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没穿浴袍,腰上围着浴巾走来,还不待偷个香就被门铃声打断,他胡乱揉着头发去开门,放服务生进来摆桌。
两份牛排、奶油蘑菇汤、蒜香鸡中翅、水果披萨。
阮桃被香得趴在沙发背上咽口水,等服务生走了,他立马跑过来给韩漠拉椅子:“先生您快坐。”
德行吧,韩漠失笑,话对着他说没错,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桌上。
韩漠屁股刚挨着椅子就顺带把人捞进怀里勒住,真是又软又香,他说:“我不动,全放着你来行不行?”
阮桃:“……”
行吧,没啥不行,让吃就行。
餐盘转移到茶几上,电视里播放着阮桃不感兴趣的财经新闻,他盘坐在地毯上,腰被环着,身后是他金主热烫的怀抱。
他剔骨一只鸡翅,用叉子叉起,以防掉落还要用小碟接着,然后扭身往后送,就差开口说“啊---”。
奶孩子。
鸡翅被叼走的那一刻阮桃有一种这样的感慨,千里迢迢飞过来奶孩子。
他自己再吃一只,刷了蜂蜜,入口有点微甜。吃完再拿一块披萨,先喂金主,芝士拉丝有点长,韩漠在阮桃抿唇偷偷笑里用手指截断,随后就把手伸到了那张红唇前。
阮桃笑不出来了,他乖顺地启唇轻轻吮一口,把芝士沾染上去的油痕舔掉,韩漠还算满意,捏住阮桃的脸蛋啄一个油了麻花的吻,这才重新把人圈住。
好像现在是个好时机,金主心情不错,还不用面对着面,天时地利人和。
阮桃先拉家常:“先生,我们是明天回去吗?”
“后天早上。”韩漠顿了顿,“想多玩儿几天也行,有想去的地方么?”
阮桃赶忙摇头,他还挂念着落落。
“先生,我…”家常并没什么用,该紧张照样紧张,“我想问问您---”
“嗯,问。”
“我…我是您花了多少钱买下来的?”
韩漠一笑,看他切牛排切得心不在焉,逗道:“你猜猜。”
会所怎么也要对半赚,他是二十万被卖进去的,所以保底的话---
阮桃仰起脸,犹豫:“四十万?”
“嗯,低了。”又道,“盘子都要被你切碎了。”
阮桃忙停手,用叉子喂一块给韩漠。
他又猜:“五十万?”
“低了。”
阮桃嚼着牛排,心想会所可真暴利:“六十?”
“高了。”
“那…五十五?”
韩漠“嗯”一声,心想今晚的客房餐可比昨晚的好吃太多,他归功于怀里的宝贝,于是把下巴搁到阮桃肩膀上,问:“对自己的身价满意么?”
有点痒痒,阮桃忍着,他继续投喂,边喂边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声:“先生,我有两件事想要求您答应。”
韩漠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怪不得放着别动你来呢,我就说无事献殷勤肯定有鬼。”
阮桃心虚,心颤,心怦怦跳。
可他瞒不住,一个谎要另一个谎来圆,他既没有胆量也编不出谎言,后天回去之后,他首先就想不到要用一个什么合情合理的借口说自己不跟去公司,明明之前每一天都像个快乐的小尾巴。
而且,一提包的惩罚工具都还没派上用场呢,大不了今晚豁出去了!
所以,阮桃最后一次给自己鼓励,就直白地坦诚吧。
谢谢看文。
第一次写产乳,卡得我唉声叹气,写了一天,争取明天把这一段剧情和床戏走完