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刑已经有三天没碰余一了。
起因很简单,他每年都有公休假期,刚好公休当天余一陪他,于是他直接定了机票把人带去海边度假去了。
也没怎么玩,整天待在酒店里做爱。
整整一周。
余一心里担心阮思思,但只要他说想回去之类的话,总免不了被阮刑带去床上一顿猛肏。把余一肏得神志不清,说不出话也不放过。不像阮狱,要是余一受不住就乖乖地停下,阮刑可不觉得自己能肏死人,所以不管余一怎么求饶都没用。
去的头一天,几乎是从早做到晚,余一被他肏晕过去,半夜醒来的时候阮刑还没结束,穴里的水都被肏干了。他下床拿了一瓶润滑剂,余一第一次用这种东西。
之后是阮刑困了才不情不愿地放过他。
第二天余一是被阮刑的闹铃吵醒的,后穴里还插着阮刑的东西,他动了动伸手把闹铃关了,顺便看了眼时间。
七点。
阮刑只有上班的时候才起这么早。
穴里的阴茎慢慢变硬,阮刑在余一身后打了声哈欠,“差点睡着了……”
“困就再睡会儿吧。”昨晚余一昏睡过去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阮刑不知道几点睡的,肯定更晚。
“不行,得起了。”
以为阮刑有什么出游的计划,余一问他,“是要去哪里玩吗?”
“不是。”说着他把余一被子外的手捉回去,翻身压到余一身上。
咬着他的后颈,身下再一次抽动起来,“为你特意设的闹钟,得起床肏你。”好不容易得来两人独处的机会,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了。
跟发情了一样,阮刑几乎每时每刻都要贴着他。连余一吃饭他都要插在人屄里。还不许他穿衣服,不应期的时候也不闲着,要么把脸埋在余一的臀瓣里,脸紧紧地蹭在软绵绵的臀肉上,狼狗似的在逼穴里舔来舔去。要么就是裹住余一的双乳把玩。
总有他找趣的地方。
余一受不住,说要出去看海,就被阮刑按在阳台上肏。
一周都是这么过来的。
要不是阮狱亲自过去,阮刑还不想回去。
回家之后就是阮刑的审判日。
余一被扒光衣服检查的时候,身上没一块好肉,到处被咬得青青紫紫,就连屁股蛋上还有两个牙印子,结疤了。
阮狱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沉下眸没说话。
“玩儿得挺开心。”阮慎行看了眼阮刑,“我也想带他出去玩玩。”
阮刑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余一尴尬地站着,虽然再难看的样子对方都见过,但浑身赤裸地任由三人审视,难免还是觉得不自在。
好在阮狱从旁边拿了块毯子把余一包住,把余一抱在怀里,低声,“我被吓坏了,妈妈。”
“还以为您不见了。”
确实和阮刑在一起这几天他都没机会给他们打电话,余一有些愧疚起来,“是我的原因……对不起……”
阮思思放学见余一回来,急急忙忙跑到余一面前抱住他的腿,“一一,你去哪里了了,我好想你……”
见阮思思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余一心疼坏了,蹲下来抱住孩子,随便扯了个慌,“二叔生病了,我陪他去看病。”
小姑娘这才没计较,又担心地询问二叔的身体。
之后几天就没阮刑的份了。
余一每天被阮慎行和阮狱霸占着,阮刑自知理亏,不好再凑上去,就怕他们谁真学自己把余一又带出去。
直到第四天,阮刑彻底忍不住了。
彼时阮狱刚接到公司来的电话,似乎是很紧急的事,到后面的窗口说话。余一陪着阮思思看电视,正是四五六岁的年纪,很喜欢看动画片,坐在地毯上看入迷了,连手里的玩具都不感兴趣地扔在地上。
阮刑动了动,挪到余一身边。
“老婆……”
余一正无聊得昏昏欲睡,听到耳边这声音吓得一激灵,阮刑立马捂住他的嘴,“嘘,别说话。”
余一点点头,阮刑才把手放下。
“我硬了。”阮刑压低了声音,手指压在余一唇上,“帮帮我,很难受。”
“可是……万一思思还有阮阮……”
“没事。”阮刑按住余一的头往下压,他的裤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把硬挺的阴茎掏出来,怼在余一的唇上。余一还是不太愿意,尤其是阮思思还在前面看电视,一转头就能看到他们。
脸颊猛地被掐住,下颚发酸,阮刑强硬地把阴茎插进他的口中。刚想睁开,眼前倏地一黑,阮刑拿了快毯子盖到余一身上,连着头一起盖住。四周都被封闭住,插进口中的阴茎上面腥味更加浓郁。余一莫名觉得喉咙发痒。
外面传来阮思思软软的声音,“小二叔,一一在干什么呀?”
余一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阴茎堵进喉底时的干呕也被他强忍下来。
阮刑把
', ' ')('手指放在嘴前做出嘘声的动作,“一一睡着了,别打扰他。”
“噢……”阮思思的声音果然小了下来,“要把电视关了吗?”
“不用,你专心看就行。”
过了会儿,阮思思就没声了,大概是再一次沉浸在她的动画片里。阮刑暗示性地捏了捏余一的后颈,低下头隔着毯子对他说,“快点,我哥看见不好。”
余一只好按照他说的在毯子里吞吐那根许久不得发泄的性器,明明才几天,上周阮刑留在他身上的痕迹都还没消下去,却像憋了很久似的,粗硬的阴茎撑在余一口中,撑得他难受。
几声微弱的喘息和咳嗽都被余一压低,好在阮思思一心沉迷于电视,没有注意。
阮狱打电话的声音没有了,结束了,余一怕他过来,想抬起身,却被阮刑强压下,“他去书房了。”余一顿了会儿,听见脚步声确实越来越远,才放下心来。
阮狱把事情弄好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只有阮刑和阮思思,还有股不太好闻的怪味,有点熟悉,但他想不起来是什么。他看了眼两人,阮思思就兴冲冲地,“爸爸,一一去洗毯子了!”
洗毯子?
阮狱没说什么,“嗯”了一声,去找人了,走之前竟还贴心地提醒,“你们早点睡。”
他在卫生间找到余一,洗衣机转动着,余一在一旁刷牙。
从身后把余一抱住,“要睡了吗?”
余一点点头,把嘴里的东西吐掉,“思思还在看电视吗?”声音有些哑,但阮狱没察觉出来。
“没有。”说完还不够,邀功似的补充,“我让她睡早点。”
余一把牙缸放好,转身摸摸阮狱的脸,“嗯,阮阮对思思也很好啊。”在他看来,阮狱能做这种琐碎的事已经是一大跨越了。
阮狱把头埋进余一的胸前,没说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