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见四天面,陈年一度觉得自己真的走了狗屎运了,金主长得惊为天人不说,又少劳多得,第一个月陈年就和他在一起了四天,就轻而易举的拿到了第二月的预付工资。
说是轻而易举其实也不是,司修齐名字像个谦谦公子,表面上也算绅士,就是在床上吧……有点狠。
他的狠不是火车上认识的那位那样冲撞得厉害,除此之外他还喜欢玩各种花样,只单纯接触的话绝对想不到他背地里喜欢把人绑起来弄,还用不少工具……
其实除了在床上辛苦点,平时的日子要多轻松有多轻松,住在交通便利的市区别墅里,和保姆工人还有安保人员分别住在两栋里,白天会一起聊天逛街,晚上司修齐不在的话还可以约着去看电影。
陈年已经预见了自己赚够钱后的休闲生活。
其实和厨师什么的分开住也有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晚上饿肚子的话只能自己想办法,陈年不愿意大晚上把人叫起来做夜宵,于是自己摸到楼下厨房里找吃的。
脚步沉重的拖着,哈欠连连,靠着边角的夜灯找到厨房,又是一个长长的哈欠,陈年打开了冰箱。
“诶?怎么没剩饭呢,”她翻了翻里面整齐的饰食品收纳盒,“我记得还剩一盘鸡腿的啊……”
房子里所有的声音都被她窸窸窣窣翻冰箱和碎碎念的声音掩盖过去,当她开着冰箱门在里面撕开一盒酸奶的时候,差点被身后的声音吓丢了魂。
惊吓迟迟难以平息,陈年抚弄胸口的动作都忘了做,微微扭头看身后高大的黑影,结结巴巴道:“你你……”
几声“你”后陈年以惊人的速度切换到营业模式,缓缓转过身,巧笑倩兮,“你回来啦?”说完还往后摸了个巧克力出来,伸向他:“你是不是也饿了?”
司修齐没接巧克力,在昏暗的灯光下情绪更加无反探知,不过很快他用不怒自威的语气开了口。
“他们人呢?”
短短几个字陈年清晰的感受到他话里的责备,责备佣人让自己出现半夜没东西可吃的情况。
怕自己牵连别人,陈年一大步跨到他面前,举了举手里的酸奶,当着他的面挖了一大勺子吃了,“我让他们不用值班的,我就是想吃这个了。”
她离得极近,是最亲密的关系才能有的距离,司修齐低头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她睡裙领口的精致锁骨,V线深入进的神秘区域。他上抬视线,刚巧碰上她又舀了一勺子酸奶进去,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司修齐嗓子有些干,轻咳一声:“快点吃。”
陈年听出弦外之音,扬起的嘴角弧度加深,原来是迫不及待了。
懂得审时度势的陈年这一个月里早就悟出了要看人眼色行事的真理,比如他瞥一眼床陈年就脱光了躺上去,再比如现在……
陈年指尖一点点靠近他,到他手边的时候蹭上去勾住了他的袖口,糯糯的说了句想吃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