绑的到还正常,胸口的地方缠绕的尤其紧。
明光几时见过这种淫靡的场面,眼神总忍不住往褚楚的胸瞟,不似女子胸部那么柔软,可胸肌却也明显。
嗐,褚楚那张脸花影也不是一天两天见了,人确实是贱人一个,但那脸是无辜的,充满傲慢的、态度恶劣的一张脸。让人想看到一些崩坏表情的臭脸。
“小宫主,难得阿许穿的这么漂亮,别这么粗暴哦?今天的阿许是我们三个人的哦。”
柳木穿着红色的喜服,温和的烛光衬的他那张苍白的脸也有了几分血色。大户人家的孩子气质到底是不一样。那张脸或又几分病态吧,可仍是尊贵多些。他披着长发。左侧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细细的麻花辫,看着倒也有趣。
“……你俩少在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心里在想什么?”
褚楚看着花影动手扯开了自己胸前衣物。虽说褚楚年纪小,这胸肌却结实的紧,花影得寸进尺捏了好几下,气的褚楚当即给花影一个头锤。
砰。
“噗…”明光没忍住笑出声,花影被撞的满眼星捂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样子太好笑了。
“死明光你笑就算了,你还背过去偷笑!见不得人啊你!”
花影在地上捂着脑袋骂道,就是脑门贴上撞的有点响,倒是不怎么痛。
明光这才悠悠的转过来,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褚楚这才注意到…明光今日不曾束发,乌黑的头发就这么披在身上,虽无什么柱钗却也从中间取了一缕头发用红发带扎了个半扎。
一看就是花影帮他弄的,明光自己是绝做不来这么精细的发型的。
他向来一袭白衣,如此倒也算是精心打扮了。虽然不多就是了。
“既是有求于我们。稍微乖一些吧?”明光敛了笑意,自动无视了地上的花影,他从桌上取过交杯酒,据说是褚楚特地从蕃国寻来的,用葡萄酿制的美酒。
其实褚楚为今天准备了很多,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某些脾气暴躁的皇帝其实很期待今天的大婚,如果当着褚楚的面说穿了,陛下怕是要当场悔婚了。
岳国的事说小不笑,可要说大吧那确实也不大。解决是肯定能解决的,褚楚既然拉的下颜面来找他们,说明还是有些棘手的。
褚楚蹙了蹙眉,看着自己困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他倒是想好好走流程,这要怎么喝交杯酒。
不等他反应,柳木夺了明光手中的酒杯,虽是用葡萄酿制的,酒香很浓郁,似是陈酿的样子…似乎还有别的气味呢。
酵芝。能加快酒的发酵…却也是利尿的东西呢。
“早就听闻阿许酒量过人,每次上战场定是要喝酒助兴的。千人军队,竟无一人喝得过当今帝王。今日,我们便不喝了。阿许一人喝三杯吧。”
……
褚楚看他眼神都多了几分莫名其妙,这是老登从哪听来的野史。战场并非儿戏,他是君王,他的身后是褚国的万家灯火。还喝酒助兴,真当他是昏君了!他制定的军规分明写了,饮酒者自领军棍二十。
…想来那是柳木刚编的。
不是,干嘛莫名其妙冲自己笑啊!笑成那副样子…总感觉不怀好意呢。这个老狐狸…根本不在意有没有发生那种事情,就算褚楚甩脸子,他一定也有办法让褚楚喝的。
嘁,就算是毒药他也喝。他早就跟这三个家伙分不开干系了啊。
褚楚咬着柳木递过来的酒杯,仰头尽数喝了。没听说哪家结婚这样的,只有一个人在喝交杯酒。
其实也没哪家结婚有三个新郎官的。
柳木微微笑着。明光则是默不作声把地上的花影拉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成亲,他不知道别人成亲是怎么样的,想来柳木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呵呵,花影瞟了一眼柳木。不管怎么看都是温柔极了表情…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褚楚喝完了三杯酒…没感觉。
不是春药。嗯,也没这疼那疼的,感觉也不是奇毒。
慢性毒药?不,柳木不会用这么温柔的毒药的,他的手段远比他那张脸狠毒的多啊。
不曾等褚楚多想,他就被推到了床上,那些花生桂圆,因为硌的痛,全被推下去了。
解着褚楚裙子的时候,明光就在想,走的时候一定要从地上顺点走。晚上饿的睡不着的时候也能当个零嘴。
傻小孩,地上东西也惦记…到底是小孩,脸上真是藏不住事。
花影撤回了鞭子,解开褚楚喜服的布扣子,隐约瞧见了里头那块布料…似是一
', ' ')('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花影当时就兴奋了,连带扯开褚楚喜服的动作都暴力了不少。不知道的以为今天唱的这出是登徒子玷污良家女呢,明明都让操了。整这死动静。
褚楚在心里吐槽了八百遍…这件肚兜…是岳国连同自己身上那件婚服一同送过来的。
这肚兜依旧是女款…不,这玩意也只有女子有就是了。估计唯一的改动就是肚兜那几根带子做了延长,那块小小的肚兜布甚至遮不住褚楚的腹肌…好在褚楚也不是那种大块肌肉的猛男,这画面但也不算辣眼睛。
反倒是因为帝王脸上几分少年的羞涩增加了不少情趣…原以为褚楚不会穿的,意气风发的少年帝王…竟愿意穿上女子的肚兜。
“好香,是草莓味。”花影将脸埋褚楚的肚兜中蹭了好一会儿,他不是褚楚那么幼稚的人。
为何愿意穿?那种事真的重要吗?能穿上花影已经很幸福了。况且,是褚楚自己想穿给他们看的,没有威胁,也没有强制…小红肚兜好可爱啊。
还草莓味。魔怔了,天杀的,你全家都草莓味。
“滚…卧槽你干什么的…”脏话尚未说完,褚楚的头便被明光手动掰向另一边,明光仔细端详着褚楚脸,褚楚被他忽然这么一出搞得莫名其妙,骂的什么都有点忘了。
嗯,脸红的好明显…还挺可爱的。
“脸和耳朵…红通通的。”
之前明光就想那么做了,让年轻的帝王含着他的鸡巴,跪着给他口交。他该怎么提出这个要求呢?提出来褚楚也不会答应的,强迫会更好一点。
褚楚就这么看着这个呆子默默解开腰带…傻瓜!什么都不说他怎么知道这野人要干什么,是要口交还是要插!
头都转过去了…估计是口交吧。好嫌弃!不想用嘴吃那种东西啊…
“唔啊…”
湿乎乎的触感从下身传来,柳木趴在他的双腿间,润湿了手指给他做着扩张,他那双骨骼分明的手做起扩张来真是要命…只有一次,柳木就准确找到了褚楚的前列腺。
“阿光就先用阿许的嘴吧。”柳木曲着手指,他早看出来明光一直盯着褚楚的嘴了,估计不知道怎么开口,那自己就帮他提出来喽。
“我自有我的想法,不用你说。”
硬挺的鸡巴贴着褚楚的唇…褚楚还来不及屏住呼吸呢就已经被怼到嘴边上,倒是没什么异味,他犹豫了一会,张口叼住那团肉块,他轻轻吮吸着那团肉,感受着半软的鸡巴在嘴里慢慢变的发硬发涨。
“……”
好乖。花影只觉得鸡儿邦硬。可是褚楚两腿间的位置被柳木占着。
好想操褚楚…
“柳木。跟我换位置!”
“不行哦。是小宫主要埋阿许肚兜的,先来后到…”
哈?花影从来就不是先来后到的人好吧,他正要去抢褚楚双腿间的,那个位置明光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
“花影,要尊老爱幼。”
……
你还不如不说呢。柳木差点没控制住表情管理翻了个大白眼,褚楚嘴里忙活着听到这更是没忍住笑出声来,龟头就这么顶着嗓子眼,他笑着笑着又咳嗽了几下。
场面一度混乱无比,好在柳木还没忘记要做什么事。防止那位娇蛮霸道的小宫主做出抢位置这种没下限没水准的事,柳木觉着扩张的差不多了,分开褚楚的腿。
“啊!卧槽泥果混蛋玩叶儿…额啊…”
……嘴里含着东西就不要乱说话了,话说这到底是哪儿的口音。
“柳木!忒不要脸…”
“没有规定我要让着小宫主吧?别的东西也就算了,阿许我可还是要争上一争的。当然,阿光也是我的,小宫主你也是我的。”
好幼稚!好俗,好想吐槽!
“稍微有点贪心了呢。黑心医师的目的全都展现出来了。”明光吐槽着柳木,好的好像他们关系很好一样,不就普通的那啥关系嘛。
山里人已经抢先吐槽了啊。花
“喂…啊嗯…你们几个混蛋!自作主张在那里决定什么呢,都杀了…杀了你们…柳木你个该死的慢点…疼…”
…其实也不是疼…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喝了三杯酒而已,褚楚只觉得肚子里却有点发胀,好想解手。
现在这种局面显然不适合停下来了。穴里那根鸡巴刚挤进湿滑的穴下腹处的淫纹便不合时宜的发着黄光,褚楚暗道不好……明明穴里已经有鸡巴了…更里面的地方还是好痒…好难受
花影隔着那一片肚兜试图找到褚楚的奶子,明明是薄薄一层肚兜却看不到奶头,花影找了个大约摸的位置隔着肚兜舔舐着乳晕的位置……
“你慢点…嗯…呸…你们都是神经病吧,老爱玩那,我又没奶头…呜呜混蛋野银…”
也不算没有,就是凹陷状的而已。
为了能完整的说出话来褚楚吐了明光的鸡巴,明光蹙眉,正舒服呢,被打断的感觉真不好,他再次挤进褚楚的嘴里…没了下线以后是干什么事都
', ' ')('好轻松,强迫人的感觉真好。
噗。
柳木分着褚楚的腿,褚楚的敏感点很浅,但是插到底那种被完全包裹着的感觉会让自己比较舒服,做爱也是要顾着自己点嘛。
因为淫纹的关系,穴肉里好敏感…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妖吮吸着奶子那边…手还乱摸,摸卵蛋也就算了…在往下按…嗯…穴里面也撞的好用力…好酸…可是好舒服…嗯
“呜呜…不……不行…柳木你慢点…死人妖别按…卧槽…明光你大爷!”
黏糊糊的精液射进褚楚的口腔,他嫌弃的看了眼明光,只是咽了大概…精液的味道…说不上来,倒也没有太难吃,但也绝对不好吃,黏糊糊的…怪的要命。
“等…真不能操了…柳木…你先扒出来…你们等一下我…我…我要…嗯啊…”
最清楚事情起末的柳木反而动的更卖力了,花影伸手压了压膀胱处,他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真正的云的只有明光而已。
“要什么。”明光他真的问出口了,他看着褚楚涨红的脸…还是没想到褚楚现在要干什么。
“噗,陛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让我来猜猜,陛下要出小恭是吗?…”
柳木观察着褚楚反应,非常合时宜的在褚楚高潮前停下动作拔了出来。寸止真好玩啊,褚楚的表情气的像一只煮过头的红薯…
现在身子敏感的要命…肚子也有发胀的感觉,如果从后面高潮的话可能会忍不住尿出来…褚楚还过不了心里的那个砍…只觉得丢人的紧。
他推开柳木,正要起身却被明光一把抱住,穴内重新撑入一只鸡巴,硬邦邦的热乎乎,进的非常顺利,本身柳木刚退出来,明光的鸡巴有湿乎乎的,进去后慢慢恢复到最好状态。
“你们两个好狡猾,”花影急了,下一个上还不是他,他眼睁睁看着名光抱起褚楚,姿势有点像小孩把尿。
这个动作太不美观了,花影嫌弃的要命,对柳木更加,他根本没有那个力气把一个比他还高比他身体结实的人抱起来。
“小宫主,想听阿许叫你姐姐吗?”
柳木的声音总是格外好听,听他叫自己一声姐姐总觉得特别满足。
“…你去一边,我比你小,乱喊什么玩意呢…”花影踢了踢柳木的腿,这个病秧子,感觉眨眨眼睛都是释放魅力,要不是今天晨会重头戏是褚楚,花影当真要把这该死的医师按倒了。
“要我用手帮帮你吗?还硬着呢?”
“你上边玩去,你少乱摸本宫主,一会儿擦枪走火我把你强了信不信?那臭蛮子还质疑我有没有那个能力,我不得让他看我有没有那个能力。一口一个人妖人妖,我都不是双儿了,他怎么总这样!我那玩意不是摆饰,包好用的,你也用过的。”
……
有病啊!小宫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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