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介神秘的笑了笑,拽着陈年拐进了楼梯间。
隔绝了乒铃乓啷的维修声,陈年听到了细微的塑料纸揉搓的声音,是从许介口袋里发出来的。
陈年歪头看他放在口袋里的右手,“藏了什么?”
许介立刻把手掏出来,欲盖弥彰的凑到陈年身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抱你上去。”
“什么?啊!”
陈年问句还还说完,就被许介一个下蹲抱了起来,陈年急忙撑住他的肩膀稳定重心,“你!干什么?”
许介嬉皮笑脸,像个讨好大人的捣蛋鬼,把陈年往上颠了颠,上身后仰的同时双手把她并拢的腿分开夹在自己腰上,悄咪咪的说:“毛长齐了。”
暗示意味十足。
随后陈年也知道了他口袋里的塑料纸是什么了。
他放到陈年的胸口,邀功似的说:“新买的,薄荷味的。”
陈年的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到避孕套的味道上来,惊奇的问:“薄荷味?会不会蛰?”她联想到了风油精。
许介抱着人开始往上走。
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年张了张嘴,自己的事到嘴边后转了弯,问起他的:“那天听见你助理说下一站的房子已经找好了?”陈年不清楚这句话的具体意义是什么。
许介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手掌开始在她屁股上似有似无的抚摸,“是啊,我下个月就要去别的城市了,这一个月你好好珍惜我这个器大活好体贴入微的邻居吧。”
陈年眉头有一瞬的挤动,“为了灵感吗?”
许介已经过了二楼,嘴里含着水一样说不清话,只顾着摸她。
看他认真,陈年不想在这个时候扫他的兴,等完事后再跟他提自己要出去度假的事。
许介放轻步子,争取不触发楼道里的声控灯,呼吸格外的重,跟陈年叫苦说抱不动了。
陈年嫌弃的拍着他的肩膀下来,“你虚死了。”
许介把人抵到楼梯扶手上,故意把话题往歪处带:“哪个虚,器大活好还是体贴入微。”
陈年下意识想反驳他的体贴入微,鬼知道他什么癖好,别人完事后抽烟喝水,他喝酒吃零食,还一边吃喝一边光着脚踩她,把她的小腿和脚腕当成滚轮在脚底滚来滚去,陈年高潮的痉挛还没过去的时候腿脚都是麻的,被他一踩,腿立马麻成了老式电视机里的雪花点。
他可一点都不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