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抱着他的脖子朝反方向用力抵抗着,声音发抖:“疼、疼……啊……”
是喜欢根部摩擦的感觉,但陈年忽略了他的根部之上还有条冲天的大棒子,被他这么一按只感觉里面要被顶穿了。
——“陈年,睡了没,我进来了啊!”
身体里的棒子猛地拔了出去,陈年被掏空的下体井喷似的往外淌水,吉宣是用手把棒子拔出来的,身体还和陈年贴着,不然陈年肯定早虚得趴在地上了。
“别……”陈年声音极小:“别进来。”
是对外面的骆明朗说的。
说完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小不会被听到,着起急来,怕他进来,拍着吉宣的背想让他带自己躲起来。
前骆明朗一步走近卧室、走向阳台。他像个英勇无敌的蜘蛛侠,把陈年挂在身上“飞檐走壁”,翻进了旁边阳台。
经过这几步,横在陈年下面的棒子都要凉了,进来的时候带进来一股凉气。
才刚到阳台他就迫不及待的分开距离把分身塞了进去,走向大床的过程中还补偿性的快速抽动几下。
要不是怕距离近怕进了她房间的骆明朗听见,陈年得哇哇叫几声。
他房间开着灯,把陈年放到床上的时候陈年撑着没躺下,往腿间看了一眼,目光所及的腿心已经湿漉漉一片。
他的毛发很整齐,把雄性气息十足的家伙完美的暴露出来。
看出她直勾勾的目光,吉宣凑上去压低声音趴在她肩头问她感觉怎么样。
陈年支支吾吾中夹带“嗯”的私货。
“那再来一次?”他指的是进入最深处。
陈年立刻摇头,“疼死了。”
“那这样呢?”他顶开陈年的腿,下身贴合,挺着棒子向上滑,直到两颗一手包不住的蛋蛋覆上饥渴冒水的阴部,缓缓蹭动、摩擦她。
陈年不说话了,眯上眼细细感受。
吉宣知道她这是喜欢,便怂恿她来上边,用这种方式诱惑她。
他如愿把陈年骗到他上面坐着了,他四肢摊开瘫在床上,让她前后摇一摇,滚动腿间的蛋。
陈年仰起脖子,叫他把灯关掉。
吉宣顺从,托起她的腰将她举起来,带着往床头挪了挪,然后把她放到腹部上坐着,长臂一伸摸到床头的开关。
灯灭了。
吉宣又托起了她的腰,这次却不是对准下方的肉坨了,他举得很高,小腹发力控制肉棒挺直向上,对准她的洞口后缓缓下放。
陈年再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他压着忍持续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