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的方向。
以为是特殊照顾,大大方方的进了头等舱的厕所。
进去就看到那张熟悉的建模脸,他胳膊上搭了一件黑色的棉衣,身上却穿得清爽。
陈年不自然的冲他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宁瑞侧身给她让位置,他身后是一面弧形的镜子,下面是窄窄的洗手台。
变了个人似的,没夜里那种冷酷的劲了,反而像一个默契的蓝颜知己,表情轻松,动作自然。
陈年走过去俯身洗手。
他一条胳膊箍过来,从后面环上她的腰,用暧昧的语气问她叫什么。
他知道了她叫陈年,只不过想看看她的诚意。
陈年没诚意,甚至还想洗把脸。
她在他怀里动啊动啊,宁瑞清早的燥热好不容易镇压下去了,现在隔着两人身上薄薄的布料反而又被勾了起来。
棉衣往洗手台上一放,陈年就预感到他要干什么了。
“我找你来可不是让你洗脸的。”
陈年一捧水扑在脸上,大早上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撑在洗手台上抱怨:“昨晚你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他无赖道。
“我还没洗脸。”陈年多少带着点起床气,有些娇气的说。
宁瑞腰往前一顶,瞬间推地她趴在了水龙头边,“洗。”
于是他在后面轻车熟路的解决着她的衣服,她在前面手忙脚乱的洗着脸。
水乳被一股脑的抹到了脸上,也管不了是否涂抹均匀了,因为宁瑞就这么毫无措施的进去了。
哪怕只顶进去一个头陈年都能分辨出戴套和不带套的触感,她被摸了几下还不至于湿透,龟头没入洞口,和棒身交界的那条鸿沟异常明显地卡在外面。
“嗯——”陈年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用沾满水的手去推搂着她腰的手臂,“……出去。”
男人见招拆招,老老实实地抽了出去,依旧是没有完全硬起来的状态,他握着陈年的手探到她的腿间去摸。
她手上凉凉的,一碰上去棒子还应激的缩了一下。
陈年扭着手腕想挣脱,挣脱不开就握拳用力攥了一下,男人在后面轻笑,败下阵来,见她一副不带套坚决不依的态度就主动把套拿出来了。
胳膊把陈年夹在怀里圈禁在一小方空间里,挺着下身让阴茎穿过她的腿根从前面探出头来。
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从前面把套戴了上去,这种方式短一点的根本连头都露不出来,更别说戴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