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8 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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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爱你。”

这话像拳头一样痛击到余一的胸膛上,把他砸懵了,甚至头昏眼花,连阮慎行的脸都看不太清楚,“什、什么?”

看他这幅晕乎乎的蠢样子,阮慎行觉得他更惹人心动了,像小狗,这话让他再说一遍也不介意,说无数遍也可以。于是他在一次凑到余一耳边。

“我爱你,余一。”

“听明白了吗。”

余一彻底晕了,血液一个劲地直往上涌,让他的脸充血似的发红。后脊莫名发麻,像被电了一轮,浑身没力气地后倒靠在墙上,冰凉的墙壁让他短暂地回神。

阮慎行说爱他。

他不敢信。

“真的假的?”

阮慎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这话在脑子了过了一遍,真的假的?阮慎行带着笑看他,这小东西正无力地靠着墙,用探究的眼神盯着自己,现在在他眼里,余一像一只流浪狗,眼睛湿漉漉的,充满警戒,就连新主人在他面前也不敢走过去。

好可怜的模样,阮慎行心想,可怜得让自己浑身都热起来了,面前的男人既没有漂亮的脸,也没有光洁无暇的身体,乳首附近有很明显的烫伤,即使这么久了也不能消去,一具劣等的身体,但阮慎行就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甚至还想用称心如意来形容他,巴不得现在就带着他去结婚。他伸手扶住余一的头往下压了压,凑近去吻他的眼睛,余一反射性地闭眼,唇下的眼皮不安地抖了抖,弄得阮慎行的嘴唇酥酥麻麻,心里也酥痒极了。他又往下吻上余一的唇,没打算深入,温柔地含住他的下唇在嘴里啃咬,舔舐,吮吸。

怪不得自己的人生什么都有了,金钱权利什么都握在手上,但他一直觉得不称心,觉得无趣,但现在他看着余一,原来是差着他了。

“我不骗你。”他的唇撕离了余一,看余一还是半张着嘴呆愣在那儿,他把人抱起来放进水里,“和之前一样,还记得怎么做吗?”

余一看着他点点头,伸手把双腿抱住,不碰到水。

给他洗了澡,阮慎行把他从水里抱出来,大半衣服都被余一身上的水弄湿,阮慎行看上去也没有生气,垂着眼给他擦身体。擦完又给他穿上衣服,把他弄到椅子上坐着,轻轻柔柔地给他吹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余一突然想起之前还没被赶出别墅,阮慎行经常让自己给他吹头发,赶走那天,也让自己给他吹了头发,余一觉得不舒服地缩了缩脖子,阮慎行停了下来,“怎么了?”

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些明显,余一低下头:“没什么……”

阮慎行没再问,但手中的吹风机被调到了最小。余一意识到了这点,不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立马把头低下,心跳的很快。阮慎行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没有不耐烦的神色,阮慎行现在对自己真的很好,或许……他没说谎。

耳边这股温热的风似乎吹进了他的身体,吹得他心悸。

爱,阮慎行对他说爱,这太不真实了,像在做梦,说不高兴是假的,有人爱自己,是多好的事,怎么可能不高兴,从没有人爱过他。吹干了头发,阮慎行把吹风机放到一旁,“我们明天就去把孩子打掉。”

余一愣了一下。

“趁早打了,对身体应该没什么伤害。”他漫不经心地说着,但余一的脸却一点一点地刷白。

他怎么忘了,还有一个孩子,他和阮狱的孩子。

阮慎行回头,看到他惨白着脸捂着肚子坐在那,心里腾升出一股怒气,他瞥了一眼余一的小腹,还没有显怀,平坦坦的,但再过段时间,那里会逐渐变大,因为别的男人,他的身体在发生改变。

他在为别人孕育后代,这个婊子。

“今晚吧。”他突然改口道。

“什么?”

“就今晚,我们去把你肚子里的脏东西弄干净。”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他可不认为自己还有那个自控力,控制住不亲自把那个脏东西弄掉。

余一一震,“不可以!”

阮慎行不理他,伸手就打电话联系医院。余一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支撑着自己着站起来把阮慎行扑倒,幸好有地毯,俩人才不至于狠狠地砸在地板上。余一夺过手机把电话使劲砸到角落。

阮慎行一怒,把他推开,站起来去捡手机,已经被砸得不成型了,暂时用不了。他转过头去看余一,那人还趴在地上没爬起来。阮慎行背上还隐隐作痛,余一刚才扑过来摔地上弄的,为了一个野种,还搞这一出,给他点好脸色就给自己拿乔,今天非得给他个教训,阮慎行沉下脸走过去,扯起余一的头发就要揍他。

看到余一脸的瞬间,他心里那股气又憋住了。这人眼眶通红,咬着牙喘气,一副气急的模样,自己还没说话呢,他眼泪就噼里啪啦地从眼睛里掉出来,自以为硬气地朝着自己说:“我不和你结婚。”其实声音都是抖的。

他叹了口气,伸手去轻轻地把余一脸上的眼泪抹了,然后恶狠狠掐着他的脸,前后反转简直不像同一个人:“你在说什么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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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呢。”

“不和我结婚?”

“想和谁结,阮狱?还是阮刑?”

“我要把孩子生下来!”他一边流泪一边冲阮慎行吼,大概是又气又怕,这眼泪简直是止不住地往下淌,淌到阮慎行手上,像是被烫了一下,阮慎行松开手。这孩子比自己还重要,宁愿生孩子也不愿意和自己结婚。他皱着眉,这可麻烦了,虽然有一百种方法逼着他把孩子打掉,和自己结婚,但他还暂时不想把这些用在余一身上。

面前的人整张脸都湿了,还气息不匀地喘气,惨巴巴的,让阮慎行想搞他一顿。他刚准备扯着人的头发往床上带,卧室门就被嘭地一下撞开了。

阮刑从门外冲进来,身边还带着人。

阮慎行叹了口气,把余一松开。

这就很难办了。

他怒气冲冲直直地走到阮慎行面前,见余一哭得满脸是泪,他心疼得不行,蹲下去伸手把人给抱住了,抬起头狠狠地盯着阮慎行,“你做了什么?!”

阮慎行没说话,等到阮刑把人抱起来,他才淡淡地开口:“你现在能带走他,那之后呢?”

见阮刑顿了一下,他接着说:“我准备和他结婚。”

“你做梦!”阮刑回过头盯着他。

阮慎行笑了一声,看着人怒气冲冲地走了。

刚抱着余一走到门口,就碰上了阮狱。

阮狱刚从公司回来,“怎么回事。”他看了看阮刑身边的人,又看余一哭得满脸,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不太舒服地伸出手要从阮刑那把余一接过来,阮刑抱着人没松手。阮狱淡淡地望向他,余一见阮狱要来抱自己,自觉地抓住他的手臂,阮刑皱着眉,最终还是不情愿地松开手。

两个人就这么从阮刑面前离开,一个眼神也没留给自己,他觉得难受得要命。自己用心地去讨好他,对,讨好,他从来没在任何一个人身上用过这个词。但余一还是毫不犹豫地从自己怀里朝另一个人伸出手,他完全不需要自己。

阮刑心里又狠狠地缩了一下。

和阮狱在一起的那几个月余一改变了很多,和阮狱争起来,他毫无胜算。

“等一下!”他还是不甘心地开口:“阮慎行说要和他结婚。”他可不会让两人就这么舒心地过夜,他们也要和自己一样心里膈应才对。

阮狱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阮刑知道,他在发怒的边缘。

余一被放在床上,“洗过澡了?”阮狱问。

余一点点头。

“谁帮你洗的?”

“阮、阮慎行。”

阮狱点点头,过了很久才问:“结婚是怎么回事?”

“阮先生说,他想和我结婚……”

阮狱似乎没有在意,他低着头把被子掀开盖到余一身上,“你呢?”

“你想和他结婚吗?”

“他说要把孩子打掉和他结婚……我不愿意。”

阮狱没有再问,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今晚太累了,先是阮刑,然后又是阮慎行,他们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疲倦极了,余一看着浴室的灯,有些犯困,原本还想问问他今晚去了哪,但还没等人出来,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狱带着湿气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他,温凉的手覆上余一的小腹,余一被弄得半梦半醒,但没力气说话。阮狱以为他睡着了,自顾自地说话,“怎么办妈妈。”

他把脸埋在余一的后颈,“他们都想夺走你。”

“我好害怕。”

余一在心里叹了口气,在阮狱怀里转过身和他面对着,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脊背:“别怕,我会在你身边的。”

阮狱一愣,低下头埋进余一的胸口,因为余一的一句话,阮狱心中的郁结似乎就解开了,对,母亲是偏向他的,他的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自己才是和他最亲的人。阮狱情绪一激动就会眼眶发红,现下他正红着眼把低下头把余一的衣服扯开,狠狠地把余一的乳含在嘴里,他用力地吮吸着,忙碌整晚的疲惫就这么散去,他就这样在充满母亲气息的怀抱里沉沉地睡去。

见阮狱睡着,余一才轻轻地往后退了退,把乳头从阮狱的口中移出,嘴里没有了东西阮狱不舒服地皱了皱眉,似乎要醒过来,余一急忙把手指放入他的口中。他像一个婴儿吮吸两下手指,皱着的眉松展开来,含着余一的手指再一次熟睡。

这不是余一第一次这么做了,阮狱很喜欢含他的乳头,尤其是情绪波动大的时候,经常要含着乳头才能睡着,像口欲期的孩子,乳头一整晚在他的嘴里,时不时还要吸两下,第二天的下场就是破皮,难受得不行,阮狱每次看见都后悔地道歉,但之后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余一只好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乳头换成手指,手上全是茧,阮狱咬几口都破不了。只是他每次用舌头滑过指腹时,浑身就跟过电了似的,像在挑逗自己,余一只能让自己快点入睡,不然下体可能又得再洗一次了。

自那晚之后,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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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似乎更忙了,经常到夜里才回家。倒是阮慎行和阮刑,两人每天都闲在家里,阮氏父子的关系在绑架的事过后好了不少,偶尔吃饭的时候会像寻常父子一样聊两句,阮狱话少,但夜里回来的时候居然也会和阮慎行打个招呼,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在慢慢变得亲近,但余一却觉得不对劲。

阮慎行也怪异地没再提堕胎的事。这很奇怪,更奇怪的是两人对自己的态度,很少吼骂自己,甚至连厕所都是两人带自己去上的,除了偶尔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其他时候几乎真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真心实意地在对自己好。

余一一开始还不太习惯,从没有人这么对他,但拒绝几次发现完全没有效果,之后也只能去适应,但他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恐慌着,逼迫自己不陷进去,他怕这样的好只是别人的一时兴起。

小半个月过去,余一的脚差不多也好起来了,能自己走路。

就在当天凌晨,阮狱把他从睡梦中叫醒,看到阮狱的脸的瞬间,他心里突然想到,来了。他一直惶恐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直觉,今晚一切都会结束。

阮狱手里拿着一个包,衣服已经整齐地穿戴好,他把手里的东西拿到余一面前,“我们今晚就走,我们出国。”余一看了一眼,是两张机票。

他在阮狱的催促下穿好衣服,手里只拿着身份证明被动地跟着阮狱走下楼梯,每一个台阶似乎都没踩到实处。他看到别墅的大门,莫名有一种不真实感,像没睡醒。

还没踏出门外,身后就传来声音,“你们要去哪?”他们回过头,看见阮刑一步一步从楼上走下来。

阮刑看着站在门口准备离开的两人,这段时间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缓了缓,他就知道阮狱不会让余一留在这儿,所以他一直等,等这一天的到来,他不会让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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