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紧贴着她的下体动作,手很难找到空隙塞进去,陈年胳膊肘向下拄着身子,让自己往上挪了一点,和棒子分开一点距离,在他没有及时填补的时候把手伸到两人交合的中间,握住他软中带硬的棒子用力抽了出来。
抽插的惯性还在,逮着什么操什么,陈年的手成了甬道,被他狂蹭了几下,手心被抹了一手他棒子上沾染的液体,滑腻腻的。
于成周喘了口粗气,动作渐慢。
“非要戴?”于成周跟她商议到。
“你中午刚碰过她。”陈年把上衣往下拽了拽,盖住泛红的腿心。
“没有。”他笃定的说。
两人一来一回在这种半赤裸的情况下说起了话,总之他不带套陈年就不让他进去,两人表面随便攀谈,实则暗地较劲。
“她去哪打牌了?”陈年也不叫姐了,和他昨天的评价背道而驰,一点都不善良,不仅不叫姐,还用这种手段报复她。
“隔壁。”
陈年灵机一动,撑起身子,笑道:“姐夫,去你房间吧。”
她没记错的话,他们住的那间能看到隔壁的客厅。
于成周把陈年扛到肩膀上带回了房间。
一进门陈年就看到了梳妆台上那盒没开封的避孕套,指着它说:“我要用那个。”
于成周把她放下来推到窗边,摸过盒子打开,抽出一枚戴上,按着她的腰分开她的腿,缓缓探了进去。
陈年闭上眼等待它完成进入的过程。用激将法激他:“姐夫,你要是敢买盒新的换了这盒的话,你就是个缩头乌龟。”
对于她的挑衅,于成周选择用实际行动反击,手伸到她胸前,两根手指一起拧了拧她的乳头,刺激得她叫了一声,抽回手把着软腰继续在滑溜溜的洞里驰骋。
陈年扯开窗帘,果然能看到对面客厅里的场景。
甚至依稀可以分辨哪个是陈代,还能听到搓麻将的声音。
“嗯嗯嗯……”陈年叫着放下窗帘,很想知道陈代知道她骄傲得不得了的婚姻、满意的丈夫如果都背叛了她,而且还是在她的房间里光明正大的背叛的话她会是什么反应。
于成周手掌在她下弯的脊柱上摩挲,一直向上攀上她的肩膀,开始按着肩膀用力往后撞,迎合他向前撞击的方向,完美的配合,次次深入底部。
陈年兴奋得流了很多水,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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