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玻璃地板擦得锃亮,让人感觉置身于海底之中,这让陈年的腿更软了,几乎是扶着墙壁摸过去的。
走进一条弯弯曲曲的走廊,欢爱声清晰的从波浪形的白色现代感墙壁后传出来。
“救命……救命啊……”
听到女人带着哭腔的喊声,陈年紧走两步过去。
里面墙上装了镜子,两边是洗手台,连绵不断,每走几步就能看到被顶在洗手台上的狐狸面具的女人。
没多久陈年就找到了呼救的人。
女人头发乱糟糟的,面具带子已经断掉了,满脸潮红,操弄她的男人着了魔似的快速打着桩,丝毫不理会女人的哭喊,看见陈年,她眼前一亮,微微抬起胳膊。
“姐妹……帮帮我我不行了……”女人断断续续的说着,向陈年投来求助的目光,“他嗑药了……不过很快了,姐妹……”
看她实在可怜,陈年点了点头,一点点靠近耸动不停的男人。
解开浴袍,让自己的体温和他的皮肤接触,贴在一起后再慢慢攀上他的胳膊,往下滑,趁机钻进拍打的中心,五指张开,拢住下面那团软乎乎的肉,轻轻压着往自己这边推,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上挠着。
终于让他动作放慢了点,女人忍痛从侧面划了出来,挤出他的禁锢,顺势把陈年往里松了一把。
“谢了姐妹。”
男人突然得不到释放的火热开始在身前的肉体上乱戳,硬的厉害,戳在肚子上疼得陈年直吸气,赶紧把它带去正确的位置。
一道洞里,硕大的龟头如鱼得水,猛烈刺入,毫不拖泥带水。
“啊!”
男人虽神志不清,但被夹紧了还意识到要抬起女人的一条腿。
陈年这时候无比庆幸自己的身体爱流水,听到做爱声就会湿,这一路走来水直往腿上流,幸亏就湿的,不然被这么捅一下子该多疼。
不用求饶,求饶也听不进去,陈年老老实实撑着身子,挺着腰承受着。
有点疼,里面酸酸胀胀的,总感觉他顶到什么特殊部位了,非同一般的酥麻,男人现在到底有多硬,大概就是硬到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形状了,所有的感觉都是被捅出来的那种,憋闷感。
周围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忽高忽低,陈年也忍不住了,仰着头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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