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终于坐直,将阮桃的手团成拳头包在手心里,眼睛一抬正巧和好奇偷听的代驾小哥撞了个正着,把人吓得赶忙目视前方。
手心窝里的拳头不老实,挣脱后竟玩起猜字游戏。
阮桃拿指尖轻轻划在韩漠的手掌上,一笔一画写得很慢,写完了,韩漠确定到:“还。”
阮桃便接着写“有”,韩漠一瞬不瞬地盯着指尖划动,比盲猜容易许多,等猜到第三个字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的宝贝要说什么,可他使坏,偏装猜不出来,要阮桃写了一遍又一遍。
还有奶吃。
直到奔驰稳稳地停到伯温停车场,韩漠才把手心握起来,赏给阮桃一个字:笨。
明天上午的飞机,今晚要早睡。
韩漠很规矩,鸳鸯浴洗得清心寡欲,洗完把浴巾卷抱出来,又去拿药膏要给他上药:“撅起来。”
阮桃便埋进枕头里塌腰撅屁股,穴口还嘟着一圈嫩红的软肉没缩回去,药膏滑腻,韩漠手指进进出出,问:“白天涂过么?”
“唔,涂过。”
涂过还没消肿,看来是把人糟蹋狠了。
韩漠抽出手,低下头往臀尖儿上亲个响:“行了,躺着吧。”
“行李还没收。”阮桃要爬起来,“我怕明早来不及。”
韩漠把他按回被窝里,站起来先抽张纸擦擦手,再把主灯关掉,只留下两盏柔和的床头灯:“明天和你一起收,来得及。”
说着就踩上床,把光溜溜又软又香的阮桃压到怀里:“累不累?”
阮桃诚实道:“嗯,但还是有力气给您按摩。”
像证明似的,一双手抱到男人紧实的后背上去来回呼噜,不像按摩像明晃晃地揩油。
韩漠愉悦道:“欠着吧,有的是机会补回来。”
两人对望,光影更添诱惑,阮桃被迷痴了心神,在唇瓣缠绵的时候都回忆不起是谁先主动开始,是他吗?他嘟起唇?还是先生先亲吻他鼻尖,再落下吻?
温柔、柔软、软绵绵。
美妙得想要叹息。
阮桃喃喃:“先生。”
“嗯?”
“我真的是您的玩具吗?”
一开始当然是,到后来到现在,也当然不再是。
韩漠轻轻勾起唇角,还不待答,就听阮桃凄凄然地求:“先生,如果…如果中途您看中了其他玩具,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韩漠又吻住他,将他吻得眼泪汪汪,答应他:“好。”
阮桃眼睛更湿了,这根本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他转过脸埋进枕头里蹭蹭泪,一边骂自己不要贪心,一边继续乞求:“我可以过两天再去上班吗?我想先把落落安顿好,他还住在酒店,他需要养伤,还要租房子。”
韩漠“嗯”道:“好,慢慢找。”
“我…我明天把药给他拿去。”
“好,开我车去,先把我送到公司,晚上再来接我,行不行?”
阮桃有点愣:“您放心我吗?”
韩漠闷闷地笑:“开三十我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多上上路就顺手了。”
阮桃一想那纯白色的保时捷要是磕了碰了,顿时心疼得不得了:“我不行,我,我万一---”
“年底争取拿个优秀员工,”韩漠不听他拒绝,“到时奖励一台小车。”
阮桃抿着唇,像授予希望的好学生,他点点头,话却道:“那我能把它卖了换成钱吗?”
韩漠:“……”
韩漠失笑道:“哦,看不上小车,想要SUV?”
“不是的!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