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波及宫颈阴道,还试图把阴道口层层嫩肉挤出来。
头顶顶在床上拱起脖子,陈年像个挣扎打挺的鲤鱼,翻滚蹦跶,“别别、啊……”
该来的还是来了。
液体存在感明显,一簇簇从洞口滑出来,他放弃挑逗敏感的小豆豆,去穴口接水喝了。
一小块嫩肉在收缩中短暂冒出来,他一口含住,湿滑的嫩肉瞬间溜走,他驱舌去追,在下一次收缩中大口吮吸了一次。
陈年简直要疯了,收缩越来越激烈,他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吉宣!”她扭着床单,腿已经拧成了麻花
吉宣没反应过来她在叫自己,毕竟在这里没几个人会叫他中文名。
他扛起陈年的白腿圈在脖子上,埋头用功,学她装傻不理会。
陈年想拽他起来,发现他身上没有衣服可以拽,头发顺滑,手指一插进去就滑了出来,撑起身子向后挪也会因为把他钳制着下身而动弹不得。
“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陈年又哭又笑,快要被这具荤素不忌的身体逼疯了。
他一离开,陈年的双腿立刻绞紧缠在一起,手掌贴上小腹微微用力按压。
如果现在有个医生用听诊器听她小腹的话,估计会被里面呼呼的血液涌动声震痛耳朵。
吉宣刚要满意的揽人入睡,陈年却撑着起来要去洗澡。
又流了一滩水,还怎么咪得下去。
脚尖刚点地腿就软了,合不拢似的以奇怪的姿势走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