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贴上阴阜固定住手指移动的方向,手指渐渐深入,越到里面越孤立无援,里面压迫感更重,像进了敌营。
宁瑞忽然佩服起来以一己之力碾压它们的阴茎来。
反正目前为止他的手指掀不起什么风浪。
飞机大概刚出境没多久,还没冲破时区的夜色,飞机上的乘客也都顺其自然的把时间默认为上飞机之后的凌晨,大多在昏暗的灯光下半睡半醒。
宁瑞开始肆无忌惮的搅动起来。
一根手指可以在里面灵活的扣弄打转,折磨得她抓心挠肺又敢怒不敢言,但两根手指一起进去的话她就只剩下压抑的急促呼吸了。
消失的红又重新钻了上来,从衣服未覆盖到的脖子往上爬到耳根、脸颊、双眸。
“嗯……”陈年忍不住发出极小的一声呻吟,双手覆盖到毯子外面腿心的位置,手掌做出遮挡的姿势,羞耻感已经将她的思想占领,现在她仿佛未着寸缕,在公众场合被两根手指带上云端。
宁瑞的抽动加快,甚至已经将水声透过层层布料从最深处带了出来,被困在一个狭小容器的里的水不能畅快横流,只能发出闷闷的、被肉壁挤压的声音。
他的手掌已经不能严丝合缝的贴在她的外阴上,动作幅度的加大让手掌不得不离开所在的位置,为进攻蓄力助跑。
空气在裆部被来回的拍动,刻意收着力气的手也难免和她的身体一起发出碰撞声,几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显得行迹越发可疑。
前排的乘客动了动身子,似乎被打扰到了。
陈年怕前面的人下一秒就后回过头看他们,急忙按住腿间快速抽动的手臂,侧头压低声音对身后的人说:“别、别发出声音……”自己的嗓音无论怎么努力稳都掩不住轻颤。
宁瑞撤出一根手指,留下中指在里面故意的打圈搅动,用同样低的声音回她:“该我了。”
知道她将到未到,正处于最容易被动摇的时候,只要他在多给点甜头她就能被轻易击溃,然后投降。
陈年微微惊讶了一下,后知后觉这并不是一场义务劳动,含糊的蒙混几秒后按住他的手腕,示意不要停。
宁瑞偏偏不让她如意,把剩下的那根也抽出来,五指并拢在她下面捞了一手的水出来,在毯子里摸到自己的裤子,掏出半硬的棒子抹了上去,语气毫无商量的余地:“坐上来。”
机舱里有人打起了呼噜,此起彼伏的逐步击垮陈年的畏惧。
只要上身佝偻着点就不会被后面的人看出她是坐在别人腿上。
陈年迟疑着,先伸手征求他的意见:用手可不可以。
他摇头,胳膊从她的肩膀伸到她面前,用被她的水泡软的指头摩挲她柔软的嘴唇,示意用嘴都不行。
陈年深感上了贼船遇上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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