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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要了呜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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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香被插得长叫出声,“哈啊……”

滚烫坚硬的肉棒直直顶到宫口,拔出去又比上次力道更重地凿进来,从嫩肉里凿出一汪水,又凿进去,来回反复,凿得她疯了似地摇头晃脑,咿咿呀呀地哭叫。

男人扣住她的腰,将她一条腿抬到肩上架着,腰胯用力往她腿心撞。

床被操得吱呀作响,陈香受不住他这么快,灭顶的快感从头皮冲刷下来,她呜咽着求饶,声音猫叫一样细弱,又被男人插得破碎,只剩下勾人的哭腔。

催得廖竣性欲更旺,抱着她的腿打桩似地往她嫩穴里操干。

“错什么了?嗯?”他喘着粗气,边插她边说骚话,“骚逼夹这么紧,是不是想夹死我?”

“呜呜……不是……没有……”陈香哭着摇头,胸口两团奶子被操得一颤一颤,廖竣看得眼睛都红了,抓着那团奶子用力抓握揉搓,又低头去含,去舔,力道一重,陈香就哭着喊疼。

他收回牙齿,沿着她的脖颈往上舔吻到她的唇瓣,勾过她的小舌头吮咬起来,“舒不舒服?嗯?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陈香被插得呻吟不断,就是不说舒服。

他发了狠,把她两腿掰开压成M型,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操得又重又快,淫水被插得四溅,粗硬的耻毛把她穴口附近都撞红了,他咬她的鼻子,嗓音粗粝沙哑,“问你话呢,舒不舒服?”

陈香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哭着点头,“……舒服。”

廖竣满意了,速度却没有慢下来,把女人抱坐起来,扣在怀里,一只手握住她的臀往自己下腹压。

这个体位进得特别深,陈香快要被捅穿,才哀哀地哭了声,就被男人一连贯强有力地抽插弄得发了疯似地尖叫起来。

她指甲掐在男人肩上,触手都是硬邦邦的肌理,管她是挠还是抓,男人都觉不出半分疼痛。

“教练……”她可怜巴巴地求他,“不要了……呜呜……”

像是要失禁的尖锐快感逼得她抱着男人的脖颈,呜咽着求饶,“我好难受……不要了……”

“好听,再叫几声。”男人亲了亲她的唇,偏头咬她的耳垂,热息尽数喷在她耳廓,陈香被激得身体打了个颤,小腹颤抖了几下,趴在男人肩头哭着高潮了。

“爽不爽?”廖竣往她臀尖摸了摸,一手的淫水。

他往后躺在床上,握着陈香的细腰,掐着她前后摇摆,陈香才刚高潮,甬道还很敏感,粗长的性器直直捅到底,插得她小腹酸胀不已,她被迫坐在男人身上摇摆了十几下,整个腹部哆嗦起来,她身子一软,趴在他胸口,嘴里呜咽哭喊着,“啊啊啊啊啊啊……”

廖竣被她收缩的穴夹得差点缴械,他低咒一声,两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腰胯用力往上顶了几十下,直插得陈香癫狂地摇头尖叫,这才喘着粗气拔出来,射在她小腹上。

他爽得要命,拿了纸巾简单擦完,又把人捞进怀里搂着,细密地亲她的嘴巴。

“不,不要了……”她眼眶通红,瑟缩着想躲,却躲不开,只能委屈又害怕地看着他。

廖竣一看她这个表情就想操她,嘴上却还道,“好,不操了。”

等一会再操。

陈香身体仍抽颤着,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握紧,让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疼……”她蹙着眉小声地喊。

廖竣松了手,把人往上抱了抱,头一低含住她的奶子大口吮咬起来。

“怎么这么香?嗯?”他边吃边说骚话,叼着她的乳尖就不松口,吮吸的力道大得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轻点……呜呜……”她疼得呜咽起来,两只手无力地抱着他的脑袋,热乎乎的穴里不受控地往外流出淫水。

她难堪极了,眼泪又掉下来。

“哭什么?”廖竣吐出嘴里的奶尖,一手箍着她的腰把人往下拉了拉,亲她的嘴巴,“不喜欢?”

陈香不敢点头,只一双眼可怜巴巴地瞧着他,眼眶还红着,眼睫上挂着泪,白皙的脸因为刚刚激烈的性事早就潮红一片,乌黑的发落下来,有一缕垂在胸口,搔刮着被男人吸得嫣红的乳尖。

廖竣看着这个画面,只觉得鸡巴硬得能日墙。

他揉她的屁股,放轻声音哄她,“别哭了,奶子吸疼了是不是?”

陈香听他说奶子这个词就难堪得想钻地洞里。

她侧着头不看他,男人拿了纸巾过来给她擦脸,还给她拧鼻涕,陈香躲着身子不让他碰,又被男人扣着腰,声音沉沉地喊,“别动。”

她果然不敢乱动,因为男人滚烫的鸡巴一直戳着她小腹处的软肉。

她害怕地一动不动。

廖竣摸她的小脸,“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

她缩了缩肩,也不敢看他,只是摇头。

“开车,三个多小时。”他手指移下去,握住那团软软的奶子,放在掌心揉弄,“你弟说你在宝楼超市,我去那没找到,就把你们这整个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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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找了一遍。”

陈香哑了嗓子,她之前在宝楼超市干的,因为是个小超市,平时就她跟老板两个人,老板为人不太正经,常常当着她的面看黄片,她忍到拿了工资,直接就换了家超市,没跟陈阳说,因为怕他担心她是受欺负才辞职换超市的。

她忽然抬头,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你,你跟我弟说了?”

她一双眼惶恐极了,廖竣故意逗她,“你说呢?”

陈香眼眶一下红了,她难堪地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往外落。

廖竣“操”了声,“逗你呢,哭什么哭,没跟他说。”

陈香放下手,眼泪挂了满脸,她哭着说,“教练,我错了。”

“错什么了?”廖竣不明白,这女人怎么一个劲说自己错了。

“我不应该……在里面洗澡。”她抽噎着,眼泪大颗往下落,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我以后,不去了,你不要,不要欺负陈阳。”

“我欺负他干嘛?”廖竣没明白她的逻辑。

陈香流着泪看向他,颤着身子问,“那你,放过我,好不好?”

操了。

廖竣终于听懂了。

火一下就上来了,他妈的,他从市区开了三个多小时车来找她,这女人不欢天喜地就算了,还哭哭啼啼地叫他放过她。

今天不把她操死,他廖竣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你再说一遍?”他把人扯到跟前,黑沉沉的眸定在她脸上,一双眼喷火似的,里头盛着怒意。

陈香害怕地往后躲,呜咽着说,“我错了……我错了……”

“妈的!”廖竣扣住她的腰,把人翻身压在身下,一低头含住她的奶子用力咬了一口,“还说不说?!”

“不说了不说了……”陈香疼得身子直打哆嗦,哭得差点背过气,嗓音软软地求他,“不要咬了呜呜呜……”

廖竣火气散了几分,抓着她的脚往边上压,“晚了,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陈香怕得不行,翻身要往外跑,被男人按住胳膊死死压住了,她无助地哭起来,“教练……我真的错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廖竣掰开她的腿,握着鸡巴就要往里捅,她怕得发抖,逼口都紧紧闭着,龟头根本插不进去,他狠了心要弄她,把她两腿抱着架在手肘,阴户大喇喇敞开,身下的性器狰狞地就要往穴口插进去。

陈香哭得臀尖都颤抖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听话,我听话……不说了,真的不说了……”

廖竣黑眸沉沉扫着她,以他的尺寸真要硬插进去,这小嫩逼怕是要撕裂出血。他扶着鸡巴往她穴口滑动着戳刺了几下,柱身顶开两瓣闭合的阴唇,龟头重重碾过苏醒的肉粒,陈香被快感刺激得哆嗦起来,嘴里的哭声都变了调。

他来回摩了足足一分钟,直接把陈香磨高潮了,淫水泛滥,他龟头蘸了点,直接往那粉嫩的逼口里插了进去。

陈香被涨得不行,身子拱起又落下,脖颈高高仰着,一双手扯着身下的床单,脑袋疯狂摇晃起来。

她这个反应让廖竣很满意,他俯身下来,双手擒住她的,将她整个人牢牢罩在身下,抬腰挺胯往她体内插送起来。

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箍着,廖竣爽得肌肉绷紧,电动马达一样疯狂抽插了百来下,力道重得整张床都快被操塌了。

陈香受不住,叫声都是破碎的,软软的哭腔勾得体内的肉棒又猛地涨了一圈,她被插得癫狂,搂着男人的脖颈,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刺下,近乎崩溃地尖叫,“啊啊啊……求求你……慢点……呜呜……慢点啊……”

廖竣拔出来时,带出一小滩淫水,插进去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把女人的腿抬到肩上架着,掐着她的细腰凶猛地顶胯插送。

陈香嗓子都哭哑了,高潮来临时,她意识都是空白的,目光涣散地看着头顶的灯,张着嘴大口喘着气。

廖竣射了一次,把人压着后入又操了一次。

陈香最后被操得直接昏了过去,廖竣这才停下,把人洗完澡抱在怀里,还爱不释手地抓着她的奶子把玩。

睡梦中陈香都在哭,呓语似地求饶,身子一抽一抽的。

廖竣见她身上全是咬痕和指印,底下小穴都被操肿了,一边怪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一边又怪这女人不识好歹,净说惹他生气的话。

廖竣下楼去买药,回来就见女人正在穿衣服,她站得不稳,身体颤颤巍巍的,看见男人开门进来,害怕地往后退,一双眼又惊又惧。

“干嘛去?”他拧眉进来,把药袋子扔床上。

“我……我要上班。”她不敢看他,垂着眼睛,手里还拿着自己的内裤。

“几点了知道吗?”他把表递给她看,已经晚上八点了。

陈香瞪大眼,她只知道过去很久,却没想到都已经晚上了。

“我,我上晚班。”她仍要穿衣服,却是连抬脚都做不到,私处火辣辣的疼,她忍了忍,眼眶还是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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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廖竣见不得她这个可怜样,把人抱过来坐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她的腰,“我给你钱,以后别去上班了,我养你。”

陈香错愕地抬头,像是听见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表情惊恐极了。

“怎么了?”他笑。

陈香摇着头,“不,不,我……”

见廖竣脸色一沉,她忽地止住声音,只是低着头无声地掉眼泪。

廖竣“操”了一声,“行行行,上上上,晚班上到几点?”

陈香吸着鼻子说,“十点半。”

“身体吃得消?”他抬手帮她把眼泪擦掉,听她肚子饿得咕咕叫,笑了声,“饿了?想吃什么?”

陈香尴尬又羞耻,捂着肚子想从他身上下来,又被男人箍紧了腰,她动不了,只能小声地回,“包子。”

“包子?”廖竣摸出手机看了眼,随手点了几个外卖单,又点了两份水果拼盘,上面备注加急。

点完外卖,他把身后的药拿过来,“腿张开,给你上点药。”

陈香坐在他腿上,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廖竣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妈的,别那么看我,再看就硬了。”

陈香赶紧撇开脸,男人已经将她放在床上,一只手分开她的腿,另一只手挤了药膏在食指上,往她红肿的穴口探进去。

药膏凉凉的,男人食指伸进去还搅动了一下,似乎想把药膏涂均匀些,但是戳得里面水汪汪的,又要往外吐出淫水。

陈香咬着唇,臀尖发颤,好不容易等男人涂完药,她的穴口又往外流出一滩水。

廖竣食指刮了刮她藏在阴唇里的小肉粒,哑着嗓音问,“怎么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要我操你?”

“没有……”她夹紧腿,声音都颤颤的。

那里肿得厉害,廖竣也没想着再操她,再操就真操坏了。

他去洗手间洗手,出来时,女人正在穿鞋子,灰簌簌的运动鞋,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旧的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他走过来,攥住她的脚腕,从地上鞋盒里拿出一双新鞋,往她脚上套。

陈香不安地看着他,男人半跪在地上,五官刚毅硬朗,鼻梁挺直,下巴一圈胡茬尽显男人味,厚实的大掌扣着她的脚腕,给她穿好一只鞋,又去穿另一只。

“老子第一次这么伺候人,知道吗?”他抬眸,粗粝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以半跪着的姿势倾身凑近。

“主动点,亲我一下。”

陈香身子一颤,对上男人那双深沉的瞳仁,她心脏都缩了下。

“快点!”廖竣不耐烦了,别的女人想亲都亲不到,这女人还特么在犹豫。

陈香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她颤巍巍凑过来,很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唇。

廖竣把人后脑勺控住,咬她的嘴巴,把她的舌头勾出来缠吻,直吻得陈香气喘吁吁,这才放过她。

外面敲门声响起,廖竣打开门,接了一份又一份外卖,旅馆老板和外卖员一起送上来的,因为东西很多。

他把门关上后,把东西放桌上,又把陈香抱到椅子上,这才打开外卖盒,把一样样吃的摆在她面前。

镇上吃的不少,廖竣点了两笼包子,两盆小龙虾,四份炸鸡,两只脆皮烤鸭,还有两杯女孩子爱喝的奶茶,以及两大份水果拼盘。

陈香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晚饭,看着眼前的东西,瞪得眼睛大大的。

“吃啊。”廖竣剥了只小龙虾,蘸了点汤递到她嘴边,“随便点了些,不喜欢的话,等你下班,我带你去市里,那边好吃的多。”

已经很丰盛了。

陈香摇摇头,嘴里的虾仁又辣又香,特别好吃。

廖竣撕了鸭腿和炸鸡腿给她,让她一手一个拿着,又往她嘴里喂虾仁,还把奶茶插好吸管递到她面前。

他真的是把这辈子的耐心和温柔全用在陈香身上了。

“……谢谢,我,我自己吃。”她嘴里塞满了食物,说话都很含糊,眼神还怯怯的,却没那么抗拒他了。

廖竣拿了纸巾擦擦手,拿起面前的炸鸡就咬了下去。

他饭量大,没一会就干掉了桌上一大半食物,陈香也吃得差不多了,正在小口地吃哈密瓜。

她舍不得吃这么贵的水果,给廖竣做的红烧肉都是省吃俭用两个月才去买的肉。

“好吃吗?”他见她一直在吃水果,把脸凑过去,“给我吃一口。”

陈香咬着唇看了他一眼,重新从拼盘里拿了块哈密瓜递过去,男人张嘴,连她的手指一起含住,热烫的唇从她指节扫过,激得陈香登时就麻了半边身子。

廖竣把嘴里的哈密瓜吃了,冲她道,“还挺甜,再给我吃一口。”

陈香只好继续给他喂,每喂一次,男人都会舔她的手指,喂完最后一块,陈香内裤都要湿了,低着头不去看他,把他舔过的手指往裤子上蹭。

明明被舔的是手指,她不明白为什么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泛着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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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走吧。”廖竣洗完手出来,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装进袋子里,递到陈香手里,“想穿就穿,不想穿就丢掉。”

陈香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整个人都有些不安。

廖竣摸出她的手机,一款不知多少年前的触屏机,界面都有些失灵,密码锁都没有,他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输进去,往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后拉着她往外走。

镇上手机店五点半就下班了,他站营业厅门口照着广告牌上的手机号打了过去,陈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局促地站在他边上,担心遇到熟人,一直缩着肩低着头。

等了会,老板终于来了,廖竣拉着陈香进去,让老板把最贵的手机拿出来,偏头冲陈香问,“喜欢哪个颜色?”

陈香认出这种手机,不知道具体多少钱,只知道很贵,不是她能买得起的,她下意识就想往外跑,刚转身就被廖竣扯住胳膊拉到怀里,“快点,选一个。”

他皱着眉,眉心竖纹很深,严肃得吓人。

陈香不敢违背,选了个白色。

廖竣把她的手机卡拔出来,让老板换上,又给她贴了膜,还给她充了一千块的话费,付完钱后拉着她出门。

陈香整个人都是懵的,那款手机近一万二,她根本没想到,男人会买这么贵的手机给她,还给她冲了那么多话费。

“我,我没那么多钱……”走出门后,她把手机往他手里推,“这个太贵了……我还不起……”

“谁让你还钱了?”廖竣拧眉看着她,“你要是不想要,就把它砸了。”

陈香听出他生气了,咬着唇没敢说话。

廖竣看不得她这个憋屈样,伸手掐她的脸,“再这样我就操你,给老子笑一个。”

陈香没遇过廖竣这样的人,她吃痛地皱眉,在男人威吓声中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操。”廖竣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她在超市冲陌生的顾客笑得很开心,怎么到他面前,连个笑脸都没有。

他开车把人送到超市门口,见她畏畏缩缩地打量外面,等超市门口没什么人,这才敢开门下去。

廖竣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故意问她,“怕别人看见我?嫌我拿不出手?”

“不是……”陈香被吓到,声音打着颤,“我,没有……我怕,怕……”

怕什么呢,她也说不出个理所然来,只知道心里很慌,怕被人看见,怕被人误会,更怕……别人知道廖竣对她做过的事。

“怕什么。”廖竣捏了捏她的脸,“有人问,你就说我是你男人。”

陈香又被吓到了,几乎是瞪着一双眼跑了下去。

廖竣坐在车里,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边一直挂着笑。

土是土了点,性子却是又乖又软,让人看了就想欺负。

当然,是在床上欺负。

陈香回到超市时,仍觉得不真实。

那款昂贵的手机不真实,以及……廖竣的话。

她去跟超市老板解释了一下,老板知道她的家境,对她一直比较包容,没说什么,叫她下次有事提前跟她讲,陈香又道了一遍歉才回到自己的岗位站好。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她不敢当着别人面拿出来,一直没敢看。

幸好只是换了双鞋,没换上男人买的那些衣服,她一直站在收银台,脚边又堆着东西,几乎没人发现她穿着一双上百块的新鞋。

没顾客的时候,她就悄悄低头去打量脚上那双鞋。

尺寸刚好,是一双纯白的运动鞋,她很喜欢。

夏天容易出汗,她不敢穿凉鞋,而且站久了,脚会很痛,她觉得运动鞋舒服,哪怕热一点,她也愿意穿一整天。

她一直干到夜里十点半才收拾准备下班,脱了工作服,又露出那件灰簌簌的格子衬衫,几个收银员脱了工作服,全都穿着连衣裙,露着两条腿,底下踩着带跟的凉鞋。

其中一个收银员张庆华走到陈香身后,盯着她衬衫上的洞笑了会,问陈香,“我那有不穿的衣服,你要不要?”

陈香当然愿意要,但是这儿的人大多都是嘲笑她,她分不清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很轻地摇了摇头,“谢谢。”

几个收银员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陈香不明白她们笑什么,只是低着头往外走,自卑让她时刻保持这种走路姿态,她甚至不敢直视任何人的眼睛,担心从所有目光里都能看见那种不怀好意的嘲弄与讽刺。

她跟在几个收银员身后走了出去,快到门口时,听见张庆华在跟人讲话,声音甜腻腻的,像是在撒娇,“能不能参观一下你的车啊?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车。”

陈香原本想绕过去,结果就看见了廖竣。

男人倚着车门,一只手夹着烟,微微侧着头,表情很不耐地看着边上的张庆华,“边儿去,没空搭理你。”

张庆华脸色一变,仍友好地挤出笑,“不好意思啊,我……”

她还想再说什么,廖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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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看见缩在人群后的陈香,粗着嗓子喊了声,“还不赶紧过来!”

陈香被吼得一个激灵。

几个收银员全都错愕地转头,就见陈香缩着脖子往廖竣跟前走,大概嫌她走得慢,他迎上来一把扣住她的腕子,拉开副驾车门,把人塞进去,还给她扣上安全带,这才绕过车头坐上车。

留在那的几个收银员全都目瞪口呆。

张庆华更是脸色忽青忽白,论长相她自然比陈香漂亮,论气质她更是甩陈香一条街,她不明白,那个男人是不是眼瞎,居然带着陈香上了车。

陈香身上穿的那件衣服还坏了个洞呢!

其他几人心里嫉妒,面上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露出十分嫌恶的表情,“陈香肯定被那男的包养了。”

“好恶心啊,她这算是卖了吧?”

“肯定是卖了,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

“真不要脸。”

“一想到我跟她一起工作,我就想吐,好恶心啊,她不会得病吗?”

“明天赶紧跟老板说,让他把陈香开了,不然我不会来这儿工作。”

“我明天也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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