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伏玉松了口气,拉过被子睡觉。
软软摔在地上的一瞬间,真是震惊极了,自己……太丑了吗?还是身子不好看?
以至于将军会踹自己下床?
她真是不自爱,爬了床,却被踹下来。难过的同时,握着被将军捏过的手腕,心里一阵阵发热,脑海里想着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急急跑回回秋苑,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这才缓解了她的窘迫,躺下去一觉就到天亮,软软实在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思来想去,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每天帮着糯米干活,糯米总拿她当小姐看,不让她做任何事。
她犹豫着要不要走,她不像糯米,糯米是入了籍的,是将军府永生的奴,而软软的卖身契,从她被李夫人赶出府的那一天,就不知道去了谁的手里。
翌日,糯米把烧好的水递给她,要她送去将军的院子里,软软犹豫着,将军讨厌自己,这么撞上去,会惹得人烦吧。
胡思乱想之际,她被糯米推着到了前面院子里,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院子里,守门的侍卫看到是她,眼睛扫过她,却没有多说,软软便进去了。
丁伏玉居主位,萧芜居他右下,软软上去倒茶,经过萧芜,被他火辣的眼光盯得险些拿不稳茶壶。
“将军,子羌有个不情之请。”听到这句话,站在将军身后不远处的软软忽然觉得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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