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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羿对于外门的密码实在没有头绪,就算有些许猜测,也没有六成左右的把握。他便只好在两人不知足的索取中,艰难地数着日子。
只是,他总认为,祁均和姚知意在怂恿他尝试输入密码的同时,也在阻止他去输入,至于原因,他更是没有线索可寻。
祁均和姚知意二人轮番折腾着池羿,从花园到客厅,客厅到阳台,阳台再到书房等地方,只有池羿不曾设想的,却没有祁均和姚知意做不到的。
除却吃姚知意烹饪的美食,池羿觉得这些天来喝的水,快赶上他去参加篮球集训。
他们都喝了特别多的水,来缓解性事后的干渴和缺失的水分。
一天深夜,池羿被姚知意压在了房间里的大落地窗前,祁均在书房处理他前些天为了专心致志修理池羿而延后的事务。
姚知意从身后搂住刚沐浴清理过一回的池羿,他们穿着同款的纯白浴袍,姚知意闻着池羿和他身上相同气味的木质调沐浴香气,有几分居家的温馨感觉。
池羿站在落地窗前观望时,他便倾身上去,将池羿压在可以纵览别墅周边,还有部分外景的窗前。
池羿虽然没有恐高症,但被一个男子压在窗前仍然会让他感到不适。姚知意胯间硬挺顶在池羿尾椎处,显然一晚上的折腾并没有让姚知意的兴奋与体力削减。
而池羿也发现,姚知意确实比他要高。
一直装娇羞的女孩子真是辛苦他了,池羿心情不快地想到。
池羿被姚知意环抱着,姚知意手指微动,飞速抽开池羿宽松的浴袍系带。
池羿迫不得已大敞着胸膛,被姚知意捏着腰压在偌大透亮的落地窗前。
本就被吸玩得红肿的乳头毫无阻碍地贴在坚硬冰冷的玻璃上,池羿抽气,将手撑在玻璃上想起身,却被姚知意压得严严实实。
“学长你说,这玻璃是单向的,只能从里面去看外部,或者是双向的,从外面也可以看到学长淫荡地在摩擦自己乳头呢?”
池羿被摩擦得又痛又有种别样的刺激,也不知是否最近被姚知意和祁均玩多了,每次在他将近射精的时候舔上他的乳头,堆积快感,让他几乎在这变态的交媾中,养成知道如何让祁均和姚知意取悦自己的习惯。
而往往不需要他有所表示,远比他自己更加熟悉他身体的祁均和姚知意,便会同时抚弄上他多处敏感。
痛快抑或磨人地,给予他高潮。
池羿乳首被压在光滑洁净的玻璃上,擦得乳晕红涨。姚知意尺寸骇人的器具在他穴道内极力抽插,带动着池羿摩擦的动作更加激烈。
这种被人玩弄到,他可以清楚通过乳头来获取快感,让池羿羞得浑身颤抖,燥热亦烧得他身体发烫。
姚知意也不想让池羿因为太过刺激而对他们产生抗拒,何况,他有更想要对小池哥哥做的事情。
于是他将池羿揽起,揉捏了下池羿又小又红,被欺负地不敢缩进去的乳头,“小池哥哥,是不是觉得被人看着摩擦乳头,还摇着屁股被自己的学弟操干,非常地难为情?”
姚知意分明是胡诌的,方圆百里估计都没什么人,池羿却好像真的感到有人在楼下,睁大眼睛惊异地看着他们。
“那我给小池哥哥另一个选项,如何?”姚知意爱不释手地摸着池羿柔韧的腰肢,长发在顶撞中拂过池羿雪白的脊背。
“给小池哥哥那里夹上铃铛,然后我们就回床上做,好不好?”
池羿被他们一直压着,的确站得累了,何况在窗边实在过于超出他的预期。
没有多想,池羿便答应姚知意要回到床上去做,而不是在落地窗边,只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色情的暴露狂。
可是,姚知意终究是个男人,还是变态到干了池羿很多天的男人。
他不仅给池羿两枚小小的乳头夹上铃铛,而且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套上一只嵌着铃铛的银环在池羿脚踝上。
“我原本以为小池哥哥很乖,是明白自己处境的。”
“结果还是不听话,想要逃走。”
“没有一直按着小池哥哥操,已经是在奖励小池哥哥的识时务了,可学长你,怎么就是不愿意乖乖待在我们身边呢?”
尽管知道煎熬过这七天七夜,是目前最明确直白的一条路,池羿却不愿意坐以待毙,总是在清醒的间隙思索并实践如何逃脱。
姚知意握住池羿脚踝,架到肩上,又重又狠地操进去,铃铛声在他进出冲刺的动作间,发出泠泠的清响,“这样子,小池哥哥走到哪里,我们都能听见。”
“小池哥哥要是寂寞了,想要我们,也只需要稍微动动身,我们便会马上来找你。”
池羿无法忍耐般,朝前爬去,姚知意也不阻拦他,任他在往前爬的动作中,将自己的性器抽出。
随着池羿的移动,精致的铃铛在摇晃中发出清脆的响声,铃铛较轻的重量也在摇摆中轻轻扯着池羿的乳尖。
不等池羿彻底松一口气,姚知意就浅笑着,抓住池羿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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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光线柔暗的室内,修长如玉的手自绵软蓬松的被褥中挣扎伸出,却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穿过指缝,完完全全压在床榻上不能动弹。
断断续续的铃铛声间夹杂着暧昧低喘,不时有闷在枕被中的泣音响起。
窗幔被风吹起浮动,卷着随风而至的幽微淡香,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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