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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狱的心情愉悦起来,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原位,走到余一身边搂住他黏糊地亲吻他的脸颊:“妈妈,我好爱您。”
注意到余一还心有余悸地捂着肚子,他垂下眼问:“您也爱我对吗?”握住余一放在肚皮上的双手,把它牢牢地抓在手心里:“即使它出生了,也别爱他,一点爱都别给,都给我,好不好?”
余一僵硬地点头。
阮狱的嘴角动了动,像是在笑,换了一个话题:“您看上去很累。”说完就半抱着人躺到床上。半弯着腰用别扭的姿势把头放靠在余一的胸前,嗅着余一的味道,轻轻地把那褐色的乳含进嘴里,他闭上眼睛等待着乳头在口腔里慢慢变得坚挺。母亲的双臂环住他的头,像在保护着自己。
阮狱舒服愉悦得飘飘然,这一切简直美妙极了,恐怕锋利的刀刃戳进心脏也不能让他这么快乐,只有母亲可以。
在这静谧中,他就这么睡了过去。
见阮狱睡着了,余一终于放下心来,他低头看了看阮狱,那张冷冰冰的脸现在正安静地在自己怀里,嘴唇微微翘起,粉粉的颜色。余一莫名觉得心里软软的,他松了口气,紧紧地抱住了阮狱。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地听到阮狱的手机在响,阮狱在旁边压低了声音说话,然后身侧的人下了床,余一困得不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继续睡下去,但过了会男人又爬上床把自己抱在怀里。
余一刚想伸手回抱住他,却闻到另一个人的气息,他猛地睁开眼,看清了面前的男人,是阮刑。
余一挣扎着推开他:“你怎么在这?阮狱呢?”
“他公司有事。”阮刑又凑过来把他抱在怀里:“你别动,让我抱抱。”
余一挣不开,阮刑还不安分地用下体在他的双腿间摩擦,原本软绵绵的性器慢慢变得坚硬,隔着裤子余一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他不安地夹紧腿,怕阮刑一冲动做出什么事来。
“阮慎行还在外面,我保证他不会让你留着这个孩子。”
余一一愣,抵着阮刑的胸口没有再挣扎。但阮刑却没了动作,只是把阴茎和余一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这几个月他都没有勃起过,果然,在看到余一之后他的阴茎就焦躁起来,阮刑都快忘了这种感觉了。
“你们什么时候去医院?”阮刑开口问道:“去医院堕胎。”
余一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堕胎”这两个字:“我们要留下这个孩子。”
“你们?”阮刑有点不太相信:“我哥他同意了?”他又看了看余一,他脸上完全没有什么紧张感,看来是把阮狱说服了。
阮刑觉得心里不太舒服,觉得什么便宜都让阮狱给占了:“你真要给他生孩子?”
“你知不知道有多痛苦。”
“我知道。”余一皱着眉,他越来越不明白阮刑想干什么了,和自己说这些话做什么?
“你……”见余一这不解的样子,阮刑心里更加难受,浑身上下都难受,哪哪都不舒服,他火急火燎地扯下余一的裤子,余一被吓了一跳,急忙止住阮刑的动作:“你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插进去。”
但余一还是无动于衷,压着他的手不让他有下一步动作。
“你放手。”
“不行,”余一推开他:“你结婚了,不能这样。”
阮刑被他弄得烦躁,坐起身直接把他的裤子撕扯下来,推开他的腿把那女阴大咧咧地露出来。余一的脚上有伤动不了,急急忙忙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穴,又觉得自己这样子实在是怪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阮刑被他的动作逗笑了,想开口逗弄他几句,又怕把他惹生气更不让自己舒服,只好把话咽下,开口解释:“我早就离婚了。”说完就去扯余一的手,他下面很久不得发泄,难受得不行了:“你别管这些有的没的,快用你的逼给我磨磨。”
“不行。”余一还是不愿意。
“不愿意算了。”阮刑只好放过他那地方,跪到余一的枕头边上:“那你给我舔舔。”
余一更不愿意了,紧紧地咬着牙,任阮刑的在他嘴上怎么弄都不开口。
见他这么不配合,阮刑烦躁得不行了:“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你去找别人。”
合着给阮狱生孩子都愿意,给自己弄一下就这么不情不愿的。阮刑憋屈极了,气得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手痒痒,想揍他一顿。但又不敢,自己本来就不受他待见,在他眼里肯定哪哪都比不上阮狱,要再惹他生气就真的没机会了。阮刑没再强迫他,下床不知道去哪里拿了瓶润滑剂回来,余一以为他要对自己用强,紧紧地盯着他。
没想到他直接站在床边,把润滑液倒在手上对着自己的脸自顾自地撸起来。余一觉得羞耻极了,那狰狞的器物就在自己身侧,隐约还能闻到那股腥味,他尴尬地撇开脸。
阮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但就是射不出来,他突然压上余一的身体,余一吓了一跳,想要推开他:“别、别这样!”
', ' ')('但阮刑力气大得惊人,他强硬地掰开余一的双腿,赫然发现那阴穴早就湿得不像话了,就连床单上都印着一小片水渍。阮刑沉沉地笑笑:“这么湿了?”然后鬼使神差地凑到那口穴前嗅了嗅,脑袋一热伸出舌头狠狠地舔了一口。
“啊!”余一刺激得从床上猛地弹起,被阮刑压住,他咂咂嘴,像是品尝味道似的评价:“好骚。”然后直起身把阴茎严丝合缝地压进余一的阴缝里,余一被那阴茎烫得发抖,两片肥厚的阴唇连阴茎的一半都包裹不住。
“让我磨磨,不操你。”
说完就压着余一的逼猛烈摩擦起来,整个阴穴除了阴道,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余一爽得穴里不停地淌水,他的瘾一上来脑子里就什么都没有了,连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张着嘴呻吟。
阮刑压着他狠狠地磨,阴蒂都被他磨肿了,探出头又被阴茎重重地撞得东倒西歪,可怜极了。这欲望不上不下,阮刑也难受得紧,嘴里恶狠狠地骂:“真他妈想插进去把那野种给捅出来。”
这才是他的心里话,发泄一般地说出来,也不知道余一听进去了没有,下面突然像泄洪一样猛地喷出水来,高潮了。阮刑把龟头抵到那上面,水全洒在龟头上,借那水做润滑,阮刑狠狠地撸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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